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5-19 17:26:48 字数:2753
二人同躺于一间屋子,老者离去后并未关上房门,屋外柔和的光线照射层内,屋内摆放倒是简单,有一张桌子,几张小凳子,简简单单的,倒显出屋内的纯朴。墙壁用无数根树木所拼,颜色旧陈古朴。
目光移过门框、向屋外看去,可见对面小山腰上有几名妇女边做农活边谈笑嬉戏,嘻嘻笑声、仿佛传来了,这里的人真是和睦。
宇叶将头弯曲,目光掠过木枕、可以看见在三尺远的上方,可以看见李若雪的头顶、一头乌发盘扎,头顶上几颗发簪、其上雕着一只凤凰,尖尖凤嘴、叼着一颗小珠子,珠子从中贯穿、掉着一吊玉珠子。
精美雕琢、别致心巧,屋内的亮光及现、玉珠子淡淡璀璨,另有几根细小的发钗别于头上。那吊小珠子靠在发钗上,安静的一动不动。虽然只能看得见她的头顶、但已然可以想像此刻李若雪正安静的躺在床上。
宇叶目光微凝、脸上抽搐几下,大师法的话似有佘音萦绕,在耳边响起。他动了动嘴唇、似有欲言、但其脸色又微变,似又说不出来。内心一阵踌躇,嘴唇微分,“别……活下去……活下去好吗?”
只说了这一句话,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对李若雪说。“我希望你可以活下去,即便是……不论如何、都不要轻易放弃!”
接下来几天里,宇叶每隔一段时间会就一两句话,但话都很短。几如“我并不怪你!”……“你师傅她也不希望你死。”…………每天吃饭的时候、会有一个雨来岁的小女孩子、样子清可爱,身实在一身较为破旧的衣服,但圆圆的脸蛋、看着宇叶时,会时常挂着微笑。
宇叶刚说完一句话,屋外便走来了个身影,是这些天来一直都照顾宇叶的小女孩子。经过几天的休息,身体虽是不能走动,但自己吃饭也算是没有问题了。女孩子走进屋子里,放下手中提着的饭,对着宇叶一笑。
然她的上两颗门牙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一排细小的贝齿、少了两颗门牙,微笑下显露而出。小女孩用细小的手指了指饭菜,略一微笑。宇叶点了点头,也对着她微笑。这几天下来,宇叶对这小女孩亲近许多。
大师法每天早上会来一次,但一天内就再也不会过来,来这里的就只有这小女孩子。经大师法说,小女孩的父母双亡,是被门外那些恶灵所害,而小女孩当时因为惊讶过度,之后成了哑吧。
一直以来,小女孩子都是跟着寨里人一起生活,虽然衣食无忧,但小女孩永远都得不到她父母的疼爱,这其中所少中,是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再拥有了。小女孩的笑容虽然天真无邪、可谁又知道、隐藏在这颗幼小的心灵下,是怎么样一份痛苦?
自从知道小女孩的生世之后,宇叶心生悲意,当年他小的时刻、不正是十岁吗?而比起这小女孩子,或许他要幸运诸多。即便同是十岁离开父母、他却是一眨眼就过了,而小女孩却是生活在每日每夜的孤独中。
感觉手壁传来一阵暖意,宇叶这才回过神来,见小女孩子已经替他盛好了饭,正拉开他的手、盛器放在他的手上,一张乖巧的小脸蛋正冲着他微笑。
这里的碗全是用土沙烧置而成、不是陶瓷碗,触手极是粗糙。
宇叶伸出手、亲昵的摸了摸小女孩子的头,幡然一笑,笑意下多是婉怀。“你吃了吗?”直到他说出话时,才知道小女孩听不懂。小女孩小眉微皱,面露思索,随后她指了指自己的嘴,两只小手轻晃。意思是她不能说话。
宇叶脸色微然,其中露骨出丝丝的婉伤。然嘴角下却是挂着一丝亲切的微笑。他指了指手中的饭,又指着小女孩子的肚子。
小女孩子摆了摆手,小小的脑袋、轻轻几晃,指着饭,又指宇叶的肚子。宇叶会意,看她可爱的模样,真的不忍她是父母双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