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起手机一律不许关,随时听我通知,”齐哥停顿片刻,放缓语气道,“都小心点,晚上没事少出门,无论到哪儿去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一桌人掂出话中的分量,连连点头。
“走吧,都早点回去。”齐哥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其他人也无心再耽搁,纷纷起身相互拍拍肩,各自走向停在附近的车子。
齐哥来得最迟,车子停靠得比较远,要向东走大约七八十米,他将衬衫搭在肩上,叼着烟光着膀子,沿着河堤边人行道不紧不慢向前走。
“齐哥,先行一步。”已发动起车子的人远远打个招呼,按声喇叭离开了。
“齐哥!”
离他四五米处的河堤边突然有人一声低喝。
“谁?”齐哥下意识回头看,就在这瞬间,只见坐在木桩上的年轻人双手一扬,然后身体一紧,低头看身体已被一种透明细密的类似尼龙绳的线缠得严严实实,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牵拉到木桩面前。
“你好,齐哥。”那人彬彬有礼地说。
“你是谁?想干什么?”齐哥敞开嗓子大吼道。
烤肉馆附近还有几人没离开,见这边发生状况,知道势头不对,立即从车里操了家伙飞跑过来。
那人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将齐哥拦腰一夹,百来斤的汉子竟被轻而易举提起了身。
这时四五个大汉已冲到十多米的距离。
那人向前跨出一步,跃上半米高的堤坝,在上面走了两步突然纵身跳下去!
大汉们齐齐大叫一声,急赶几步趴到堤坝边向下看:
暗淡的月光下,那人稳稳坐在小船上冲他们挥手致意,齐哥仰面躺在船舱里,嘴里像被塞了东西,身体剧烈地挣扎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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