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竹,这个人也和石白一样称呼她,那他必然也是认识她的人,已经两个人认她为傅青竹,莫非她真的就是傅青竹,是荆不夜的师父?
带着这份疑惑,她只得再一个人回去客栈。
回到客栈之后,她莫名绪安稳下来。接下来一段日子,她无所事事之余还会出去走走,是希望能遇到石白或者那个让她无论如何喜欢不来的红衣男人,她想从这两个人那儿问些关于自己的事,但一日一日,转眼十一日过去,她没有再遇到那两个人中任何一个。而另一方面,荆不夜也不曾回来,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烦躁顷刻胀满了心胸,更有一种愤怒。
他是不是骗了她?他逃回不夜门就忘记和她的约定了还是故意想违背?
“傅小姐,你去哪儿?”
“我做事不用你管!”
“可是,少门主吩咐我……”
她猛然回头,一把抓住云秀的脖子威胁道,“你再提他,小心我要你的命。”
“傅小姐,少门主一定是有事耽搁了……”
“你以为替他说好话,我就会放过他?”
“我没有,傅小姐。少门主是个很诚 ...
(恳的人,他不会骗你。”
她哼了一声,松手放过云秀,“那他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回来?我和你出来不过用了三天。他来去,慢也七八天也就够了。”
“或许因为门内有事。”
“你说我是你们的门主,如果我不在,还有谁能为难他一个少门主的去留不成?”
“有。”
“有?”她回头盯着云秀,云秀不敢对视般低下了头。“什么人?”她问。
“长老。”
“长老?他提过。”
“不夜门内,门主常年不在,一切大权都是长老在握,少门主是最近才到不夜门,根基全无,若门主不在,就更加没有依靠了。”
“哦,看起来挺有趣。”她双手一负,“因为你这番话,我再等等他。”
“傅小姐,你不担心少门主?”
“我不喜欢任何无能的人,如果他不能应对自己的这次麻烦,那么他也不值得和我同行。”
“那么傅小姐喜欢少门主?”
她眯眼盯着云秀,“我一直认为你这丫头脑子够聪明知道分寸,现在看来你还是差了点,你的嘴不怎么管事。”
云秀被吓得一个哆嗦,低下了头,“我只是随口一说,傅小姐见谅。”
她哼了一声,走回客栈去。
又过去了五日,已经半个月多余一天,她依旧没等来荆不夜。
见她已经阴沉了一个整午,云秀忍不住道,“傅小姐,也许少门主这次真的遇到大麻烦!”
“废物!”
“傅小姐……”
“有约不能践是失约,对江湖人而,承诺重于性命,他如此失约倒不如死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透着绝。
“对。傅笙所正是。”
“少门主。”,面对那么恰当时机突然出现的荆不夜,云秀吃惊得捂住长大的嘴。
“是我太迟赴约了。”荆不夜自认道。
“你终究来了。”她只是很不屑般地瞥了他一眼,忽然眼光一定,“你怎么了?”
“没事,受了点伤。”
她本上前探看他的伤势并问,“出事了?”
“没什么大事。”
她瞥了他一眼,“你不说算了。”她此刻已检查完了了他的伤势,就丢开了他,“伤得也不重,死不掉。”
荆不夜讷讷地没啃声。
“哼!”她恼恨地拂袖而去。
“傅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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