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苦呢?”扶宇叶躺在了那张简易的床上、只听他沉重的踹息声、声声不息。整个人软弱无力躺身在床上。
宇叶竟慢慢的笑出了声来。“呵……呵……呵呵”断断续续的笑音、着实可以看出他此刻的疲劳。“你爹他以为他可以说出来那句来、我偏……偏不让他说……出来。”
见他这般劳燕分飞、只是为了一句话。不过见他这疲乏费力、倒还满目兴笑,王雨蕊秀眉轻轻皱了皱、慢慢的走了出去。
今天虽是跑的路多一了一倍、可宇叶却用了尽三倍的时间才跑下来。毕竟以前的三百到现在的六百、虽是只加了一倍、可跑到最后一百时、宇叶几乎是半小步在跑,更确切的说是在走。更是到了最后十圈、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他都不知道、他最后几圈是如何跑下来的。
不久后、宇叶慢慢的缓和了过来,但只沉得全身酸痛、手脚竟还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不过他会并未生气,平静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虽是疲乏、但却感觉全身力气倒是增长不少。
“什么!爹?你还要让他去巷悟山?宇叶不是已经替你取回了水,你也喝了吗?你还要他去做什么?”王雨蕊秀脸生怒、更似惊恨的盯着王倒人。“不行、我不同意。”
王倒人并未说话、只是将目光聚向了宇叶。深深一口呼吸、宇叶像是有些迟暮、不过倒也立即答应了过来。他心里又突然出现了在那山上白雪封顶之上,那幽静的山洞内、静静呆着的那只白狐。“我去。”他决然的道,看其样子倒像是做了一个很沉重的决定般。
不过在王倒人看来、宇叶他多半是因为心里或许还存在些许的抵触,所以神情看上去才这般沉重。而宇叶的这般表情、王雨蕊看来也同是这样认为。
这时、王倒人从手中拿出了一个灰黄|色的竹筒、可竹筒却短了一节,以前是由两筒竹子所做、但这竹筒却只有一根竹节。“爹,你!”王雨蕊气得面色难看之及,她不知道,为什么王倒人要这般为难宇叶。
这根竹筒不换成大的就算了、可他竟然还将竹筒去了一节、只佘一节。很显然、这装的水少、他肯定又要让宇叶去取。
当下、宇叶怔了一下、脸色稍有变化、倒也未发作。虽有迟疑、但也一把接过了这竹筒。“现在去。”王倒人冷冷的话语在屋内响起。
“爹!现在这般烈阳如火、你让他现在去?”见宇叶已接受、王雨蕊也不再多做阻止。可她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的爹为何要对宇叶这般苛刻。现在烈阳正中、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这时候就算人在外面不动、这烈日也如大火熏烤、晒得全身生疼。
宇叶脸色一怔、但见王倒人欲再说话,他立即起身,看了看门外。向门外走去。“宇……”‘叶’在口中还未发出声、王雨蕊刚要阻止,可宇叶竟跨着几步、从屋内跑了出去。
见他直然走了出去、未语半字,王倒人轻微的点了点头,目光欣慰。而王雨蕊转身狠狠的白了一眼王倒人、愤然的走了出去。
这是王雨蕊每天如宇叶一般、都是必做的事情。他来到了柴房、细心的替宇叶收拾着被汗水湿透的衣服。她这般的贤惠细心、真如宇叶的妻子一般。她没有怨言、多的却是开心与微笑,好似她很喜欢替宇叶收拾。再脏再乱、只要王雨蕊进屋之后、柴房都会变得整洁。
她这般细心、无可怨言的细心照料,又是为了谁?
这般勤劳女子、还有谁会为了一个无家之人去细心体贴入微照顾他?
是谁在他的心中撑起了一片天地?
那个殷勤的女子、那个细心照顾、无微不至、只是为了给他做事就可以满足的女子?她是那般的美丽、如若出水芙蓉、不染尘埃,她更比仙子漂亮。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