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答道,“这是给门主单独预备的,这坛酒可是有年头了,听说珍藏了快三十年了。”
“是嘛!那我可要闻闻!”南凌眸子一亮,来到桌边,打开酒坛封口处的白布,顿时一股浓厚的醇香扑鼻而来。
南凌赞叹地点点头,应道,“果然香味醇厚!”
厨子笑了笑,说,“大爷,反正这儿没外人,您要是馋了就喝两口,我们不会告诉门主的。”
南凌故作感激地笑了笑,说,“那在下谢过了。”
厨子笑了笑,继续切菜,南凌适时从衣袖中取出那个装有鹤顶红的黑色药瓶,扭头望了眼几个厨子,见他们都在忙碌,没人注意他,南凌赶紧打开瓶盖,对着酒坛口将整瓶液体鹤顶红一股脑地倒进酒坛中,然后他收起药瓶重新放入衣袖中,双手抱起酒坛晃了晃,然后重新放到桌上,欣然道,“这珍藏三十年的女儿红真是名不虚传!”
那个厨子笑了笑,说,“是啊,门主有福气,如今像这种珍藏多年的酒很难找到了。”
南凌点头应道,将白布重新塞到坛口处,然后嘱咐道,“这酒坛你们等下搬时,可要小心点,门主今天高兴,别把酒坛摔碎了扰了门主的兴致!”
几个厨子点头应道,“大爷,您就放心吧,我们绝不会打碎酒坛的,我们还想留着这条命与家人团聚呢!”
“嗯,那你们帮吧,我走了。”
“大爷,您慢走!”
随即,南凌大步踱出了厨房,回到了大殿。
穆紫见南凌落座,禁不住小声问道,“大师兄,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南凌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答道,“人有三急嘛!”
额,穆紫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右手握着筷子继续吃饭。
南凌扭头望了眼大殿前方的付衷,他身旁没有幽梦的身影,莫鹰归来在付衷的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付衷略似不满地皱皱眉,南凌心中狐疑:幽梦怎么没来?
莫鹰在付衷的耳边轻声道,“门主,幽梦把自己锁在房间,属下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出来,属下本打算破门而入,但又顾及幽梦如今的身份,便决定先行禀告门主,由门主定夺。”
付衷面色凝重,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说,“本座亲自请她过来,莫鹰,你帮着招呼大伙儿。”
“是,属下遵命。”
随即,付衷起身,大步离开了大殿,众人见门主离去,都一脸讶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站在大殿前方的莫鹰,立即开口,“门主想亲自请夫人来大殿,大家不要看了,继续用餐吧!”
闻声,众人暗暗一笑,便继续吃饭,聊天,大殿再次恢复了一片喧嚣。
后院客房
仍旧一身黑衣的幽梦坐在床边,房门紧锁,刚才莫鹰请她去大殿,被她冷言拒绝了,幽梦知道等下付衷会亲自出马请她了。唉,去大殿和付衷拜堂是肯定的事,但是她消能拖多久是多久吧!
就在这时,一道粗鲁、急促的‘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幽梦猛地回神,望向门口糊着的白纸上映出的人影,知道付衷来了,便面色一沉,大喊一声,“我不去大殿。”
站在门外满腹怒火的付衷,听到幽梦的话,眸中闪过一抹阴狠,右手‘碰’的一声震开了紧锁的房门,这道巨响倒是让坐在床边的幽梦浑身一震,眸子微微一闪,心情不自禁地提了起来。
付衷大步踱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幽梦,撇到幽梦身上碍眼的黑衣,不满地皱皱眉,感叹一声,“你当真没有换上喜服。”
幽梦抬头看向一脸怒气的付衷,淡淡道,“我不喜欢那件红衣,所以没穿。”
撇到付衷身上穿着红色喜服,幽梦禁不住嘲讽一声,“付衷,你年纪这么大,还穿红色衣服,不觉得害臊嘛!”
付衷不满地皱皱眉,心中的怒火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他硬是压下怒火,冷声问道,“刚才莫鹰找你去大殿,你为何不来?”
“原因很简单,我不想去。”幽梦冷声道。
“幽梦,你以为不去大殿就可以不嫁给本座了吗?”付衷冷哼一声。
幽梦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答道,“我没这么想!只是,现在时间尚早,我还不想这么早去大殿,想着睡过午觉再去呢!”
“这由不得你!”付衷突然大喝一声,吓得幽梦禁不住讪讪地账眨眸子。
“幽梦,我告诉你,这些天你一直在跟本座对着干,本座一直忍着你,但是从今天起,你最好给本座收敛点,本座这个人耐心不多,尤其对于女人,平时撒个娇,邀个宠,本座还能容忍,若是当真惹恼了本座,本座不会手下留情。幽梦,你听清了吗?”付衷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