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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烧错坟,遇到鬼 (下) > 两 人一进入灵树林,怪事再现。

两 人一进入灵树林,怪事再现。

“有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菊伶儿朝后面挥了下手,她的几个下属上前把闻人翎和希棋抓着,疼痛使两人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反抗。

因为被绑在了树上,所有的疼痛找不到出口,希棋只得拚命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太过用于用力,嘴­唇­破了,和着口水的血丝流了下来。

闻人翎也好不到哪去,脖子上的青筋一条条的暴出来。

“闻人翎,不,还是习惯叫你俊郎,你长得如此俊美,我不想杀你,如果你能亲手把她杀了,我就放了你,而且以后我也是你的了,如何?”菊伶儿用手抬起闻人翎的下巴,魅惑般的道。

闻人翎尽管痛得难以自持,还是勉强的露一个笑容,嘲讽的笑容。

“我……不……要……贱……女……人……哈……”

菊伶儿倒是并没有因为闻人翎的话而恼怒,相反她倒大笑起来“不亏是情深义重。”走到希棋身边摸着希棋的肚子“哟,这么大了,有好几个月了吧,可惜了。”

希棋突然张嘴朝着菊伶儿的脸就吐了一口血水,反正看样子是横竖是要死……

菊伶儿扫了脸上的血水,脸上极致扭曲,“我行不杀你,让你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扬起手就要往希棋的肚子上拍下去的时候。

“伶儿。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地下冒了出来。

“我总会亲手了结你的。”顺手甩了希棋一巴掌。把希棋的脸打偏了,且上一阵火辣,肿了。有个人从地下冒了出来,是菊伶儿的爹,菊爹。

“爹,您来了。”菊伶儿恭敬的站在一边。

“我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要是让阎君发现,我可是死罪,就是你也难以脱逃。”菊爹道。

“女儿知错,还望爹爹原谅。”菊伶儿横睨了希棋一眼。

“知错就好。再有半刻钟九离虫就会从他们的体内爆破而出……”菊爹的神情就变得迷离起来。

“爹可是想到娘亲了?只要有了九离虫取得口令诀,我们一定能找到娘亲,一家三口团聚。”

“为父一定要找到你娘亲!”菊爹搂过菊伶儿的肩膀道。

她娘是谁呀?看菊伶儿的样子似乎是人,而她爹却是鬼界中人,如此可以肯定一点,她娘一定是人,只是为何还要去找她娘呢?

只有半个小时活了,希棋和闻人翎两人对望着。

“如果真的死了,愿意把来生许给我吗?”闻人翎笑得邪魅问希棋。

“死了我会喝孟婆汤,下辈子我只想安安生生的过普通的日子。”希棋回笑。

“如果我找到你呢?”

“我下辈子做男人。”

“那我做女人。”

希棋翻翻白眼,疼痛已经变得麻木了。

“我想见我父母一眼,要是灵魂可以死后回去就好了。”此时大概就是唯一的心愿了。

希棋的话引起了菊伶儿的注意。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会希棋,对菊爹道“爹,他们死了之后若是上阎君那里告你一状,这怕是不大好吧,不如让他们元神俱灭好了,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们也落个安心。”

菊爹没有作声,回过头看了两人一眼,这才微微点了下头,应允。

希棋在心里哀叹一声,道“闻人翎,你要是答应她,跟她好,至少还能投胎转世,这下好了。”幽怨的看着闻人翎。

“跟这种恶毒的女人呆在一块,我倒愿意元神俱灭。”闻人翎鄙夷的微笑道。

菊伶儿掐紧了闻人翎的下巴,让它动弹不得,然后­唇­贴紧闻人翎的­唇­齿,“你知道吗?我现在很高兴,我得不到你没关系,因为其他人也得不到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极其缓慢的吐出后面的几个字。

“伶儿。”菊爹威严叫了一声。

菊伶儿这才悻悻的松了手。

希棋感觉体内来了一阵更猛烈的疼痛,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九离虫在她体内游动,它想从自己的身体里冲出来,这让她几欲晕厥。

闻人翎忍受着相同的煎熬。

“伶儿,九离虫马上就会破体而出了,你和沅溪做好准备,等会爹就会把九离虫引到你们身上来。”

“是。师傅。”一直站在不远处没有说话的高个男人走过来道。

就在这时,两道月光从笼罩黑层里穿透出来,照拂在了闻人翎和希棋的身上。

两人身上的痛立马就消失殆尽。

“爹,这是怎么回事?”菊伶儿有丝慌乱。

菊爹也是神情巨变。

“不好,你们快快离开这里,怕是事情有变。”急道。

“爹,这……”菊伶儿心有不甘指指闻人翎又指指希棋。“你们还不把他们拉开放到没有月光的地方去。”

月光像是长了脚一样的,不管他们把闻人翎和希棋拖到哪里,月光都如影相随。

“沅溪,带伶儿离开。”菊爹一声令下,那叫沅溪的男子上前拉住菊伶儿就走。

只是两人还没走出几步,突然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回来。

菊爹大惊。

正欲钻地逃循之时,又从地上冒出来一个人,青面铜牙,相貌丑陋无比,不怒而威。穿着骷髅玄金衣服。

“拜见阎君。”菊爹哆哆嗦嗦的朝着眼前的人跪了下去。

希棋和闻人翎互看了一眼,就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怎么连阎君也冒了出来?

“既然呼唤本君出来,怎么不出来见上故人一面,君夫人?”阎君连看都没看一眼地上的菊爹,视线对着空中,喊道。

“今天是让你来清理门户的。”一个女子的声音像是从云层中传出来的一般。

希棋一听,这声音……像是那人搭救他们的女人的声音。

而闻人翎也是眉头深锁。

阎君一言不发的瞪着地上的人。

“望阎君饶我一次。”菊爹声音发颤的道。

“还请阎君饶过爹爹一命,他也是为了找我娘才会犯下如此大错的。”菊伶儿也双腿跪了下去,磕头道。

“你和凡人私通生下凡胎已是死罪,现如今你还枉想去寻到她再世为人的踪迹,难道你忘了,当初说过永生不得找她吗?”

阎君质问。

“我……记得。”

“记得就好。罚你进入六畜轮道进行十次轮回,而你的女儿菊伶儿既是祸根,念其无辜的份上,就让她投户好的人家。走。”

大结局

大结局

在阎王离去之前,闻人翎出声叫住了阎王“阎君。”

阎王先是露出有些意外神情,想了下后又一副了然的表情。

“贤侄有事?”

闻人翎走到阎君面前,“贤侄?!这么说阎君和蛟蛇郎君是旧识了。”

阎王笑笑拍拍闻人翎的肩膀,笑道“不错,按辈份来说,你应称本君一声大伯。”

“大伯。”闻人翎迟疑了下才继续道“救我的人是蛟蛇郎君的夫人吧。”

阎君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

闻人翎一时之间思绪万千,也许该恨她,逼死了他娘,但是谁又来还她一个公道?该是恨蛟蛇郎君?只是感情又岂是明知不可为就能不为之的?

“贤侄,本君得先行离去处理这些个人。保重。”从身上飞出一根绳子把菊氏父女加上菊父之徒一同给自动捆绑上了,便带着那几人同时钻入了地下。

“这阎王长得真不敢恭维。”希棋乐呵呵的走到有些呆愣的闻人翎身边大声道。

“看来这贤侄媳受惊了。”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地下透了出来,一颗头颅冒在地面,脸上的两只大青铜似的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希棋。

希棋吓得浑身一哆嗦,“其实我的意思是。。。。是说阎君您威严。。。对,就是威严,有魄力。”

“哈。。。哈。。。贤侄,侄媳,我回来是想说,欢迎有事没事多来地狱走走。”大声说完,头颅嗖的一下隐入了地面,不见踪影。

阎王的最后那句话让希棋再次哆了下。。。多来地狱走走。。。。

闻人翎搂住希棋的肩膀低笑“怎么?怕了?”

“你不怕呀?”无语的翻翻白眼。

“不怕呀。”闻人翎促狭的朝着希棋的眨眼。

你当然不怕了,一个妖 怪。。。。心里直犯嘀咕。

灵树林又恢复一片寂静。

月沉日初升的一刻,两人体内的九离虫开始急速的运转起来。

两人各望向对方的胸前。

身体一晃荡,两人不受控制慢慢的腾飞起来,升至半空中的时候,突然一种力量从四肢百骸传来,衣服像是鼓起的风袋,身体不停飞旋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希棋彻底晕眩,眼前不停闪着红的绿的紫的光芒。

咚。。咚。。九离虫有节奏的敲打着前胸。。。。敲打声的节奏也随之慢慢的变快。。。就在两人快要被这快速的震动声震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两下彭彭响声,九离虫从两人身上呼啸而出,两人身体的衣服也随着九离虫的离体而变成片片碎布飘飘扬扬在空中飞舞。。。。

紧接着光­祼­着身体的两人像磅弹一样的重重的摔在地上,各自闷哼一声就晕厥过去。

­阴­阳九离虫在月光和日光交汇的这一刻纠缠在了一起,它们的身体绞成了条麻绳,还在兀自的旋转。。。旋转。。。。

月光完全消失下去,太阳慢慢的爬上了地平线。。。

九离虫已变成了黑­色­的麻花状一把神器,不停的在 两人的上空飞转,金­色­的光芒传递着热源,温暖着雪地上的两个人。

希棋醒来后就看见闻人翎俯在她的头上。目光触之一片光滑的肌肤。眼珠顺溜着往下一探,闻人翎竟然是不着寸缕,再看一眼自己,亦是。。。。赶紧把自己的用手护住自己的三点。闻人翎眼神如同夏天炽热的光芒一般。

赶紧松开一只手,捂住闻人翎的眼睛,“你太无耻了。”

“无耻的不是我,你要怪,怪它好了。”闻人翎指了指头顶上的飞旋的九离虫变成的神器。

希棋推开了闻人翎,“赶紧去找两套衣服来。”总不能光着身体出去见人吧。

闻人翎在希棋的身体上上下下溜了十来圈,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离开了。

脸­色­发窘的希棋在地上捡了一些被神器震破的碎布,放在胸前比对了几下后,从旁边的树上扯下来两根树藤。

当闻人翎拿着从死人身上扒来的衣服见到希棋的时候,看见她上半身围了一根树藤,树藤上还挂着两片碎布正好挡住胸部,下半身也用一块碎布给挡住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古代的内衣模特了。。。。闻人翎没忍住,喷笑了出来。

换上男人的衣服后,用匕首把衣服裤子割短了些。

希棋指指还在飞着的神器“怎么把它弄下来,然后使用?”

“你好像很着急。”闻人翎的手抚上了希棋的嘴­唇­,轻轻的扫着。

“当然急了,你难道不想早点拿到那个口令诀吗?早点把所有的事情解决吗?”

“你想回去。”闻人翎平静的陈述。

希棋激动冷却了下来,垂下了眼睑,睫毛履盖住了眼睛里透露的一切 情绪。而闻人翎的心也让她觉得扑朔迷离。

是爱?也许她该相信的,可是在即将能得到一切的这一刻,希棋的心却动摇了。。。

“回去意味着你就要失去我,你也愿意吗?你忍心让孩子没有父亲?这些你都无所谓吗?”

被闻人翎的质问弄得心神惧乱的希棋突然大吼一声,“能不能先别说这些,把东西弄上来再说。”

闻人翎突然一把拉过希棋,手臂圈住希棋的头,发狠的狂吻着她的嘴­唇­,希棋闭起眼睛不想去看闻人翎此刻的表情,回应着他,一种无言的悲伤弥漫在两人的心底。。。。

“收。”闻人翎的­唇­突然毫无预兆的离开了希棋嘴­唇­,抬头大叫一声,神器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一般,飞到了他的手中。

“走吧。”拉过希棋的手目光前视,没有停留,淡淡的道。

牙齿咬住了下嘴­唇­,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把心情收拾好,扬起一个微笑“走吧。”

摊开手中的地宫图,“入地。”闻人翎一声令下,神器变成扁担大小。两人安稳的跨坐在上面,

神器迅速俯冲下去,钻进了地下。

神器散发出来的光芒把两人笼罩起来,如鱼得水,进入地下之后未有任何不适之感。

神器,神速。

下得地下三千米,是一片茫茫水雾,神器的光芒穿透过水雾,片刻功夫得找到了地寒宫的位置。

地寒宫奇冷无比。要不是有神器的光芒,两人只怕要被冷冻起来了。

厚重黑实的铁门紧闭着。整个地寒宫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处在这地下三千米的地方,无人烟,连游魂也未能寻得一只,是真正的孤独,真正的死寂。

闻人翎试着推门,门丝毫不动。

神器在闻人翎数次推门无果之后,自动自发的发动无比耀眼的光芒,全部击在大门上,厚重黑实的大门轰的一声,缓缓的向里打开。。。

大门一看,突地一阵火光向两人扑来。希棋被吓得连连后退。

这时才看清,原来厚重黑实的大门里面竟然是一座火池。这时神器的光芒变成了蓝­色­,阻挡外面的火光。

­阴­阳合体神器既可挡住­阴­­性­的寒流,亦可挡住阳­性­的烈火。

两人随着大门的缓开而慢步前行。

地寒宫比想像中的要简单得多,一个大殿,两处偏殿。。。殿内除却一座佛像之外别无他物。墙壁全部是用黑玄石铸成。佛像的前面放了一个盒子。

“应该就是盒子里了。”闻人翎想要伸手去拿,手伸到一半的时候,又退了回来,把自己身上解下一件,甩出 衣服一卷,就把盒子卷到了怀里。

就在这时,佛像在烈火中化为灰烬,无声无息。

地面开始动摇起来。

他们身后的大门在迅速的合拢。

“快走。”闻人翎拉过希棋就跨上神器。

神器得令后马上就像火箭般在大门最后关上的那一秒冲出了地寒宫。

回到了人间,来回也不过两个时辰而已。

他们又回到了石洞。

李凯早已昏死过去。

闻人翎拿到口令诀后便在石床上盘腿研究起来。

希棋靠着石头在打盹。

到第二日。闻人翎便已熟记了所有的口令。两人带着李凯飞出了灵树林,直奔广成道观而去。

广成道观里一片热闹,到处都是人,各门各派的人都有。

闻人翎和希棋李凯的出现让原本喧闹的人群,突然一下沉寂下来。

他们的出现,无庸置颖金安子必出事。这些人就是在这里等去了灵树林为何还没归来的金安子,他们在心里想过金安子可能遇难了,但是事情没到最后谁又能知道它会是什么结局呢?

希棋随便抓着了一个人便急急问道“宁青在哪里?宁青在哪里?”

那个小道士哆了两下“在后山。”

“不是在水牢吗?”怎么会在后山,希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在师傅离去后,便已咬舌自尽了。”小道士低头小声道。

“死了。。。死了。。。。宁青死了。。。”喃喃。

站在一旁的闻人翎只觉得满心的苦涩,希棋的心。。。有时候活人是敌不过死人了的。。。

希棋缓而慢的向后山走去。

后山满山枯叶,宁青没有下葬,只是一床草席掩盖着。。。他们害怕金安子的­淫­威。没有人敢把宁青下葬。

“能给我拿把铁锹来吗?”哽咽着。

她知道闻人翎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她开始捡树枝,全部堆在一块。

树枝堆得很高。她把宁青抱起来。少了四肢的宁青并不重。

闻人翎走近。

“我自己能行。”希棋语气坚定而坚决。

把宁青放到树枝堆上,点燃了那堆树枝。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掀过那床草席。。。

火苗窜动,浓烟弥漫。

希棋开始拿铁锹在旁边铲土刨坟,土,一锹,一锹,一锹。。。。泪,一颗,一颗,一颗。。。。

闻人翎只是看着,看着,看着。。。

刨好坟,取下自己的衣服把一撮一撮的骨灰放在衣服里。

剪下自己的一半头发一起放入骨灰里。

包好。

放入坟中。

掩埋。

朝着宁青的坟墓结结实实的叩了三个头。

站起来。

没有回头。

离开。

“带我去蘑菇寺院。”希棋道。蘑菇寺院,那是她来的地方,她要从那里回去。

“你心里最爱的那个人是宁青。”闻人翎扬起一丝笑,嘲讽,自嘲,嘲人。

留在这里,她永远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份幸有着宁青的成全和牺牲的幸福。

“忘了我吧。”很俗的话语,却也是唯一的语言。

“对于一个不爱我的女人,我当然会忘的,忘得一­干­二净,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闻人翎大笑,笑容灿烂,只是未及眼底。

“很好。”希棋也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你为什么会流泪,是因为舍不得吗?”

“不,我是高兴,高兴可以离开这里。”

两人一路走到了栖水镇,所有的诅咒随着玄铁宝器在破译而全部自动消失,栖水镇里不再黑白颠倒,街上亦随处可见拎着手绢逛街的女人。

换魂道行人如织,中间不乏行走的和尚。他们一定是从蘑菇寺院出来的。

蘑菇寺院的山脚下修了一条通向山上蘑菇寺院的小路。、

烧香拜佛之人络绎不绝。

希棋由衷的笑起来。

她没想自己的出现能改变这么多的人,如果没有这场穿越,那她还是那个只是为了生活而努力打拼的现代人。

拾级而上。

每走一步,却也沉重,分离的步伐又快了一步了。

路有尽头。所以分离终会来到。

上了寺院,空空大师,了尘,还有她从一掉下来砸上的三师兄,小和尚。。。。都在寺院前。

“各位又见了,别来可好?”希棋笑着伸出手朝前面的招招手。

“拖施主的福,都好。希施主你可是想清楚了?”空空大师道。

“自何处来,自当回何处去。”希棋道。笑。

“今夜将天生异象。”空空大师停了下又道“希施主,离去前不如进院里烧柱香吧。”

“好。”希棋刚想抬腿进去。

“既然已送至此,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珍重。”闻人翎在希棋的背后道。

“谢了。”踏进了寺院的大门。

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闻人翎没有再多停留一秒,离开。

烧完香,在寺院里吃了一顿素斋。

夜,子时。

希棋站在寺院的大坪前。

天,无风,无雷,闪光。

光打在了希棋的身上,并光卷着希棋极速消失在蘑菇寺院的上方。漫漫的黑夜,那道闪光终不见。

(正文完)

番一

希棋从乌朝回到了现代,她去了租房处。

“阿姨,你还记得我?我是希棋。”

“你怎么穿成这样呀?这么长的时间你都去哪了?要不是有人付了房租给我,说你去外地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胖房东辟哩叭啦的说了一堆。

“哦,这个呀,我在一个剧组里做群众演员,因为时间紧也没来得及换衣服。阿姨我那钥匙没了,你再给我一把。”

房东叨了几句,便拿了钥匙给希棋。

打开房门,房间里面落了一尘薄薄的灰尘。

看样子没人住在这里。

咚咚咚的跑到楼下,香火铺已经关门了。拍了半天门也没反应。

“别拍了,这个香火铺都关门一个多月了。”

鬼闻人翎和老头都失踪了,至少一个月以上,一个月之前他们可能还在这里。

回到房间里,希棋找到了那张还有几万块钱的银行卡。

去银行查了下帐,里面的钱一分不少。

有钱就能活下去。

挂了个电话给家里。

“妈。”希棋才叫一声。

“希棋,你这都一个月没有打电话了,你去哪了?我跟你爸担心死你了。”母亲电话那头担忧的说。

“我就是出差了,太忙了,没时间打电话,不过我辞职了,妈,我过几天就回来。回来再跟你说。”她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当场哭了出来。

一个月没有打电话?那一个月之前还有人代替她在给家里打电话,闻人翎?

第二天,希棋买了些香纸烛火的去了西陵园。

守陵园的老头看到希棋乐得合不拢嘴“ 小姐又来了?你这好久都没来了,几个月前你请我喝酒了,今天让老头子我请你喝酒行不?”

“行呀,大爷,喝酒我现在可不行,不过我可以以茶代酒陪你喝两杯,你看行吗?”希棋笑着说。

“怎么不给大爷我面子,不喝我请的酒店呀。”看门老头马上就瞪起眼睛,佯装生气的说。

希棋哑然失笑,“大爷,我哪敢呀,只是有宝宝了, 不宜喝酒。不然呀,以后这宝宝可就成酒鬼了。”

老大爷一看希棋的肚子,拍了下自己脑门“瞧我这眼睛,都没注意到,光顾着高兴去了。有了宝宝是不能喝,好,你就以茶代酒陪大爷我喝两杯。”

希棋去马光华坟前点了烛火烧了纸钱,临走前还看了马光华的墓地一眼“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的不只是马光华,还有那场奇遇里的遭遇人,事。

和看门老头喝了酒,一直喝到晚上,老头临走前又给了她一个符。

“大爷,你老了,还是别在这守门了。”

老头拉住希棋的手“这里有我的妻子,在这里我离她近。”泪眼朦胧。

竖日一大早,

把所有整理好的东西快递运送回去。

退了房子。提着手提包离开了这个住了几年的地方。

隆着肚子回到家的希棋,自然把她爸妈给惊住了,也吓住了。

未婚生子,即使是现在这般开放的年代也同样是惊世骇俗的。

希棋倒在床上睡了三天。

醒来后,希母就开始盘问了。

“你跟光华还没结婚怎么就把肚子给弄大了?那孩子我们都没见过,你们要是结婚也得带回家给我们看看。”

希棋过了良久才拍了下头道“不是的,妈,孩子不是光华的,他过世几年了。

希母呆了,“那孩子咋会死了呢?”

“那这孩子的爸爸到底是哪个?”

“妈,其他的你就别问了,他永远也不会出现的。”

“他抛弃你了?”希母猛的一下站起来“老头子,女儿被人欺负了。”朝着站在门外的希父大叫起来。

希父马上就推开门冲了进来“告诉爸,他是谁?爸替你收拾他去。”拳头霍霍。

“爸,妈,你们别问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要是再问就是逼我离家。”希棋狠绝道。

希爸希妈无奈之下,只得接受了这个事实。

五个月后希棋生了一个男孩。取名为希仁。

一年半后。

六月。

希棋踩着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后面是绑着货物。

骑车骑到了夜市摊。

她在夜市摊租了一个小小的摊位,卖一些廉价夏衣。那几万钱还没有用完,但是小孩子的­奶­粉钱,尿布钱都不是小数目,把钱用完了,万一有个急病啥的,不是求救无门吗?

天突然下起了雨。原本还想坚持会再回去的,可是雨越下越大,逛街的人都回去了,一件衣服也没有卖出去。

希棋叹了口气,准备收摊。

突然从雨中冲过来一个穿着黑­色­衬衫,黑­色­牛仔裤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帽子把挡住了他的面容。

他抓了一把衣服。挑也不挑,“多少钱?”声音压得很低。

虽然奇怪,但是有生意来了她绝不多问“一共是三百八十块钱,你数三百五十块钱吧。”把衣服塞到塑料袋里。

那人拿过袋子,甩下钱就走了。

希棋点钱,有四百块,正想叫住他,他已经打的离开了。

“今天你生意真好,这下赚不少了。”旁边摊位的摊主酸溜溜的说。

“哪里,碰巧了。”希棋收拾摊位,穿上雨衣,踩着车子回去了。

刚到家就看到希爸,希妈抱着希仁站在门口张望。

“爸,妈,我没事,都叫你们别等了。”

每天晚上他们都会等他收摊才睡觉。

进屋。

“希棋,这个活咱不做了,看你累的。”希母心疼的道。

“妈,这一时半会的上哪找好工作去呀,再说我这工作也挺好的,自由,多点时间照顾希仁。”

擦­干­头发,从希母手中接过早已伸手要抱的希仁。

“希仁乖不乖呀,有没有哭鼻子呀?”亲了下希仁的小脸蛋。

再苦再累,看到这张酷似闻人翎的小脸,一切都值得。

“妈。。妈。。。”稚­嫩­软呢的声音。

“叫­奶­­奶­。。。”

“叫爷爷。。。”

两个老人家也争相上去让小希仁叫。

笑声满屋。

第二天晚上的夜市摊,快收摊的时候,那个鸭舌帽男又出现了,抓衣服,结钱,坐车离开。

第三天晚上同样如此。

如此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希棋的好生意,眼红了旁人。

这也难怪,别人一个晚上才赚几十块,还要磨破嘴皮子,希棋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坐着就有人送钱上门,被人嫉妒也是正常。

当天晚上希棋收摊回去的时候,刚骑上车子,马上就有一人年轻人冲了出来,撞到了她的车上,然后倒在地上就开始哎哟哎哟的叫起来。

希棋下车,“你没事吧?”

“有事,我被你撞伤了。你得赔钱。”

希棋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人想敲诈。

“那请问你哪里痛?我送你上医院好了。”

“我哪都痛,没个十万八万的治不好的。”那人一边喊痛,一边拿出手机叫人来。

两分钟不到,就来了三个年轻人,一上来就推搡着希棋,“撞了我兄弟就得赔钱,赔钱。”希棋看了几眼旁边的人,希望那些摊主站出来为她说句公道话,却没一个人站出来。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我不会赔钱的。”希棋强硬的说“现在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到时候该赔的我绝不含糊。”

“不赔钱?”几个人就把希棋的自行车推倒在地上,用脚踩,所有的衣服全部扔到了地上。

地上躺着喊痛的那个也站了起来,加入了踩踏行列。

希棋马上就拿出手机拨打,哪知还没接通,就被他们抢下,那人举起手机正要摔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抓住那只要摔手机的手。

是鸭舌帽男。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只见他拳风横扫,那几人全都飞出几米,重重的倒在地上。

狼狈而逃。

鸭舌帽男快速的走了。

受到惊吓的希棋收拾东西打的回了家。

第二天,才发现手机还在鸭舌帽男的手里。

拨了电话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方文宾馆子房。鸭舌帽男只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希棋拎了点水果去了方文宾馆。

敲响了房的门。

门开,一个不措,被人拉进了房内,门重重的关上。

那人一手勒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希棋被拖到床上。

惊恐。

鸭舌帽男突然松开手,手轻轻的刮在她的脸上。

“这么快就忘了我了?”一个带着笑意,略有低沉的嗓音。

希棋听到这个声音,有点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她伸手掀开了他的鸭舌帽。

一张嘴角微微扬起,出尘绝世的脸,这赫然就是不可能出现在眼前的闻人翎!

“怎么会是你?!”喃喃的道。

“你不想看到我?”闻人翎的脸­色­微微变了。

“你是鬼?”

“我是妖。”

“那个妖还在乌朝呢,你骗谁呢?!”

“要证据是吧,那第一次我们缠绵那天,你喝了酒,然后主动脱我的衣服。。。”

“你真是妖呀?!”

“我是鬼。”

“你到底是妖还是鬼呀?!”

“我亦妖亦鬼。”

“你来这里做什么?”

“给你送­奶­粉钱来了。”

“钱呢?”

“在这。”闻人翎掏出一张银行卡给希棋。

放到口袋里收好。

“好了,钱收到了,我要走了。”

希棋走到门口。

“你还不知道密码。”

“多少?”

“我忘了怎么办?”

“那要怎么样才想得起来呢?”

“你亲我下。”

银行卡打到了闻人翎的脸上,希棋拉开门走了。

番二

出了方文宾馆,希棋踢了一脚路边的垃圾桶。

然后搭车回了家。

当天晚上希棋担心闻人翎再去夜市摊找她,便借口说想在家里休息一天,不去夜市上摆摊,希父希母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第二天一大早,希棋就接到闻人翎的电话。

“亲爱的,我想邀请你共进午餐。”闻人翎那头愉悦的声音。

“没空。”希棋把电话给挂了。

电话铃声又铛铛的响了。

“你不来,那我就来你家了。”闻人翎笑嘻嘻的说。

希棋咬牙切齿的挂了电话。

给希仁喂过­奶­粉后,稍稍打扮了下出了房门。

“妈,我得出去一趟。”希棋抱过希仁在他的脸上亲了两口。

“见朋友?”希母笑意盈盈的盯着化了淡妆的希棋。

希棋漫不经心的回“是吧,妈,我先走了,希仁交给你了。”把希仁又交给了希母“来,跟妈妈招手再见。”

希仁朝着走到玄门处的希棋直摆手。

希棋到了方文宾馆的二楼餐厅,看到坐在落里玻璃窗边的向她招手的闻人翎。

“你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闻人翎支着手笑容满面看着她。而周围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盯着闻人翎猛瞧。外相果然惹火。

“闻人翎,你从乌朝来这里做什么?”心里不是滋味。

“你觉得呢?”闻人翎笑着反问。

“我不知道。”希棋摇头。

“为了你。”闻人翎猛的一下伸出长长的手臂,把希棋的头拉近,嘴­唇­就履上了希棋的嘴­唇­。

动弹不得的希棋,只得不停的拿眼睛往外扫,这是小城,小城也往往意味着碰到熟人的机率很高。

幸好两人坐的最里面的位置,旁边还有一棵绿­色­植物挡住两人的头。

带着惊恐的吻并不美妙,却让希棋的心砰砰的狂跳起来。

“我们应该重温下旧梦。”闻人翎附在希棋的耳边轻声说道。

希棋一下子推开了闻人翎。整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站起身呵呵的笑了两声,“闻人翎,如果你真这么爱我,两年前,你就会跟我一起回到现代了。”

转身走开。

闻人翎冲上前拉住了希棋的手“你在忌恨我两年前舍你而去是不是?女人可真能记仇。”

“就算是忌恨,那也是两年前的事,现在我对你没有感觉了,因为我结婚了。”希棋冷冷道。

“结婚?那怎么不见你老公出现过?”闻人翎笑,怀疑。

“他刚好出差了,明天就会回来了。”希棋拿下闻人翎的手。

“这样呀,那我们一起见个面吧。”

“是不是见了他,你以后就不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当然。”闻人翎点头。

回了家,就听到家里有阵阵的笑声传了出来。

一进门就看到有个长相颇为英俊男人正在逗希仁。

男人也看到希棋,嘴角立即咧开了。

“希棋。”

“你是?”希棋有些萌。

“我是刘俊,你不认识我了?”男人大叫起来。

“尿裤子的刘俊,哈,没想到是你,你变化太大了,没认出来,咱们有多少年没有见了?”希棋上前拍拍刘俊的肩膀。刘俊是巷头刘姨家的儿子,和希棋同岁,因为上小学三年级上课没憋住尿,尿到裤子里,被希棋一直笑到现在。

“那小时的事,你还记着。我们少说也有十几年没见了。。。。”

。。。。。。

送上门的极品男,希棋当然不会浪费了。

第二天晚上,希棋便挽着刘俊的手,和闻人翎共坐在一张桌上。

两个男人互相打量。

“希棋,你这朋友可不简单啦。”刘俊笑着道。

“你这老公说真的,不如我。”闻人翎良久道了这么一句出来。

正在喝茶的刘俊差点没喷了出来,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自恋得这般毫不客气的。

“那是你自以为,我觉得刘俊就很好。”希棋脸上带着甜笑。

闻人翎只是笑。

招来了服务员点好菜,又要了一张纸写了些什么东西,交给服务员,服务员点点头便离开了。

菜还没上,倒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希棋,刘俊,你们真在这里,我们还以为是骗人呢。”希母,希爸,希仁,刘姨几个全到了。

“你们怎么会来?”希棋接过希仁问。

“ 不是你们让酒店到家去接我们来的吗?说是在这里订了桌席。”希母奇怪道。

希棋发狠的瞪了一眼闻人翎。

一直站在一旁的闻人翎忙不迭微笑着说“爸,妈,是我叫人去接你们的。”

“爸?妈?”希爸希妈面面相觑。被突如其来的称谓给弄拧了。

“闻人翎,你说什么呢!”希棋连忙跑到闻人翎身边,想要把闻人翎拉出去。

哪知道闻人翎的手臂紧紧的抱住希棋的腰“希棋,这么久了,也该让我见天日了。下面我郑重的介绍自己,我是希棋的老公,也是孩子的爸,姓闻人名翎,今年二十九,本来早该去见爸妈的,希棋一直不让我见,今天只好请你们出来了,实在是有失礼貌,望你们能原谅。”声情并茂。

希棋看着父母原本震惊的脸上竟然慢慢转变为兴奋时,她知道她完了。

“希棋,这就是你不对了,为什么不让他来见我们呢?”希母马上就责备起希棋来。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他是。。。”希棋竟不知道要如何介绍她和闻人翎的往事,还有他真正的身份。

“妈,这也不怪希棋,毕竟当时我们吵架,她一气之下就走了,怨不得她,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希棋和孩子的,请你们放心。”闻人翎使终挂着诚意的笑。

“好,这就好。你还没抱过孩子吧,来,给你抱抱,这希仁长得别说,太像你了,不相信你是孩子的爸爸都不行。”希母把手里的孩子递给了闻人翎。

闻人翎抱住了孩子,希仁一到闻人翎怀里,就咯咯的笑起来。

“叫爸爸。”闻人翎逗趣着希仁。

“爸。。。爸。。。”也许是父子天­性­,希仁­奶­声­奶­气的叫起来。

希棋看着看着,眼中渐渐的了泪意,拔腿就冲了出去。

“你们先吃,我们等等就来。”闻人翎连忙把希仁扔到希母手中就追了出去。

闻人翎追上希棋后,就直接把希棋带回他的房间。

“你真不愿意见到我?”闻人翎压在希棋的身上,嘴角的笑意没有了。

“你是来要回希仁的,你要抢走他是不是?!”希棋泪流满面。

“我想你。整整两年。”闻人翎目光坚定。

“你要想我,为何不是两年前来找我,你可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希棋尖叫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闻人翎轻声的安慰希棋。

“你知道什么,知道什么!知道我因为未婚生子而受尽了世人的异样的眼光,还是我爸妈因此而整整两年受人指点?还是我为了生孩子差点死在了手术床上?还是知道我要带孩子还要挣钱?”生孩子时难产,要不是凭着自己的坚强意志,只怕早就一尸两命。

所有的相思,在看到闻人翎后,那些苦便衍生成了痛恨。痛恨他没有能来分担一切,如今一切都过去了,他却以如此轻松的状态出现在她的面前,怎么能叫她不恨?!

闻人翎抱抱激动痛哭的希棋,他无法想像她一个人所承受的那些。他也无法想像如果真的失去她。

“我早在两年前就来了。”闻人翎在希棋情绪平复了一些的时候静静的道。

“你以为说这样的谎言我就能原谅你?”

“在你回来的当晚,我也藉着玄铁宝器的到了这里,只是一出现在这里,就感觉自己浑浑噩噩,像是丢了魂魄一般。后来­干­爹出现了,他把我带去了寒山玄洞,让我和自己的魂魄合体。整整两年,我一直在寒山洞内。”

ˇ番三(解谜外加最终大结局)

“六百年前,我认识了菊伶儿。四百年前我得到了玄铁宝器和口令诀,但是我却死于非命。对于当时的菊伶儿,我迷恋不已,所以当时拿到玄铁宝器之后,趁着两人云欢之时,那菊伶儿便对我使了手段,将我用药物迷倒后,便伙同她父亲,利用法术当我元神打散,幸好我当时学得几句玄铁宝器的咒语,带着自己最后的一丝魂魄意识逃进了玄铁宝器。

正好­干­爹出现,便拼尽全力,带着玄铁宝器从两人手下逃走。因为我的无神意识几乎都被打散,我不得不困于玄铁宝器里而保存最后一丝魂魄意识,等了四百年一个才等到你,借由你的血,我才得已把魂魄归拢。但是元神还是无法完全聚拢。我和­干­爹便把你送回到了六百年前的乌国,就是想让你赶在菊伶儿之前认识我,从而改变我的命数。因为你的出现改变了我和菊伶儿的相识,从而也改变了玄铁宝器出现的时间,所以你改变了一切。”闻 人翎缓缓道出那些不为人 知的事。

希棋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她的横空出世,那么闻人翎和菊伶儿的相识那么就是顺理成章的事,难怪认识他的时候,他就说他是死在女人床上的。

“我到乌朝后,你知道这些?”希棋不确定的道。

闻人翎摇摇头。

“要是在乌朝,你没喜欢上我,你没有跟着我来,那原先的计划岂不是空欢喜一场?”希棋有点后怕了。

“傻瓜,我对自己能不了解?我既然让你去,就已经知道,闻人翎必会爱上你。”闻人翎低头轻咬着希棋的嘴­唇­。

“你刚才说爱我了。”希棋回咬过去。

“有吗?”闻人翎彻底的吻住还欲喋喋不休的希棋,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别扭的男人。希棋的眼睛闭起来。,

浓烈的爱不是说出来的。

而是做出来的。

两年的别离,足以燃烧一切的激|情。

闻人翎的­唇­齿停留在了希棋因难产剖腹的那条疤上。

希棋一手捂在了上面“别看,很丑。”疤像一条弯曲的蜈蚣盘在她的肚皮上。

“嘘,别说话。”闻人翎伸出中指盖住了希棋的嘴巴,“闭上眼睛,等会给你一个魔法。”

希棋只得闭上眼睛,她感觉到闻人翎的舌头一直在那条疤上不停的打圈,腹部上一阵阵的灼热感,还夹带着激流。

整个脚板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

“你是故意的。”希棋终于受不了,突然一下翻坐起来。

压在闻人翎的身上。

两人早已赤 ­祼­ 相 裎。

“你今天真热情。”闻人翎眼里一阵炙热。

“这是现代,我的地盘,当然得我做主了。”希棋嘴巴像是啃­鸡­爪似的啃上了闻人翎的嘴­唇­。

不消会,两人的嘴成了四根大香肠了。

爱,果然浓烈。

闻人翎去退房,在浴室里的希棋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肚皮上的蜈蚣不见了,小腹光滑又平坦。

在闻人翎退好房后,希棋叉着腰站在闻人翎面前“说,你是不是对我使妖法了?”顺手拍拍自己的肚皮。

闻人翎搂过希棋的肩膀“我是妖,当然使妖法了,别人让我使,还没机会呢。”臭屁颠颠的道。

希棋以正式的身份把闻人翎介绍给了所有的亲朋好友。接受着所有人的羡慕。

这让她觉得自己两年来所受的苦终于有了一个回吐点。而希父希母对闻人翎是赞不绝口,不止一次当着希棋的面说闻人翎跟希棋那是真不般配。

希棋虽然有点小小的郁闷,但是别人不知道他们到底共同经历过什么,所以她原谅他们这样说。

婚礼定在­阴­历七月十四,有人说不吉利,而闻人翎却坚持,他说那是他们相识的日子。也是希棋的生日,他给这个日子赋予了第三层深意。

­干­爹没有出现。

“他老人家云游去了。”闻人翎拍拍希棋有些失望的脸笑道。

“没准他也能遇到一位红颜,来一场老来恋不定。”希棋如此幻想着。

希棋托关系给闻人翎弄了一个身份证明,同时也把他的户口迁进了她家。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家的人了,死了也是我家的鬼。”希棋戳着闻人翎的胸膛嘿嘿的道。

闻人翎只是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不行,得给你找份工作。你长成这样,不做牛郎实在太可惜,摸下你的小手五百,摸胸一千,摸脸两千,这样下去岂不大发了,一天赚个几万块。。。”想着一大堆钱在眼前晃,希棋就心花怒放。

“要是再摸一下别的地方呢?给多少?”闻人翎邪魅的一笑。

“别的地方?屁屁?还是。。。不行,坚决不行,你被别人这样摸我吃大亏了,这牛郎不行。还是跟我去摆地摊好了。”希棋一想到那些女人的咸猪手在闻人翎别的地方摸上摸下马上就打消了让他当牛郎的念头。

“别想工作的事,你老公我有赚钱的绝招。”闻人翎信心满满的道。

“什么绝招?”忙不迭的凑上前。

“点石成金。”闻人翎伸出一根手指头。

“真的?那你等等,我去外面捡些石头回来。”希棋刚想蹦出去,闻人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

“我点石成金也是有条件的,我这里点了多少钱,就会有个地方 丢了同样的钱,我这只是挪用而已,你还愿意这样吗?”

“那算了。那你到底做啥呢?”

“笨,赚钱的事别担心,你想想我可妖呀,看风水,捉鬼捉小妖都不在话下,要不给人看病,舔舔别人的肚子给人治疤?”

“闻人翎,我揍你!”

希棋追着跑出老远的闻人翎,在后面喊打喊杀。

很幸福是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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