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很快,在自己的劳动下,手里积攒了一笔不小的财富,虽然不多,但也可以让自己丰衣足食好几个月了,正当我准备走的时候,丐帮的武林大会开始了。
晚上子时刚过我就起来了,蹑手蹑脚地出庙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什么人说话的声音,顿时好奇心起,慢慢地走到了一个窗户下,抬头一看,原来是王恺的房间,只听到一个声音说:明天的比试,由我打头阵,如果碰到老鬼的话,我就用自己家传的毒针让他玩完,我唐豹的工夫可不是吹的。“那,明天就劳烦唐兄了。”是王恺的声音,“哪儿的话,只要事成之后分给我们唐门二成的地盘就可以了。”原来是在做幕后交易,这两个龟儿子,既然被我听到了,那就别怪我了,就当积阴德了。
回到自己的铺子刚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常德住推醒了:“还睡,武林大会都开始了。”
“什么啊,跟我又没关系,吵什么啊,让我再睡会。”我说。
“算了,反正你师傅也快是帮主了。”
“狗屁,他是我师傅,毛都不够。”我一个骨碌起来了“来,爷爷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师傅。”
来到了演武场(说是演武场,其实只是一个土坡而已,被改平以后就做比武用了。)“不愧是丐帮啊,连演武场都是这样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凭我的功夫,这是一个美女,转身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但是却是女扮男装。
好,来试试。便走到了那个“公子”的身旁,问道:这位公子,为何对我丐帮口出不善之言?”
“没有啊,只是见到这样的演武场感慨一下而已。”
“哦,那就好,这次是我们丐帮的帮主出任大典,请公子自重。”
“知道了,别妨碍我看比赛,臭乞丐!”
“这位公子,见你穿着阔气,步法稳健,请问出自何门何派?”
“我嘛,我爹是乌金刀薛桂。”
“哦,那可否请公子赐教几招啊。”
“没空,要找打去别处,我要看戏。”
“我说公子,你老父是乌金刀的名头,你就不想弄个什么东西玩玩?”
“什么东西啊,丐帮有什么好玩的?”
“这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麾下弟子何止千万,丐帮帮主可比你老爹的”乌金刀“响亮多了。”
“不要,乞丐窝会把我熏死的。”
“我道乌金刀的儿子是什么货色呢,原来是个怕臭的小鬼。”
“你说谁是小鬼?”
明显的被激怒了,这就好办了:“说你啊,臭小鬼,怕臭的小鬼。”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臭小鬼,有本事揍我啊。”
就在这时候,丐帮现任最高辈分的简长老上台了,他清了清喉咙,说道:“各位武林同道,在下有礼了,欢迎各位到场,今天是我丐帮选出新帮主的日子,也是武林盟主改选的大日子,我丐帮派出净衣派长老王恺和污衣派长老包龙正,请天下武林英雄指正。擂台比武,拳脚无眼,未免伤了和气,请各位点到为止。”
话音未落,一前一后两条身影跳上了台,正是我和那“公子”,那位公子拉开架势,嘴里喝道:“出手吧,别说小爷我不给你机会。”
“哟,还蛮像那么回事的么。”
嘴上不饶人,脚下却不敢怠慢,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运起自己的七成功力,“来吧,让你三招。”
那公子也不说话,脚下运劲,以极快的速度冲(准确地说是飘)到了我面前,劈面就是一掌,这不是赤火掌么,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学的这样的掌法,“小子,你的赤火掌是谁教你的?”
“还蛮有眼力的么,问那么多干什么,今天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看招。”
一连数百掌,我都一一躲过。“啧啧,架势不错,可是功力不够,让你看看什么叫赤火天地灭。”
“不可能,你怎么会,师傅说他一生只教了我一个徒弟。”
“废话什么,看招!”虚晃一枪,招式是向着她头上的发簪扫去,她本能地把头一低,火气擦着她的头发飞过,击中了远处的一个小山包,只听到轰隆一声,山包整个炸了开来。
“好大的劲啊,杀人啊。”
“别管我杀不杀人,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怎么会有烧着的味道?”
“头上。”我好心的给她指了方向。
“不好,头发烧着了。”
“别怕。”一指急冻指指出,把火熄灭了,但是却把她那已炭化的木簪给打个粉碎,她的头发就顺势飘了下来。
“原来你是个丫头。”
“什么丫头,本公子……不是,是本小姐今年已经16岁了,不是丫头了,是……
“野小子。”我接口道。
“前面不算,我们再打过。”
“哦,本大爷和谁打架都无所谓,但就是不和女人打,除非是我老婆,难道野丫头要做乞丐婆?”台下爆发出一阵轰笑声。
“去你的!”小姑娘已经气的满脸通红了。
“哦,对了,打这么久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叫什么呢,嘿,你叫什么啊。”
“谁是你老婆啊,我薛玉兰嫁猪嫁狗都不嫁你个臭乞丐!”气的满脸通红。
“哦,叫薛玉兰啊,不知道是什么玉兰啊。是火玉兰还是雪兰啊。”我继续调侃着。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小姑娘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说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匆匆地走了,台下又是一阵大笑。我沿着台子向台下拱手:“多谢各位的捧场,开胃餐过了,现在上主菜了。自认为可以打败我的上来!”
台子下忽然安静下来了,吵闹声渐渐被窃窃私语声所代替:“他是谁啊。”
“看他的样子是丐帮的,但说不定是别的帮派拿来充数的。”
“看他的功夫好厉害啊,谁可以和他打啊。”
“是啊,看样子也只有丐帮的两位长老可以压的了他了。”
“让开,我来!”一声大喝从台下传来,随着这声大喝,一片扎眼的红色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