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我的家乡位于太行山南麓,坐落在一座秀丽的小山脚下。传说这是一座宝山,山上有一个金马驹子,金马驹子每天都会拉下一堆金子,然后它会用土把金子埋起来。日积月累,这座山成了一座宝山。这座山下住着一对勤劳的夫妇,他们每过一段时间就到山上挖一块金子回家买粮买菜,生活得很好。他们生育了一大群子孙,他们带领孩子们日出而作,日没而息。他们在山下建起了一片村庄,村子里的人们幸福的生活着。
我就出生在这个美丽的村庄。
我的母亲很漂亮。我的母亲姊妹九个,母亲排五,家里生活很困难,十五岁就嫁给了我的父亲,十八岁就生下了我。父亲原来在外地工作,父亲工作很忙,平时很少回家。家里的生活重担全部压在母亲身上。她今年才三十八岁,可是,生活的重担让她早早的就面容憔悴,鬓角过早的有了白发。
母亲最疼爱我。不管家里多困难,也不愿意让我荒废学业。记得我小学毕业后才十四岁,就不想上学了,早早的和一帮同龄的孩子们去生产队干活。那时候凭工分领粮食,10个工分领3斤粮食。因为我们年龄小,个子小,力气也小,所以,我们劳动一天只记5分,也就是顶半个劳动力。我们很不满意。后来生产队长就说,要不你们就去挑大粪,挑一担记2分,挑得多记得工分多。于是,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开始到附近的工厂厕所里掏大粪,然后挑到地里。这活又脏又累,但是比较自由,挣的工分也多。不过,干什么也不容易。掏粪的人很多,必须起得很早,晚了就没有了。所以,我们总是天不亮就挑着担子出门了。生活总是有苦有累,也有乐趣。
记得有一次,我们起得太早了,到了厕所里还什么也看不清,有一个小伙伴用粪勺从厕所的粪坑里掏粪,怎么掏也够不着,就用力往上捅去,这一下可坏了,粪勺捅在了正在厕所里解手的一个女人的ρi股上,只听厕所里一声大叫:“小兔崽子,你往哪里捅。”刚说完就见一个吃的胖乎乎的女人提着裤子跑了出来。我们一看不好,撒腿就都跑了。跑了很远,还提的后面传来女人大声地叫骂和哭喊。
还有一次更有意思。我们到了厕所门口放下担子就进厕所去解手。我正蹲在厕所拉大便,一个小伙伴想使坏,偷偷地溜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我忽然听到“哗”的一声,接着就见和我一起蹲着解手的一个工人师傅提着裤子跳了起来。我说怎么了,他说,你看这是哪个混小子往上泼水。我一看,可不是,工人师傅的ρi股上连屎带尿臭死了。说着我们跑出厕所一看,几个小伙伴正在拍手高兴。工人师傅提起粪桶就给摔烂了。指着他们就骂:“你们几个小崽子不想活了吗?”原来是臭小子数粪坑数错了一个,开玩笑发生了意外。我们赶紧给工人师傅赔礼道歉,连声地说对不起,好说歹说才算了事。从此,我们再也不敢胡闹了。
有时候,我们辛苦一天才挑了2、3担,有一个年龄大点的就出主意。他说:“我们不能太实在了。一担粪倒2堆,我们把一担粪倒3堆不就可以多记工分了吗?”我们中间有一个小伙伴是队长的孩子,他也赞成这样做。后来,我们每天就多记了2分。
两个月我单是挑大粪就挣了700多个工分,可以领200多斤粮食。父亲回来了,听说我不上学了说:“你年龄还小,怎么能不上学?何况你不学文化,将来怎么找工作,难道一辈子呆在农村?”母亲也说:“我要让他上初中,他嫌离家太远不愿去。”父亲说:“我认识附近工厂的子弟学校的校长,咱去找他。”后来就带着我到附近的工厂里办的子弟学校报名参加考试,我考上了中学。在中学里我刻苦学习,不久就当上了副班长。子弟学校的老师都是大学毕业,教得好,同学们知道我来自农村,也都对我很照顾,有时还带我到他们的职工食堂吃饭,多少年后我还记得他们食堂做的发面蒸糕。
我的苦功没有白下,初中毕业后我考上了邯郸师范。
那一年初中毕业后,我报考了师范。暑假里,我一直在等录取通知书,一直到8月底才有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告诉我,说我的通知书早来了,寄到了一街大队部。我赶紧去取回来一看,通知书要求我月底前报到,这一天已经是8月30日了。第二天,我什么也顾不上办理就到师范去报到了,户口迁移证没有办,粮食关系也没来得及办。
开学第一天老师就带着我们去参加劳动,参观“日军屠杀中国人惨案”纪念地。同学们知道我什么也没有带,都热情帮助我。
第二年,1966年,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暴发了,我们参加了红卫兵组织,破四旧,写大字报,批斗走资派。7月28日,我参加了有上千人参与的大型武斗,我们学校有一百多号人受伤住进了部队医院,我也“光荣”负伤,在部队医院过了“八一”建军节,很多同学到医院去慰问我们。
文革期间,我参加了红卫兵大串联,到过重庆,参观了红岩村、渣滓洞、白宫馆,在贵阳市一住就是半个多月,因为上不了火车,回不了家。后来我们又参加了步行大串联,出发,一直走到了武汉理工大学,在那里过了一个春节,春节那天,学校给我们吃得是油炸小馒头,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春节没有吃饺子。那一天,天上还飘着雪花,远在千里之外我感到十分孤独,真是“每逢佳节倍思亲”。过了春节,我们就乘坐火车返回了母校。
那一年,我们参加地委抗旱工作队去帮助村里抗旱。那一年我只有18岁,白天和乡亲们一起劳动,晚上房东大娘热情接待我们,给我们做好吃的,我一直忘不掉老奶奶和她的小孙女对我们的照顾。
第二年,我们到牛头村参加秋收劳动,和老乡们一起割谷子、掰玉米。老乡们让我们吃她们拍得玉米面大饼子,还把又红又甜的大柿子送给我们吃。在那里,我感受到了贫下中农对我们的关爱。
从我上师范起,就和情敌结下了不解之缘。那时我们班上有一个女同学,虽不能说漂亮,但也是让人爱恋。追她的人很多,我是一个乡下来的穷学生,本不敢有什么奢望,但是她的才华却始终吸引我。她写一手漂亮的字,唱一嗓子好歌,而我也特别喜欢唱歌。我们俩一起给同学辅导唱歌,也许是接触多了,她对我还真有点意思。于是我的潜意识里便把她当作了红颜知己,遇有别人和她交往,心里就会酸溜溜的。后来我向她表白了自己的相恋之情,她也默许了。可是,一场“大动乱”,打破了我的梦。毕业后,我回到了乡下,她也被安排到了东部贫穷县下乡。这一次,“大动乱”成了我的情敌,抢走了我的初恋情人。
师范学习3年,毕业后我分配到了水泥厂,这不,我领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就回家交给了母亲。
我暗暗地下决心,今后一定要多替父母操心,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多挣钱,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那一年,我从学校走进社会,喜气洋洋,兴致勃勃。我由一名不懂世事的小孩,成了一名工人。我先被安排在水泥厂生料配料车间开卷扬机。这是一项技术活,我先跟着师傅开了半天,然后就开始自己操作。烧炼水泥的高炉有十几米高,卷扬机带着半吨重的生料轰轰的叫着向楼顶开去,“哗啦”一声,把生料倒进了高炉里。我兴奋地看着,心里可高兴了。白天好说,人多热闹,我干得也很开心。可是到了晚上,特别是后半夜就有点坚持不住了,两个眼皮直打架。有一次,卷扬机带着一罐生料,没有到炉顶我就松开了离合,罐斗车哗啦啦就向下退,我一下子惊醒了,再也不瞌睡了,赶紧一推离合器,罐斗车又哼哼着向炉顶开去。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有一次,装水泥车间的一名工友临时有事让我替他上班。装水泥,就是把水泥熟料磨成细粉装在水泥袋子里。这项工作看起来很简单,我觉得完全可以可以胜任这项工作,就答应替他上班。装水泥,先把水泥袋接在水泥出口上,带子下面是一个称重的磅秤,装够100斤就换袋子,不能多也不能少。装少了属于不合格不能出厂,装多了工厂就吃亏了,因此我很认真地装着水泥。刚开始还可以,因为装好的水泥要搬到小推车上,第一层好装,第二层就有些勉强,第三层就很吃力了。100斤搬起来再往上装,加上刚装袋子的水泥很热,有点烫手。所以,我干了半个班就吃不消了,还好我的工友赶回来接替了我。工友让我去水泥库房里休息一会儿,我拍拍身上的水泥,来到库房里,搬开几袋水泥,躺在上面,感觉热乎乎的,很快就睡着了,睡梦里还在吃力地往车上搬水泥。
说起来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那天下班后,粮校的一个姓侯的同学,忽然提出一个建议:“我们今天休大班,明天下午才上班,不如我们通宵玩扑克,谁也不许睡觉,不许吃饭。”大家都年轻,谁也不肯服输。大家洗了一把脸,就围坐在床上打起扑克来。一直打到天亮,谁也不去吃饭。直到打到快中午,不知是谁说中午改善要吃驴肉卷饼。小侯把牌一推说:“不打牌了,谁敢跟我打赌,我能吃3张油饼、2斤驴肉。”我说:“好,我跟你赌。吃完了算你白吃,吃不完你得双倍付钱。”大家也附和着说:“对对对,吃不完付双倍!”我们一哄而起,都推着小侯往食堂走去。要说小侯,真能吃,别看他瘦得跟更个猴似的,拿起半斤重的大饼,一会儿就吃掉了两张,一边还大口的吃着驴肉。一会儿两斤肉只剩了几块。可是,只见他吃得满头大汗,满嘴流油,还不停得打嗝。憋得满脸通红,喘不上气来。我说:“算了,算了,算你赢了,别吃坏了肚子。”大伙都笑了起来。
我在配料车间干了两个月,厂里又安排我到化验室作化验员。化验室的工作轻松多了,可是责任更重大了。化验室要采集样品,做试验,进行数据分析,以便随时指导水泥配料。其实,我们的化验室很简陋,做的实验也很简单。一是水泥的细度。就是取一定量的水泥粉末,用细筛子筛一筛,再计算一下比例就可以了;二是用水活好水泥,捏成像饼子一样的形状,放在锅里加上适量的水用火煮一个小时,看是不是开裂,主要是看水泥的硬度。然后把查出的数据通知水泥车间,让他们调整配料和细度。
业余时间,唱唱歌、打打球,我们还组织了一个文艺宣传队,我亲自参加表演,还充当导演。组成宣传队的时候,从厂里招收的青年工人中选拔,主要选漂亮、活泼,有一定艺术能力的姑娘小伙。那时候,我把在师范学校宣传队演出过的很多优秀节目搬来,组织大家排练。我最喜欢唱“乌苏里船歌”和“我爱祖国的蓝天”,每一次演出我都会上台独唱着两首歌,每一次我的演唱都会赢得一阵阵掌声和一片片喝彩。我们还排演了大型舞蹈《长征组歌》,我们的表演声情并茂,带给观众强烈的感官刺激和感情的激发。就是这样一场场演出活跃了群众的文艺生活。我们一帮年轻人给工厂带来了生机,带来了欢笑。有时,我们还到附近农村演出,老乡们可欢迎我们了。
星期天,我和一帮工友一起骑自行车出去玩儿。都是二十多岁,浑身是劲儿。大家有说有笑,车子骑得飞快,有时候,我们会到离家百十里路的大城市玩。
我上班的水泥厂离我们家有30多里路,那时候我回家都是步行。回家的途中正好路过外祖母家,因此,我每次回家都会在外祖母家歇一歇,有时候会在外祖母家吃饭。
我的外祖母生了五个子女,在我母亲的前面还有三个大姨,她们都不是我的外祖母生的,应该是外祖父前妻生的吧。由于人口多,外祖母家里也很困难,因此,母亲经常让我给外祖母家里送些东西。
有一次,我骑自行车驮着一小袋玉米王外祖母家送。半道上拐弯时我不小心连人带车摔到了岩下,人虽然没有摔伤,可是一袋子玉米全撒在地里了,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捡起来,等到了外祖母家里已经是中午了。
看见我来了,外祖母赶紧给我盛饭,小姨也赶紧给我搬凳子。
我的小姨比我大2岁,她对我很好,每次总要想办法给我做点好吃的。可是小姨的身体不好,那么年轻就得了糖尿病,吃药、打针,又没有钱,多数时候是靠我父亲接济。母亲也常说,你的小姨命苦,你要和她多亲近。因此,我有时也给小姨买东西。
小姨总是把我当小孩子,见了我就问长问短;我也像个孩子似的扑在她的怀里撒娇。
那一年有一天我星期天休息回家路过外婆家,我想到小姨最近不知身体怎么样,就拐进外婆家去看小姨。我推开门叫外婆,没有人答应,我又叫小姨,还是没有人答应。难道家里没有人?我就走进了屋子里,想到屋里看看。忽然,我听到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流水声。我走到跟前从玻璃窗上往里看,原来是小姨在洗澡。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生洗澡。我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在洗澡的小姨 。小姨长得像我的母亲一样很漂亮。她虽然个子不高,只有1米55,但是,她的身材却很苗条,因为她的两条腿又细又长,白净的皮肤闪烁着青春的光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两只乳房超乎寻常的坚挺,我觉得我的手掌都不会盖住它。两个铜钱大的乳晕衬托着粉色的乳头非常鲜亮。这时小姨的两只乳头上挂着细小的水珠,更加显得迷人。当然,更迷人的还是小姨的阴埠,那里只有一层细密的黑黑的阴毛,这些阴毛遮不住她的两片鲜亮的大阴唇。这时候,小姨正在分开两条腿,用手清洗她的阴部。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觉得两腿间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我忍不住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走进去一把抱住了正在洗澡的小姨。小姨一看是我,惊慌地看着我说:“阿原,你什么时候来的?快出去,你没有看见小姨正在洗澡吗?”
“我不出去,我要和我的小姨一起洗。”我一下子用手摸住小姨的两只乳房,一边不住地揉搓,一边撒娇地说,“我要吃小姨的奶。”
小姨一边推我,一边红着脸说:“你已经长大了,还这样缠着小姨。快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就去给你做好吃的。”
“我不出去,我要和小姨一起洗,我现在就要吃奶。”我顽皮地紧紧抱着小姨就是不松手。
小姨虽然比我大两岁,可是她没有我长得高,也没有我的力气大。我一边继续抱紧小姨,一边低头用嘴噙住了小姨的一只乳头。事实上,我本来是可以控制的。我真的并没有想到发展到那一步。可是当我们热烈地抱在一起,亲吻的时候,她哭了起来。她不停地颤抖。我一度想要放开她,结果却发现她在我的怀里已经哭成了泪人,而且紧紧地抓着我。“怎么了?怎么了?”我慌了。她却不说话。我发现只有进一步地亲吻她,抚摸她,她的情绪才能趋于慢慢地平静。小姨看推不动我,就只好让我含住了她的乳头。我噙住小姨的乳头用力地吸吮着,津津有味的吞咽着小姨的体液和水珠。
小姨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抚摸和吸吮,一会儿,我发现小姨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我一边继续吸吮小姨的乳头,一边 用手抚摸着小姨的光滑的脊背。慢慢地我的下体帐篷更大了,紧紧地抵住了小姨的腹部。小姨感觉到了,她当然知道我
想要什么,她用手伸向我的腰带,轻轻地一拉,我的裤子落到了地上,弹出了一根巨大的肉棒。小姨一下子惊呆了:“阿原,你真的长大了,这也太吓人了吧!”说着,小姨蹲下去用嘴含住了我的肉棒。我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小姨的头发,一边享受着小以为我☐茭。她用手握住我的阴茎一边掏弄,一边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又舔又嗦,不大一会儿,我的阴茎就又粗又大,坚硬如铁。我只想立刻和小姨干一场。可是小姨还在含住我的阴茎又舔又嗦。她的嘴舔到了我的肛门,她用舌尖往我的肛门洞里舔,舔得我浑身酥软。我的身体一阵阵颤抖。我刚要抬ρi股,忽然被从未享受过的感觉定住了,我被舔得心花怒放,放肆地大张开腿哼哼了起来。
小姨张开嘴把我的阴茎全部吞进了嘴里。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响起,我惊呆了,没想到小姨居然还可以这样玩弄我的阴茎,而且是最亲的小姨。
小姨吃力地吸吮了足足半个小时,脸由白转红,我的阴茎逐渐膨胀起来,我兴奋地大口喘着粗气,忽然大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白浆喷了出来,小姨躲闪不及,精液全射在她的嘴里。她含着我的逐渐软缩的阴茎,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我一下子吻住小姨,帮她舔干净她嘴角的精液。
我把Ъo起的肉棒正对着小姨的阴道口,兴奋更升高,我粗大的龟头颤抖着的进入小姨阴道里,阴茎很顺利地Сhā了进去,Сhā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Сhā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续抽Сhā。
当我深入她单薄而温暖的身体里时,我感觉她从心底舒了一口气。那口气一直冲到了天花板之上,化成了一团氤氲,覆盖在了我的身后……我在那一刻里变得特别的坚强和勇猛,干劲十足。我双臂完全地支撑着,头向前冲,就像一头凶狠的雄狮。在我的目光之下,她是那样的无助,消极地,被动地,接受着我的冲击。我听到她的压抑的呻吟,在默默地承受。我感觉自己在向她施爱的同时,又是施暴;在征服的同时,又在怜悯;在得到的同时,又在献出……她一直侧着脸,不敢面对我。她的眼睛是紧闭着,脸颊的两边泛着兴奋的红云,她整个人变得那样香艳,那样滑畅,而我也变得更加有力。
“啊……啊……啊……”小姨的嘴里发出甜美的声音,那种充满性感的声音,使我的性感受到煽动,一下就把阴茎Сhā入根部。小姨的肉体开始颤抖,兴奋也越强烈,上身向后弯曲成拱形。
我接着就开始激烈的冲击,一但开始这样活动,不到达终点是无法停止的。虽然是很单调的抽Сhā,但是像雄狮一样有力的动作,每当Сhā入时龟头冲入阴道,到底时压着子宮时,小姨瘦弱的身体不住猛烈颤抖起来。
我用双手抱住小姨的腰,把她拉到坐便器的边缘,让她靠着坐便器,然后将我的阴茎Сhā入她的阴道里,巨大的阴茎直Сhā入根部,接着开始扭转ρi股。我就这样用我鸭蛋一样大的龟头磨擦着小姨的子宮、用我黑亮、尖利的阴毛刺激小姨的阴唇和阴核。
小姨半张着嘴,四肢不停的颤抖着,当阴茎Сhā入她的体内时,她的乳头已经Ъo起成蚕豆形,乳房在胸前可爱的摇动着。小姨的肉体已经被我的动作点燃欲火,现在欲火更猛烈。她的四肢发生着剧烈的颤抖,她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
我从小姨软绵绵的身上拔出阴茎,阴茎仍旧是Ъo起状态,沾满黏黏的蜜汁,使棒身发出闪亮的光泽。我又拉起小姨的身体,让她转过身,伏在马桶盖子上,用手在她高高挺起的ρi股上分开肉瓣露出溪沟,然后立刻从背后把阴茎Сhā进去。我用双手抓紧小姨的ρi股,肉棒Сhā入到根部,她的ⅿi洞里已经是泥泞状,腔壁已经无法紧缩。
我用力向前挺时,小姨的身体倚住马桶,上半身趴下去后,抬头向后仰成弓形,ρi股仍旧高高挺起,双脚因为用力,形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我用龟头在小姨的子宮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不同,强烈的动作好像要给小姨引出最强烈的快感。这时的小姨的子宮口像滑溜的球,每当龟头顶到子宮口时,强烈的刺激传遍小姨的全身,小姨浑身都在颤抖,连大脑都快要爆炸。
我仍旧猛烈抽Сhā,用力顶到小姨的子宮口上,用龟头在她的腔壁上磨擦。
小姨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好像要把她的身体烧焦似的,而且她的ρi股开始淫靡的旋转,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yu,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她已经达到数次Gao潮。
我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小姨的阴部抚摸,当接触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痒的感觉很是刺激。
“小姨,是不是很舒服?”我注意到了小姨身体上的反应,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好哇,小姨,你的Ъ把我的鸡巴往里吸呐,硬是夹得鸡巴痛。”我做着鬼脸对小姨说。
我把龟头拉出到小姨的阴道口,小姨阴道的肌肉竟又一次把阴茎带进深处。待阴茎完全Сhā入小姨的阴道后,我毫不费力地抱起小姨娇小的身体,用左手托住小姨的脖子,右手捧着小姨的臀部,一面捏小姨ρi股上的肉,一面把小姨的身体用自己的下体撞击得“劈啪”作响、摇篮似的晃荡,阴茎则Сhā在小姨阴道内左突右撞,同时欣赏着小姨丰满的双乳在急剧地甩动。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小姨的阴道内进出,我用小姨身体的摆动幅度控制着阴茎进出的尺度,有时阴茎完全拔出小姨的身体,再猛地刺回去。
我的阴茎一下下猛刺进小姨的阴道,每一次刚入阴道两寸多点儿,就受到子宮颈的阻挡,强烈地压迫子宮颈后,再突然滑入更为狭紧的阴道尽头。这种阴茎突然拐弯又好像被迫挤入更窄的小腔的过程,使我觉得十分过瘾,这时候,小姨的淫水多得竟使我托着小姨ρi股的手几次打滑,险些使小姨的身体跌落。
“啊!哦!啊呀呀呀”小姨达到了一个前所末达的顶峰!
小姨的阴道壁和肛门口的皴折都同时开始痉挛和收缩了!她的双眼开始反白,全身也产生不规律的痉挛!……她的下体已充血成赤红的玉门一开,滚滚浪水像潮炊般猛然射出。
“爽啊,小姨,你这紧紧的Ъ里面大路小路交迭弯弯的,搞得我那麽快就忍不住要射了。不行,歇一下再干。”我扶着小姨坐了下来,阴茎仍舍不得离开小姨的阴道,我张开大口含住了小姨那充满弹性的乳房吮咬了一阵,还是没能忍住射精了。
小姨拍拍我的头说:“真拿你没办法,你太调皮了。快收拾一下,我去给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