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僵尸一样拖着步子走了几步,身后的一对臂膀又把我捞回他的怀里,他揉着被我抓出血的心口,自后吻着我的颈侧:“你哪里也不准去,就算是痛苦,也只能在我怀里痛苦。”
我仰躺在他怀里,用双手按住自己的眼部:“求你,求求你们,是生是死,给我个痛快吧。”
他轻轻地一点点地啄吻着我的颈侧和肩头,嘴里喃喃道:“快了,快了……”
然后他将我的脸扳过去与他亲吻。他亲一会就会不自禁地咬一下我的嘴,然后再安抚地用唇轻轻磨蹭。
在他好不容易松开我的嘴后,我吐了一口气,木然地说:“也好,也好。哥哥,请等我晕了以后再将我杀死,那样直到最后我都是快乐的,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孤独寂寞地死去,那样真的很冷……”
我绝望的话语却让他陡然来了兴致,他托着我的下巴,把住我的腰,强迫我的身体和他紧紧贴合到一处。
刚刚经历过情绪失控的我,实在没有心力理睬他恶劣的玩笑,所以我只是默默接受他的动作,权当自己是个被他玩弄的无生命的充气娃娃。
他不在意地舔了舔我的耳后,:“不吱声么?那么换个地方玩?”
我的木然被憋屈的愤懑打破:“够了!我真是傻×才陪你们继续玩,我又不该你们的,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出来。
哪挣得脱?他更紧地扣住我的腰,沿着我背部的脊线,像幼鼠一样一点点啮咬,然后咬着咬着,就在我背上来回磨蹭着脸,嘴里还喃喃地说:“真好,可以这么近地看着你伤悲绝望的表情,可以紧紧地困住你,看着你痛苦挣扎,也不放手……”
=___=这家伙就是个变态了,绝对跑不掉。
“可以……”他在我背上满足地叹口气才继续用极小的声音说,“可以这么近的和你耳鬓厮磨……”
短短的一句话又让我的心开始酸痛起来nAd1(
“你说是仇恨,我倒想弄些仇恨出来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也好不要像现在这样成天巴巴地想着。嗯……真暖和……”
…………
你这算什么?段落符号?一句话结束了标记一下子?
“为了今日,我是那么的怕过,怕不能像现在这样和你紧紧相依。我说我病了,”他顿了一下,轻轻又短促的笑了一声,“其实那不是病,只不过是过了岁数罢了……”
过了一万岁了是吧,所以身体开始变化。
“不,是超过得太多了……我一直在等着,可是你总也不来,我很惶恐,怕一旦自己彻底变了样子,将永远失去拥抱你的可能。”他抱着我的手很凉很凉。
“随着时间越拖越久,我也越来越怕,没有办法啊,我也不想杀掉那些男人,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变成魔鬼,也想见到你啊……”
他汀了,在后边紧紧地拥住我,身上微微地抖着,就像是怕妈妈抛弃的幼儿。
我闭上眼睛,明白了他说的话,吸走那些男人的阳精就是想延缓自己身体的变化吧,这个狠心又痴心的妖怪啊……
“我不要像父王那样凄惨孤寂的死去,我想着,就算是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就算是最后会变成污浊的只知道残杀和吞吃的魔鬼,我也想拼命地等下去,我总想着,就是死也要死在小萱儿的里边。”说完他撒娇般地又在我背上蹭了蹭。
“所以,小萱儿,看在我这么拼命的份上,不许嫌弃我,更不能不要我,要天天和我做,要抱着我哄着我说爱我。”
实在受不住他撒娇攻势,我用三个字利落地给他来个结束语:“我爱你nAd2(”
“嗯,那做吧。”他淡定地加快了动作。
摔!出于礼貌,你也应该说一句:我也爱你吧?什么‘嗯,那做吧。’这么淡定,难道你刚才那些可怜兮兮的撒娇都是为了‘做’吗?!
他伸指戳了戳我气鼓鼓的脸颊,又黏糊糊地抱着我的背蹭起来:“宝宝不要生气啦,爱不就是用来做的嘛,不做那怎么让你体会到我有多爱你哦~~~~!”
“…………”
歪理,赤果果的歪理,还有比你更歪的了么,哥哥?你真是从上歪到下……嗯,下就不说了,口误,口误,咳。
“哦,这里忘了上药了。”他摸了摸我颈后被炎的獠牙咬出的小洞,“嗯,也好,一会一起上吧。”
说着,他露出尖牙在那附近画了画圈,然后歪过头来可怜兮兮地求恳:“也让我咬咬好不好?我会给萱儿一点雄馨素,萱儿感觉不到疼的。”
我翻了个白眼,这货怎么耍虐待手段也要拼命卖萌啊,太不统一了好不好?会让人错乱的。
他见我不理他,马上瘪住嘴一副受了欺负眼泪汪汪的样子:“凡是我连那只你最不在意的狐狸都比不上!”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眉眼弯弯地答应他:“好好,就让你咬一咬,不过我要看你的翅膀!”
哼,没道理我这个梦妖会比娘亲的梦王差!
他愣了一下,接下来是过于长久的沉默,我扭过头去看他,只见他紧紧地抿着唇回望着我,满脸的阴沉。
我不禁无力地暗叹,这阴晴不定的家伙又怎么了nAd3(
“萱儿……”他又短促地扭曲了一下嘴角,“是哦……你都忘了……那让我告诉你,我的翅膀,在小时就被你剪断了,那种残缺的丑陋,你真的想看么?”
我陡然一惊,怎么可能?
他嘲弄又悲凉地笑笑,伸过一只手来,蒙上我的眼睛:“萱儿真是忘得死死的呢,也罢,就让我带你想起一点”
他的话音刚落,我只觉眼前一晕,再睁眼时我已到了另一处地方:脚下是浓浓的云霭,周围是瑰丽得如梦如幻的花朵。鲜花包覆的小径上背对着我站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
远方传来脚步声,我和身前的小女孩一起抬眼远望,在曲径的尽头,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男孩向这边走来。
那个男人我见过,是比印象中年轻一些的东帝。而那个男孩的长相却无法看清,因为他脸上戴了一个精致的小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