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出去有点不可思异,但事实确实如此,他们在一起七年,但谭少山却是一次也没见过苏禾的父母。
有时候谭少山自己都怀疑。
苏禾真如她说的那般自己吗?
他不认识她的朋友,没见过她的父母,他甚至连她出什么样的家庭都不知道……
可他是男人,总不能把不天天挂在嘴边。
他与苏禾都是成年人了,他认为苏禾自己能处理好自己的事。
而且这些事,一开始没问,后来再去问,也好像不太对。
提起自己的父母,苏禾脸上的笑渐渐敛去,那些刻意忽略的感受又一丝丝涌上心头。
涌进眼里,全是涩然。
“不了。”
摇摇头,苏禾不愿多谈。
谭少山在说起苏禾父母的事的时候,也明显感到怀中人的僵硬,他心中的疑惑不加大,但见苏禾绪明显地低落了下来,也就没再多问nAd3(
他跟苏禾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好像极其脆弱,他深怕自己哪一点做的不好,苏禾不高兴了,就又要说离开。
就连上也是。
最近几次谭少山总是先让苏禾舒服了才再让自己痛快,事实上这点他做的好,至少苏禾最近每次的感受都还不错。
如果不是有那些痛过的事实还有没有未来的体,苏禾有那么一刻觉得他们真的可以一直在一走下去。
在厦门的最后一天,苏禾他们去的厦门大学隔壁的普陀寺。
谭少山是不信这些的,所以苏禾进去里面上香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等着,在放生池前看别人放生的那些乌龟。
有一些已经很大了,看上去养了很久,谭少山不太理解这种行为,这东西,肯定是自己喜欢了才养,可既然那么喜欢,还养了那么久,为什么又轻易放手了?
苏禾花了很久的时间才从寺里出来,出来的时候,走路腿都有些不自然。
谭少山见她出来,上前去扶她,笑问。
“有那么多心愿吗?”
苏禾看上去心不错,点点头,“有啊,很多,我还没说完,怕一次说多了,菩萨不理我。”
他们的对话被其他香客听到,有人笑出声来。
谭少山也高兴,眉目看上去异常帅气。
这样的愉悦的心,一直持续到晚上。
趁着谭少山洗澡的功夫,苏禾偷偷把药吃了,这么几天她都是这么干的,从来没有被发现。
吃完药之后,苏禾把药瓶放好,谭少山还没有洗完,苏禾就半躺在上玩手机游戏,直到手机被玩到没电。
苏禾给拿着手机去冲电,回来继续半躺着,正在她考虑要不要拿谭少山的手机来玩玩的时候,正巧他的手机响了。
安静了这么些天,现在才响,苏禾还是有些惊奇的。
毕竟谭家接班人一走这么些天,没人找他还真算的上是个奇迹。
苏禾看了眼毫无动静的浴室门,又看了一眼一直在闪的手机屏幕。
“哥,你手机响了。”
苏禾冲着浴室里喊了一句,没有要起的意思。
“谁打来的?你帮我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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