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也看向那位狱警,鞠了一躬,感谢道:“谢谢你,靳伯伯。”
老靳不以为然笑着拍拍白荷的手,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也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白振轩和白荷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脸色微变。
“小荷啊,有空也多你蒋伯伯,当年的事,他一直很自责的。”老靳看着白荷说。
白荷沉吟片刻,看向老靳,认真点点头,道:“我知道,我明白,之前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会经常去看他的。”
“你能明白就好。”听到白荷这样说,老靳也松了口气,最后跟他们告了辞,转身回去了。
坐回车上,夏容攸奇怪的问起白荷:“蒋伯伯是谁?”
“就是当年查我们车,一时疏忽了的那位警员。”白荷说着,微微皱了眉,接着道,“当时是有些怪他的,如果他查车时仔细一点,妈妈或许……其实我也有错,如果我当时叫住了他,妈妈或许……”她也自责。
“胡说什么。”白振轩听到训斥她道,“你当时才多大,出了那样的事,吓都吓傻了。”说完,他又忍不住老话重提,“都是爸爸的错……”
白荷听到又忍不住叫:“爸……”
白振轩忙收了口:“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谁都不要说了,都过去了。”说完,他看向白荷又道,“一会儿过吧,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该放开了。”
“嗯。”白荷点头。
“我们现在去哪儿?”夏容攸问。
白振轩和白荷异口同声道:“西山墓园nAd3(”
……
又是12月30日了,张老伯跟往常一样一早去开门,却意外的没有看到经常早早到来等在门口的白荷。
小荷丫头今天怎么没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一上午,张老伯就一直在担心,做起事来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他终于把他担心了一早上的小荷丫头等来了,令他意外的,这次不再是她孤零零一个人来,身旁还伴着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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