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成处男鱼凭着极高的学习能力,以‘快、准、狠’三字方针毫不犹豫地扑倒了卦在笑场的我,这一下子好悬没让我把舌头都噎进肚里去。
N久后……
我忿而挥臂推倒一边的瓮,气岔地大叫:“我不要吃虾了,再吃就要吐了!!!”
“哦?”他懒洋洋地支起手臂俯视着我无所谓地说,“不吃就不吃吧,你这肚子……”他意有所指地低头瞄了一眼,“怕是再也吃不下啥了……”
我怒极,也不推他了,反倒把腿紧紧地圈在他腰上,扳过他的脸,正色道:“跟我回天上。”
他像没听见似的,闲散地啃了啃我紧抿的嘴角说:“做我的妃……”
我还想照例反驳,孰料……
“啊!”
“你答应了。”肯定句。
“不是,那是、唔!呜~~~嗯、放、唔……!”
又三天……
我瞪着满眼的血丝不断地在思索两个问题:水生生物太可怕了;第二,不知道这水底有没有妇炎洁,会发炎的,一定会发炎的,铁了,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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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洋洋地趴在桌上看着帅鱼忙碌的背影,嗯,不愧是速成鱼,就连厨艺在几天里就突破到了大师级,不错,不错……(吸溜口水中)
优雅地缓缓摆动几下漂亮的蓝色尾巴,美男鱼游到汤锅前,用鲸骨勺盛了一点汤汁细细品尝……
“嗯……”微抬下巴,美男闭目发出暧昧的□□声……
不过是一口汤啊,大哥!
可、可我无比可耻地湿了……嘴角nAd1(
美好的颈线,小小诱人的喉结,紧实宽阔的胸膛,粉粉的小果果……
“咕噜……”吞咽反射后,我眨眨眼,错开视线,完全忽视他得逞上翘的邪恶嘴角。
抹把脸,这日子过的……
天天美食大餐,夜夜滚海葵(海底的床单是海葵做的嗬……),事后还有美男医生自创的妇炎洁巨猛速愈加强版预备着(不得不说神体的适应能力是蛮强大的,有日子没用那个了)……
总之,就是个吃了做、做了吃,吃完再做的无比银铛的日子啊……
我无力地拄着腮对美大厨建议:“今天的菜……就不加‘香料’了吧……”
MMD,天天加料,这哥们把精炼*药当花椒面儿了,天天加、顿顿放,搅得我满脑子只想扑倒、推倒、绊倒……
而且,这哥们从生下来就没穿过衣服,这扑倒之事就变得太TMD容易了,基本就是一杆进洞啊啊啊……
得瑟美男放下手里的勺子,带着那满脸的妖孽笑容,转过头继续第N遍的劝诱:“留下,做我的妃子。”
叹口气,唉……也罢,每天有人给你做饭,每夜有人给你暖被窝儿,这种宠物猪女王一样的生活,你还求啥呀……
“好啊……”我两手拄腮,迷离地看着正往桌上端菜的绝版居家好帅哥,口里轻声地应着,心底也莫名地松了口气:好吧,就这样吧,还能有什么可以比现在更幸福的呢?
幸福的小泡刚冒出,眼前就遭遇一个放大版的俊脸,我手里抓紧两只角贝(海底的筷子),毫不犹豫地敲上帅哥的额头:“先吃饭nAd2(”
“好。”帅哥特好说话地答应着,将我按进怀里上下其手。
给我搞歧义么?我恶狠狠地磨牙:“在桌上吃!”
“好。”帅哥从善如流,回身长臂一扫,将桌子稀里哗啦地清了个一干二净,然后,将我放上。
“……”
“王!!”穿了衣服(?)的巨汝1号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不顾发飙前兆的暴脾气龙仔,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东帝座下的白狮大将军带来了圣旨!”
水心缓缓起身,表情莫测地盯了我一会,牵起一抹没有笑意的笑:“你是东帝的女儿?”
这是,从没见过的水心,我心底不免有些惴惴,犹疑地答他:“是啊,怎么?”
他垂眸将我的一缕发拢至耳后,冰凉的指尖像锋刃一样危险地划过颈侧:“是……四姬、六姬,还是最近玩得最火的十二姬?”
“都不是,我是最小的……十三姬:萱。”
“没听说……东帝有生过十三公主啊……”冰冷的食指从眼角蜿蜒向下,滑过脸侧,一直到锁骨顿住,“罢,无论是第几公主,总之是出身天下最*荡的帝之族啊……”
“萱……”他将我栖在锁骨上的发用手指卷起,然后蓦地拽紧,“记住!你刚刚答应做我的妃了……”
“放了她。”无风无波的一句话冷然传来,打断了戾气瞬间爆棚的水心。
转头,银丝翩然,俊颜清冷,白色的披风烈烈。
水心将我挡在身后,阴冷地说:“银发……你不会就是那个……?不,”嘲弄的冷笑,“白狮战袍,你就算是也永远不可能拥有她,嘿嘿……”
月对他的人对他的话完全视若无物,只远远地冲我伸出一只手:“来,我带你回家nAd3(”
回家的这句话是解禁的魔咒吗?解开所有过往记忆的咒?
手不可自已的抖着,所以只能紧紧地抓在裙子上,我从水心身后缓缓走出,向月走去。
半途,身后一句无情的话敲碎了我冰冻的心:“走了就别回来。”干净利索,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我颤了一下,汀。半晌,带着满脸的泪转头,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呵呵,水心哥哥真干脆,一点都不留恋呢……可是啊,只要我不答应,你就永远是我的人,天涯海角都逃不过的……”瞬间,我已贴近他的身前,挑起他的下巴在那柔软的唇上擦过一吻,“哥哥,等着,过几日就来娶你……”
话音未落,我已站在啸月的身边,张开双臂:“抱。”
再也没有看一眼落在身后渐渐模糊的身影,我静静地蜷缩在白色的披风里,直到身边有风刮过,我才迷惘地开口:“第一次是在灵山的熔尸河,第二次是水底的大溪宫,下一次你又会在哪出现?”
“下一次是火狐的领地吧……”他不置可否地淡然答道。
又断了半晌,我静静地说:“下一次我不会再流泪。”
“……好。”风帽也盖上来,我完全消失在他的怀里。
依在冰冷没有生气的胸膛,我也冷了心:“也罢,就遂了他的愿吧,去做那帝选侯,然后……毁了这荒诞的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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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惨淡的婚礼,大红的礼袍,新娘和新郎之间桥的却是镶嵌七彩宝石的……锁链。
喜乐响起,却是善奏悲声的箫。
一把扯下喜帕回头,风将远方绿衣男子覆面的帽纱吹起,丑陋狰狞的疤残忍地粉碎了至美的俊颜,没有了三千烦恼丝,他的眼底也不带一丝情愫。
箫声又起,但只是一小段,他便停下,嘲讽地笑起:“龙王,是这只曲子将你唤醒的么?呵,恐怕你不知道吧,她的琴,她的曲子都是我教的……”
“够了!我再也不想听你那些肮脏的风流韵事了,你放手,给我滚回天上去!!!”水心怒极低吼。
“不放。”我淡声答他,眼睛却不曾有一刻离开半空那个青色身影。
手上的戒指掠过青碧色的幽光。
东帝说,毁了也好,省得以后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