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画!我还没死呢!”我吓得腾地蹦起来。
……
天,做了个什么怪梦!竟然梦见自己被超载的卡车碾过,尽职的交警正在按我的轮廓画着粉笔圈。唉,这种不分昼夜、浑浑噩噩的日子真是过得让人身心俱疲啊……
“水。”
“哦,谢谢,正好口渴……喂!你是谁?”
白色的纱裙,柔婉的气质,床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不,应该说是一个美到倾国倾城的女人。难道又穿越了?完,一睁眼就遇见这么高标准的,看来以后难混出头啊……
“他们给你的信。”
“谁?……什么?!他们都走啦?”我刚读了一半已惊得跳下床来——这帮狠心的玩意,哪怕留下一个陪我也好啊!
“不是你安排的差使么?如今又抱怨什么?”
“可也不能都走了啊……喂!你到底是谁?”一个太过优秀的同性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地盘里,任谁都会不自觉地摆出一副防卫姿态,所以,我眯着眼盯着眼前这位美得似月神一样的女人,活像一只刺猬猬。
“白露。”
“妖怪?”
“嗯。”
“……你,不会也能变成男的吧?”
“我没有雪璃那种怪趣味。”
“雪璃?”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哦,就是昨晚跟你睡的那家伙的真名。”
“睡?呃……你是说雪儿?”
“好牙碜的称呼……呵,这世上还能这么叫他的也只有你了nAd1(”
牙碜?睡?看来这位‘月神娘娘’不似表面看去的那么温婉。
真是一团乱,雪儿的真名叫雪璃?那他到底是……
“白狐的族长银王雪璃。”
“啊!我以前听过,是在……”
“大妖长卷。”
“对,是这么说的……”等等,好像还说过什么,娶神女,难道他是个二婚的?
我才把疑惑的目光对上她的双眼,她便摊了两手,玩世不恭地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她跩文字,我心里更添烦躁:“你到底是谁?”
“鹿皮策。”
“哈?”
“那是我的皮。”
“……!”突然感觉身上窜起一阵恶寒,我竟天天把这人的皮带在身上……皮都让人扒下来了,这人到底是活的死的?妖怪死了不是魂飞湮灭吗?鹿皮策,白露,白鹿?
正在我脑中思虑万千的时候她又缓缓开口:“我是白鹿精,因向凡人泄露天机获罪,被天庭处以生剥之刑,并把我的妖灵珠囚于这皮中供天庭使役。”
生剥?我忘了妖怪除非被割去头颅或是洞穿心脏,不然是不会死的,何其残忍,何其残忍!泄露天机难道是如此重罪?!
她似读懂我心底的怜悯,柔柔一笑:“神女不必太过悲悯,能帮上他,即使逾千年,我仍不悔……”
我看她目光流转,眼底似有融融春水汩汩而流,化了刚才冰诮的面容,整个人风姿绰约、形容柔婉,美得似要把人的呼吸都要夺去似的,可是……
“他?”我皱眉凝目向她nAd2(
“呵呵,神女不必着急,白露说的‘他’可不在你那几个相公当中。”她半遮檀口,眉目弯弯,竟是笑我大吃飞醋。
“不在就好,不在就好……”我讪笑着呐呐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