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收手,却已经迟了。
这样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体位。栾玉清只微微一挺身,已经近乎娴熟地进入她体内。
栾漪被他突兀的动作弄疼,手抵着他胸口,低低哼了一声。
“别……我累了……”
这种疯狂沉迷在体位间的日子,曾经和纪明程也有过,可那时是好奇,现在又还没到如狼如虎的年纪,连续的狂欢已经几乎折腾掉半条小命去。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可是手触到哪里都是紧致光祼的肌肤,他永远都有办法让她的推拒变成不甘不愿的爱抚的样子,越躲反而越深入。
栾漪又是骇异又是好笑,用腿蹭蹭他。
“栾玉清,你还真去拜师学艺过?”
这种疑问比直接嘲笑更令他不堪,她永远都能把他为她所作的努力或是让步想出其它的解释来。栾玉清连耳朵都红起来,本来因了她的痛呼而轻下来的动作也略略一停,随即重重地一顶到底。
“我的老师就只有你,就只有你——”
他啜息着吻住她唇,把她的疼痛或呻吟全都缄住封住。身下的动作却再无章法,只是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贯入体内都像是要生生撑裂了她。和前夜的婉转引诱判若两人。
七八年来乱七八糟地玩,到现在居然还会被这种事给弄疼,说出去真的会很丢脸。可任是什么样的玩家,都会有撞上铁板的时候——像栾玉清这样子没休没止地要法,栾漪自认就算再玩上二十年,只怕也还是不敢妄想再惹上第二次。
如果是到后来已经滋润,再充得实了,会爽;可是从一开始就像这样被他蛮来,只会痛。
忍不了,偏偏还躲不开,栾漪又开始想咬人。咬他的唇,咬他因为想要压制住她而俯身贴近时近在她脸侧的形状美好的颈项,连本来只是撑抵在他肩上的手都开始变推为抓,
“放开,听到没有?栾玉清,你弄疼我了!”
他一直听到[疼]字才停下来,定定凝视着她的眼睛里却是痛与恨并存,原本因为染了情yu而更加幽邃深黑的眸子里竟然盈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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