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全是!”刘聪并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么动机,对发妻还是很喜欢的
“不为财不为色,一个大男人怎么想出入赘的事情来!现在想到返祖归宗倒也不晚,只是你小小年纪,锋芒太露,有些麻烦事便会缠上来”老和尚语气很是关切
“老法师,你多虑了……再说,本公子就算有什么麻烦,好象跟法师也没什么关系吧……”刘聪打趣地信口说着,却被刘坤和耿爷两人止住了
“孽障,竟然连祖宗也不要了!”老和尚一下子失去了修养
“还不快跪下!”耿清泉和刘坤同时喝道
刘聪一呆,这老和尚怎么能有这么大脾气,还是坐了问道:“你是何人?”刘坤急道:“少爷,小祖宗,他是曾叔祖,怎么不记得了,以前不是见过嘛!快快跪了陪个不是……”刘聪也傻了,不是家里就自己一个人吗,怎么又多出个曾叔祖来了听着刘坤诉说,耿爷拿起族谱一代代指给他看,才弄清这和尚还真是他这辈上五代的一位太老爷,谪出的一位老幺这位老祖宗当了和尚,看着家中丁口越来越稀爆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其实这个曾叔祖,以前的刘聪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身子换了主,自然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刘聪急忙跪了请安,两个老家人是不会来骗自己的
于是刘聪便稍稍知道些祖辈的事,他家从爷爷这辈起就成了破落户,只知吃喝嫖赌,不理家业,祠堂也不小心烧了,便再无钱财来修祠堂烧了后,家众也渐渐散去,各谋各的生路家道一败再败,到了父亲手上更是连老宅子也卖了,气得刘聪的母亲一病不起,在他四岁时便死了母亲死后父亲越发猖逛,再也听不得别人的话,每天花天酒地,到处借钱,那些谋生的下人见了他如瘟神一般直到刘聪八岁那年,这泼皮父亲总算死了,下人们都松了口气
刘聪便是由刘坤一家养大的,耿爷那时却是个最不护主的人,挣得钱他父亲是一文也借不到这些年终于积蓄了一些银子,便打算等刘聪长大成人后,帮刘家复兴家业以前的刘聪不太争气,也是做泼皮的货色,直到成了婚,大伙才渐渐从他身上看到了刘家的消老和尚道:“就为这,刘家也得好好感激蒋家,返祖的事不要太难为人家三思,你还在学武艺是不是?可惜跟错了人,以后别在跟乐家的丫头学武了,让老朽来教你吧……唉,算了,还是仍跟着她学吧,我们也传些功夫与你就是”
刘聪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家祖,心中有些不自在,本来无拘无束的,现在却多了双眼睛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对乐思敏曾叔祖似有成见,也许她有一身武艺,存在着潜在的危险,刘聪也不想深究曾叔祖最关心的是刘聪办学的事,据说学问技艺这一行,刘家几百年来都未曾尝试过祖上王位被撤后的六百多年中,当得最大的官也不过是四品的将军,文职最高的只有六品,多只是些下层官员刘聪一边听着一边却想着后院的蒋宁她们是不是等得不耐烦,自己实在有些困了
趁着曾叔祖喝茶的机会,刘聪便欲起身告辞,老和尚道:“待忙过一段时间再教你习武,今日先服一颗祛毒的丹药这是老纳几十年前有幸参予门中解盅社参研解毒法门,回来后另制的祛毒丹,能解多种毒性你先服了它,清清体中诸毒,对以后服药练功大有好处”刘聪见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锦囊,倒出唯一的一粒药丸,剥开包着的油纸递了过来刘聪心道:“此世医学落后,不象前世那样从小接种各种疫苗,防止各种病毒沾身这药如果有神效,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接过墨绿色的药丸便服了下去,说道:“曾叔祖还会不会制?如真有神效,不妨再做一些,将来对百姓子孙可是无上的福址”
老和尚说道:“哪有这么容易做出来,那方子可以给了你,……以后再说吧,或许我还能制几颗,只是年纪大了,不便出去寻找药材”转向耿清泉道:“清泉,唤智真进来……”又向刘聪道:“三思,以后就让智真跟着你,吾之所学这些人也会一些智真他年纪最鞋又最具灵性,或许还能帮你出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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