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位夫人听外面正在传言自家老爷就要破产了,匆忙赶回来,又是一副哭天喊地的样子。
“老爷呀!你怎么不早点说呀,为什么咱家好多店都关门了,那我怎么办呀,老爷,我才二十岁呀,我不想就这么穷下去呀。”二夫人抓着孟循恩的裤脚,不停的拉扯,惹得他一气之下把她踢得老远。谁知那位夫人马上站起来说:“你个糟老头子,我还真不跟你了。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娘家,我家现在可比你有钱的多。”然后甩甩衣裙,反而开心的去收拾东西了。
“你……”孟循恩气的吐出一口血来。大夫人见状忙问:“老爷呀,你怎么了,怎么会吐出血来,难道你……”她震惊的看着他,想起最近他似乎经常吐出些鲜血来,想,不行了,他一定是得了重病,我怎么办,我还不想守寡呀。我女儿刚死,我还得抚养小儿子呢,怎么办,我不能没有钱,他是靠不住了,我只好……
她将他扶到床上,喂他喝了一碗汤,等到半夜时,她便起身,翻遍了所有的箱箱柜柜,看到孟循恩仍旧如傻瓜般沉睡不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我这辈子跟了你算是倒大霉了,连女儿也赔上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娟茹她根本就不是沈昙心害死的,是你硬逼着她嫁给那个快给她当爷爷的人,后来听说人家两人终成眷属,感叹自己命苦,才选择上吊的。她遗书中说了她最恨的就是你,是你亲手逼死了你的女儿,还要把罪赖在别人身上。
想着她更加坚定了要离开这间恐怖的屋子,逃脱孟循恩多年来带给她的梦魇。当她都准备好时,天色依旧深暗,她一脸释怀的牵着自己五岁儿子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马车在黑夜中疯狂地奔跑着,就像一位深受压迫的中年妇女内心最真实的呐喊。
一大早,刺眼的眼光让孟循恩难耐的眨了眨眼,本来一切还算正常,忽然他看到自己挂在东面墙上的一幅画位置似乎不大对劲,连忙起身去看个究竟。
谁知刚碰到,那画便跌落下来,里面已是空空如也。
不好!猛烈一惊,赶紧唤大夫人的名字,许久都无人作答。强烈的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开始检查所有的箱柜,里面同样被收弄一空。
他吓得瘫坐在地上,不一会开始大声咆哮,凶狠的砸东西。
忽然,他夺门而出,跑到一棵中等粗壮的柳树下,疯狂的挖掘,挖了好久突然出现一个用金黄|色纸包裹的罐子,他眼神中充满惊喜,颤颤微微的把他取出来,看到里面的金银还在,竟抱着在地上像个狗一样滚动起来,露出让人恶心的笑容。
莫大的空虚和悲哀涌上心头,他恶狠狠的盯着罐子,邪恶的思考着什么。
他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全部弃他而去,如今只剩下这么一点财产……猛烈的吐出一口血来,颜色竟有些发黑,突然意识到自己恐怕命不久矣,悲哀的看着那些金子和银子,开始怀念自己年轻的时候,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嘴突然紧闭,将钱罐重重一摔,金银散落一地。
他盯着那些财宝,带着强烈的恨意说道:“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沈昙心,还有沈易!等我把你们解决了,就把苏抚瑶抢过来玩两天,让她给我陪葬!”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