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该死的恋足癖!滚,滚出去!”暴怒的刘晓雨将徐战鹏从地上拽了起来,推到门外又朝他ρi股补上一脚。可怜姑娘我的一世贞洁啊,居然被这该死的混球给占足了便宜。
徐战鹏摸了摸鼻子,将深不可测的笑容流在客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你丫的还敢和我一起研究人体艺术,这种粗活还是留给我们男人来干吧。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这没营养的动漫,刘晓雨居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溜进了徐战鹏的房间。
“你有事吗?”徐战鹏居然有些脸红了,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晓雨将睡衣向上提了一点,盖住了胸上的春光却将白嫩嫩的大腿露出了许多。
“没事!”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刘mm居然就这样离开了徐战鹏的房间。
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1:15。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自己又向死亡迈出了一小步。如果人类只有一天的寿命该有多好,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来不及经历的时候便被牛头马面带劲了下一个轮回。虽然很无聊,但永远都不会心伤。
还是冬天好一点,将自己裹进厚厚的棉被了,那种温暖在炎热的夏天根本体会不到。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徐战鹏却睡的很熟。醒来的时候,床脚放了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客厅的桌子上有早餐,一个煎蛋和两片面包。瞄了瞄垃圾桶,里面的蛋壳至少在十个以上。昨天那丫头至少买了五斤鸡蛋,不会在一个早上就报销完了吧。
享受完爱心早餐,扯下贴在自己门上的纸条,上面只有一个手机号码。关好所有的门窗,拿起放在桌子上红色老人头,徐战鹏离开了这座有些破落的小楼。
站在路边向六层的那个房间张望了一眼,皮脸正在一个路边小店喝豆浆。
“靠!你怎么找到我的?”徐战鹏在背后给皮脸来个闷锤。看那家伙将豆浆喷了一身,很开怀了笑了。
皮脸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说他也住在这附近。而他住的地方,居然和刘晓雨是同一栋楼。两人很亲热的客套了几句,毕竟找对方都快找疯掉了。
徐战鹏说我在朋友这里养伤了,没带手机和钱包,差点死在街头。
皮脸说峰少找你都快找疯了,没想到你在北京还有朋友。
两人对那天的事件都闭口不提,皮脸带着徐战鹏走了十多分钟便到了那座熟悉的大厦。重回地下室,徐战鹏将手机塞进裤兜,这次说啥也不离开这宝贝了。
皮脸给峰少打了个电话,然后让徐战鹏换个衣服拜见峰少。床上丢着两套黑色的报喜鸟西服,衬衣领带还有啄木鸟的皮鞋一应俱全。
乖乖,北京的黑社会都那么有钱吗?配的工作服全是名牌的。除了感叹,徐战鹏还是感叹,这北京的黑社会居然比广州深圳那边的还要高档。
“虽然也住在地下室,可你和住在这里的大厦保安不同,是峰少的嫡系!”皮脸望着那两套西服直流流口水了,自己身上的西服虽然也是报喜鸟的,可是两百元能买三套。皱巴巴的不说,还一只袖子长,一直袖子短,就差没把假货两字给贴在背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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