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不知何时钻入了她的衣襟握住她挺翘的柔软轻捻慢拢,一时热意无边。
不行,再这样下去就要失控了,罗夷歌望着那双已昏昏然的明眸深吸一口气,将她的衣襟拉上,抚平她的衣痕,这才对着她惊异的眼神笑了笑,亲了亲她的小嘴道:“我要等到我的阿珰真正嫁给我的那一天。”
闻玉珰轻喟一声投入他的怀中,心下羞喜交加形成清甜一片。她埋在他胸前,闷闷道:“我以为你是不近女色的。”可没想到原来你也性好渔色。
头顶一声轻笑:“阿珰,我说过我是正常的男人。”真的不近女色,岂不是应了凤于飞的话,那样阿珰以后怎么会有性福?
“可是你看上去那么不食人间烟火……”闻玉珰嘀咕。
听到她乱用词语罗夷歌失笑,低头轻轻在她的鼻子上一刮:“我又不是庙里供奉的菩萨,怎会不食人间烟火,而且我有了你,就算是神仙也不愿做。”
只羡鸳鸯不羡仙么?闻玉珰眉开眼笑。
但她转念又想到一个差点忽略了的问题……明日南阳也会去呢!闻玉珰重又投入他的怀中摩蹭了几下,在罗夷歌看不到的角度露出坚定的表情。
“七娘,我也要去。”这是她在七娘面前晃了整晚一直说的话。
七娘叹气:“那是专门招待外宾们的酒宴,你怎么去?难不成你以为南阳会邀请你?”
南阳怎么可能请她。所以只有另想他法。
她央求着七娘:“七娘,你想个法子吧。”
七娘摇头:“你当我是神仙,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这我可办不到。”这种国宾的酒宴要是随随便便都能进,那岂不是说是个人都能混进皇宫。
这种时刻没有人脉寸步难行:“不如你去找刘诚兮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闻玉珰寝食难安了一整晚。
此次的酒宴是在当今的孙丞相孙万里家设宴。在所有使臣到达龙城时,在宫中曾摆过一次宴,不过是由当今太后主持。皇上政务繁忙,到如今都还没有正式接见过各位公主,所以也未有册封,因着这个对各位公主颇有歉意,所以着孙万里摆下酒宴请各国使臣及公主,是有让各位公主热闹热闹散散心的意思。
这么重要的宴席自然守卫森严,除了孙府的家丁家兵还另派了御林军驻守。所以闻玉珰在门口盯了很久也没找到机会混进去。前门不行,就溜到后门,谁承想因为后门是仆役下人们进出运输的地方,比前门看管得的还严。有总管协同御林军把守,任何东西都要检查不说,人凡是眼生的,统统不许进。
站在十丈之外老树后的闻玉珰不由泄了气,唉,难怪刘诚兮说他也没有法子。亏她还将她平日里爱穿的红装换成了一身粗布绵衣,这么严格,就是装成下人也没办法混进去。她悻悻然又走回前门,看着各国的贵宾陆续到达。每当门房唱诺某某国公主到时,她就越加心急火燎。当看到南阳与罗夷歌同乘一车到达时,她眼里的火星都可以燎原了。南阳他们身后的顾之被她直接忽略掉了,直接看成那两个人在戚戚我我。
她站在丞相府斜对面的巷子后,双眸不离他二人左右。
为什么要对南阳笑得那么甜?她啃着大拇指的指甲恨恨的瞪着他们。
当罗夷歌温柔的将南阳从车上扶下来,南阳对他嫣然一笑……一边偷偷观望的闻玉珰手一滑,哎呀,痛痛痛,咬到手了,等她缓过劲来再一抬眼已见不到了他们的身影。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进去,在她眼前就敢眉来眼去,谁知道进去了南阳还会做出怎样的举动来勾引罗夷歌?闻玉珰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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