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穆紫不满道。
幽梦不耐烦地撇撇嘴,说,“等南凌回来,你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呢,何必计较这四五年。”
额,穆紫讶异地睁大了眸子,狐疑地睨着幽梦,不解地问,“幽梦,你这是何意?”
“什么意思,你自己揣摩吧!总之,我不想和你争!还有,南凌没死这件事,你最好保密,否则说不定会小命不保,即便薄了也会误了南凌的大事,他会怨你的,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幽梦不咸不淡道。
“好了,你该问的也问了,我该说的也说了,请你离开吧,顺便把门给我带上!”幽梦边说边重新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阖上眸子,继续睡觉。
摸不着头脑的穆紫眨巴几下眼睛,睨着阖上眸子的幽梦,心中的狐疑越来越大,转身离开房间,并听话地阖上了房门。
走在回房的路上,穆紫面色凝重,秀眉微蹙,一副思考的涅,心中揣度:幽梦刚才的话是何意?什么自己与南凌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何必计较这四五年,还什么她不想与自己争!莫非,难道,幽梦要成全自己与南凌?
意识到这一点,穆紫禁不住顿下了脚步,眸中闪过一丝欣喜,唇角微勾,心中呢喃:幽梦可能已经不喜欢南凌了,她喜欢那个花王爷不是嘛!所以她把南凌还给自己。呵呵,自己就说嘛,自己才是世上唯一一个对南凌死心塌地的女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想至此,穆紫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眸中闪着丝丝幸福的喜悦,她坚信幸福在向她招手,幽梦有句话说的很对——她与南凌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何必计较这四五年呢!嗯,她会等下去的!
待付衷和其他刺客在大殿议事结束后,众人陆续走出大殿,小言便走进了大殿。
坐在大殿中央椅子上的付衷见小言走进,不爽地皱皱眉,威严道,“小言,你不在后院好好伺候幽梦,跑这儿来做什么,这哪儿是你该来的地方!”
小言立即跪在地上,恭敬道,“回门主,小言前来是要禀告门主,幽梦姐姐不肯吃药,也不肯敷药,还说从今以后,她再也不喝药了,还把小言赶出了房,小言的幽梦姐姐的伤势,特来告知门主,请门主定夺。”
“不吃药?不敷药?哼,她这是在拖延时间,与本座对着干嘛!”付衷微蹙着眉,呢喃一声,眸中闪过一丝愤怒。
“门主,幽梦姐姐的腿刚有些好转,如果断了药,很可能以后就站不起来了!请门主思量。”小言眸中闪过一丝担忧,说道。
付衷紧紧地蹙着眉,迟疑了一下,说,“这样吧,你每天继续按时送药,如果幽梦还是不肯喝药,你再禀告本座。”
“是,小言记住了,小言告退。”小言恭敬地说玩,便起身,退出了大殿。
付衷暗自叹了口气,眸中一片阴霾,呢喃一声,“幽梦,你以为不吃药,本座就舀你没办法吗?哼!”
几日后上午,东宫
一身青衣骑装的太子——萧雷背着一兜箭,肩挎弓弩,大步走出东宫,身后跟着南凌和其他十几个黑衣侍卫。萧雷最近顿感身子发沉,想出宫狩猎松松筋骨。
走出皇宫,萧雷和其他侍卫们各自跨上一匹高头大马向京城郊外的树林绝尘而出,殊不知皇宫附近的一株大树后缓缓走出一个英俊的黑衣男人,他望着那对人马渐渐远去,暗暗勾勾唇,然后脚下一点,运用轻功飞走了。
郊外树林
冬日的郊外很静谧,层层枯枝随处可见,时而听到‘嗷嗷’的鹰叫声。
萧雷望着眼前的丛林,淡淡一笑,对身旁的南凌说,“凌,你们在此等候,本宫独自狩猎。”
“殿下,这怎么行!还是让属下跟着您吧!”南凌眸中闪过一丝担忧,说道。
“不了,本宫想独自待会儿!”说完,萧雷双腿一夹马肚,大喊一声‘驾’,身下的黑马立即冲进了丛林中。
南凌望着太子飞奔而去的背影,眸中的担忧仍旧没有褪去。一个黑衣侍卫骑着马来到南凌身旁,问,“凌,殿下不让我们随从,我们怎么办?就在这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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