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库巴托尔
维克多
阿文格尔
欧沃罗德www!
他们所有人
——都必须死
——————
滴答,滴答,滴答。
‘是……水声吗?’
眼前一片昏黑,逐渐破碎开来。
就像是黑色的巧克力融入到了牛奶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恶心的眩晕感。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伴随着越来越浓烈的眩晕感,眼前的一切渐渐染上了色彩。并不是凭空出现,而是从破碎开的黑色中解离出去的颜色。
“这、这是——!”
我不由得惊讶的发出了好奇的悲鸣。
翡翠颜色的草坪,棕红色的洋房,如同蓝宝石一般翠蓝色的天空,还有那温暖的金色阳光。
和煦的微风扑到我的脸上,能够感觉到并不严苛的风轻轻拉扯着我耳边的碎发。
自从五年前从小学毕业,爸爸妈妈就卖掉了洋房,带着我从乡下到城里念书。
虽然有些模糊了,但是我还能记得那之前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滴答,滴答,滴答。
“——?!”
正当我感到一阵目眩神迷的时候,我又听见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虽然我还没有想起来这是什么声音,但一股茫然的力量驱使着我的身体,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前进。
事实上,那里的水声并不是一直都有的。在连续的几声响完之后,就再也没有响起。可我依旧凭着一股茫然而坚定的力量一步又一步的走去。
并不是对地形熟悉,因为我甚至还没有想起那水声所代表的意义。
只是,内心有一种感觉,无比强烈的感觉:
在几乎是暴走的第六感的驱使下,我连一刻都不敢停下。
因为,虽然看上去像是扯淡,但是我自己却明白,那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
与其说是,倒不如说是。
事实上,在我生日晚会的时候,我大概就能感受到和这次相同等级的警报。
嗯?
等等?为什么我会说生日晚会?
或者说,哪一年的?为什么我没印象?
“算了。”
我轻轻甩了甩头,将莫名挤到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却对向前感到了一股未知的恐惧。
和停下甚至向后转的不同,我感觉如果继续向前,也许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说不定。
正当我犹豫着停下与否的时候,那股莫名的力量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踌躇,一下子将我送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水池,材质却并不是玉石或是陶瓷,而是纯粹的木材。
或者说,纯粹的树。
大约三百多米,几乎看不到树冠和树干的连接处。在巨大无比的树冠的笼罩下,我的视线被进一步的剥夺了。而在树干的最底部,一片扭曲的树根互相搭建出一个标准大小的喷水池,虽说是喷水池,但是却只有很少的水,并没有水柱喷起来。
我的眼前,能够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棵树。
“五月……”
“谁!”
不知从何而来的幽幽的呼喊声让我几乎吓了一跳。
但在那之后,我却马上意识到了这有些熟悉的声音的主人。
“爸爸?你在哪?”
我有些恐惧有些焦虑的心情,似乎被爸爸的呼喊声一口气抹掉了。我有些惊喜的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五月……”
“妈妈?”
这次又是妈妈的声音。我虽然能听出声音的主人,但却听不出声音的方位。
啊,再来一句,一句就好,我一定能听出声音的方位!求你了,再来一句!
“五月?”
“五月!”
“啊!”
我听清了!
我终于听清了,声音就是从那个树根形成的水池中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