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人来车往的繁闹夜色里一动不动,直到所有的人都走掉了。又是一个隆冬初上的夜晚,我只身一人,被晚风吹得一塌糊涂,没有一点感觉。
我给莫佳佳打电话,莫佳佳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着不停;我给傅琴琴打电话,电话那头传过来的永远是,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再打,就是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回到住处,我开了手里一直拎着的那一瓶红酒,突然有一种想要暴跳起来,把它狠狠摔在地上的冲动。不过想想,还是忍住了,没有了酒,我拿什么来消愁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走回到房子里的,心情比脚步还要沉重。回到房子里,已是午夜12点钟,印璞还没睡觉,我拿着喝剩下的半瓶红酒,红着眼睛对着印璞说:“大哥跟我喝一杯吧!”说完,心里一阵酸气上涌,我泣不成声。
印璞,搀扶着我,让我先坐下安静、安静,然后自己从冰箱里拿出3瓶啤酒。我安静下来之后,一边喝酒一边把今晚的事情说给印璞听,印璞大口喝下一杯,冲着我就骂:“你个瓜屁,脑子咋想的,咋能去家世界呢?又是大周末的,你这不是自己找事吗?”我听着他的训斥,不哼一声,我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走到家世界的?本来计划好了的,事要去好又多的,而且还计划好了的,把我的想法和决定分别告诉她们两个人。
可是那只是计划,仅仅是个计划。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有福份再去爱她们当中任何的一人了,这是对我脚踏两只船的报应。
傅琴琴和莫佳佳,两人一左一右各自西东,一个去了西宁,一个回了临潼,只留下我一个人,任由我每天的常嘘短叹和对她们态度卑微的赔礼道歉,两人表现的相当的默契,坚决的都保持沉默。我心里隐隐的作痛,生活一下子过得冷清起来,工作也开始变得的恍惚无聊。上班迟到,下班早退,神情迷茫,业绩下滑。苏哥和董哥,陪着我也难过不少。
爱情宛若烟花,在拥有了最高处的璀璨之后是烟尽的失色,是令人抓不住的心痛与没落……只有在达到快乐顶峰的一瞬间可以停止怀疑的痛楚,但快乐之后却还是寂寞和伤感。我记住了你,就象记住一场华美而短暂的爱情,只是没有主角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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