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虎背熊腰的身影仓惶的消失在了K爷爷家的楼梯转角,刚才还在店里散步的店长和炸薯条做汉堡的小妹小弟们都惊奇的蹿出来围着我。
“小薛,你怎么能带孩子来上班?”店长有点怒气。
“额……这……”完蛋了,工作不保了,这下换我无助的看着小帅哥。
他立刻转过头,憋着嘴,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说:“哥哥,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妈妈了,所以自己跑来的,你不要怪妈妈好吗?”说完又扭过头来冲我眨眨眼,我也会意了,他这是在让我博同情。
我赶紧把眼睛一眨,硬是弄出一点红血丝,略带哭腔的对店长说:“对不起,店长,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一次……这年头单亲妈妈很苦很惨的……”说完硬是假装哽咽了两声表示生活的心酸。
小帅哥很配合,他抚了抚我凌乱的发丝,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柔软的蹭了蹭,突然哭着叫着:“妈妈,妈妈。”
所有人都为这孩子两声悲凉的呼唤感动得抹眼泪,连我这个做“妈妈”的都不得不在心底被这个小帅哥的演技折服。
这完全是一部台湾亲子苦情剧,不动容的人绝对没血性啊。
店长刚才有些怒气的脸也变得慈祥了,他抹了抹眼角的泪说:“小薛,没想到你这么苦,平时真是没看出来。快带孩子去看看头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这有五百块,也不多,当做我的一点心意。”
怀里的小帅哥还非常卖力的在我肩头抖动,我一把拽过钱,止不住内心的喜悦拿起包包就朝门口走去,感觉走路都带着风。
五百块,我流泪的想,补考费,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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