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喻天看着那落寞的背影,心中早已不是滋味,但是又立刻想到当日姬月银用银月剑—那把他为她亲手打造的剑,直直的刺进自己的胸口,立刻狠下心,用冷漠的语气说:“没有,我早就把你忘了。”
姬月银此时已是泪流满面,两行清泪无声落下,落到心间,荡漾着不知该归向何处。
她强忍着不释放出来,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你赶紧走吧,以免被人发现,辱没了我的清白。”
“你……”沈喻天没想到她会说出如此刺耳的话,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是呀,你的子民还期待着他们的王后早些嫁人,生育出不被银月昙毒死的公主呢!”
说罢,拂袖而去,天青色的身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音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却早已麻木。
她轻声叹息,恩恩怨怨,爱恨情仇又有什么值得令人牵挂,再深的爱一个误会就可以全部抵消,再浓的情也抵不过阴阳两别,彼此互相折磨究竟又得到了什么。
沈喻天看着夜空中明亮的星星,面色渐渐恢复平静。
他甚是欣慰,为女儿找了一个如此善良的父亲,他一封书信让沈易在昙儿的后院挖凿一条密道。
谁知那沈易仍旧很不放心,开通了三条密林细路,就是为了昙儿如果被困时无论走哪一条都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看来我这个亲生父亲当得还真是不称职。”他不禁自言自语。回想起在院中吹笛的女儿,心里又无比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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