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字幕员在一旁抓狂了:“谁懂得清榕的方言啊?这字幕怎么打?”
大家都摇摇头,有一个说:“要不然你先做别的节目,我们等等问问别的节目组看有没有人会。”
我拍字幕员的肩膀对他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听得懂。我帮你翻译。”
翻译结束之后,字幕员很感激的说:“太谢谢你了,还好有你在。”
“不用客气。”我站起来,拿着卡有些无聊的在台里慢慢的走着。
“流苏,怎么是你?”熟悉的声音让我转头,却看到了肖清墨。他旁边站着的是神色抵触的杜芸。
“我是来看灿灿的。”
“有空我们……”下面的话被杜芸狠狠的瞪一眼,“小师妹很忙的,你别打扰人家。”硬是被拽走了。
我暗暗觉得好笑,生怕别人抢了她的生肉似的。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电梯的位置,我摸着电梯的边,开始数电梯旁边楼层的格子数,1,2,3,4……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里面出来两个人,一个是许千沫,一个是林安可。
我有点局促不安,想转身,安可叫我:“苏苏,我能不能和你说几句?”
许千沫古怪的看我一眼,慢慢的从我身边走过,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奈儿五号,经典的淡雅幽香,妆画得极淡,却似朝霞映雪般美丽。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我表现的异常冷静。
安可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就说一句,就一句好吗?”
我从来没有看到安可这么低三下四的口吻,不由的心软:“说吧。”
“下个月我在卡雅演奏厅有一个小提琴独奏,你能不能来?”
多么像大一那年的夏天,我站在他房间的窗台前,他靠着门,拿着一盘火龙果,略带微笑的问我:“苏苏姐,我如果开演奏会你来不来?”
那天我偷看过安可的日记本,他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带着的心爱的人开一场自己的演奏会。
以前我以为这个人,会是我,只会只我。
“你有沈艺彤就好了,我为什么要去?”
“艺彤去英国参加公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