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庐剑在泰山派远祖张长风手中的时候,曾有‘天下第一剑’之称。但几代下来,湛庐剑法却日益衰微,你可知道为何?”
张远墨摇头。
“因为湛庐剑是天地间最光明磊落的剑,只有光明磊落的人才能将它练到最高境界。”
只听得几声击掌,花开和无酒。
花开赞道:“萧公子,就凭你今天这一席话,花某已经知道我们兄弟俩的剑法实在大不如你,看来这一架我们必输无疑。当然,打还是要打的。”
张泰然看着我,脸上又惑又悲,道:“没想到泰然作为泰山掌门,于本派剑法的见识还不如一个外人,实在惭愧。公子剑法上的造诣自是让我万分佩服,但就凭你所说的脉象和你的这几句猜测就断定泰然是凶手,恐怕难以让人心服吧?你刚才推断盟主是凶手时,听起来何尝不是句句在理,以至于我们都信以为真,任由盟主含冤而死。”
我黯然道:“其实一直到最后一刻,我内心深处都还希望凶手不是他。如果不是他自己句句承认……”
张泰然又道:“就算我是凶手,我想问公子,我两次身中残荷听雨该如何解释,难道是我自己刺自己?”
我说:“正是。”
张泰然道:“好,就算是我自己刺自己,昨夜只有我一人在房中,可以说得通。但两年前程师兄被害的时候,我和颜师弟正在一起,我们一同赶到程师兄房中,颜师弟又亲眼看见我被刺,这又如何解释?曹师弟被杀,我和岳师兄同睡一房内。魔鬼城的屠杀,我们三人整夜面对面疗伤,我若是凶手,难道会分身术不成?还有,无酒前辈说盟主之所以甘愿蒙冤,是因为他要保护凶手,若泰然是凶手,我又有何德何能值得盟主为我付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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