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只要记住,离开这里,就永远不要回来nAd3(”
方妤满头黑线的看着树离开,揉着受伤的手腕。心里无尽的吐槽,以为她很想来这里似的。
古树高处的某一个窗户,小小地打开。一双眼看着树从方妤的房子中出来,然后关上窗户。
黑暗的顶屋,花娘若有所思的抽着烟斗。
第二天方妤起床,就跟落子打听那个叫树的人。落子好心地提醒着方妤,“姑娘,树公子是花娘的儿子,只是花娘不喜树公子叫她母亲大人。以后姑娘见到了,也莫要在花娘的面前提起才是。”
方妤认真地点头,树难道因为这样,不喜欢他母亲,所以才帮助她逃走的。门口一身影挡住光线,树站在门前,没有任何的表情◎晚,他想了一晚,都没有想明白,那一瞬间的心跳是怎么回事?而今天早上见到他,那份感觉隐约能够感受到。
“树公子。”
“早。”方妤单单地只说了一个字。方妤现在谁也不会相信,她只相信她自己。不会因为树说过要帮她,而变得热情,或者去巴结。
树有些不自在的说了一声早,随即掉转头离开了。落子伸着小脑袋,觉得稀奇。“嘿,今天的树公子真怪。”
“哪里怪了?”纤纤葱玉,拿玉石花簪Сhā入发髻中。
“平日里,树公子都是冷冰冰的,谁也不理。今日却来见姑娘,还跟姑娘说早。”
虽然方妤不曾见过树,但是听落子说,平时这人是个面摊子的吧。
今日学习的舞蹈,与荒原大陆的舞蹈不同。这里比较注重的是静而美。缓缓拂袖,升而起,落而滑,其长袖偏裙,落地生花。每一个动作仿佛牵动着暗处某人的心,却又在另一处被某人看着眼中。
花魁大赛在花街的中心的大院场举行,这晚将会有来自东桑国众多的皇亲名流,有钱的武士商人。
早早地就起来打扮,然后听花娘传授经验。台上的一个接一个的表演完,后台的方妤着着十分繁重的演出服。手心因为紧张开始冒着汗,眼前的桌子递来一杯花茶。方妤抬头望去,是树。“谢谢。”
树没有回答,轻轻地点点头,视线落在她如凝脂而剔透的耳垂处。觉得有些莫名的舌燥,急忙掩饰自己的情绪,匆匆离开。
落子瞧着神色,打趣道:“姑娘,你说树公子,是不是喜欢姑娘?”
“喜欢我?”方妤一个巴掌拍在落子的肩膀上,假装生气地瞪了落子一眼。“叫你胡说八道。”
“姑娘,你可别不信。呵呵,树公子长的又好看,又聪明。姑娘才貌双全,你们在一起一定是天生一对。”
方妤又拍了落子一下,“落子说话,还真不害臊。既然你说的树公子那么好,找个时间,我去告诉他,说一个叫落子的傻丫头喜欢你。”
落子听着心慌,急的直跺脚。“姑娘,你说什么呢?”
“哈哈哈。”看着落子的模样,她就想起了春来和如月。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他又怎样了?
终于轮到了方妤上场了,方妤选的是舞蹈。随着音乐,方妤开始摆动身子。音律停而止,动而顺,翩翩的衣裙随着动作,滑着美丽的弧度。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不仅仅为方妤那倾国绝有的姿色和面容,更是为方妤那叹为观止的舞技。
太美了,音乐停止。观众从惊讶中回过神,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方妤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下去了,刚一转身,就听见有了喊了一句一百金。全场一片哗然,更有人开始报着数。方妤莫名其妙的走下台,来到花娘的身边。花娘的脸色看上去似乎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
台下的人仍旧不断的升高价,主持的人也开始无法掌控局面。花娘皱着眉头,“这些人在竞争。”
“竞争?竞争什么?”
“你的初夜。”
“什么?”
方妤几乎是大叫出来的,不是说好的只是表演的吗?怎么会这样?“以前没有这样的事情出过,除非那些爷十分的喜欢那个姑娘。”
主持的中年男子走到花娘的身边,满是无措。“花娘,你看着怎么办?我可得不起那些人那。”
花娘有些鄙视地瞧了那人一眼,看他那老脸还写着钱两字,不过是想从里面得点利益。“金叔,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这什么叫怎么办就怎么办?方妤本想出口,树倒是抢先道:“这样会不会坏了规矩。”
花娘嫌弃树多嘴,“你以为你能得罪的起那些人吗?”
树脸色暗沉的退到一边,手心紧紧地握着。金叔欢喜的走上台,开始着理价。
“我是不会答应的。”
“啪”的一声,方妤脸上多了五个手印。发丝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艳。
“你是古树的人,我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方妤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长袖下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不知道为什么树看着心中会心疼。后台的阁楼的气压十分的低,清晰的听清外面的叫价声。已经突破了五百金了。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方妤。
五百金那,那可是大价钱那。从来没有一个花魁的初夜有这么高的价钱。方妤没有情绪,被花娘叫人送回古树。刚一回去,树就挡住了方妤的路。
“干什么?”
“我....”
说不出吧,那挡她路干什么?推开树,回到房间。树听着重重地关门声,心里也跟着一关。不到多久就有人走进来对方妤说,外面有轿子来接方妤。当方妤听说是缙云府的时候,方妤差点没将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
又是缙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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