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纤若未再离去,一直等着他们练完功,子时一到,便挽起鹰王的手臂,由鹰王施展轻功带着她飘然而去,看背影,二人实在般配。
“师傅竟会甜蜜如此!果然情之一事,是如人饮水。”郁莹大发感慨。
洛则云一言不发,推推她示意回去,眼里满是笑意。
郁莹的脸不再有黄水流出,那疙疙瘩瘩也渐渐结起了红痂。她十分感激洛则云的妙手,心里对于大帅哥之前说的什么非要一百锭黄金的西域良药才能治好龇之以鼻,有钱人就是爱拿穷人消遣。
她搬来一张破椅站上去,垫起脚尖在房梁处摸索,那里有数个老鼠洞,不过自从郁莹一日三次在那里勤奋的掏着,老鼠已于一个半月前愤然搬家离去了。
她满意的将三个小洞仔细摸索一番,奸笑。然后拍手跳下椅子,轻抚着脸,看样子,不出十天半月,自已就可以带着小银库离去了。
不多时,门外进来两人,一老一少。郁莹习以为常的朝他们友好微笑,老哑巴将饭食递于郁莹,尔后眼神空洞,与小哑巴坐于一旁用饭。
郁莹知道问也白问,他们是不会理自已的。自那点|茓一日起,半个多月来,小逗子不再送饭回来,也不再围着自已转,更别说与自已说一句话了。不论她怎么逗他,他总是一扭头,赌气一般看向另一边。
其实只是被他发现自已是个女子而已,用得着如此苦大仇深吗?莫非他还保持着和尚的六根清静,不近女色?既然如此,干嘛还要下山来嘛,真是。唉,少了他时时在跟前说说笑笑,每日还挺寂寞。
两哑巴吃完后,习惯性闭眼休息了一刻来钟,便起身要走。
刚迈出门楷,忽有两把明晃晃的钢刀架在老哑巴的颈上。
郁莹大吃一惊,本能的掀起神台底下的破布,钻了进去。
老哑巴弯着背站在门口,不躲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