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无奈地叹了口气,有的人一脸羡慕,有的人一脸嫉妒,还有的人一脸不满,可谓行色各异。
傍晚,一青衣棉袍的萧正走出书房,前往柴房,他想看看幽梦的病怎样了,烧有没有退。刚走到柴房的小院,就看到一个粉衣丫鬟蹲在柴房外,她的右手握着一把草编的扇子,前放着一个正坐在火上烤着的药壶,丫鬟右手的扇子对着药壶‘呼呼’地扇着,药壶嘴里不住地冒着白气,随风飘散。
见状,萧正在小院口站定,双手背在后,望着熬药的丫鬟,威严道,“药熬好了吗?”
“快好了”丫鬟小玲下意识地答道,刚说完,就意识到什么,扭头一看,见一青衣便装的正王爷站在小院口玲大惊,微怔,然后赶忙起,丢下手中的扇子,快步踱到萧正前两米处,站定,恭敬地行礼,说,“奴婢小玲见过王爷,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望王爷恕罪。”
“免礼。”萧正威严道。
“谢王爷。”小玲起,面露忐忑,微低着头,不敢看向对面的萧正。
萧正瞄了眼远处还在冒着白气的药壶,问道,“你在熬药?”
“回王爷,是。”
“今天林馨姑娘喝药了吗?”
“回王爷,下午,姑娘喝了一碗,等会儿,药熬好了,再给姑娘喝一碗。”
萧正点点头,吩咐道,“本王就是来看看,你继续熬药吧”
“是,奴婢遵命。”
于是,丫鬟小玲转重新来到药壶前,蹲下,右手捡起扔在地上的扇子继续对着药壶‘呼呼’地扇着,只是由于紧张,动作略显笨拙。
萧正抬脚在小院中踱了几步,四下看看,撇到那堆积如山的未劈的木头,萧正下意识地蹙着眉,眸中闪过一丝疼惜,心中呢喃:这两天幽梦一直在这儿劈柴吗?这么多木头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劈的完一定很辛苦等幽梦的病好了,就给她换个活儿。
就在萧正神游之际,丫鬟小玲适时说道,“王爷,药熬好了。”
额,萧正回神,睨着小玲和药壶,吩咐道,“你倒好药,就离开吧,今晚姑娘不用你照顾了。”
小玲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不敢问话,立即点头应道,“是,奴婢遵命。”
于是,小玲将药壶中的汤药倒在一个白瓷碗中,将白瓷碗放到灶台上。然后转走到萧正前,行礼,说,“王爷,奴婢告退。”
“嗯。”
随即,小玲越过萧正,离开了小院。
萧正上前几步踱到灶台边,端起盛有黑色汤药的药碗,转走进了柴房。
柴房内
幽梦背靠墙壁坐在上,她睁着略显迷离的眸子呆呆地睨着前方的灰色土墙,昏暗的烛光将幽梦的上映照在另一面土墙上,形成一道剪影。幽梦呆坐在,眼睛半天才眨一次,也不知她在想什么,这时,‘咯吱’一声门开了。
幽梦猛地回神,扭头看向门口,昏暗的烛光下见一个材魁梧的男人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幽梦的眸中闪过一丝戒备,冷声问道,“谁?”
“林馨姑娘,莫怕,在下给你送药来了。”萧正柔声道。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幽梦脑中的记忆高速运转,试探地问,“你是那个撞我的人?”
额,萧正微怔,勾勾唇角,答道,“正是。”
这时,萧正将药碗放到桌上,然后转走到幽梦的边,坐下。
借着烛光,这一次幽梦才真正看清萧正的涅。高阔的额头即便在昏暗的烛光下仍旧亮堂堂地,一对剑眉直Сhā双鬓,锐利的鹰目熠熠生辉,微薄的唇角略显上挑,下巴宽厚、饱满,整张脸最有特点的就是正处面部中央的鼻子。鼻子的山根很高,鼻梁笔直,直达印堂之上,十分有气势,幽梦微惊,她想起在现代她看过一部相书,上面说过一句‘伏犀鼻Сhā天庭中,山根直上印堂隆,不多兮骨不露,神清位立至三公’。不仅如此,真正的伏羲鼻万年难出一个,没想到今天她有幸见到。幽梦当下了然——眼前这个男人,非富即贵,此时她在正王府,如果猜得不错,这个男人就是当朝的正王爷,也就是东方堡的二公子——东方乾。当初虽不曾见过东方乾的真正面目,但那对炯炯有神的鹰目她可是终难忘,如今一看,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东方乾,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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