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小乙怒目看向那名山形境子弟,心中惊怒不已,不过事已至此,既然对方首脑来了,也只好面对。
当下,牧小乙、荣火儿看向那道人影,只见来人年纪在二十左右,眉清目秀,颇为俊朗。此人的修为应该在山体境层次,从刚才的现身气息来看,大约有二分到三分“山河之力”,比之荣火儿略有不如,不过已经是天资绝佳之人。
更让人瞩目的是之前激起的青褐色灵气柱,这一点赫然表明此人乃是土木二行本命,不可小觑。
如果说此人身上有唯一一点让人看不顺眼的地方,那就是他神情中那种久居上位、颐指气使般的神态,仿佛他自己是天生高贵,而旁人就是低贱之流。
如今有敌方高手出面,二人虽然丝毫不惧,可是牧小乙一心想着息事宁人,也就在此施礼道:
“朋友,我们二人是外来人氏,因为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所以误伤了你的手下。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那位山体境年轻人早在刚才听了下属回报,也了解事情原委,他原本性情暴躁,是个得理不饶人之辈,不过眼见牧小乙二人气息不凡,因而也没有蠢到自己招惹麻烦。
当下,只见他略微不耐烦道:
“在下是涪陵国皇室子孙,名叫姚庆,在涪陵河畔的嘉庆堡入住,人称嘉庆堡堡主,你们是什么来历?”
牧小乙简单说出二人姓名,只是随意编造了个来历,说是水系世家子弟。
之后,牧小乙又低声下气道:“姚堡主,我们初来贵地,想要渡河,还请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nAd3(”
姚庆摇头道:“不行,涪陵河乃是我姚家地界,外人不准渡河,这是数百年来传下的规矩,不可能为你们废除!”
牧小乙神色一僵,心中怒火蓬勃,不过还是最后努力道:
“我们可以保证不会窃取涪陵河灵气,一旦渡河马上离开,或者请姚堡主随行监督也可以。”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打伤我的手下也就罢了,还想渡河,门都没有!”
姚庆早已不耐烦,忽然暴起发怒道:
“我劝你们识相点早些离开,否则别怪我们涪陵河皇室不饶人!”
“混账!”
一旁的荣火儿早已怒火中烧,当即怒斥道:
“上天生成灵山秀水让你们占据,这已经是你们姚家的福运,你们不知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强词夺理不让外人过河!这是什么道理!本姑娘今天把话挑明了,今天还就飞渡河过去不可了!”
“你们敢!”
姚庆勃然大怒,周身气息翻腾,居然准备动手。
牧小乙冷眼旁观,也早已无可抑制,他牵起荣火儿玉手,冷然道:
“你倒是看我们敢不敢!”
话音一落,二人不再理会姚庆,就此凌空向河面飞去。
身后的姚庆气急败坏,当即双掌一推,猛然发出两道掌影,向牧小乙二人追去。
“混账东西!老子贵为涪陵国皇室子孙,掌管这一带河段数年,从没人敢这么以下犯上!好,外人要想过河,那就先留下命来!”
话音未落,掌影已至,只见他这仓促间发出的两掌难以使出全力,不过已经有大概二分“山河之力”左右,突施狠手,已经对牧小乙二人动了杀意。
对方一再蛮横无理,甚至因此动杀手,此事就是活佛菩萨也忍不得了。
牧小乙心中怒意沸腾,忽然一个转身便迎着姚庆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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