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不仅传授与销售相关的知识,居然还培训表演和舞蹈这一类才艺技能。整整一天,我都装得跟孙子一样的乖,看来是学会了。到了晚上,我就开始琢磨怎么样逃出去?今晚真是好,有3个骨干力量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3个女的和1个男的,机会千载难逢。我在一边蹑手蹑脚的收拾东西,一边在想怎么可以搞到钥匙。想着想着,从我的滚轮行礼箱里翻出一把螺丝刀来,我一下心中大喜。
当初,莫佳佳在我们公司的通信机房里,为我收拾这把螺丝刀,让我装进箱子里的时候,我还对她说:“算了吧,我又不是去做修理工,我是去做白领,亲爱的。”但是最后还是被莫佳佳固执的收拾装箱。现在握着这把螺丝刀,既像是抓住了莫佳佳的手,又像是抓住了沉船后最后的一个救生圈。
走到门前,借着依稀的月光我仔细研究了一下锁的构造,我的娘啊,真是谢天谢地,这锁绝对可以只用一把螺丝刀就卸下来,几个螺丝都扭在锁上,只要用螺丝刀一扭就开。于是在心里,又谢了一边天地,真主,佛祖,上帝和老娘,还有莫佳佳。
刚准备动手,我忽然想起来,里面还睡着好几个人呢。万一这个时候,里面的人听到动静醒来怎么办?虽然说只有一个男的,但把那3个女人加在一起也是一个半的男人啊。分析了实际情况之后,我先停了下来,蹑手蹑脚,又走到厨房,把案板上的两把菜刀别在腰间。心想md,今晚谁敢拦我,老子当场就把他给剁了,今晚我不是陈曦,是拼命三郎。
想着,想着又有一些伤感,想起在学校的时候,我和兄弟们就讨论过,要是在特别气愤的情况下,应不应该?有没有必要打女人?我的观点很明确——女人是让你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什么打是亲,骂是爱,都是放屁的。结论是——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连女人都宽容不了,你还能容忍谁?而现如今,我都有要杀她们的心了,感觉心里一阵一阵的,像泡了醋一样的发软,尤其这些女人里还有静学姐。心没有软多久,就又比刚才更硬了。***,这不能怪老子,是你们把老子给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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