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疲劳,加之邱艳萍给他的打击,叶达官回家后无精打采吃了点午饭便去午睡了。
先是腰背酸痛,尤其是腰部简直像断了似的,他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渐渐的鼻端像有狐臭的味道,继而整个卧室弥漫着狐臭味。他蹙眉看向天花板那盏吸顶灯,想着邱艳萍腋下的狐臭怎么竟然跟到自己的卧室来了呢。
突然,天花板那盏吸顶灯似乎动起来,旋转起来了,先是慢慢的转动,继而开始加速旋转,仿佛吊扇由慢开到最快档的情形;再后觉得整个天花板开始旋转,先是平面转动,继而是斜面转动;最后是整个卧室开始转动。
他以为是地震,急忙起床,只听耳边嗡地一声,眼前一黑,一头栽向床铺;他马上意识到是自己身体出问题了,虚汗淋漓而下,而且恶心阵阵,喉咙下面似乎有东西要往嘴上涌,极力想挣扎起来去卫生间,然而终无法迈步向前,哇——,午饭吃下的饭菜全部吐到地板上。
呕吐毕,人似乎觉得轻松许多,再看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和四周,一切都静静地呆着,然而,房间里的狐臭味道似乎还在,内心的呕吐感很是存在。他平躺在床上,轻轻摇了摇头,嗤笑一声,放心里骂自己道:“他娘的,怎么也这么不经搞呢?!真没用!”
他很是不服,自己才廿八岁,比邱艳萍小至少一小轮——12岁,她上午病倒,自己中午也病倒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啊!
他更是不甘!自己下半夜在医院陪护她的老公,白天迷迷糊糊地睡个觉,晚上上半夜还得陪伴她,不惜付出身体最精华的东西奉献给她以期讨她欢心,如此六天六夜,昼夜如此,拼死拼活所为什么,还不是寻得她和她的老公的欢心,还不是想攀附他们以求自己仕途升进吗?我容易吗?可你倒好,梁县长一出院,你就视我如陌路人,邱艳萍啊邱艳萍,要是我就此死去,我达官做鬼也不放过你!他委屈得泪水溢满眼眶。
抹去眼泪,他闭紧眼睛,想好好睡它一觉,可是狐臭似乎如毛毛虫在他的鼻端爬来爬去,他内心隐隐约约又有些想呕吐。
“莫非狐臭也会传染?”他吓得不轻nAd1(
“没听说过呀,”他又有点宽慰。
在床上待半个时辰之后,他忍无可忍了,便勉强骑着摩托车往县医院去看医生。
中午时分,看急诊,医生说他身体太虚弱,病得不轻,叫他住院治疗。
他推说单位工作繁忙,脱不了身。医生知道他是县府办的副主任,也跟他较为熟悉,便在门诊室给他挂些补药。
打吊瓶期间,他居然睡过去了。等到护士来叫醒他的时候,他感冒了,鼻水如从泉眼流出来似的源源不断地流,整个人昏昏然清醒不过来。结果,被住院了。
傍晚,妻子张婷下班回家,赶到县医院去看他,他还在昏睡,立即打电话禀告父亲张浩。
张浩向杨墨斗了解到叶达官在梁栋县长住院期间都是值下夜班,猜想一定是劳累过度所致,心里总算有所宽慰;将近午夜的时候,张浩去了一趟县医院内科病房看望叶达官。倒希望他病得再严重一些。
叶达官还在昏睡。
张浩有些担心了,问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医生说可能是虚脱造成的,张浩黑着脸责问医生说都挂了两瓶的药水怎么还越发昏睡不醒了?他是骑着摩托车来看病的,哦,在这里看病倒看出大毛病了?医生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