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望着一片晴空,心里忽然涌出无险悲凉——这得怎么挣才能养得起这帮败家玩意啊!
低下头瞅着水心,静等他的解释。他却不再看我,和清竹两人只是死盯住小白毛。
“你违规了,白狼。”清竹嗓音虽平静,周身却散发出令人战栗的寒气。
“是我没来得及阻止萱儿,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你们来,我接着就是。”
“操,我他妈的要是能打过你还能让你坐现在的位置?!”水心彻底发了飙,一边骂着一边抬脚把马厩的一边踢了个稀巴烂。
呃……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疑惑地伸手揪住清竹的衣袖:“怎么了这是?”
清竹不回答我,只是低眼看着我的手腕,眉头紧拧,满脸酷寒,这次怕是动了真怒。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手腕上一圈乌黑,其大小正好和小白毛的手吻合得十成十。我硬着头皮正想解释几句,下一秒已被水心夺进怀里,他眯着眼抓起我的手腕细看了看,然后把我放在地上扶住了,抬眼一扫周围的下人:“都给我滚出去!”那些人在马厩屋顶不见的时候,就已吓得站立不住,这一得了赦令,登时连滚带爬、互相扶携着‘滚’了个溜干净。水心清完了场,手下使劲,我的衣带崩裂,前襟碎成条状,他犹嫌不够,伸手把我的肚兜也抓个稀烂。我倒抽口凉气,脸憋得红紫,冲他大喊:“水心你疯了?!”
他更不答我,拿眼扫了一圈,就把我向清竹的方向一扔,手下一比划,七条水箭铺天盖地的向小白毛激射而去。小白毛手一翻,水箭的前端登时冻成冰柱,可是后部反转过来仍然向他扑去,却又在转瞬间被一冰盾拦住去路nAd3(
我望着呼吸间已过了数招的两人,脑袋疼得嗡嗡作响,偏在这时,一只胳膊被人抱住了猛摇:“姐姐,你这好热闹,不如把我也收了吧,让我也掺和掺和。”
“滚!你算哪棵葱!”连看也不看,抬脚就踹,也不管那人变成圆的还是扁的,便转向卦有来有往、缠斗激烈的两人,我低声冷冰冰地威胁:“不要逼我把私自械斗写进七出之条。”这一番激烈运动耗尽了我刚刚积攒的一点点体力,我哭丧着脸回头跌进清竹的怀里:“我要累死了,带我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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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歪头看着水心把那两人赶出门口——没办法,医者最大,现在谁也奈何不了他。
他关了门,坐回我身边,叹口气细看我的瘀伤,嘴里念叨:“我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娇人,竟然被别人糟蹋成这样,唉……我肺都要气炸了!”
我拍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算了,想当初你不也是一夜都不让我睡觉吗?”
“那是因为我有妙药保证不会伤了你。”
“哦……”我抬眼调撩他,“啸月和你的距离看来是差在药上。”
“你!哼!我就知道你最疼他,都这样了还替他说话!”嘴上哼声哼气,手下却出奇地温柔。
我斜眼看着他的动作,心下感动,可是嘴头却禁不住地还想和他斗嘴:“呵呵,是啊,你这一说我才发现,原来还是清竹最好。”
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你以为那家伙是什么好鸟?这回得了我的药,看他不把你扒皮囫囵吞了才怪。”
听他这么说,突然想起清竹的尺寸,不禁后背一凉,出了一脊梁的冷汗。
正恍惚间,手臂酥酥麻麻的痒,低头看去,水心正捧着我的胳膊在做特殊的治疗。这种医疗方式也太过磨人了,不出一会的功夫,我又禁不住地要轻哼出声。皱了皱眉,我把那羞声硬吞回肚里,紧忙又咬住下唇,不让它再涌出来。
低着头的水心却于此时突然停了动作,直起腰板瞅了瞅我,下一秒已欺身过来擒住我的下巴:“在白狼那就玩得这么疯,回到我这就装贞洁烈女,你这区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
我叹口气却无法解释,昨晚刚品尝了随意挑战大妖怪自制力的惨痛后果,今天可不想在这里又重蹈覆辙了。
水心上下溜了我一眼,伸手安抚地捋着我的发:“放心,你现在的惨样子,就是地狱罗刹也不忍下口的。”顿了一顿,又突然伸头在我耳边低声说:“不过,白狼身上那套衣服是怎么回事?是种新玩法吗?下次萱儿也和水心玩好不好?”
呜~~~~~~~~~~我一翻白眼,还是算了吧,哥哥!给小白毛套上军服,他就给我来个严酷至极的军事演练;这要是给你穿上白大褂,你还不得见缝Сhā针,扎得我满身窟窿眼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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