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永徽在府中等待着派出去人的回信时,万万没想到,最终等来的是宣旨太监。
“皇上无缘无故让你进宫做什么?”送走了宣旨太监,敊王一脸的疑惑。
永徽很是不愿意往坏处去想,索性安慰起敊王,“父亲,您放心,大抵也就是招待纳兰郡主的事情,不会有事儿的。”
“对了,有一件事儿,我忘记跟你说了,那个叫阿祥的奴才,你要小心处理,虽然时间紧迫,但是在天牢里的时候,咱们最好还是不要动他,毕竟那是在牢里,做起来动静毕竟小不了,一旦被陛下发现了,那就糟糕了。因此,要下手还要等他们上路之后。这样既方便,又安全。”
永徽的心一沉,腹诽了一句:父亲,你怎么不早说。
面上却不敢真的责怪,应了声“是”,骑马就往入宫的方向而去。
当走入勤政殿,看到阿祥就乖乖跪在殿旁边的时候,永徽便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永徽,阿祥已经把一切都交代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嘛?”没有给永徽解释的机会,皇帝直接这样质问道。
“皇上明察,永徽冤枉。”
皇上嘴角一抽,冷冷一笑,“你冤枉?哈哈,恐怕这时间再无比你更没有资格说‘冤枉’二字的人了,来人啊,把那三个人给朕带上来!”
话音刚落,勤政殿大门即被推开,三个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甚是狼狈的被架进了屋子。
永徽一见三人,立刻闭上了嘴巴,眼下他是无话可说了。
“这回,你该说实话了吧?敢在天牢里动手,还如此招摇,宛然不把朕放在眼里啊,敢于勾结外人,密谋叛国,永徽,你可知罪?”
永徽一愣,大眼瞪得溜圆,他下意识瞅了眼阿祥的方向,瞬间明白了什么nAd1(这个小人是把自己带沟里去了啊。这是要同归于尽的节奏吗?
以永徽跟阿祥之间的联系,就算是最终将周毅那个使者给弄死了,最多也构不成“密谋叛国”的罪名啊。皇上既如此说了,那么理由就只能有一个——阿祥这个小子,必定说谎将自己和周毅弄成是一伙儿的了。
其实阿祥的做法也是情有可原,誰让永徽你不留活口,硬是将这短暂的结盟关系死死斩断呢?你不忍,让人家怎么义?
早在被押上大殿的路上,阿祥就想好了,单单说出事实,根本不足以让永徽尝到教训,以他的身家背景,只要敊王出面说一两句好话,便不会有什么事儿了,毕竟那青大夫没什么事情,事件中的死者,名义上也是个挑拨两国关系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