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常服的程又远大步走了出来,不等宋译一行人开口便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是我教子无方适才我已经严令逆子迎娶那位姑娘进我程家的门,如此也算是迟来的弥补不知这样安排,你二人可满意”
杨云轩双手一摊抢先道:“先生,我们自小受您教诲,你可是以严师形象滞留在我们脑海多年可如今您的儿子在太子府里做出那样的事儿,摆明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过好在先生您英明果决,倘若程梵真把那丫头娶进门,想来也算是那丫头的福气既如此,这事儿就算了吧,萧三,打道回”
“慢着!”
见杨云轩想糊里糊涂了事,宋译忙出声喝道:“先生,程梵如今是我东宫的侍卫,他犯错我们有权管教,还望先生把其交出来”
“你什么意思?”程又远立刻警惕的绷紧全身神经
宋译道:“没别的意思,学生只是觉得,程梵此时不应该在家里呆着,他应该在太子府继续做我的亲军,而不是回到家里做程大公子”
说完,宋译跳下马车直盯着程又远问道:“敢问先生,令郎现在在何处?”
见宋译执意如此,程又远只得耷拉着眼皮儿道:“在夫人那里,你小子到底想怎么样?”
“先生前些日子你让我帮你管教儿子时曾说过,让我不必顾忌什么随便收拾,打死了算您的,您忘了吗?”
程又远闻言老脸红了红,那不过是给宋译吃的安心丸儿,谁料这么快就过了保质期
“你想要怎么样?”程又远问
“看那姑娘的意思,她若肯屈身做您的儿媳,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她若一味哭哭啼啼寻死觅活,那您儿子就得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净身”
此案一出,程又远大手拦住宋译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宋译,别开玩笑”
“先生既然以为我是在开玩笑,那为何还如此拦我”宋译叹了口气道:“我今天去了花香桥,见了您的前夫人我一门心思要把你儿子拉回正道,谁料刚回府就听说他又行了恶事一天人命加上一个姑娘的清白,请问先生,程梵若不出点血,如何对得起他所伤害的人”
“你去见了她们?”程又远身形摇晃了下,突然又一把抓住宋译的两臂道:“她们可肯见你?她们有没有提到我?有没有要回府的打算”
宋译不漏痕迹的挣开道:“先生既然如此在意,为何不亲自去了解下呢?如果您把去青楼的时间用来见前妻,您儿子也许就不会如此混账学生想不明白,有些事儿,明明可以靠行动来解决,您为何非让它们在岁岁年年中变质再也无法挽回”
“你不懂”
“你家的破事儿我懒得懂,”宋译突然变了脸色道:“我今天不过是要来抓逃兵程梵,先生若真打算护着他,我也不好带人冲进去只是,先生真的消把遗憾与毒瘤带入坟墓吗?事情发生后就该想着解决之道,而不是一味纵容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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