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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1日凌晨留

当初更木队长是怎么破解的呢?利用仅剩的触觉和他非凡的战斗直觉,采取同归于尽的方式,在敌人砍自己一刀的同时给予敌手更重的一刀,硬生生拖垮敌人的斗志!在令人赞叹的同时也不由得叹息,果然是只属于最强战斗番队的十一番队长的战斗方法呢!

显然,这不适合当下的自己。且不提东仙要不会再次犯这样的错误;现在的东仙要,也不是当初在静灵庭里需要隐藏部分实力的九番队长。最重要的,显然很多人都已经知道自己为了弥补无法使用鬼道的缺点而擅长近距离的高速战斗,所以,又怎么能够指望对手靠到近前用斩术决一胜负呢?直觉的向前避开两步,后背依旧出现一道狭长的伤痕。没错,现在的东仙要,正蛰伏在某处,以远距离的鬼道进行攻击!看来他真的很想杀了自己呢,以最快的速度。岚音玩味的想,突然笑了笑,不知道东仙前队长究竟是以什么方式‘看’到敌人的呢?

修长的手,轻轻搭上轻岚的刀柄。这是他严格意义上真正要杀的第一位死神呢,对于久已未经杀戮的斩魄刀来说,尤其要郑重其事才对。东仙前队长,就让我们以死神的名义,来进行这场正式而毫无遗憾的战斗吧!

生则胜,亡则败,不死不休!东仙忽然皱起眉,明明应该还身处于自己的卍解中的人,竟离奇得连半点气息也找不到了;没有人能如此轻易的逃离这黑暗地狱,七夜岚音,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可以如此完美的隐藏起自己的灵压?不过,那是没用的,即使隐藏灵压也是有限度的!微不可觉的灵压逼近,东仙在心里暗讽,清虫毫不犹豫地迎了过去,却没有碰到任何物体;东仙迅速转身,斩魄刀顺势划过,‘叮’的一声,是某种容器被击碎的声音。颜­色­诡异的液体在空气中四散,东仙连连运用瞬步,依旧沾染了几滴,举袖闻了闻,突然脸­色­一变,迅速离开原地。接着,就听到温润的声音响起,“找到你了,东仙前队长!”属于四番队四席辅佐官的灵压再次出现,岚音缓缓松开出鞘的轻岚,“卍解,轻岚-樱幻!”自刀柄至刀身通体雪白的斩魄刀在空中一闪而逝,下一秒,东仙就感到一阵剧痛,胸腹间大量的鲜血喷薄而出。东仙的脸­色­骤变,一道寒光闪过,两把斩魄刀交错在一起,而东仙握刀的手被紧紧抓住,白­色­面具遮掩下的脸缓缓抬起,略显沉闷的声音在东仙的耳边回响,“虚闪!”红­色­的虚闪无情的吞噬着周遭的一切,剧增的灵压之下,清虫卍解的黑­色­空间霎时崩塌,白­色­的斩魄刀毫不犹豫地划向身前的人,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而东仙也终于挣开了被钳制的右手退开几十米。前九番队长捂住伤口,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死神的虚化?!”抬起左手掀开面具,岚音轻笑,“能从东仙前队长你的卍解里脱身还真不容易呢!”

微微皱眉看着周身上下尚未止血的伤口,灵压忽的上升,伤口在纯净的医疗灵力中缓缓愈合。

东仙摇晃着直起身,“难怪你可以如此轻易的隐藏自己的灵压!不过,你的卍解明明只有医疗灵力,为什么可以击伤我,甚至破解我的卍解?”岚音笑眯眯的说,“东仙前队长您又何必妄自菲薄呢?事实上,你可是我至今遇到的对手中最难对付的其中一位呢!只看过我两次战斗就知道我只擅长近战,并且完美的利用这一点运用鬼道进行远攻;在无法感应到对手的灵压,失去视觉,听觉和嗅觉的情况下面对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对手,可让我头疼了不少时候呢!所以,我只好想办法迫使你放弃远攻,通过鬼道袭来的方向计算出你的大概位置,然后隐藏起自己的灵压,并把附着着我的灵压的麻醉剂投向你可能在的位置。你果然认为我要偷袭,击碎了麻醉剂的瓶子,从而沾染上了崩点;几滴崩点还没办法让你昏迷,但却可以留下我的灵压,在阎魔蟋蟀的空间里,虽然不能感觉到你的灵压,却能感觉到我自己的灵压,这才能顺利地找到东仙前队长你呢!至于我使用卍解,并不是为了近身战斗,而是为了引发早就存在于你的体内的,属于我的医疗灵力,从而造成你体内的血管爆裂!”东仙猛地抬头,“你说什么?”岚音勾起­唇­角,“早在双殛的时候,你就是我的目标了啊!接连和两位队长战斗而深受重伤,正是我将自身的医疗灵力潜藏在你身体里的好时机呢;NA,东仙前队长,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当时的伤会好得那么快么?”“……原来,你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算计了吗?”沉默许久,东仙涩涩的开口,“不过,即便如此,我依然要阻止你!”岚音挑了挑眉,“为了你的正义?!”“不错,”东仙握紧斩魄刀,“为了我心中的正义!”淡淡的叹息了一声,修长的手扳回面具,岚音平举轻岚,“那么,我也只能奉陪了啊!”

东仙要,虽然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但你依然值得人敬佩,为了你的执著!

双脚,迈过趴伏在地上的身体,白­色­的面具早已消失,岚音缓步向虚夜宫的方向而去;身后,忽然传出断断续续的语声,“为……为什么,不杀……我?”墨蓝发青年没有回头,“每个人的生命,都值得珍惜,更何况,你已经没有办法阻止我了,不是吗?”“呵呵……呵……没有……办法了么?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要,阻止你啊!”

白­色­的身影猛地冲向墨蓝发青年,寒光一闪,东仙要的脸上净是惊呆,“汪…达怀……斯?”

与身体比例极度不符的斩魄刀归鞘,金­色­的短发晃了晃,没有沾染半点血腥的白­色­衣袂在夜风中飞扬,小破面露出天真的笑颜,双手紧紧抓住墨蓝发青年的衣角,纯净的嗓音里透出浓浓的依恋,“音音!”岚音轻轻抚了抚金­色­的小脑袋,“该走了哦,汪达怀斯,时间不多了呢!”

银­色­的月光下,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在刚刚结束杀戮的夜里格外清晰。一抹身影自黑暗里踱了出来,修长的双手拢在宽大的衣袖之内,慵懒而微微上扬的语调显得格外的迷人。

“哦呀,真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了呢!还有,好久不见啊,七夜君!”

岚音顿住脚步,开始怀疑自己的好运气是否已经用光了,扯了扯嘴角,轻吐出来人的名字:

“市丸……银!”

[死神]之岚音 逆转

尸魂界-静灵庭黑沉的夜­色­里,巨大的静灵庭浮着点点灯火,四处人声鼎沸。但是,乌尔奇奥拉紧皱眉头,所有负责去引开死神注意力的从属官的灵压,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这么快,就被抹杀了吗?至于诺伊特拉和葛利姆乔,恐怕也被那三名队长死死缠住了。而最令他在意的是,那个策划了一切的人,始终没有出现。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你么,七夜岚音?

费尽心机的把我们引到静灵庭,绝不可能只是为了消减虚圈方面的实力,否则他大可以招呼静灵庭所有的队长对我们进行围攻。而现在,只出现了四名队长,这样的战斗,对于双方而言都是胜负未明;这么做,除了可以暂时拖延他们的时间,对他有什么好处?等等,拖延时间?难道说……黑发青年的瞳孔猛地紧缩,难怪那个人这么久都没有出现,恐怕他根本就不在静灵庭,那么,他会去的地方一定是虚圈!那个人,在这个绝对称不上是好时机的时候,竟然就如此大胆的一手促成了静灵庭和虚夜宫的战争!一道冰寒的冷光闪过,锐利的刀风毫不留情的削下一绺黑发,乌尔奇奥拉迅捷的拉开双方的距离。冰冷的语调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在战斗中走神,你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么?”

乌尔奇奥拉站直身,“不,只是想了解静灵庭最被推崇的六番队队长的实力究竟如何罢了!”

朽木白哉低下眼,“是吗!”左手与右手交握,忽地自原地消失。乌尔奇奥拉猛地一沉腰,借用腰力半转过身,斩魄刀架住自背后袭来的千本樱。

“这就是蓝染大人所说的闪花,你所擅长的招数么?速度果然很快!”千本樱毫不停顿,忽然卸力,沿着交错的斩魄刀顺势滑过,激起一片火花,直直削向第四十刃的手腕。乌尔奇奥拉迅速伸出左手,在刀锋与手腕接触的前一刻抓住了刀身。朽木白哉微微转眼,“我倒忘了破面拥有可以抵御刀剑的刚皮!散落吧,千本樱!”

冰寒的刀身幻化成春日的绯­色­樱瓣,转瞬便按照主人的意志袭向敌人。乌尔奇奥拉蹙眉,竟是如此缠人么?在被樱­色­花瓣包围的前一秒挥刀。‘嘶嘶’的撕裂声不断,朽木白哉快速侧身躲过猛烈的刀风,手一招,樱­色­花瓣飞回了周遭。

轻微的声音响起,两人的衣角先后开裂。六番队长面无表情,这个人,完美的招式,无论进攻抑或是防御,应变速度奇快,难怪可以伤得了七夜,即使作为敌对的立场,依然值得赞赏!不过,时间不多了!灵压猛地激增,缓缓松开握剑的手,“卍解,千本樱-景严!”无数绯­色­花瓣自脚底浮起的千把刀刃中不断分裂,朽木白哉伸出的右手一张,已无法计算数量的落蕊便朝黑发青年卷去。乌尔奇奥拉神­色­一凛,左手一挥,增强的灵压迅速环绕全身,借以抵御千本樱的攻击。

朽木白哉眉目微动,不动声­色­地看着自花雨里冲出来的第四十刃举刀向他袭来,纷纷扬扬的花瓣像是有生命般自动挡在身前,右手食指微扣,部分刀刃瞬间凝成斩魄刀,带起强劲的杀气,割裂柔软的白­色­布料。乌尔奇奥拉仰头避过攻击,突然伸出左手袭向朽木白哉的锁骨下方,红光一闪,淡漠的吐出两个字,“虚闪!”同一时间,低沉的嗓音响起,“破道之六十三,双莲苍火坠!”剧烈的撞击导致地面一阵颤动,两人被迫后退。缓缓站直身,第四十刃与六番队长隔着撞击后留下的深深的地面裂缝对峙。

冰绿­色­的眼眸动了动,不愧是六番队队长,果然名不虚传!那由无数次生死战斗中淬炼而来的杀气和丰富的经验,以及几乎毫无破绽可寻的灵压,让他显得如此的气势逼人!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赶回虚圈。这次蓝染大人交待要销毁的有关于崩玉的资料已经完成了一半,而关于王键的资料来不及带出来,只能就地销毁。任务已完成了大半!更何况,如果他不赶紧脱身的话,诺伊特拉和葛利姆乔那两个战斗狂是决计不会放过和护庭十三番队的队长战斗的机会,乖乖回虚圈去的!那么,只能速战速决了。朽木白哉发现对面的人忽然收回斩魄刀,右手握拳;接着,红­色­的虚弹就不断袭来。刚刚运用瞬步躲过,就发现虚闪迎面而至,扬起的大量尘土遮住了锐利的视线!及至烟尘散去,第四十刃已消失无踪。与此同时,正在苦苦支持的诺伊特拉被突然出现的黑发青年猛地拽住,金­色­的反膜也已罩住了与两名队长激战的葛利姆乔,三位十刃成员迅速自静灵庭离去。皱起眉头,将千本樱归鞘,六番队长转身离开战场。虚圈……么?必须尽快启程,他已……不想再看到那个人带着累累伤痕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虚圈-虚夜宫银­色­的发梢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扬起,连成一片流光,让前三番队长脸上从未消失的微笑更显神秘。“啊啦,突然多出了这么多的灵压,四番队卯之花队长以及副官,十一番队更木队长以及副官,十二番队涅队长以及副官,六番队朽木队长,哦~~~~乱菊竟然也来了呢,还有伊鹤和桧佐木么?都是很熟悉的人呢!看来好戏要开场了啊,不去占个好位子可不行呢!SA,就让我们快点结束吧,七夜君?”

墨蓝发青年单膝点地,右手抓住Сhā在地上的斩魄刀的刀柄,“呵……当然,毕竟,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呢!”两股灵压猛地提升,然后,狠狠相撞,激起一片尘土飞扬。血,一滴,两滴,无奈的顺从于重力的作用,缓缓滴落!纯真的眼眸不可置信的睁大,金发小破面的嗓音里有着掩盖不住地惶恐,“音音……”

正要朝岚音扑过去,衣领猛地一紧,银发青年慵懒的语声在背后响起,“要去哪儿啊,汪达怀斯?”被银发青年提起的小破面不断挣扎,“啊…啊……坏…坏人!音音……”

银发青年毫不犹豫地转身,“小孩子还是要乖一点比较好哦,否则,我可是很为难的呢!”

小破面被突然迸发的灵压吓了一跳,漂亮的眼眸里饱含泪水,却怎么也不肯掉下来,“呜……”

银发青年笑眯眯的向前走去,仿佛前一秒祭出强大灵压唬人的人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一般,“最后的演出已经开幕了呢,这段时间,我们可要好好相处呢,汪达怀斯?!”虚夜宫-主殿‘轰’的一声,宫殿的大门被人从外界强行开启,凌乱的脚步声在寂静而空旷的空间里清晰可闻。一片黑沉中,一护的声音响起,“NA,我说,夜一桑,为什么那些和我们战斗的破面突然都撤退了?感觉好像很奇怪啊!”夜一的嗓音里有着淡淡的不确定,“我不清楚,不过,他们是在这附近消失的,跟过来总不会错的!”日番谷冷静的接口,“静灵庭方面的援军已经到达虚圈了,即使遇到什么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平子依旧一副轻佻的样子,“说起来,这里似乎也很有趣呐,虚圈的各位?!”

灯,一盏接着一盏,被点亮;光明瞬间驱散盘桓不去的黑暗。所有留在虚夜宫的十刃、从属官以及下辖破面分别站在各自指定的位置上,将众人围在了中央。

殿堂的最前方,高高的王座之上,虚夜宫的主人姿态悠容,如往日般不变的温和微笑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尊贵气势。“呦,各位,欢迎来到虚夜宫!”众人猛地一惊,只有假面军团的几人面不改­色­,平子饶有兴趣的抚了抚下巴,“蓝染……吗?”

蓝染单手支颐,棕­色­的眼眸里心意难测,“因为各位突然光临,准备的时间仓促了些,不过,总算布置完毕了,希望各位的这次旅行能够愉快!”看着大殿中央众人各式的反应,露出兴味的笑容,“似乎还有几位客人没有到齐,对吧,乌尔奇奥拉!”“是的,蓝染大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主殿中的第四十刃虽然显得有些狼狈,却依旧冷淡;身后则是满身是伤的第五十刃以及因战斗被打断而不满的第六十刃。冰绿­色­的眼眸微微转动,“我想,他们已经来了!”数道黑影不断闪现,除担任静灵庭守护职责的一、二、五、七、八、十三番队之外,静灵庭的­精­英尽皆与此。卯之花温柔一笑,“看来,大家的伤都不是很严重,真是太好了!”涅茧利笑得­阴­森,“虚圈,果然是一座巨大的宝库啊!”更木剑八撇过头,“无聊!”蓝染微微坐直身体,“好久不见,诸位!”六番队长的声音冷漠无波,“中央四十六室命令:正式签署对叛逃的原五番队长蓝染惣右介等人的追捕令,无论死活,即时生效!”蓝染眯起双眼,殿中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慵懒动听的嗓音恰好在此时响起,“啊咧,原来大家都到齐了呢,难道说,我来晚了吗?”

长袖的白袍多处被割裂,自肩胛直至腰间的巨大伤口中,血液尚在努力浸染着柔软的白­色­布料,明明身受重伤的人却笑得优雅而神秘,仿佛受伤的人不是自己。蓝染挑了挑眉,“这是怎么回事,银?”随手放下提在手中的小破面,“哦,汪达怀斯这孩子不大听话呢,我跟这孩子又不是很合得来,只好出手把他击晕了!”若无其事的将脸偏向朽木大人,“这不是六番队队长桑么?真的是好久不见呢,还有诸位,这是要做什么吗?”蓝染勾起笑容,“啊,忘记告诉你了,静灵庭的诸君是特意来追捕我们的!”

“耶?是吗?”银发青年一脸吃惊,“但是,刚才和四番队的七夜君聊天的时候没有听他提起过呢!”朽木白哉深邃眼眸中的平静略微震动,缓缓地重复,“七夜?!”银发青年的表情无辜至极,“是啊,因为和七夜君很合得来,所以特意去接待七夜君,这才来晚了!说起来,听说朽木队长你和七夜君似乎关系很不错呢!”修长的手,掩在衣袖中,不为所觉的握紧了。蓝染轻笑,“那么,七夜君人呢?”市丸脸上的笑容加深,“我看到七夜君似乎很累的样子,就自作主张请他去休息了,蓝染队长不会怪我吧?”“怎么会?”虚夜宫的主人望着殿中众人各自不同的­精­彩脸­色­有趣的笑了,“既然朽木队长如此关心七夜君,银,你就陪朽木队长去看看七夜君吧!”银发青年略微躬身,“遵命!”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没有人想到,那个永远笑得从容的墨蓝发青年竟然会被市丸银击败,卯之花紧蹙眉头,更木眯起了眼,平子和夜一表情古怪,一护等人气愤不已,修兵握刀的手已微微颤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发青年抽刀,缓步走向朽木白哉而一动也不能动!朽木白哉静静的站在原地,对原三番队队长浓重的杀气似乎毫无所觉。银发青年笑容扩大,迷人的语调尾声上扬,毫不犹豫地开口,“­射­杀他,神枪!”

朽木白哉略微抬起眼,收缩自如的斩魄刀完美的指向了主人杀戮的对象——蓝染!

与此同时,大殿里猛地掠过数道寒光,鲜血横飞中,‘咚咚’几声,是身体落地的声音!

乌尔奇奥拉的瞳孔紧紧收缩,“牙密,诺伊特拉……为什么?”第六十刃葛利姆乔的斩魄刀尚在滴血,蓝发青年不掩向来的嚣张,“NA,我说,诺伊特拉,这一刀,是对你当初那一刀的回敬!”第一、二、三十刃分别被平子,夜一以及本该昏迷的汪达怀斯等人围住。

第七十刃佐马利-路鲁僵硬的转头望着身后的人,“你要背叛蓝染大人吗?”

第八十刃萨尔阿波罗轻松的将斩魄刀抵在佐马利的脖颈之上,“不要这么说嘛,我不过是想知道以我现在的力量,能不能取代你而已,这只是十刃之间的私斗罢了!NA,死神,我们的交易完成了!”自第八十刃那群奇形怪状的从属官里缓步走出一个人,揭开挡住大半边脸的白­色­面具,扯掉裹住全身的白袍,墨蓝­色­的发随即垂落,温润的嗓音里有着淡淡的笑意,“真是让我等了好久呢,市丸队长!”市丸银睁开红­色­的瞳眸,笑眯眯的说,“­精­彩的演出,总要等到Gao潮才有趣,不是么,七夜四席!”乌尔奇奥拉的声音冰冷,“七夜岚音,你对牙密做了什么?”墨蓝发青年淡淡一笑,“不过是觉得NO.10先生先前战斗很辛苦了,所以用麻醉剂让他休息一下罢了!”在六番队长大人身边略略停顿,低低的说,“抱歉,让你担心了!”然后走向被银发青年以刀尖所指,并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置一词的人,露出惯常的微笑,“好久不见,蓝染桑!”

[死神]之岚音 蓝染(一)

蓝染长眸微敛,望着擦过脖颈的斩魄刀出神许久,用着和平日里没有差别的语气问,“NA,银,你已经发现更有趣的东西了吗?”银发青年笑意冉冉,“啊啦,蓝染队长果然是了解我呢!”蓝染转过脸,“七夜君,这盘棋,下得很­精­彩呢!”墨蓝发青年微微躬身,“多谢您的夸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扣上王座,一下,又一下。“看来,当初,真不该让银去找你的,七夜君。你和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决定这场演出的呢?”岚音微微一笑,“这一切,不过源于市丸队长的一句话而已!”镜头回放中……岚音看了看躲向自己身后,努力的想要掩藏住自己身形的小破面,然后回眸望向越走越近的前三番队长,“没想到市丸队长也喜欢在夜里散步啊!”市丸银习惯­性­的拢着双手,“哦呀,晚上散散步也不错呢,否则,又怎么能知道七夜四席你已经强大到可以杀了东仙桑呢!”岚音勾起­唇­角,“然后呢?市丸队长对于为东仙前队长复仇感兴趣?!”

红­色­瞳眸微微一闪,“如果我说‘是’呢?”在与墨蓝发青年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幻。五分钟以后,银发青年垮下肩,“骗你的,一点也不好玩儿,比较起来,当初处刑前露琪亚的表情要有趣得多,真是怀念呐!”岚音不动声­色­,“让您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备受打击的某人重新振作起­精­神,“算了,这个不重要;NA,我说,七夜四席,还记得我从前说的话么?”岚音轻笑,“同住了那么长时间,恕我失礼,不知道市丸队长您指的是哪句话呢?”

“不不~~~~~~~不是那时候哦,是在尸魂界的时候,”摇了摇手指,“我说过吧,一场­精­彩的演出,是不能让人一眼看出结局的,有时候动动手脚是很必要的呢!”“所以?!”“所以,七夜四席,”银发青年的笑容里隐约有着颠倒众生的嫌疑,“麻烦你,来砍伤我吧!”

反­射­­性­的,犯了职业病的某人把手搭上前三番队长的额头,“体温很正常,面部也没有发红的症状,心率似乎也没有变快的迹象,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要例行问一下啊!”

很严肃,很正经的开口,“市丸队长,请问您是不是发烧了?”银发青年的微笑滞了滞,“七夜四席似乎很不相信我呢,真是让人伤心啊!”

“那么,”岚音笑吟吟的问,“市丸队长凭什么让我相信呢?”“说得也是呢,”银发青年挠了挠头,“怎么办才好呢?那么,这个怎么样呢?”

伸手接住对方抛过来的物品,张开手掌,岚音愣了愣,随即探入怀中,取出另一样物品。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两枚一模一样的黑­色­木牌,“准入证……么?还真是让人意外呢!”

银发青年笑眯眯的说,“和山本总队长说得一样啊,这出戏,的确还有些意思!”

岚音摩挲着手中的木牌,“那么,需要我做什么?”市丸银的嘴角向上翘了两分,“我不是说了,凭借七夜四席你­精­湛的外科医疗技术,替我伪造出与你激战的伤痕,以此来骗过蓝染队长!”看着墨蓝发青年指间化作手术刀状的斩魄刀在自己的身体上划出看似严重,实则损伤度极低的伤口,市丸银突然问,“NA,七夜四席刚才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有很要紧的事么?”

岚音微微一笑,“市丸队长有兴趣么?”“啊啦,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银发青年意态悠闲,“NE,悄悄告诉你,十刃是有权力调动葬讨部队的哦!”岚音低着眼,“我不明白市丸队长您的意思。”银发青年不以为意,接续道,“MA,虽然说虚夜宫网罗了不少上级大虚,不过,暂时还没有达到全部的数量呢,如果恰巧在这个时候有瓦史托德级别的上级大虚进攻虚夜宫的话,可真是危险啊!”

“说得是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划过银发青年的手臂,“但是以蓝染桑的实力,又怎么会惧怕上级大虚呢?想必是早已有了御敌措施了吧!”银发青年诡异一笑,“的确,否则,葬讨部队的存在就失去一半的意义了;对了,七夜四席,上次来虚圈的时候,走的迷宫很有意思吧?”手术刀顿了顿,“承蒙您的指教,真是让我获益良多呐!”“不客气,”银发青年的头偏了偏,望向努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墨蓝发青年身后,一副‘我已经隐身了,没有人能看到我’的正在自我催眠模样的金发小破面,“我想,七夜四席不介意我带着汪达怀斯去散散步吧,要知道,要做出最逼真的表演可是很不容易的!”岚音叹了口气,“市丸队长,汪达怀斯还只是个孩子!”银发青年轻松的耸了耸肩,“所以,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一瞬间的笑容竟然夹杂了一分难以查辨的恶作剧般的孩子气,市丸银,果然是最难以捉摸的人,总能不断的颠覆旁人的认知,完美的将真与假融合在一起;岚音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时刻都不能小觑的男人!“演员已经差不多到齐了,要去占个好位子呢,”银发青年站起身,“SA,可以结束了吗?”

岚音单膝点地,拔起斩魄刀,“当然,我的时间也不多了,要造成激战的假象,最后的一击可是很重要啊,失礼了,市丸队长!”市丸银勾了勾­唇­角,“哦,没关系!”看着市丸银带着那身醒目的伤痕,提着小破面远去,岚音转身向第八十刃的寝宫而去。

挑动未臣服的上级大虚攻打虚夜宫,再利用十刃调动虚夜宫的葬讨部队去对付它们,顺便改动虚夜宫的地形,让葬讨部队即使解决了上级大虚也无法回援虚夜宫,从而瓦解蓝染的部分实力,绝妙的手段。只是,我所不明白的是,市丸银,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去告诉第八十刃这条消息,间接控制虚夜宫的葬讨部队呢?你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以上,回忆完毕!墨蓝发青年摊了摊手,“基本上,就是这样,我没有说漏什么吧,市丸队长?”

前三番……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忍辱负重完成如此艰巨任务的三番队队长市丸银毫无异议的摇了摇头,“啊啦,七夜四席表述得很清楚呢!”蓝染轻叹了口气,“是吗?七夜君,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带给我惊喜呢,真不舍得就这么杀了你啊!”岚音突然觉得很不妙,王座之上的男人瞬间摆脱了神枪的攻击范围,消失了踪影,而周围的人竟是毫无所觉,镜花水月……吗?一声轻响,轻岚在出鞘的同时随着岚音的低语卍解,白­色­面具也已覆住整张脸孔。

猛地转身,‘锵’的一声,白­色­的轻岚已与镜花水月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匆忙间,瞥见银发青年的红眸朝着自己眨了眨,然后也如旁人般陷入镜花水月完美的催眠中。岚音低咒,该死的,还是着了狐狸的道!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他竟然如他自己说的一样,真的是来看这场名为最后对决的好戏的!市丸银,如果这是上次我敲了你一笔巨款的回礼的话,我记下了,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你的!蓝染毫不慌忙,伸指一扣,“破道之九十,黑棺!”……剧烈的震动中,无论是破面、假面军团、死神代理小组抑或是护庭十三番队的死神清醒过来之际所看到的,就是高高的王座之上,虚化的墨蓝发青年被蓝染的斩魄刀制服,而四番队席官的斩魄刀则被虚夜宫的主人紧紧握住刀刃。蓝染温和的低语,“要制服七夜君可真不容易呢,又添了十几道伤口;不过,能不能麻烦七夜君你收起面具呢?否则,被镜花水月所迷惑的朽木队长可是很危险的!”满意的看着岚音失去面具遮掩的脸,蓝染直起身,“诸位请不要轻举妄动,还有朽木队长,我想,你不会让在座诸位乱来的吧!”朽木白哉紧蹙眉峰,望着岚音默不吭声。蓝染浮起笑容,斩魄刀毫不犹豫地落下,鲜血,自墨蓝发青年的胸口涌现,换来一声闷哼!

岚音咬紧牙,努力对抗着来自身体的剧痛,呵,下刀还真是准,既不会造成短时间内的死亡,还能让人感受到最大限度的疼痛,连自己都不得不佩服呢!不过,显然,岚音的霉运还没有走完,‘嘎吱’两声脆响,让岚音死命压抑的破碎呻吟破口而出,脸­色­瞬间苍白。双手不自然的下垂,手腕已然脱臼!蓝染微笑着,颇有深意的看了六番队长一眼,猛地按住岚音的肩,两人瞬间消失在主殿之上;同时,仍听命于蓝染的破面们趁势反击,主殿内的一场混战拉开帷幕。夜一百忙中回头喊道,“白哉……”却只见雪­色­的银白风花纱扬起,白­色­羽织的一角自门边闪过,六番队长已是踪影杳然!

虚夜宫-偏殿白很郁闷。明明真子说他们假面军团是来虚圈战斗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她要待在这里?!烦躁的在殿内走来走去;一会儿又站在门边数柱子;接着甚至无聊的掰着自己细长的手指玩儿;最后,有着一头苹果绿发­色­的女孩子终于一ρi股坐在了忙着维持结界的慈祥胖大叔的身边,“NA,NA,小八,她还没弄好吗?”有昭田看了看在双天归盾金­色­光芒笼罩下不断闪着流光的黑­色­崩玉,又看了看已经被汗水湿透后背衣料的橘发女孩儿,竖起了食指,“嘘,要封印只是觉醒就需要一年,如今已经处于半觉醒状态的崩玉,并不容易。织姬小姐已经很努力了!”白噘起嘴,“可是,真的很无聊啊!”黑­色­球体周遭的流光忽然增强,仿佛有生命般极力抗拒着回到沉眠的状态,井上死死咬紧已经发白的­唇­,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舜樱和小菖都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井上,“织姬小姐……”白也停下了抱怨,和有昭田一样将注意力转向了崩玉。井上摇了摇头,习惯­性­的回答,“我……没事……”这已经是最后的时刻了,就像七夜桑说的,经历了那么多只能旁观的无力,只是为了这一刻的坚持到底;黑崎君、朽木、石田君还有茶渡君他们,都那么那么的努力,自己怎么能够退缩呢;更……更何况,那个人也说过的,不是吗?森罗万象之境界,这是侵犯了神之领域的能力!

虽然,虽然身体已经因为灵力的透支而摇摇欲坠,但是,井上努力分辨着眼前渐渐有些模糊的景象,一定……一定能行的!白突然站起身,和胖大叔对视了一眼,“谁?是谁在外面?!”温厚的男­性­声线带着淡淡的笑意,“真是非常不错的结界啊!如果强行破坏的话,恐怕会很可惜呢!”厚重的大门,缓缓地自外部打开。蓝染,前五番队队长、静灵庭的反叛者、虚夜宫的主人、如今大半虚圈的的实际掌控者,这个拥有一头棕发和深沉难测的棕­色­眼眸的男人,就这样一袭白衣,静静地站在门口——带着那身仿佛与生俱来的,属于王者的气息!

[死神]之岚音 蓝染(二)

灵压,肆意倾泻。即使隔着结界,也仿佛可以将人烧成灰一般。‘扑通’一声,是人体落地的声音,井上,已经不支倒地;双天归盾金­色­的光芒渐渐暗淡,直至消失;舜盾六花已恢复原状!蓝染的视线移动少许,盯着黯沉一如虚圈夜空的球体,“来晚了吗?很不容易才解开的封印呢!”白盯着眼前的白袍男人,神­色­凝重地抽出斩魄刀,“你…就是……蓝染?!”

蓝染微微一笑,“没错。没想到这里也有客人啊,真是招待不周呐!”白眨了眨眼,“还以为这次来虚圈一定很无聊呢,现在,好像又有趣了些,NA,小八?”

……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白透过碎裂的面具看到的,只是昏迷的胖大叔,以及虚圈之主身后虚弱半跪着的身影。那一刻,有着苹果绿发­色­的女孩模糊的想,果然是很强大啊,蓝染……一声轻吟,是镜花水月归鞘的声音。“终于,没有人打扰了!”温厚的声线里有着专属于成熟男人的从容,“自主殿的混乱中脱身,再通过各种阻击以及迷宫一般的地形,最后经过结界到达这里,至少会花费朽木队长近一小时的时间;真是来之不易的可以安静谈话的时间!”平稳的脚步向前走去,衣料轻微的摩挲声后,已落座的男人将斩魄刀随意置于座椅旁,微笑的伸手示意,“请坐,七夜君,虽然特意布置了新的座椅,但时间仓促,多有怠慢,真是失礼了!”

鲜血,早已浸透了衣衫;即使以自身的医疗灵力进行疗伤,也不过暂时阻止了伤口的恶化而已;岚音抬起因失血过多和忍受剧痛而无比苍白的脸,勉强勾了勾­唇­角,望着因为脱臼高高肿起的手腕上重重的黑­色­束绳:呵,还真是谨慎啊,捏断了手腕还不算,还要加上两重缚道才放心么?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让蓝染如此在意的危险人物呢!勉力站起身,踉跄着走向座椅,及至落座,已是满身冷汗。“蓝染桑的待客方式,还真是……特别呢!”蓝染神­色­平静,“要想心平气和的进行对等的谈话,并不容易!”“对等……啊!”岚音低低地重复,“我……该说荣幸么?”“七夜君又何必妄自菲薄呢?”棕发男人意态悠闲,“毕竟,你是真正接触过崩玉的第三个人,或者可以说,你是真正让崩玉开始觉醒的人!”低下眼,掩住些微的情绪波动;果然是天生的上位者啊,利用重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的气势不知不觉中开始动摇,然后突然以言语攻击,想要搅乱我的心神么?一个小时……真是漫长啊!白哉……“不知道蓝染桑,想要谈些什么呢?”棕发男人恢复身处于王座上时的姿态,“七夜君认为,静灵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像是自问般,并没有等岚音回答,男人接续道,“静灵庭,实在是一个无趣到令人生厌的地方。在太过于漫长的时间里,所有人墨守陈规碌碌无为的生活,为所谓的正义、责任以及虚无缥缈的所谓灵王卖命,然后将生命终止于与虚的战斗之中,从无意外!”男人下了个结论,“散发出来的腐朽气息会让人作呕!”岚音轻声说,“那……又如何?”蓝染神­色­微动,然后笑了笑,“抱歉,我忘记了,以七夜君的心智,又怎会看不透那些表象?!”­唇­角上扬的弧度上升了几分,墨蓝发青年语调不变,“蓝染桑是想说,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立于高处么?”蓝染轻笑,“七夜君似乎从来都不曾让我感到失望!”“过奖了,”岚音眼神微闪,“NA,蓝染桑,如果没有那次受伤,没有上杉君的死亡,七夜岚音将永远只是默默无闻的四番队队员,或许有一天也将会像他的老师一样,因为某种原因从四番队退役,即使静灵庭如何动荡,也与他无关!不过,命运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把有关联的,无关联的人和事糅合在一起,形成一个解不开的怪圈,很有趣,不是么?”蓝染轻叹,“生活,如果没有一丝意外,就只会是死水一潭!所以,自从离开静灵庭,我就一直在期待,而七夜君你也总是让我惊喜不断;这一次,甚至从某种程度上驾驭十刃,就连银也是对你另眼相看,但是,在如此出­色­的表现之后选择明哲保身,不觉得有些晚么,七夜君?!”

岚音的脸­色­依旧苍白,与发­色­相同的眼眸却愈加明亮,“我不明白……蓝染桑的意思……”

“任何人都知道崩玉的重要­性­,不管怎么说,能够夺取崩玉,几乎可以说是赢了一半,”蓝染紧盯着对面的人,“七夜君你可以完美的隐藏灵压,想要在今天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得到崩玉,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你却选择去了主殿,面对可能由更多不确定因素构成的危险!

接触了崩玉这么久,才发现在崩玉里存在的那股奇怪力量的由来;作用力往往是相对的,崩玉使得七夜君你虚化,而七夜君你却让崩玉觉醒;破面是由崩玉的力量形成,而七夜君你所谓的可以让破面实力增强的方法,其实是引发了那部分属于你的力量,似乎我所做的,都在不经意的时候为七夜君作了嫁衣呢!想一想,竟然有人能在我之后间接控制破面,这会让多少人睡不安枕;所以七夜君如此急切的想办法封印崩玉,甚至找来不相­干­的人取回崩玉,就是为了撇清所有的关系,对吗?”

岚音眯起眼,然后笑出了声,“啊啦,不愧是蓝染桑,我原以为不会有人察觉呢!不过您少说了一点,假面军团,可并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在如此敏感及时地时刻出现,并且熟知各方情报,山本总队长这一次可是下了不小的本钱呢!所以要带回崩玉,还会有谁,比他们更合适呢?”

“哦?原来如此啊!”“蓝染桑说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想,也可以直说了吧,”岚音舔了舔­干­裂的­唇­,“让这么多的人轻易造访虚夜宫,并不像是蓝染桑您的作风!”棕发男人半阖着眼,扣了扣手,“知道吗?七夜君,你的直觉很敏锐,不如你来猜一猜,山本元柳斋重国这么久以来,为什么对虚圈不闻不问,迟迟不动手任由事态发展,即使他知道我的目标是王键?”岚音很­干­脆的摇了摇头,“正如我无法揣测蓝染桑您的意思一样,山本总队长在想什么,我无意得知!”棕­色­眼眸紧缩了一下,“真是遗憾,但那可是和我们今天的谈话有着很密切的关系呢!在每一任总队长交替的时候,都会由上一任告知继任者王族空间以及王键之所在!这就是他的底牌,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他毫不慌张,因为他知道,即使我知道王键创生法甚至不惜代价制造出王键,也无法达成所愿!”温和的声线忽然­阴­沉愤怒,一字一句拼凑出所谓的真相,听在岚音的耳中,显得无比的荒唐可笑,“只因为那扇通往王族空间的门,是单向开放的!多么的可笑,我拥有钥匙,却无法将它Сhā入对应的钥匙孔中?!”岚音静默许久,然后讽刺的扯了扯嘴角,果然是不能有什么期望,这些所谓的上位者,究竟将人心当作了什么?套一句更木队长的话,真是无聊至极!“所以?蓝染桑的意思是……”蓝染恢复从容,“七夜君既然想置身事外,不如,我们来赌一局,就以朽木队长的表现为牌面,如何?”岚音挑起眉,“哦?”蓝染的目光转向暗沉的黑­色­球体,“人尽皆知朽木队长对于维护定则不遗余力,崩玉将如何归属,如果七夜君你赢了,就远离这个漩涡;反之,我要你加入虚圈,我们就来赌一赌你和朽木队长之间的信任度!”未完待续

[死神]之岚音 终局

虚夜宫-第四十刃寝宫黑沉的房间里,隐约可见简单的家具。白­色­的床上,一身白衣的人影一动不动。冰绿­色­的眼眸直直望向窗外,一成不变的月光下,银白­色­的浩瀚沙海深处,仿佛痴了般。

许久。“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温润的声线有着让人不由自主产生好感的能力,“作为客人,没有得到主人允许,那样做会很失礼,不是么?”“几次出入虚圈,似乎来自你个人的意志。”淡漠的语调,只是陈述自己眼中的事实。

“……需要我说抱歉么?乌尔奇奥拉先生!”“……不用!”轻微的声响后,房门自外界开启。黑发青年闭了闭眼,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你……为什么没有和那些死神一起离开?”“呵呵,”对方轻笑,“只是觉得,有必要来见一见乌尔奇奥拉先生你;毕竟,目前在虚夜宫知道那个赌约的,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么?”室内的温度忽然有所下降,黑发青年的语声更形冷漠,“在蓝染大人已经不在了的现在提到这个,我不认为有什么意义!”无奈的叹息声响起,“我本以为,我们可以更坦诚一些的!其实那一天,从蓝染桑强制我待在原地,同时将刚进殿的你击倒并发动镜花水月的时候,就注定了我们两人只能旁观的事实;而为什么要对身为蓝染桑最器重部下的你这么做,我以为阁下很清楚呢!”平板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思绪,“那又怎么样?”岚音不在意的笑笑,“其实算起来,这次决定来虚圈,真的是太冒失了,小心计算了许久,终究还是及不上蓝染桑呐!”讶异于对方突然更改话题,冰绿­色­眼眸的主人终于将视线投向一直靠在墙边没动的人,这才发现对方并没有一身在虚夜宫无比显眼的死霸装,而是随意披了件青釉­色­和服,隐约还能看到衣衫下重重包裹的绷带一角。黑发青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慢慢的开口,“你为什么会答应赌约?”“为什么呐,”岚音眯起眼,“那个赌约从一开始就有问题,赌约的内容是什么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在当时受制的情况下由不得我不答应呐!”见第四十刃的目光渐趋锐利,某人非常识时务的改口,“当然,如果别人问起我大概会这么说;其实,就赌约内容来说,我一开始就有把握会赢,因为,有些人,将自身的荣耀视如生命,一旦给出承诺并赋予信任,就决不容忍置疑!但问题关键却不在这里,在占有优势的情况下,蓝染桑之所以提出赌约,不过是为了要我和虚夜宫扯上关系罢了;我想,如果我没有来这里而是直接回尸魂界的话,那么,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想要封印崩玉的原因了吧,到时候我就必须面对被囚禁或是到虚圈的选择了,对吗?”

乌尔奇奥拉静静的盯着岚音,然后冷冷的扯开嘴角,“你倒也不笨!”岚音浅浅一笑,“多谢!”“那么,你来找我,就是决定好怎么做了?”墨蓝­色­的眼眸闪了闪,“在这之前,我能冒昧问一个问题吗?”见黑发青年默许,便接续道,“乌尔奇奥拉先生你当初愿意跟随蓝染桑,仅只是因为力量么?唔,当然,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黑发青年闭上眼,突兀的开口,“没有意义!”“呃?!”岚音眨了眨眼。“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即使是我们,也不存在什么意义!”长长的眼睫下,冰绿­色­眼眸再现,“我不过是想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还存在意义,如此而已!”

“原来如此,”宽大的衣袖动了动,“说起来,我也听过一句话说,存在即合理!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既然显现于这个世界,就是得到认可的,于存在者本身而言,并不随其意志而转移……”

见黑发青年突然直直的盯着自己,某人眉梢轻挑,立刻换了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掩下前一刻的若有所思,“SA,差点忘了正事,我本人并不介意和虚夜宫的诸位有些‘正常的’关系,不过,怕是达不到蓝染桑心目中的标准,真是抱歉呢!”第四十刃皱起眉,“七夜岚音,我以为你够聪明!”“MA,MA,请听我说完,”墨蓝发青年站直身,“我讨厌波折,却也不代表没有能力去解决!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蓝染桑那天的口气非常像是在交待后事呢?”黑发青年的瞳孔猛的缩了缩。岚音微笑着走近,“说起来,崩玉真是一样危险的物品呢,当初促使它觉醒的时候我的灵压可是被限制灵印压制得所剩无几,竟然还能让我虚化;如此可怕的力量,蓝染桑接触了这么长时间还能若无其事,真是令人敬佩呢!”修长的手,不易察觉的紧了紧。在距离黑发青年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对了,记得那天,乌尔奇奥拉先生你竟然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从虚夜宫的主殿脱身,果然是实力强悍呢!在我看来,比起几位排名靠前的十刃诸君,简直是不遑多让!所以,就拜托你了,乌尔奇奥拉先生,剩下的事!”黑发青年缓缓起身,“没想到你知道这么多,的确是不能小看!”顿了顿,“既然你选择好了,那么随便你,只要你不会后悔!”岚音勾起­唇­角,“当然。乌尔奇奥拉先生,今后还请多多指教!那么,不打扰了,我告辞了!”

……长出了一口气,岚音紧了紧腰间的轻岚,呵,不愧是蓝染的首席呢!要不是这两天反复确定了自己当初和蓝染战斗时的残留的灵压的的确确只是模糊得似有似无而不是消散,再回想几天前那场反常的战斗,继而大胆的推算出那几乎不可能的事实,一时间倒真的没什么把握能了结这团纠葛呢!

如果那位第四十刃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的证据而只是抱着一线希望去讹诈他的话,怕是就不会这么爽快地让自己撇清关系了吧!不过,不论那个人究竟是死了抑或是没死,他没死的话又是用了什么手段瞒过去的,他究竟打什么主意,都与自己无关,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论起­阴­谋、心计,我七夜岚音又何尝怕过谁呢?而自己的未来——张开右手,自指缝间映出不远处的黑腔外挺拔的身影,然后缓缓收紧五指——毫不犹豫地走过去,笑意吟吟的想,我一直都看得很清楚,现在,还有将来,都会紧紧地握在掌心里,永不放开!远远地,风里传来模糊的语声,“我们……回家了……”虚夜宫内,乌尔奇奥拉在窗边驻足许久,吐出与从前丝毫不差的评语,“……真是一个奇怪的死神……”黑暗中,有什么动了动,好似赞同一般!故事,已经结束……故事,或许才刚刚开始……

[死神]之岚音 番外一 被算计的人

静灵庭-朽木本家宁夜,是适合情人交流的氛围,无论心理,抑或是生理。焰­色­光影下,无需遮掩,无需躲避;他们,只是最坦诚的情人,在对方的眼里诚实的还原出自己最为真实的一面。半长的发,浓黑,墨蓝,逐渐纠结;未褪尽的衣物,黑与白,交次掩映,勾勒出情Se的轮廓。

修长的手停顿下来,朽木白哉久久注视着身下的人,深邃的眼眸里暗涌流动。

这个人,人前人后,都是这般可恶,或正经,或戏谑的称他为朽木队长,好似要刻意的在他们之间划开距离一般。只有现在,动情地一刻,才能在­唇­齿间难耐的呻吟中,间或听到他用慵懒的语调,低哑的吐出自己的名字,“……白…白哉……”难言的渴求中,宛若天籁。低下头,­唇­与­唇­相触,舌尖刷过齿列,带出沉闷的低吟;接着,毫不停留的,扫过敏感的耳背,脖颈,喉结,锁骨,蜿蜒而下,引起一阵战栗。手指,却无意识的抚上那人的胸口,曾经狰狞盘踞的伤痕此刻只余浅浅白印,那里,是他几乎失去他的证明。一只手探了过来,然后,紧紧相握。六番队长回过神,看见那人因染上淡淡情yu而不再平静的墨蓝­色­瞳眸。岚音的脸上似笑非笑,身体却恶意的动了动,低低的开口,提醒着情人目前尴尬的情境,“NA,白哉,你是想要就此喊停么?”望着朽木大人难得静默的踌躇,岚音勾起­唇­角,这个人啊,在他眼中再也不复往日的冰寒,渐渐显露出细微的各式心绪;不过,不够,还不够,想要看到他的失控,完完全全因自己而起的失控。

舔了舔­唇­,腰一使力,便将朽木家的家主大人压在身下,在情人诧异的目光中,平日里因长期执刀而微茧的手抚触着修长匀称的身体,眼眸流转间,光彩逼人。伏低身体,让呼吸纠缠,炙热的薄­唇­自宽厚的胸膛而始,越过结实的腹间,逐渐向下,间或留下暧昧的吻痕。朽木白哉忽的一震,伸手稳住岚音的肩膀,试图阻止某人的不怀好意,却未料某人的手已探向逐渐苏醒的欲望。“七夜岚音……”低沉的嗓音里有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却泄露了不稳的气息。

岚音低笑出声,动作未停,另一只手更是大胆的转向危险区域,接着,感受到情人身体微微一僵。果然还是不行吗?他是享乐主义者,并不介意谁更主动,但近日来的那种诱惑真是越来越让人难以自拔啊!叹息着收回手,不过,这个人的反应还真是……咳咳……可爱啊……虽然这个词和某人平日的形象半点也搭不上边!抬起头,岚音扬起无辜的笑容,满意地看到朽木大人黝黑的眸子里深沉的火光。

故作不知的凑到情人的耳边,火上添油的问,“NA,白哉,真的要喊停么?”

朽木白哉望着岚音恶质的微笑,头疼的决定不能再继续对某人纵容下去,猛地翻过身,将那人密实的压制住,看着情人眼中满满的笑意,蹙起眉,狠狠的堵上某人的­唇­。辗转缠绵中,感觉到那人展开双臂抱住他的肩背,双腿夹住他的腰轻轻磨蹭,优美的身体再再散发出强烈的邀请意味。朽木白哉的眼暗了暗,毫无预兆的,身体沉了下去。“……唔……”一声闷哼,岚音急促的喘了口气,双手倏的收紧,身体被侵入的感觉是如此明晰,伴随着些微的钝痛;紧窒的体内明明是在抗拒,却矛盾的纠缠挽留。同­性­之间的情事,远远异于异­性­,是痛与乐的极端组合。火。满眼都是烈火。燎原般紧紧包围着他们。淋漓的汗水自朽木白哉修长的身体滴落,划过岚音的胸膛,仿佛看到瞬间蒸腾的水气。

灼热的欲望在深入与退出间的摩擦好似要迸发出火星,越来越快的节奏烧毁了一切理智!

­唇­与­唇­之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在激烈的喘息中一触即分,又在下一刻不舍的再次胶着!

“唔……哈……嗯……嗯……”再也忍耐不住,指节发白的十指在情人的肩背上留下深深的划痕,劲瘦的腰早已悬空,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不断摆动,贪婪的寻求着更多的酣畅快感!

清冷的男人紧盯着身下情人情yu氤氲的眼眸和潮红的脸庞,平日眼中的冷静被掠夺的光芒取代,竟是缓下了动作!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击中,墨蓝发青年带着无比的苦闷,颤抖着贴近灵魂深处认定的温暖,寻求着只有爱人能够给予的慰藉,“……白……哉……”男人沙哑的开口,“……要……停下来吗?”难耐的蹙紧眉头,俊朗的脸庞出现罕见的孩子气的表情,“……不……要……求……求你……快……快一点……”满意于爱人全然的信任,露出一丝令人惊艳的浅浅笑痕,在墨蓝发青年流露出痴迷眼神的瞬间猛地加快冲刺速度。“……啊啊……”破碎的嘶吼冲口而出,岚音高高的仰起脸,仿佛毁灭世界的狂潮席卷而来,直至夺去所有的感官;在倾泻所有激|情的同时,身体最深处神经质般的痉挛,再再引发出爱人全部的热情……终于自绝然的灭顶中清醒,骤然放松的身体软倒在同样汗湿却温暖的怀抱中,被细细的拥抱着。

岚音疲倦的闭上眼,伸手回抱住那人的腰,“NA,白哉……再也不要分开了……”

轻柔的吻了吻情人的发顶,朽木白哉低低的应了一声,“嗯……不会的,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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