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荷过来找她本来就是想要跟她好好说说的,也没有迟疑,很快就将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诉了她,包括她爸的事情,包括罗允棠的事情。
于卉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遭遇,惊讶的同时也忍不住为她心疼起来。
不过,心疼归心疼,不该问的,她是一个字也不会多问的,毕竟都是人家的私事,人家愿意告诉她,是信得过她,她不能没有分寸,得寸进尺。
伸手握住白荷搁在桌上的手,安慰的轻轻捏了捏,于卉就直接问了正题:“容攸跟你闹脾气,就是因为那个罗允棠的事情吗?”听了白荷的话,不用想,她也知道,她到底是在为了什么事情发愁。毕竟,不管是她爸的事情,还是那个罗允棠的事情,只要身为老公的夏容攸不在乎,她根本什么都不用愁,毕竟,要跟她过一辈子的,不是夏家那尊老佛爷,也不是那个刁钻难缠的小姑。可是她愁了,问题出在哪里,可想而知。
关于这个问题,白荷也有些疑惑,可是想到那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在车里两个人说起这件事时夏容攸的反应,她还是摇头否认了:“好像不是。”
“不是?”于卉非常意外,也有些不大相信,“不可能吧。”毕竟是情敌诶,被盯上的还是自己心爱的老婆,不是相敬如冰的老婆,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是真的。”白荷说道,“他是生气了,不过不是因为罗允棠,而是因为我没听他的话,偷偷跑回去,被老太太折腾,还把胳膊烫伤了。本来以为过两天就没事了的……”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眸光暗了暗,接着又道,“可是没想到,这都十多天了,没见好转,反倒变本加厉了。”
于卉听了不由皱了眉,想了想,又问:“你就没问他?”
“问了,可他就是不肯说,到最近,连面都不肯跟我见了。”白荷说着便不免又有些来气。
于卉顿时也不由犯起愁来nAd1(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才好去解决问题啊。可是现在呢?什么都不知道。那还能怎么办?
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她就又看向白荷,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她要有什么打算,还会来找她求助吗?
白荷苦着脸,无奈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实在过不下去了,也只能离婚了。”
“离婚?”于卉听了一惊,道:“有这么严重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要再这么下去,肯定逃不过去。”白荷有些烦躁的一边说着,一边不住拿手里的筷子笃笃笃的戳着碗里的米饭。
于卉听着那声音心烦,一把将她手中的筷子抢了过去,看着她,一脸严肃问道:“你真的想要离婚?”
白荷低着头不说话。如果可以,当然是不想的,可是现在不是遇到难关了嘛,而且看着好像跨不过去了的样子。
于卉看她现在这副模样,也大概能猜到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说:“既然你心里其实也不是很愿意,就先别急着做决定,去找容攸谈一谈吧,先搞清楚是什么问题,再看能不能解决,要是实在解决不了,再考虑离婚的事情。”说到离婚,想到他们家里的小家伙,想想,她都为她头疼,“你们真要离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还有越越在呢,你打算怎么跟他说?到时候孩子归谁也是个问题,夏家不会答应你把孩子带走的。”
白荷听着于卉的分析,便也不由头疼的皱了眉。她倒不是怕夏家,只要再做一份亲子鉴定,她可以轻松把越越争取到手。她最担心的其实还是越越。一下子发生那么多变故,他能接受的了?他还那样小。
仔细想了想,她便很快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