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方姓两父子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我,不可置信。
“好吧,请无视我。”我用力的咀嚼手撕鸡的味道,在麦兄弟家,我唯一爱吃的只有巧克力圣代和手撕鸡。
方少顷拿过一张纸巾擦了擦油腻的手,把手交叠在桌子上,看着对面一动不动又非常想动却不敢动的小帅哥,半响之后,他说:“好吧,就按你说的这么做。”
小帅哥把头一把靠在我的手肘处,油腻的手毫不客气的擦在我身上,表情又复杂又可爱,他突然问我:“姐姐,你能和爸爸一起拉住风筝的线吗?”
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温暖,又有点忧伤。温暖的是一个调皮又孤独的小孩,对我提出的第一个亲近的要求。忧伤的是但我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方少顷走过来,一把搂过他,轻柔的对他说:“傻儿子,爸爸会一直一直拉紧你的。”
方少顷抬头看着我,是我第一次遇到他的那种眼神,隔着时光,隔着千山万水,久别重逢的期待和感伤。
让人无法言语。
方少顷在那日之后,和我定下了一个长期的协议,每周五去接小帅哥放学一次,为了不被穿帮,每次去都要戴上戒指。
当然待遇是相当可观的。
为了这可观的待遇,我义不容辞的接下了这圣神的工作。
另一层重要原因,我可怕的59分向前踊跃的迈进了1分,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内心在愉快的哼唱“翻身农奴把歌唱”。我终于摆脱了留级的噩梦。
所有人都问我升级的计策是什么,我公布实情给大家:“美人计。”
全宿舍的人都鄙夷的看着我说:“你是在对我们用反间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