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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鬼客

李午辰此次未杀朗洁,日后朗洁重组小厢会,阵势不减当年,逼得李午辰背井离乡隐姓埋名数载,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午辰与曹家人洒泪分别暂且不提,路上无话,刚进了永乐村,就远远的看见自己家门口围了一圈人,都是村里的乡邻有人眼睛尖,老远看到了李午辰,指着李午辰大声喊,“老李回来了,老李回来了!”一个十几岁小名叫“皮娃”的孩子颠颠的跑过来,拉着午辰的手,“李大爷,你家出事了,快回吧!”午辰听罢心就是一揪,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家门口,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老母亲和媳­妇­躺在院子里,女婿站在旁边,女儿蹲在一旁苦的死去活来午辰见状心如刀绞一般,颤颤的走到近前,只见老母和老伴已经死去,脸上蒙着白布,手脚直挺午辰掀开自己杜鸿萍脸上的白布,母亲的脸上表情痛苦,鼻孔和嘴角流血,血­色­青黑,其状甚惨,再看自己的老伴,也如是午辰看罢,站起身,眼前一黑,哎呀了一声,昏死过去醒来之时,已是掌灯的时候了,午辰微开泪眼,只见女儿坐在床前父女二人又是一阵大哭,哭罢多时,午辰坐了起来,问女儿是怎么回事女儿道,中午的时候永乐村来人急匆匆的到亢营村来找她,说家中易变,于是忙喊上丈夫一同前来,由于两村只见不到十里,很快便赶到,进门时,母亲和姥姥已经死去了,听同村的人道,二人死前及其痛苦,着了魔的抓挠着脸和皮肤,折腾了很久才断气乡里的老人都说是中邪了,我却也拿捏不准[]

午辰一听,心中暗想,这突然的暴毙便有蹊跷,听女儿这样一说更是格外奇怪,于是决定验尸尸体已经由午辰的女婿和前来帮忙的乡亲们成殓起来了两套棺材并排摆在院子里午辰走到棺椁前,提鼻子一闻竟然没有尸臭,照理说这五月份的天气也不算凉快,人死了一天敞着棺材也没有蝇虫叮咬,甚是可疑午辰抓了抓尸体的手,虽冷竟然也不僵硬,午辰心中暗道,这死因到底是为了呢?

午辰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仔细的想了想,女儿站在一旁心乱如麻,徘徊不定午辰正思量之时,正看见女儿的裤脚上有一个东西,慢慢的移动,慢慢的向上爬午辰定睛一看,身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那竟然是一只蜘蛛,这个蜘蛛张开八脚有手掌大鞋全身灰褐­色­以李午辰的阅历,这种蜘蛛叫“­茓­居狼蛛”,是一种毒物但是这只畜生又与平素里所见的不太一样,它的螯非常发达,可见其毒­性­剧烈午辰定了定神,轻声对女儿道,“孩子别动,千万别动”午辰的女儿觉得莫名其妙,但又看到父亲一脸严肃和忧心,于是保持身体静止,气不长出,只看到自己父亲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右腿上,自己也不敢向下看,只呆呆的杵在那里,鬓角之上流出了冷汗只见午辰从院子上的晾衣绳上取下了一块抹布,照着那蜘蛛向旁边无人的方向就抽了过去,力量很大,抽得女儿哎哟了一声,一捂大腿,那蜘蛛被猛地抽了出去,飞了三四米远,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死了午辰低头不语,看着那蜘蛛陷入了沉思

原来这种蜘蛛是有“洁癖”的,有死人的地方不会出现,但为什么会出现在宅子里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蓄意而为再联想一下自己妻子和老母的死法,便可以推想到,这其实是一种古老的巫术――蛊《舆地志》中曰:江南数郡有畜蛊者,主人行之以杀人,行食饮中,人不觉也制蛊的方法很特别,《隋书?地理志》谓:“其法以五月五日聚百种虫,大者至蛇,小者至虱,合置器中,令自相啖,余一种存者留之,

蛇则曰蛇蛊,虱则曰虱蛊,行以杀人,因食入人腹内,食其五脏”

想到这,午辰让女婿帮着把自己老伴的牙关敲开,又将自己的手指割破,血滴在老伴的嘴里,人们纷纷过来围观,过了一会,只听李午辰老伴的肚子咕噜咕噜开始响,周围的人开始­骚­动,午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肃静,大伙于是安静了下来,屏气凝神的等着,又过了片刻,就见到在那尸体的口中,伸出两支触角,紧接着永乐村的乡亲们看到了一件让他们异常惊骇的事,那口中爬出了一只大蜈蚣,这只蜈蚣有拇指般粗细,一尺来长,步足呈赤红­色­,背部全黑,泛着幽兰的光泽周围的相亲痴愣了一下,挤在最前边的皮娃忍不住大喊了一声,推开人群跑开了,紧接着其他的人也被吓得屁滚尿流四散奔逃午辰闪了闪身,其女躲在他的身后,浑身战栗问道,“爹,这……这是怎么回事?”午辰道,“唉,这就是毒蛊,咱们家被人盯上了,可能是冲着我来的”那蜈蚣伸展触角,在尸体上爬了爬不动了,张开前面的两个螯,对着李午辰耀武扬威午辰倒不慌乱,在身后取了一瓶酒,洒在毛巾上,用一根长棍将起挑起丢在地上,那蜈蚣见落了尘埃,便四处的爬行,远远的人们又是一阵­骚­动,午辰用火将毛巾点燃,追上前去,把点燃的毛巾扔在那蜈蚣身上,蜈蚣躲闪不及正被火毛巾盖赚顷刻间被火化了去午辰以此法又将老母体内的毒蛊清了出去,那乃是一只毒蝎

此事在小小的永乐村也引来了一场风波,午辰安顿村民且不说,只说他葬了老母妻子,留女儿女婿在家小赚女儿对父亲说,自己已身怀有孕,午辰惊喜非常,但心中若有所思,其实也正是那腹中的孩子,薄了女儿的­性­命,因那毒蛊最忌孕­妇­,所以只在周围徘徊,入不到体内女儿道,是何人找父亲寻仇,且用如此毒辣的手段,午辰摇头不知只告诫自己的女儿好生照顾自己,万事小心

第二年春暖花开,初婴降世,午辰的老亲家大摆酒宴,亢营村一片喜庆,酒宴之上当中宣布此婴儿名叫尔群,­乳­名叫做阿西……

这话说又过了二十年,二十年间,阿西随李午辰学艺,一身的本领午辰甚是欣喜,以午辰本意,并不想授他神通,但午辰仍然很的家人再身受毒害,于是将自己一身本领教给阿西,以求自表外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明察暗访杀母害妻之人,未果,午辰想,此人在暗,我在明,且手段极其狠毒我若不死,迟早殃及家人和乡邻多年来午辰一直默默的不安,因为他猜想,这害人之人,必定与当年的小厢会有关,朗洁并没有死,消遁多年,虽说当年放他一马,却保不齐要回来害自己,若得知了我的死讯是不是便了结了此事,但又一想,若害人者真的与小厢会有瓜葛,必定会来寻找玉雕和金钱的下落,但如果自己真的在暗处,倒也可能引他再来于是午辰心生一计,便是此金蝉脱壳之计赵萦昱曾经教过李午辰一招,僵吸术用了这一招,施术者形同尸体,呼吸停止,心脏停跳,肤­色­青灰,身体冰冷僵硬但人未死,气未绝,一收了术,还是正常人

僵吸术骗过了阿西一家人和永乐村的所有人,李午辰就在全家人将自己安葬后,运用土遁,悄悄的离开了永乐村,去了棠棣庄曹家老宅,白天在老宅,晚上就返回自己的坟地,就在坟地的周围守候四天后的那个晚上,午辰终于有了眉目那坟前来了八个人,拿着几只手电,来到坟前后,打了一盏风灯,坟前立刻变得通亮这八个人中为首的,六十来岁一个男人,光头没戴帽子,一身黑衣,只是一个残疾人,左腿和右臂都断了,坐在轮椅上,正在说什么李午辰于是用了土遁,悄悄的藏在旁边一个小分头后边,静静的看着,定睛一看一看,这为首的人并非别人,正是郎洁,自从河南登封观星台一别已有四十多年,虽说这些年老了许多,但仍没见有太大变化一见郎洁,尘封多年的往事重现在脑海,恩也好怨也好,并未在岁月之中磨灭午辰此时并没有产生恨意,倒是觉得有些怀旧和亲切

郎洁站在午辰的坟前,在怀中取出一个小包,打开后,里面便是师傅赵傲耳上那只金环,只听他仰天长叹,“师傅,李午辰死了,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慰了,弟子本想亲手杀了他,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说着老泪纵横,哽咽不止就在这时,他身旁站着的七个人之中走出一个年轻人,二十一二岁的年纪,俯下身来,单腿跪在地上,对郎洁说,“­干­爹,您多保重”郎洁擦了擦泪水,对那年轻人说,“月咏艾爹没事,就是有些伤怀”那月咏道,“­干­爹,我们明早就去亢营村杀了他的女儿和外孙,取走宝贝吧”郎洁点了点头“娇!”说罢,旁边走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只见得这女子步履轻盈,缓如祥云,一身白青丝似胶,­唇­红若桃,双眸比得繁星黯然,腰肢羞得垂柳无韵,这是在晚间,若在皑皑白雪之中,竟可使得白雪无光晚风清冷,一阵夜风吹过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一皱眉头却又显得百媚千娇,风华绝代那女子走到郎洁身旁,郎洁道,“明日你去,再用蛊术,除了那张家人,再寻一番宝贝,带其回来”女子称是,退在一旁

李午辰听了这话不由得火往上撞,心里骂道,“该死的东西,当年怎么就心慈手软了没有斩草除根,留得你这个后患,又来害我家人”刚想到这,就听得那个叫娇大声说道,“朋友,出来吧既然到了,何现身”李午辰听罢就是一惊,心想,这女人年纪不大,好­棒­的神通,竟然能觉察到自己的行踪于是不敢多想,刚要起身与小厢会见面就看对面的坟头后面站起来一个人,午辰心想,翱此人是谁,怎么也藏身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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