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英国那边现在还是下午,电话响了两声以后很快就接通了。
“Hello?”接电话的是个年轻的男人。
“是我,阿琅。”何端说道。
“爸。”电话那头的年轻男人立刻叫了一声,他正是何端唯一的儿子,白荷的表哥,越越的亲生父亲,何琅。
“怎么样,爸,找到人了吗?”何琅接着问道。
“嗯,刚刚找到。”何端应了一声,说道。
“事情都跟她说了吗?她什么反应?”何琅又问,“是不是还是不肯搭理人,一直跟你冷着脸,连个稍微好一点的脸色都不肯给,好像我们欠了她好几百万不肯换似的样子?”他的话里头一股子怨念,貌似上回过来找白荷的时候,受过白荷不少气,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掉。
何端忍不住“呵”的笑了一声。
何琅当他是默认了,继续说道:“是吧?我没有说错吧?早跟你说了别去的,没用的,那就是座千年冰山,捂不热的。”
何端有些无奈叹了一声,道:“捂不热也得捂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爷爷的心结……”
何琅顿时也没了言语。默了片刻,他才又问道:“她到底是个什么说法?”
何端说道:“刚刚找到,还没来得及说上话。”
何琅再次默然:“那您现在打电话来是……”
何端说道:“正好闲着,打个电话随便问问。”
何琅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您现在随便问完了?”
何端说道:“还没开始问呢nAd1(”
何琅顿时嘴角又一抽:“……”
“老爷子现在在家吗?”何端这才开始问道。
“不在,跟隔壁的威廉爵士一起出去骑马了。”何琅说道。
“最近他身体还好吧?病情没有反复吧?”何端又问。
“好着呢。”何琅说道,“早上出去散步回来,看到威廉爵士家的阿本在咱们家门口撒尿,直接就一脚把那条狗踹飞了,两个老头狠狠吵了一架呢。”
何端“呵”的一声又笑了,接着又问道:“公司最近怎么样?”
“不错啊,我在呢,您老就放心好了。”何琅说着,怕他不放行,还想公司里的大概情况都跟他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