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为什么我总是在醒来?我真不想醒来了……好痛……好累……
嘎、嘎、嘎——咣当!
我‘砸’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水心啊——呼唤大修!我想抬起头发丝召唤我的御用神医,因为只有头发丝没有痛感细胞。
这帮玩意看着养眼,小抱怡情,就是别往床上弄,实在是太TMD容易受伤了——炮灰感言。
突然,我全身一僵(虽然作为一个赖在床上装固体的某人,僵不僵的根本看不出来),我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早朝……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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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果然没辜负我的期望,一通泰式按摩加暧昧亲吻折腾下来,我又像只小白兔一样活蹦活跳了,而且是一只双眼发射贼光的小白兔——我拿着镜子察看‘草莓’是否已被全部清除掉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的瞳仁在光线的折射下闪烁着点点金光,看来喝了清竹的血后,我的含金量又提高了。
水心自是早就看出来了,这不,手里的镜子正映出他微微撅着嘴,又羡慕又不甘的表情。心里一乐,看来和他的血誓还要再拖些时日才好,我真是爱煞了他这副别扭的样子。
在落地镜里检阅了一下自己的样子:满头的金簪,高领的红色绣金凤拖尾礼服,脚上踩着足有三寸高的高屐。这是个十分累人的行头:金簪重得我只想低头顺目,可是司礼常侍总是在旁边迭声提醒:扬头、挺胸、下巴微抬!那个领子是另一个问题,高高地包住了我大半张脸,我只要稍侧一下头,就只剩一双眼睛在外边卡巴卡巴地了,要是这时说句话,就像闷在锅里发言似的。那双鞋子梆硬地不说,还那么高,自己根本没法走稳,得靠人扶持。
小白毛和红儿进来的时候,我就这么僵着脖子,不能转头,像个木偶一样颤颤巍巍地扶着水心站着。
直性子的红儿看见我这副僵尸的样子,立马不给面子地噗嗤一笑,我僵硬地转过整个身子冲着他瞪眼,不过显然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只引起他更大的一串笑声nAd1(
我眼尖地瞄到司礼常侍冰寒的脸,想是红儿这种肆无忌惮的笑又挑衅了皇家权威啥的。我轻咳一声,让这帮挑错机器似的常侍宫人都先退下,我要和亲亲们商议些事情。
“清竹呢?”从我醒了就没看见他的影子,现在大家都集齐了,他还没来就有些太怪了。
“今天由清竹陪你上朝,现在他正在侧室更衣准备。”小白毛一边回答着一边给我搬了把椅子。
我长吁了口气坐下,一股脑地把昨晚形成的想法说了出来。我知道这个提议或许有些无赖,可是没有办法,除非我舍弃这个身份,不然想要保命,只能迈出这一步。
三人都没有什么异议,我们又讨论了一些细节,他们便起身去办我交付的事情。
我目送他们走远,才回头斜眼瞄了瞄在梳妆台上一直装首饰的雪窦:“还装死?给我过来!”
他晃晃悠悠地飘了过来,嘴里啧啧连声:“什么烂主意,你也不怕闹出个五胡乱华!”
我权把那红宝石当做他的脑袋,死死地攥住:“好哇,你连五胡乱华都知道,过那地狱时,怎么没让三头犬嚼吃了!”
“切!那只畸形小狗算啥?顶级的大妖怪能通过的,我自不在话下。”
我也没时间听他胡吹牛皮,虽然想不明白清竹他们为什么允许这恶灵待在我身边,不过既然留他下来,就要物尽其用,我这可不养白吃饭的,虽然他不吃饭。
“宁赠外族不予家奴,咋地吧?我就这么败类!再乱还能乱过你和那武帝狼狈为奸做下的累累罪孽?!”就算允许他留下来,可是他这恶毒形象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遗忘的nAd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