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毛毛打了个酒嗝,“说什么废话,拿酒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啊,来!”这意境颇似江湖豪侠,纵意人生,苏毛毛一时只觉得万般豪气在心头,忍不住拍拍胸脯,“上酒,我们干一杯!”也许酒精可以麻痹自己失落的神经,忘却前不久的尴尬。
就这样,一杯两杯三杯,苏毛毛连饮了五杯后,发现浑身发热,一时天昏地暗,怎么了呢?面前好像有好多个大熊哦,数一数,一.......二.....三......四,“大熊......你不要......老是动个不停啊......”头好昏,天旋地转。
熊攀登拿下苏毛毛手中的空空的酒杯,“忘了告诉你,这酒虽然酒精度不大,但对于一个一喝就醉的人,它无疑也算后劲十足。”略带歉意的声音,眼神却闪着丝丝诡异,志在必得,丝毫没有悔意。抬手贴上苏毛毛滚烫的小脸,指腹从迷茫的星眸慢慢滑下,最后停留在湿润饱满的红唇上,轻轻一笑,“宝贝,你不知道有句广告词叫做劲酒虽好,切莫贪杯吗?真是不听话的孩子,该怎么惩罚你呢?我的宝贝!”温柔的声音附在苏毛毛因酒意而晕红的耳垂,显得十足邪魅。紧接着,双唇就已经毅然附上那微启的香唇,“如此可口,如此迷人,宝贝。可是......你居然为了别的男人黯然神伤。”带着微微惩罚之意,熊攀登长驱直入,恍若无人之境,追着缠绕着那甜腻的丁香小舌,挑逗,吸吮,共舞。
苏毛毛在半睡半醒中尝到了丝丝甜意,好像自己爱吃的甜橙果冻啊,情不自禁的追逐,轻舔,吮吸.......咀嚼.......,然后听见一阵闷哼,果冻不见了。谁,谁动了我的果冻?苏毛毛努力想睁开眼,想看看是哪个大胆狂徒敢动老娘果冻,可是一阵眩晕袭来,无力回头。
熊攀登舔了舔薄唇,不出意外的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抚摸着嘴角,笑的满足,“这丫头,一定是属蛇的。”一条小小的懒蛇,吐着粉红的幸子,张牙舞爪。
“砰砰......“门外传来敲门声,熊攀登眼神一黯,大手一伸,轻松的把佳人抱在怀里,“进来。”
来人推门而入,显然没料到会遇到这种长针眼的情形,脸色微赫,“不好意思......”反身准备退出门去。
“等等,有事吗?”熊攀登好像丝毫也不在意,慢条斯理的开口。
葛弋一愣,微微打量着沙发上慵懒的男子,冷硬的眉眼处处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霸气,看了看他怀中安静的猫猫,他们是恋人还是什么?葛弋压下心中的疑虑,回身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没事,就是看看猫猫。对了,我是葛弋,猫猫同学。”伸出手,“你好!”
“熊攀登,猫猫男朋友。”礼貌却冷淡的回握了下。
“对了,猫猫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葛弋说着,伸手探向怀中人,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对面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着微微的敌意。霎时,熊攀登身形一转,避开了那只毛爪,“她没事,喝醉了。”
葛弋有些尴尬的缩回手,心下有些了然,这小子把自己当成假想敌了,醋劲不小哦。秉承着高中班训雪中绝不送碳,忙中肯定添乱的原则,葛弋眼神一闪,状似焦急的开口,“猫猫是不能喝酒的啊,她咋怎么不会照顾自己呢!!!记得以前高中时,一小杯啤酒就醉得不省人事,折腾了我半夜!”故意加重最后一句,哼,看你小子如何。
果其然,熊攀登俊脸一黑,眼神冰冷,“那麻烦你了,谁叫我家猫猫这么迷糊,老是麻烦外人。”言下之意,阁下是不相关的外人,滚一边去。
葛弋心中暗自发笑,这男人还真是狠绝,“我可不是什么外人,猫猫说我和苏小缺一样,是她的家人。”虽然,不想和那只瘸了腿的胖狗有丝毫联系,不过我料定你不知道那只蠢狗,老是和毛毛争宠争食的家丑。
谁料,听完这句,熊攀登抚额,轻笑,“阁下,显然不是外人,毕竟在苏家,和苏小缺一样地位的也不常见。”那只笨狗,和面前这小白脸倒有十足相似,靠脸吃饭的角儿。
葛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男人是个角色,对苏家了如指掌。连苏小缺这种家丑,毛毛决计不会外扬的。
一时间,连个同样优秀的男人,眼神对碰厮杀,空气中蔓延着微微硝烟味儿。
也许,潜意识中,苏毛毛已经察觉到了这场无声的雄性战争,在熊攀登怀中微微蹭了蹭,语调模糊,“大熊......我好热......要回家......热......”
“好,我们回家,宝贝。”熊攀登温柔的抱起苏毛毛,往外走去。
“再见。幸会。”熊攀登回身道别,脸上得意之色尽显。
人去楼空,留下室内的葛弋苦笑,摇头。这男人还真是.......一副斗鸡样,难怪爱情让人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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