“学校有长这样的人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含着笑。
“我也是听说。”我老实交待。
“他是你老师?”
我点点头。
“那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我把头垂得低了点。
“你一学期上了几节他的课?”
我把头垂得更低了点,对他伸出了一个拳头。
“那你来找他干嘛?”
他的问题让我惭愧得只看见我自己的脚和脚下的石头。他一语戳破了我这半年的荒唐,他让我觉得哪怕我见到“大运河”老师我又凭什么质问他。但是我想起某个领导人教导我们,关键时刻要稳住。
我迅速的抬起头,看着字字紧逼又好整以暇的一张脸,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句:“我来找他做我男朋友行不行啊?管得着吗你?”
他刚才嘴角只是微扬,下一秒就咧开大笑了,他笑起来阳光灿烂,一点也不冷漠,带着一点点阴柔的美。
之前净看他装酷,现在突然大笑起来让我觉得眼皮直跳。
他微微的环抱着手臂,眯起眼睛来看着我,缓缓道:“我就是你的西方经济学老师方少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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