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多亏小逗子陪伴着,郁莹才不至于无聊。小逗子也特别开心的样子,成天围着她转,笑容一直挂在嘴边。
望着他又在那傻笑开了,郁莹睨了一眼,问:“这几天托我的福,都不用上街行乞,很开心吧?”
“才不是,我是因为有小郁在我才高兴的!我就喜欢和小郁呆一块儿,你跟别人好像都不一样的。”小逗子急道。
能一样才怪!
“那是,我能是一般人吗?是吧?”
小逗子笑着点头,坐了下来,跟着郁莹一起靠着。
“小郁啊,帮主说两天就能痊愈的,你休息了四五天了,怎么还没好呢?难道帮主的医术精减了?”
“这个嘛、、、”郁莹汗嗒嗒,其实早两天就能动了,但是这样一个偷懒的机会摆在面前,如果放过实在是愚蠢至极,特别是自已这样滴人。不过也差不多了,前两天帮主见自已还会询问下病情,递几个跌打药贴什么的,这两天好像眼神都是怪怪的,也没跟自已说话了。难道他已经查觉自已是装病了?唉,装太久是不像了,在一个大夫面前装病就更不像了。
“嗯,四五天了,我看也差不多了。过了晌午我们去街上吧。”她轻松的说着,完全不理会小逗子的表情。
小逗子很是不解,小心的问道:“可是你刚刚还动不了,还是我喂你吃的东西呀。”
“哎,这你就不懂了。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病当然是说去就去了的。”
小逗子点点:“哦,也对。”
浑身舒爽,没感觉到一丝痛楚了,养了几日,反而比前些日子精神了许多。她到街上转了一圈,基本上也没什么实际行动,只是以长老的身份在各位乞丐兄弟面前晃了晃,瞟了瞟哪些碗里放的银子多一些。
日头渐渐偏西,晚霞织满天空,金灿灿的照着人满脸镀了黄金般。郁莹沐浴在如此美好的夕阳下愉快的走在回去的路上,身后是一帮等着交银子的乞丐们,她心里感到很是满足。这样的日子,过一辈子,是不是如小逗子所言,真就很好?
用毕晚饭,郁莹笑ⅿⅿ的收着众人上交的银子铜钱,态度十分和谒。
等众人渐入睡后,她照例偷着起身奔她的幸福地而去。
挖了半天却不见了那只酒坛子出来。她茫然的站起来,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是不是记错树了?于是她又走到感觉应该就是这一棵了的槐树下,却仍是没有。她急了,挖了附近几棵槐树底下,全挖地三尺,直挖得她满头满身的泥土屑,差点没把自个给活埋进去,也还是没有。
这回她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