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没有敢多待,怕待时间长了露馅,看着父母,都已半白的头发,我实在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勇气。一过完年,借口公司加班,大年初五,我就一个人又回到了西安。坐在西去的火车上,我心里盘算着,这大过年的,往哪住啊?于是我给罩得住打了个电话,还好还有罩得住,从印璞那里搬出来回家之后,让我暂时还可以有家可归,有饭可吃,不然的话,我肯定成为今年西安冻死,饿死的第一人。
重新见到罩得住,心里一阵一阵的感慨。他现在交了个女朋友,叫刘芳。我见到其人后,用佛爷的话说,就是身材像桶一样的完美,脸长得像南瓜一样耐看——没看就厌了,以后再怎么看都是一个样。想起当年,他给莫佳佳她们宿舍的马果,写情书的事。他那封饱含爱情真诚的亲笔书信,被我当做了寒颤他的笑料。我和莫佳佳,连笑带骂的,原封不动的给退了回去,连和人家信里的女主角马果同学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美女学院的禁书sodu给他。罩得住向来憨厚老实,拿回情书话都没说,一连着自己上了一个星期夜网。现在回想起来,什么滋味都有,觉得十分对不住罩得住,我当初为什么要做那么没有意义的事情呢?我凭什么干涉人家的自由——恋爱自由,难道是受莫妈的影响?
我不敢肯定,罩得住是不是真的爱刘芳这样的女人,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他一定是寂寞的。我顺便的问了下罩得住,宿舍的那帮兄弟们都去哪里了?罩得住说他也不知道,反正南下的南下,北上的北上,但是没有音信。
很意外的接到莫佳佳的电话,说是明天早上要约我出来坐一坐,地点是她们学校对面的肯德鸡餐厅。回首2年前,我们恋爱的那个夏天,我满面春风的对着服务员说:“小姐来杯可乐!?”“先生,您要小杯,中杯,还是大杯?”“那中杯有多中?”“您看,中杯这样中!”我和肯德基的服务小姐都笑了,然后我大手一指中杯,回过头,对着莫佳佳说:“亲爱的,我们要中杯好不好?”
老祖宗留下的诗句就是经典,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时过境迁,当初的美好,早已经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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