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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小话

老娘想这个月结文啊,感冒发烧什么的,另找他人好不好~~~

思量

邢芸听了,冷笑一声,好笑道:“这真真是奇了,人家过寿,与我有何相­干­?我当不来什么妯娌,也做不来人媳­妇­,又怎么了!你这时候才知道?有本事休了我啊,我自带着女儿家去,有的是逍遥日子过呢。非常文学”

凤姐儿在旁听了这些话,不禁站起身来,偏又走不得,心里寻思一阵,又指靠不上他人,只得强笑着向贾赦说道:“太太这是在气头上。媳­妇­好容易哄得太太笑了一笑,老爷又过来戳太太心窝子,怪不得太太说气话呢。老爷想想,太太是大儿子媳­妇­,二太太是二儿子媳­妇­,这二太太寿辰不比老太太寿辰,原是二房里的家事,二太太不提,哪有太太主动Сhā手的理儿?况且,二太太又说要借着这寿辰提点薛家妹妹管家,太太纵是想搭手,也不好说出口呢?”

邢芸听了凤姐儿这话,看也不看贾赦一眼,放下脸儿道:“琏儿媳­妇­,你和他说什么,纵是说出花来,也不过白使劲。咱们这一房在这府里受了多少委屈,他贾大老爷横竖是两眼望天,什么也瞧不见,怪不得人家拿咱们当泥踩呢。”

贾赦瞪着眼珠子,拍着桌子气急败坏道:“你当着老太太和亲戚的面又哭又闹,总不是别人冤枉你的罢?你在府里泼悍轻狂也罢,如今闹得满城皆知,咱们府上丢了体面,你脸上就有光彩了。”

邢芸立起身来,仰着脖子冷笑道:“我又哭又闹又怎么了,哦,许她姓王的欺着我骂,不许我哭两声。不是你那黑心烂肠的老娘冤枉我,难不成是我今儿嫌着没事,自己给自己找委屈受不成?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等子平白受屈的人,许她姓史的姓王的装模作样,装神弄鬼,装病装痛,莫非就不许我姓邢的装一回哭?横竖是巴不得我死呢,我还顾惜什么体面脸面,趁早扯下来,让人看看这一窝子乌七八糟的事,也叫世人评评理儿!”

贾赦脖子上青筋直颤抖,又是气着邢芸口尖舌利,不肯服软,又是怨着贾母偏心,袒护二房到了不分是非的地步,兼着在外头喝了几壶酒,回来时被冷风一吹,如今又被血气一冲,这太阳­茓­往上的位置不知怎么就一紧一紧的痛了起来。

贾赦强忍着头痛,指着邢芸道:“你…你……这是——”

话才出口,这头痛猛的炸开,贾赦身子晃了一晃,伸手按着头,那模样竟是要往地上栽过去。惊得周围侍候丫头婆子魂也飞了,忙忙上前将贾赦扶住,幸而没有摔着。非常文学

凤姐儿赶忙打发丫头去请太医,又是张罗着让婆子扶了贾赦进屋去歇着,又是让平儿去告诉贾母。

邢芸在旁见了,却只看了一眼,冷哼一声,便捏着帕子打了哈欠,对着凤姐儿道:“理他作什么?不知是在外头灌了多少酒,回来发够了酒疯,这会子又要躺下了。我看呀,叫人熬一碗醒酒汤,再叫太医看看也就是了,何必四处张扬。不然,等他醒了,又要混搅着说我不安好心,白白教他老娘担心一场呢。”

凤姐儿听了这话,心下明白,只朝着平儿使个眼­色­,笑道:“我倒慌了,还是太太想的周全,这样贸贸然然使人过去,老太太可不得担心不已——”

一语未了,在里间替贾赦脱靴的小丫头,突然“哎呀”叫了一声,慌脚­鸡­似的跑出来道:“不得了,老爷面上惨白的紧,不会是——”

邢芸唬了一跳,心中虽有些惊诧,面上却一挑柳眉,不耐烦道:“有什么了不得的,这才三月呢,外头倒着春寒,又灌了一肚子冷酒,这脸不是白的,还是紫的不成?”

邢芸这话一出,有理有据,倒将屋里众人稳住了。

邢芸虽说平日口中常咒着贾赦挂掉,但如今她正有用上贾赦的地方,倘若贾赦眼下挂掉了,她一番筹谋算计倒是白费了。

待进屋看了一遭,邢芸的心思越发不定,贾赦脸­色­苍白,呼吸短促,瞧来竟是病的不轻,先前倒还好好的,回屋说了两句话便病倒了,这也未免太巧合了。

连想着元春即将封妃,大房又收回了府中的财权,邢芸不由得疑心起来,虽说虎毒不食子,可贾母能眼睁睁看着王夫人作践林黛玉,如今偏疼小儿子弄死忤逆的大儿子也不是不可能,这府里请的太医,那医术人品,书中可是有现成的例子……

这些念头如同朝露电光般转瞬即逝,邢芸转过身来,眉头微蹙,对着凤姐儿道:“我想着咱们府里素日来往的几个太医,医术虽­精­,但因在宫中久了,用药看诊都有些过于保守。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总有些不放心,你看,是不是再让人去寻几个大夫过来看看?”

凤姐儿听了这话,只当邢芸是口上不留情,这心里倒还是惦记贾赦的很,一时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连忙说道:“太太说的很是,我这就打发人再去寻几个名医来。”

说话间,外头便有小丫头来回太医来了。凤姐儿忙忙命着平儿带着小丫头避出去,又让屋里的婆子放下幔子,她侍候着邢芸在幔子后坐着。

一时太医来了,邢芸透过幔子看了一眼,果见着是常来替贾母看诊的王太医,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转念一想,这太医既来了,替贾赦看看也无妨,便隔着幔子看着那王太医替贾赦诊脉。

待诊了脉,王太医又看了看贾赦的脸­色­,说道:“大老爷这是阳气虚衰,气机郁滞,又着了些气恼,遇着内火不能外发而至气紊乱血,方成此症候,并非什么大病。只是这饮食起居上,皆要留神注意些了。”

说着,又要了纸笔来,写了一个方子,方起身告辞而去。

见得太医去了,邢芸和凤姐儿方才从幔子后面出来,邢芸要过方子看了一眼,也看不大分明,将方子交给凤姐儿。

凤姐儿接了方子看了看,见并无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连忙让人去抓药煎药。

过了一会儿,又有其他的婆子丫鬟来回另请的大夫来了,邢芸和凤姐儿忙又避回帐后。

只是,这些大夫虽非太医,却也与王太医说的大致不差,有那等子不知内情的,更直说贾赦这是酒­色­过度,伤了身体,才至昏厥,幸而尚未成势,否则恐于寿数有碍。

这话一出,屋中之人庆幸的庆幸,后怕的后怕,凤姐儿也微微变了变颜­色­。

一时大夫皆看过了,凤姐儿命了送了药金,打发人送了这些大夫出去。

回过身来见着邢芸面上很是不好,凤姐儿忙忙上前扶住邢芸,对着邢芸说道:“忙忙乱乱这么一天,太太想也累了,可要去躺一会儿。这有我看着呢,待老爷醒了,我再命人去请太太?”

邢芸揉了揉额头,拍了拍凤姐儿的手,笑说道:“我还好,这儿倒没什么,只是那边老太太那儿……”

凤姐儿最是个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听见邢芸这话忙说道:“我正要打发平儿回大姐儿。如今老爷不好,我自是要替我们二爷在跟前侍候老爷太太,老太太那儿,我看就让平儿顺路走一趟,告诉老太太老爷有些不好,请医看过了,不能再过去照应就是了。”

邢芸听说,点了点头,微微蹙眉道:“这样也好,只是,你是知道的,先前我离席回来,老太太已是不痛快,偏又遇着老爷不好……平儿虽是沉稳的,但到底身份差了些,她这一过去,一时纵不防,可事后,若是有个什么挑拨一二,难保老太太不存心的。我看还是你替我走一趟罢。”

凤姐儿听了邢芸这话,心中倒微微纳了闷,暗想着邢夫人这行事说话皆有章法,并不似那等子粗野蠢­妇­,纵是在府中一时受了冷落,但也并非无扭转之力,为何在贾母跟前,却是泼悍霸道到了极点……

也是凤姐儿不知,邢芸并非不懂那些机心算计,只不过是不屑,也懒得为之罢了。随着­性­子使,怎么也比压着­性­子自在……

看着凤姐儿不说话,邢芸撩了撩耳畔落下的发丝,皱眉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凤姐儿听了,忙忙回过神来,笑道:“并没什么,只是我想着该怎么回老太太,一时出了神罢了。太太可还有要吩咐的?若没有,我这就领着人过去了。”

邢芸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凤姐儿领着平儿等人出去了。

灯焰儿昏昏,树影儿摇摇,灯影与月光嬉戏,衬得屋中摆设越发朦胧起来。

贾赦咳嗽一声,慢慢醒转过来,睁开眼一看,见墙上斑驳的影子晃动,脑袋似乎也云里雾里的晕眩起来。

朦胧间,仿佛看见枕边坐着个人,贾赦努力睁了睁眼,这才看清邢芸倚着个椅背儿坐着,软软的侧着头,眉目之间没了往常的冷漠刻薄,在灯火映衬下,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脆弱哀愁……

作者有话要说:ps:生病真是件不快乐的事情啊。

咳咳,我好想去渣游戏啊,模拟人生出新资料片了,不过,水果姐的风格真是理解无能,彩­色­的世界让我想起巴拉拉小魔仙,真是磨人的小妖­精­,:-D。

书荒啊,到处找书啊,结果能看的没几本,连萌系文我都翻了,结果被白白的剧情和人物秒杀,我连搞笑文都要挑了,吐血。

偶尔看见一本还能看,但是剧情那个拖啊,一卷连背景都没交代完,看了下作者,我吐血了,黑名单上有名的大神,水神。

有几本还不错的,但是那个幼啊幼,比幼稚园儿童还幼小。

顺便推荐一本,垄断异界,蒸汽朋克的异界,写书赚第一桶金,预测可能有种马,不过此作者有烂尾前例,动漫狂潮那本书,我宁愿他太监掉。

一直在等某几个太监出宫还乡发新书,结果……我相信他们应该集体穿越了,不知在哪一颗遥远的星星上闪耀啊!2012都快过完了,你们的明日更新在什么地方啊!抓狂~~~~~

恼怒

邢芸险些气的发昏,这什么人呐,她让贾母寒心?

呸,贾母让她寒了心还差不多。.

没穿越之前,电视和书里描写的贾母多慈详啊,一笑一眯眼,从不摆什么老封君架子,既怜贫惜老又体谅晚辈下人,­性­格更是豁达乐观,说不出的可敬可爱。

就算有些溺爱偏心,那也是人之常情。

宝玉纵然不成器,可在贾府这些老少爷们里,着实算个实打实的尖子了,况且又是个有来历的,贾母素来崇佛敬道,见着此等稀奇事,自然认为宝玉将来是有大成就的,多疼爱宝玉一些,也无可厚非。

至于偏心,贾政是什么样,贾赦是什么样,王夫人是什么样,邢夫人又是什么样?贾政虽迂腐,好歹还算个正人君子,王夫人再虚伪,至少面上工夫做的仔细,待人接物不出错,对比着贾赦和邢夫人的荒唐糊涂,贾母这心不偏也难。

可是,邢芸穿越之后才发现,这原著再怎么客观,也是有立场的。

待宝玉,贾母自然是慈祥亲切,宽容和善,但对大房,贾母竟是连面子情都不怎么顾及的,有事没事就在凤姐儿面前数落贾赦的不是,时不时还对外人唠叨邢夫人是假孝顺……

要是处处奉承贾母,贾母还肯给几句好言语,不过只要一逆贾母的意,贾母是绝不念什么旧情的,肯定不叫人落好儿。

要是原版的邢夫人,打小便受着三从四德的熏陶,面对贾母时,就算知道贾母处事不公,但除了委屈求全也没别的路可走。

可邢芸凭什么委屈求全,纵然她借了邢夫人的­肉­身还魂,与这贾府有了些许因果牵扯,但她又不欠贾母什么,若是贾母待邢芸面上过得去,邢芸自然也是一团和气,若是贾母对邢芸不留情面,邢芸也不是没有赶尽杀绝的手腕儿。

思及此处,邢芸看着贾赦冷笑道:“我胡搅蛮缠?你才胡搅蛮缠呢!堂堂一个大男人,除了吃酒赌钱,你还会什么?你老娘哭几声,你那泥巴耳朵就软了,你怎么不想想,你老娘为什么不在别人面前哭,非在你面前哭,还不是你这个窝囊废好糊弄。平日里骂的多好听,什么外头孝敬,暗地里盘算,不过是应景儿,眼下脸一抹,泪一挥,就成母慈子孝了,哎呀,真比那戏里唱的还出奇呢。/非常文学/你好意思说她寒心,摊上你这样是非不分,连老婆孩子都护不住的窝囊废,我才真真儿寒心呢。你既这样看我,我还留在这府里作什么,趁早儿抱了孩子搬了嫁妆出去是正经,省的成了不敬公婆,不顺夫君的恶­妇­,白白丢了娘家的体面!”

说了这话,邢芸便吩咐着丫鬟抱了姑娘出来,收拾衣裳首饰,开阁楼抬箱笼,只把个贾赦气的喉咙里咕咕叫。

咳嗽了两声,贾赦捶着床骂道:“谁敢动一下,仔细你们脑袋。”

邢芸一笑,冷冷的讥讽道:“怎么,你还留着我在这家里吃了早饭再走不成,我可不敢用这府上的饭菜,要是染了什么病症,倒带累府上不是?”

贾赦又气又恼,一时想着邢芸走了也好,一时又惧着邢芸出去口无遮拦,左思右想,只得服软道:“老太太原是长辈,纵有不是,你只作没看见就是了,何必每每和她针锋相对,惹得老太太心中不畅。”

说了这话,贾赦又想了想,叹着气道:“老太太如今也是六七十岁的人,还有几年活头,你纵让一让又有什么不可?”

邢芸嗤一声笑了,贾母在书中可是出奇的高寿,贾敬挂了,贾母还活得好好的,今日让一让,明日让一让,只怕不让贾府抄家,贾母闭眼,是完不了的。

想着,邢芸好笑得看着贾赦道:“我倒想让,可你也不看你那老娘做的什么事?迎丫头没了娘,她话里说的好听,什么抱过去养在膝下,好叫外人看着,咱们府里庶出正出是一样。可实际呢,你是她亲儿子,尚不得她几分青眼,何况庶出的迎丫头,没人管没人理,好好一个千金小姐,竟养出一副懦弱无能的­性­情来。日后议亲说婚,人家可不会说什么祖母照顾不周,只会说我这作嫡母的故意作践庶出女儿。但凡教好了是她的功劳,一有不对就是我的罪过,世上有这么好笑的理儿?”

说着,邢芸看着贾赦那霉怂怂的模样,拿着帕子假意沾了沾眼眶,又说道:“迎春还罢,总归我也有不是。见你老娘说的好听,便信了真,想着迎丫头原是她亲孙女,又有俗话说隔辈亲,再怎么你老娘也不至于亏待了她去,真个放了心去,哪知世事却不如人意呢?但琮哥儿呢,自打从张姨娘房里挪出来,我三天一催五天一请,让你给琮哥儿请个先生来。生怕有个不是。可你倒好,今儿拖明天,明儿说后天,有工夫喝酒赌钱,却没时间替儿子找先生。你脑袋一缩,万事不知,外头人只看琮哥儿无人管教,胡作非为,倘或闹出什么事来,我又岂能走脱罪名儿?”

贾赦一身气­性­瞬时没了一半,嘟囔了几句,索­性­无赖道:“府里原有家学,你却说什么风气不好,逼着我往外寻人。我一不读书二不做官,能识得几个道德先生,那些清客相公你又嫌着市侩。本想着让林家姑爷帮着找一个,偏他又病了,如今你却叫我问谁去?”

邢芸听了这话,登时沉下脸,说道:“没了林姑爷,这一家子就是死人不成,那等子积年有才的先生,何处没个名声,但凡下细打听一番,绝没个寻不着人的说法。你只管支吾着,横竖我是看明白了,指望谁也指望不上你,你没办法,我倒有的是办法呢。打明儿起,只当是死了男人,带着儿孙守活寡,我就不信了,那些不识字的乡野粗­妇­,尚能凭一双手挣出一副家业来,我岂有做不到的!”

贾赦听说,一发来了气,扭过头去,颇有些看不上眼道:“你既有主意,问我作甚!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日后凭你说怎样便是怎样,既合了你的意愿,我也落个清净。”

说着,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径直睡了过去。邢芸见着贾赦这扶不上墙的烂模样,略气了一阵,也无可奈何,只得唤了丫鬟打水进来,梳洗睡下了。

却说,这边大房里安歇了,那边王夫人房里却才刚刚散了席。

适时酒过三巡,陪着王夫人赏月听戏的女眷,不是微醺酒意,便是风催睡意,很有几分支撑不住,略与王夫人说了几句客套话,便不住的掩口打哈欠。

王夫人见状,如何不知情理,忙忙打发丫鬟带了这些女眷下去安置。

不多时,这院子的人便散得差不多了,宴席既散,王夫人也无心听曲,打发丫头胡乱给了一些赏钱,遣退了戏班子,又唤了人来收拾残桌。

薛姨妈见着人散尽了,起先还道着王夫人要说什么,可看了一阵,也不见王夫人动作,心下略安,于是起身笑道:“听了这半夜,我倒有些乏了,也不知蟠儿回来了没有,宝丫头一人在家,难免不好,我就不留着了。”

王夫人一听,脸黑了大半,看着薛姨妈咬牙冷笑道:“宝丫头是个沉稳人,又住在这府里,能有什么事?倒是我这心里有些话,很想问问妹妹呢。”

薛姨妈略略打了个寒颤,强打起一身­精­神,看着王夫人有些勉强的笑道:“姐姐有什么话,只管直说,咱们原是亲姐妹,好些年不曾见面,如今珠黄花谢了,才又相处在一起,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若是以往,依着王夫人那天真烂漫的­性­子,听见薛姨妈这话,少不得掉几滴泪,忆一回曾经从前。

可今儿拜薛姨妈所赐,王夫人在众人面前很丢了一回体面,王夫人这心里岂有不恼不怒的?

在王夫人看来,她待薛姨妈一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让薛姨妈一家住进府里不说,还在贾母面前替薛宝钗说好话,处处都替薛家人想着,生怕薛家人有不自在的地方。

哪里知道,她拿薛姨妈当姐妹,可薛姨妈呢,却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只一味在她跟前扯谎。

薛家来京没底气,在外人面前扯大旗抬身份是一回事,哄着她说和保宁侯府沾亲又是一回事,薛家就算没了保宁侯府这门显亲,可总归还是四大家族,正儿八经的皇商,怎么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了?

王夫人心中恼怒,面上却摆出那副万年不变的菩萨笑脸,说道:“可是呢,我们原是姐妹,没什么不可说的。怎么妹妹前儿却告诉我,宝丫头她表姑姑是保宁侯夫人呢,就算两家久不来往,这嫡出庶出也不至于打听不出来罢?妹妹好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ps:发新文了,醒世姻缘传的同人,和这本书风格应该有些不一样,算是新尝试吧

发新文的理由,其实是我发觉我越写这本书越犯懒,于是开新书鞭策自己,两本书总有一本要保持更新,不能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呃,这么说好囧啊~~~~

带着空间穿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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