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安国皇宫
文帝一个人坐在冰冷的龙以上,抿着嘴看着殿下的一切
刘成死了,新安排到他跟前伺候的是一个叫恭全的太监但是,新人哪里比得上旧人,刘成虽然并没有慕容冲讨喜,但关键时刻,还是可以找来说说话的可眼前这个叫恭权的太监,他实在没有对他倾吐心事的欲望
”陛下,城乡他们还在承天门外跪着,只求陛下料理政务陛下打算”
“那就让他们继续跪着”文帝被恭全的话弄得心烦,猛地站起身,忍者目堰了下去,喃喃道:“朕这些日子,心力交瘁,不宜理政务这时候谁也别来烦朕,待朕心情好了,就坐在朝堂之上,带着他们一起看着安国这个庞大基业覆灭都是早晚的事儿,他们想做什么?已经没了储君的江山,朕挽救给谁坐”
若搁刘成,这会子只怕会出言劝劝可恭全初在御前当值,不敢说一些违逆文帝的话,只是不无胆怯的地下了脑袋
文帝出了大殿,在小宦官的搀扶下上了御辇,銮驾浩浩荡荡的朝多日未光临的后*宫走去
皇后所居的宫殿里,熏香的烟雾从香炉里冉冉升了起来,饶是如此,依旧驱不散盘旋在宫内令人犯呕的苦药味儿
形容枯槁的皇后蔫蔫儿的歪躺在榻上,她的儿子死了,她这些年唯一的牵挂早她一步离世,她生无可恋
眼下,也只是干坐等死,好早日与那个世界的儿子团聚罢了
就在这时,外面宫人不无欣喜的进来回道:“皇后娘娘,陛下陛下来了,陛下来看您来了”
如此喜庆的话,却没能使皇后浊黄的眼珠转动半下那个只与男宠恩爱的冷血寡人,来与不来,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这时,文帝被人搀着走了进来
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文帝神情闪过一阵恍惚
皇后被宫人扶着起身,强撑着施了礼,然后不无讥讽的道:“陛下使计送走了自己最放不下的男宠,如今想过来让妾身和你一起坐看安国覆灭吗?”
“你怎么知道?”
文帝吃了一惊,他那些日子装疯卖傻形容暴虐,所为的,不过是演一场让慕容冲死心的戏罢了他想用这种看似无情的方式让慕容冲离开风雨飘摇的安国,回到他的国家,过正常人的生活他误了他最好的年华,他却回报给他最大的忠心,他不忍心他再陪着自己死
这才借宋译这个无用的棋子,送走了自己唯一不忍心和自己和这个国家陪葬的意中人
“我怎么会不知道,”皇后不无凄然的自嘲道:“皇上为了一个男人,冷落**佳丽几载春秋,若不是情根深种,哪里会如此!妾身已经对君恩死心了,陛下不必再过来与我秀夫妻恩爱妾身此时心里眼里,只有我的轩儿,我想着,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一定回来接我的”
“是朕负了你”想到初登基那几年夫妻二人的恩爱和睦,文帝面上浮现出一丝歉然,走过去把微微挣扎的皇后送到榻上,眼神凝重道:“朕欠你的,朕还”
“你拿什么还!”皇后干裂的嘴角又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朕拿这个江山为你我的儿子陪葬”此言一出,皇后嘴角的冷笑僵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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