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怎么奇怪了?”竹生知他心细,又明了他是在那人陪同下长大,对其自然最了解,他说奇怪必然是有确切的。
“风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荆不夜对自己爹娘笑了笑,“我跟出去后,她就突然不见了,所以什么也没发生。爹娘勿需担忧。竹生,你也不用担心我。”
“你跟丢了?”荆不夜的轻功不弱,而且她从之前江雅言走过的脚步轻重来推测,她的武功不高,轻功也算不得上等,不可能能从荆不夜眼下逃脱。
“是。”虽有惭愧,但荆不夜还是吐露了实情。
“你那江姑姑,武功如何?”
“她的武功可能不算好。”荆不夜说得还算含蓄。
“比你如何?”
“诶……可能差些。”
“是一些还是很多?”
荆不夜略迟疑了一下,终于实话实说,“师父曾说,江姑姑的武功在江湖上能自保就不错了。”
“既然如此,她如何能从你眼下逃走?”不是他在骗所有人,就是还有别的隐情。
荆不夜要说话前,林占突然又招手,“来人!刚刚那个女人怎么进来的,马上给我查明来报。”
“是,公子!”
门外守卫出来两人匆匆而去,没一阵带 ...
(着一个着绛紫色粗衣的壮汉回来。
“属下失职,前来领罪。”壮汉在门外跪拜下。
“说!”林占颇不耐道,“先说实情。”
“之前有一名着红色衣裙的人物突然出现,她像是凭空出现一样,我等防备不及,只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就软倒在地,完全不能阻止她让另一名女子进了别院。属下失职,请公子责罚。”
“还有一个人?”竹生不禁沉思那人来历。
“那人是不是长得很高?”林占问。
“是。”壮汉有些惊奇地抬头望了一眼,但没敢多问。
“下去吧。”林占挥了下手。
“诶,公子?”
林占冷蔑地看了壮汉一眼,“你是想要我罚你不成?”
“属下谢公子宽容,告退!”壮汉起身后离开。
“你好像知道这个人啊。”竹生立刻抓住了林占那点漏洞。当然其实不止她捉住了那么点,荆不夜以内的但凡聪明细心点的都会怀疑,但他们都还没开口的打算,就被竹生先问了。
“嗯,知道。”林占不讳认,“我和她有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你记得倒是很深刻。”
林占趣望着竹生,“因为他是个很特别的人。如果是你见到一个和我一样高身穿一身红女装的人,你也会在意的。”
“长得特别高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也曾听闻往西去万里外,那里的人比之常人高不少。
“还有就是,我很难想象女人和你胸前一样平!”
竹生听闻此话,恼羞地一扬手一阵掌风扫出,直接将林占连人带椅翻到在地。
“竹生!”荆不夜抓住竹生的手拦下她下一招。
“你干什么?”竹生愤怒地甩开荆不夜的手。她被人如此羞辱他还想要她不动气吗?
“这种事不要该你出手。”荆不夜却出乎她意料地如此说到,并同时加给了林占一掌,言行都出乎她的意料,让她十分惊讶又有些欣喜。
“啊——”林占整个人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直到撞到柱子停下。
“公子!”门口的守卫立刻冲进来,对荆不夜和竹生拔刀相向。
“风儿!”荆不夜的爹娘也不禁惊呼。
“没……没事!”林占摸着眩晕的头坐在地上,挥手下令,“都退下。”
“二皇子,你没事吧?”荆不夜的娘去扶起了林占。
“没事。”林占唉叹一声,扶到一张完好的椅子上坐下,痛得呲牙咧嘴,“出手都狠。”
“只怪你那张嘴!”荆不夜毫无愧疚反而带余怒俾睨道。
“你出手比她还狠。”
“如果换做你,你大概也会这么做。”
“不错!”林占靠着椅子,在一串哎哟声后长吐了一口气,“所以我不会跟你计较。”
荆不夜只看了他一眼,毫无感激之意。
“你和你爹娘难得骨肉团圆,无关的人不该打搅!”林占从椅子站了起来,“而且我想你们近二十年不见,与许多话要说,所有人都先退下吧。”
“是。”屋内闲杂人纷纷离开。
林占慢悠悠地走着,“竹生姑娘也请吧。”
“好!”竹生也没多留下的意思,也跟着要离开。
“竹生!”荆不夜却有些不舍。
“又不是生离死别,你那样做什么?”竹生说完话跨出门去,由珠儿搀扶着离开。
林占临出门回头冲荆不夜一笑,笑得莫名,让荆不夜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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