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关于那凶手的装束,你们也确定是他刚才描述的那样?”
“是的,古怪极了。他的整个脑袋都是被那面具包起来的。”
“就像尼鸟笼演的那个电影里的变态……”
“谁是尼鸟笼?”
“尼古拉斯?凯奇,那部电影叫什么来着,《八厘米》还是《八毫米》?”
华默摇摇头,这几个目击者真叫人烦心,但如果凶手真是那种古怪的装束,这倒是很“有趣”。
“你们的邻居刚刚死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高谈阔论?”那名警察说。
“我们为什么要悲伤?就是到警局我也这么说,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他惹来杀身之祸是必然的。”
就在几个小时前的下午,莱辛城的南星大道上,一辆飞驰的蓝色轿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一栋公寓楼的靠街台阶前。驾车的年轻男子小跑着上了台阶,急促地敲着一楼的房门。
门开了,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站在门内,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