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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一觉醒来 穿越成神 (bl) > 160

160

啊160,就那小身板,攻的了吗他?还是再缓缓吧......

87

87、倒贴这个问题 ...

众人如同被定住了身子,一动也不能动的看着那个暗喻自己为神的少年就这样在大街的中心移动着步子,美丽的甚至柔弱的面庞,此刻却是蒙上了一层面纱,遥远而高高在上,尊贵的让他们生出一种想要跪地膜拜的冲动。

X-LAWS也同样在少年理所当然的宣言中楞了神,却在愣神过后对自己近乎投敌的反应恼羞成怒,人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迁怒,于是此刻,宙斯就是那个被他们迁怒的不二人选,铁像啪的一声打开,露出了铁少女贞德那张可爱的脸,肃穆的神情,隐隐透着几分的圣洁。

“你这是对神的亵渎,神明,是容不下你这等罪人的,今天,我会代替神明对你进行审判!”

“代替神明对我进行审判?唔......,我不愿意,怎么办?”右手食指点着那美丽的薄­唇­,微蹙的眉头似乎有些烦恼,一瞬间,那股高高在上的尊贵成为了­精­灵般的娇俏可爱,不分­性­别似男似女的魅惑,几乎迷住了所有人的眼,注意,是几乎,也就是说,不是全部。

“神是公平的,正义的,神会保护,邪恶的,神会消灭,没有人能够逃脱神明的审判!”庄严中透着慈悲,倒是让众人生出了几分认同感,更何况,在这里的,对好深恶痛绝的不知凡几,连带的,对宙斯这个好的同伙,也生出了戒备之心,现在,有人替他们来除去这个不明实力的忧患,他们能够轻轻松松的隔山观虎斗,这样,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手,从身后缠上宙斯的腰,一直都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在旁边静观其变的好把下巴枕在宙斯的肩膀上,笑眯眯的看着宙斯,那模样,一瞧就知道根本就没把X-LAWS放在眼里。

“我的清不愿意的话当然就拒绝咯,即使,想要审判清的人是传说中的神明!”那显而易见的宠溺温柔的无人能够拒绝,只可惜,宙斯不是人,所以,他断不会深受感动然后狗血的来个以身相许的。

砰的一声,宙斯毫不留情的揍上了自己肩头的好,快很准,三字要诀那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好的脸上多出了一个匀称的黑眼圈。

“麻仓好,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记不住教训是吧?你说谁是你的啊谁是你的?现在虽说不得是清晨但也还是白天,不要天还没黑就开始做梦!我是你的?别说没门没窗就是地下道也不通,说你是我的还差不多......”

“好啊,清,就这样说定了,不能反悔!”

说到了一半被好打断,突如其然的冒出来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宙斯满头雾水,“好,你在说什么?”什么东西不能反悔?

“你说的,我是你的,不能反悔!”

orz......,宙斯闻言非常不大意的来了个失意体前屈运动,稳了稳身体,宙斯对着好默默无语了半晌,然后捂脸,他很想泪奔!

谁来告诉他,眼前这货其实是假的吧?是吧是吧?要不然怎么可能说得出这么不要脸外加天雷指数颇高的话呢?好呐,那个发出豪言壮志要消灭所有普通人建立一个通灵人世界(难道乃不知道现在好大人的成为通灵王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这个了吗?)的好BOSS啊,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严重的带着言情风格的文艺台词?!而且,这句话为毛让他这么熟悉呢?为毛会让他想到不知道在世界哪个角落里的某棵菠菜呢?为毛呢为毛呢这究竟是为毛呢......

等待着九雷轰顶的感觉过去,宙斯拍了拍好的肩膀,脸上的痛心疾首是那么的明显,“好,难道你已经落魄到了需要倒贴才能找到婆家的地步了吗?”

......

好?倒贴?婆家?这三个关键词一出,“砰砰啪啪——”不合拍的人体落地声响起,众人齐齐的扑街,倒地不起......

而作为当事人的好,他的脸很黑很黑,犹如那漆黑的夜空泼上了墨水,连那星星月亮带来的微小光芒也给完完全全的遮掩了,带着自认为优雅实则为狰狞的笑,手一撩,就把宙斯抱进怀中,在原地消失了,只留下一地的石膏像。

......

还是已经被宙斯和好的对话雷过几次的叶等人心理承受能力比较淡定,爬起来,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店,若无其事的遗忘了街上那用堆来计算的石膏像,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无限的徘徊:清真强大清真强大清真强大......

==分隔线==

叶等人再一次看见宙斯是在进入帕奇的第一天,正在用餐,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已经快要到极限边缘的浓浓怒气的叫骂。

“麻仓好,你给我适可而止,再敢占老子便宜老子就剁了你的爪子浸泡椒去!”

“清,这怎么能够算是占便宜呢,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亲近一些是理所当然的!”

“谁说我和你是一家人的?!”

“你啊,你不是说了我是你的人吗?难道,你想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吗?清~~”

“我¥#@#@*......”

“......”众人半举着手中的筷子,那一口炒面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囧囧有神的听着这两人囧囧有神的对话,话说,好那语气是叫谄媚或者无赖吧?话说,清,你最后的那句我们听不懂的话其实是外星球语吧?

因为这餐饮店的隔绝是半露天的,所以宙斯一转眼就看见了叶等人,随意的挥挥手当做打招呼,“哟,叶,你们好啊!”说着,就在叶的那张桌子上找了个空座位坐下,紧随着落座的,就是仪态优雅的好。

只是,就算好的动作多么高贵多么优雅,那些个囧囧对话都已经深深的植入了叶等人的心里,如同小树苗只会越长越大而不会时光回溯重归土壤,对于好的恐惧,则是换成了额头上的根根黑线,默默扭头:好,就算你现在再怎么优雅再怎么高贵再怎么有气势也改变不了你的属­性­正朝着囧货这一目标进化!!

“店长,店里有些什么吃的?”摸了摸肚子,宙斯发现了一个真理,只要和眼前这个一样一天到晚喜欢对自己毛手毛脚的囧货们呆在一起,他就会非常非常的有食欲,所以,自己这种情况就是传说中的化悲愤为食量吗?ORZ...

“炒面!”标准的帕奇人的打扮,头顶鸟毛身着斗篷,身材高大的男子来到了宙斯面前,脸­色­有些不善,明显又是一个对好这个恶魔深恶痛绝之人啊。

对席巴的恶意,宙斯和好两人都是不会在乎的,只是,“呃,只有炒面吗?”

“还有饮料!”­干­巴巴的声音很是僵硬。

“那就来一份炒面吧!”

“好的,稍等!”

看着几乎有些急迫的离去的席巴,宙斯瞪了一眼一点都没有恶人自觉的好,都是因为这个人,害的自己也被连累了,居然用个餐都能碰上仇人,不过话说回来,“好,你还真够杯具的,连你的后代都一心想着要杀你,你这个祖宗做的还真失败!”

好吧,事实上,宙斯啊,严格算起来,乃家三代神王不也都是儿子揍倒老子然后才继承的吗?这样的你有资格说好是杯具吗?

好瞥了一眼席巴的背影,漫不经心的说道,“清,谁告诉你他是我的后代的?”

“诶?!他不是吗?”宙斯惊讶了,难道,他的记忆出错了?

“当然不是!”好对宙斯的惊讶才感到惊讶呢,究竟是哪一点让清以为这个帕奇人是他的后代的?“虽然上一世我为帕奇,不过,我可不记得在这里留下任何的后代!”确切的说,他根本就是连可以近身的人都不曾有,嗯,这样算算,上一世自己似乎纯粹过来抢火灵的?!

“这样吗?嘛嘛,就算这一个是我搞错了,可是,麻仓家不也是你后代吗?说到底,你还是一杯具!”宙斯今天是打心底的要让好成为杯具,只可惜,事实真相却再一次的超出了他的记忆之外,好再一次的否定了他的话。

“现在的麻仓家可都是那些旁支留下的后代,和我,可已经算不得有什么关系!”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淡淡的看了一眼正竖着耳朵听着八卦的叶,“当然,如果从这一代的血缘上来看的话,还是有些关系的!”

麻仓叶低着头吃着自己的炒面,把好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的,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拜托,是很有关系不是有些关系好吧?!

“诶?为什么,好?看你身体挺健康的啊,怎么会没留下后代呢?”说着,还挺猥琐的瞄了瞄好的腹部之下某点处,其中意味,不言而明。

把宙斯的视线看在眼里,好笑的分外灿烂,凑上前,趁着宙斯没反应,没有任何顾忌的,就在宙斯的­唇­上偷了个吻,舔舔­唇­,笑的邪气,“清放心,我保证我的身体很健康,若清不信的话,欢迎清亲.自.检.查哦~~”

咬重着的音明显是意义深远,特意拖得长长的语调中尽显暧昧之­色­,而众人,早就在好吻上宙斯的那一秒就陷入了玄幻抽风世界之中,脑子了只剩下一个信息在循环:原来清和好是这种关系...原来清和好是这种关系...原来清和好是这种关系......

微颤颤的转过僵硬的脖子,叶就近的问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宙斯,“清~~”因为过分的震惊,这个清字居然硬生生的让他打了两个颤音。“你和好,是情侣关系?!”情侣情侣......哦,这个世界玄幻了吗?

“......”本身因为好的行为怒气迸发的宙斯因为叶的问题而生生的石化了,他听见了什么?!不,其实,他什么都没有听见对吧?叶刚刚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说吧?一定是这样的,刚刚只是自己幻听了而已,嗯,肯定是这样的!!

和宙斯的反应不同,好倒是给了叶一个实实在在的笑容,不同于以往的那种带着讥讽和冷漠的微笑,而是连眼底都溢满了笑意的真实笑容,“是哦,我和清是情侣关系呢!”

好的回答让叶再一次石化,原本石化着的人倒是恢复了过来,就近原则,顺手就抄起了叶面前那盘还没有吃完的面朝着好那张笑的可恶刺目非常的脸给拍了过去。

“麻仓好,你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期待宙斯威风的童鞋,乃们难道忘记了宙斯的囧属­性­吗?身份天下大白什么的,在哥哥出现之前是不可能的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浅浅在这里提早给大家拜年了哦~~

88

88、被两人同时无视了的通灵者 ...

滔天的怒火让一旁的叶、霍洛霍洛还有木刀之龙齐齐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使劲的缩紧了身子,意图把自己的存在尽量掩盖,~~~~(>_ 轻轻松松的避过那盘炒面,好依旧笑的很好看,对于宙斯的愤怒,似乎很是纵容,“嘛嘛,清,不要害羞嘛~~”

拎起一杯饮料呈直线丢向好,也不管其中还有没有液体,“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快速的躲了过去,“我全家不就是你嘛,清~~”

“XX的,麻仓好,若你脑子里还没有被一堆黄|­色­废料清空­干­净的话,你就应该记得你那全家是堆在那里的麻仓叶和他家那一堆,而不是我!”叉子直刷刷的当飞镖­射­过去,他家可不姓麻仓......话说,他家没姓来着。

“啊拉,血缘关系可比不上你和我的关系亲近呢,清,要知道,无论是麻仓叶王还是帕奇或是现在的麻仓好,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永远都只会是你!”偏头,叉子直直的Сhā|入了身后的柱子里,顺带着,叉子的柄还晃荡着,银白­色­的寒光,晃得人心颤,可见,清的用力之猛。

“那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麻仓好,你无论是麻仓叶王还是麻仓好,永远都只是一天到晚想着占我便宜的变态加混蛋!!”这种混蛋,最好的结局就是被人道毁灭!(o(╯□╰)o,宙斯啊,乃话说的狠,可从没见你把他们人道毁灭了啊!)

说到这里,宙斯的愤怒更是到达了一个新的极限,炙热蔓延的让一旁相当隐形人的叶等人也感觉到了其中的热度,抖了抖,内牛满面:呜,阿弥陀丸,生气的清好恐怖啊~~阿弥陀丸也飚着海带泪回望:是啊,叶主公,比安娜夫人还要可怕,呜~~

而刚刚用自己的怨气炒完一盘面的席巴此刻也进退不得的站在约十米远处,单手捧着炒面,犹豫着要不要端上去,毕竟,这点炒面的客人现在真的很“忙”,不过,这位客人,无论你是不是好的同伙我都要称赞你,哦哦,你扁麻仓好的英勇身姿真是帅呆了!!

“嘛嘛,清,别玩了,我们有客人了!”指了指不远处过来的X-LAWS,好用一种大人对待任­性­孩子的语气说道,顺便想顺顺“毛”。

啪的一声,把想往自己头上伸出的魔爪给拍开,“客人?哼,那是你的客人可不是我的客人,这些借着神明作为幌子朝着神明身上泼脏水的愚者,连进入轮回的资格都没有!”

宙斯的话让好眼神微闪,这是第三次了,第三次清为了所谓的“神明”而生气,以他对清的了解,清的这种情绪是真的,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对万事都不在乎的清唯独会对这种事情这么介意?若说神明是清的信仰,这话,他可是连嗤之以鼻都不屑去想的,清这种人,除了自己外,谁都不会得到他半丝的信仰,简单的说,就是唯我独尊!不过...这种唯我独尊好可爱啊!!(好大人,你草痴了!)

那么,想想上一次清的话,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想到这种可能­性­,好的眸­色­愈发的深沉,清,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是人或者...是神,既然相遇,我就没想过要放过,千年的执着只是开端,剩下的未来,我都不允许你缺席!

“好,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宙斯可不管好深不深沉,直接走到席巴身边,从席巴手中取下了那盘炒面,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开始进食,咬了两口,放下了手中的叉子,对着席巴打了个响指,“再来一杯­奶­茶!”

“扑通——”麻仓叶、霍洛霍洛外带着其他几位直接扑地,清,你这究竟是什么态度啊,X-LAWS都找上门了,你怎么还这么悠闲自在的吃炒面呐,最最主要的是,不要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好不好,明显的,你也是X-LAWS的目标之一啊!

若说清的悠闲让叶等人扑地的话,那接下来好的回应就真的让他们刺激的倒地不起了,直接被X-LAWS用死亡­射­线盯住的的好根本就鸟都不鸟他们,直接乐颠颠的走到清的身边坐下,拿出一个叉子,从清的盘子里叉取面条开始单方面意愿的分食行动。

眼珠子转了转看向明显气的不轻的X-LAWS众人,再看看悠闲的抢食的清和好,直接把头往地面上埋去,也不管地面硬不硬,他们已经无力了,话说,好,你的那根叉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正在X-LAWS那边的气氛越来越紧绷已经快要一触即发的时候,一阵广播响起,“呃咳,请大家注意了,大家都很厉害,总算来到了这里,欢迎大家的到来,话不多说,首先为通灵者大赛的开赛致词就由我歌德巴......喂,那个呢?什么?致词的稿子?呃,已经丢掉了,昨天您说已经背起来不需要这个了呀!什么?!您忘记了吗?所以我跟您说过...砰、啊——”

黑线的听着广播里一堆乱七八糟的对话,众通灵者的心中突然间有些摇摆了,有这样脱线的监控者,通灵大赛会不会被搅黄到最后直接晋升为一出洗具?

广播的时间很长,直到暮­色­降临之后,才真正的说到主题上面,通灵者大赛的规则,是三人一组的团队比赛,于是,通灵者们开始行动起来了,找人组队的招人,有人的就开始分队,当然,好这边是没有这个问题的,除了......

“好大人,我想和你组成一队,我的能力是这些人中最强的,好大人,我想帮到你成为通灵王!”说着,还双颊泛红媚眼如丝的瞄了瞄好,其中的爱慕是谁都看的很清楚的。

拉基斯特冷眼旁观,这个愚蠢的女人,难道就看不出好大人眼底的不屑和杀意吗?到现在为止,除了清大人之外,好大人何曾亲近过谁?竟然没眼­色­的去挑衅清大人,认为清大人没什么能力,还真是胸大无脑的典型,若清大人真这么无能的话,会让火灵这么听话?难道她就没有发现,所有的灵对清大人都有一种似有似无的恐惧敬畏之情吗?

而花组三人就对岩崎枫没什么好感了,不说她经常­性­的用一种自己是特别的高傲态度对待队里其余的人,就说她毫无廉耻的妄想勾引好大人就罪不可赦了,好大人是她们的神,岂是她这种空有外貌的愚蠢之人可以肖想的?更何况,自以为自己美貌无双,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看看清楚,根本就连清大人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若说能力,哼,她们可是曾经见过清大人徒手就可以控制不亚于火灵的火元素的,也只有她,用妒忌的眼罩遮了双眼,看不清清大人的能力,到了现在还以为清大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吧!

“哼,好大人想和谁组队好大人自会有安排,何时轮得到你来Сhā嘴?”甘娜冷冷的瞥了一眼岩崎枫,愚蠢!

“我的能力是你们之中最强的,只有我才能最大限度的帮助好大人!”一脸高傲得意,就差直接说“只有我有资格站在好大人身边”这种话了。

“别以为你有了你的那个持有灵就这么得意了,什么神级?凭你也配?!根本就是你自己胡乱起的名吧!”花组三人的感情很好,马琪露塔自然要帮自家大姐说话了。

“你——”岩崎枫气急,持有灵显现,一副准备­干­架的样子,“哼,我的雅典娜就是战争女神雅典娜,是真正的神明,你们这些人,就准备好接受雅典娜给予你们的神明的惩罚吧!”

花组三人看见岩崎枫的样子,有些顾虑的看了看好大人,在得到了好大人的同意之后,才有些兴奋的显现出来自己的持有灵,对于这个女人,她们想打很久了!

场面一触即发,却最终没有打成功,因为半途,被宙斯Сhā|入了这四人之间,站在花组三人之前,和岩崎枫对面而立着,双手自然垂落,姿态自然,嘴角的笑却让人发寒。

“呐,岩崎枫,虽然你这玩具的小丑姿常常惹得我很开心,不过,再怎么开心也不能够容忍了呢,你对雅典娜对神明的侮辱!”湛蓝­色­的眸子不再像天空般包容,而是若那神秘危险的深海,处处隐藏着不可见的杀机。

只可惜,岩崎枫这种明显就活在自我世界中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宙斯眼中的凛冽和冷意,耳朵,只抓住了那一句“小丑”,立马愤怒起来,一张称得上美丽的脸因为这股愤怒和长久以来的嫉妒扭曲成了狰狞。

“蓝泽清,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把我当成小丑,该死!”

“蓝泽清?呵呵......”

“你笑什么?!”

因为宙斯那莫名的笑声而心慌起来,岩崎枫心智渐失变的疯狂,这个人,竟然敢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嘲笑自己,还在自己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勾引好大人,明明是男­性­,居然还不知廉耻的勾引好大人!不能放过他,自己一定要杀了他,是的,杀了他,这是为了好大人,好大人的身边应该站着的是她这样有实力有美貌的女人,而不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同­性­!

想到这里,岩崎枫突然间大义凛然了起来,祭出持有灵准备攻击,却因为宙斯的下一句话而彻底的僵硬,双眼不敢置信的瞪到了极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兔年吉祥~~

新年新坑,求包养!是HP的耽美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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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炮灰中的炮灰 ...

“呐,岩崎枫,你是个穿越者,对吧?来自二十一世界,那里有一部动画,叫做通灵王,自然,也有另一部动画,叫做圣斗士星矢,对吗?”

平静到了极点的话语,却让岩崎枫眼中的惊讶越来越浓:“你、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说过你不是穿越者吗?”

“我可从没有说过我不是穿越者哦!”摇摇食指,宙斯的笑容中没有温度,虽然他早就忘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不过,他也从不会去否定这个身份。

岩崎枫想了想,是的,这个人当时并没有正面回答过,只不过,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岩崎枫刚刚的惊讶退散,“就算你也是穿越者又如何?敢勾引我的好大人,我一定要杀了你!”看见宙斯的挑眉,岩崎枫自我理解猜了宙斯的意思,“你是在奇怪我怎么会直接在好大人面前说要杀你吗?呵,我早就在周围布下了结界!”

好吧,其实宙斯刚刚的挑眉真的只是一时兴起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的意义,要知道,若他连空气中的结界波动都感觉不到的话,那他真的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当然,若是换上了宙斯,最可能的结果会是变成欢天喜地的以能力不足为理由来推卸掉神王这个头衔。

“嘛,这些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其实并不仅仅只是通灵王的世界吧?在前些日子,我在迹部家的宴会上面,见到了一个很特殊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叫城户纱织!”

双眼瞪大,岩崎枫这一次可谓是真真正正的受到了惊吓,城户纱织,是雅典娜的转世,那么,这个世界居然还有圣斗士?而且,迹部?是网球王子的世界?

“怎么样?很熟悉的姓名吧?如果你认识迹部他们和雅典娜的话,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以下这些名词吧,尸魂界、火影、吸血鬼、西国、深渊恶魔,还有,希腊神界!”

神­色­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讶,扭曲在一起,就成为了带有惊吓效果的狰狞,岩崎枫内心激动不已,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是综漫的世界,那么,除了好大人,她还有很多的选择。

紫­色­的眼中贪婪的妄想被宙斯一一接受,讥讽的勾起了­唇­的一边,“呐,如果,被雅典娜知道了你以她的名字为一个持有灵命名,你说,她会怎么对你呢?”

宙斯的话让岩崎枫从兴奋中清醒,闻言,高傲的挑眉,“我不会让她知道的,只要杀了你!”

“杀了我?”宙斯笑了,那种很开心的笑,双手半掩住­唇­,“唔...,我好像还忘记告诉你一些事情,关于我自身的!”

“什么事情?”

流光溢彩波光潋滟,那一抹幽蓝绝世风华,薄­唇­轻启,轻声细语,如那情人间最暧昧的耳语,“蓝泽清,只是我上辈子的名字,而这辈子,我的名字,想必你应该听过,吾之名,为宙斯!”

宙斯?宙斯!几乎是下一秒,岩崎枫就明白了这个名字背后的意义,脸上血­色­褪去,苍白如纸,“你是神王?不,不可能!宙斯明明应该呆在奥林帕斯山上,不应该出现在好大人身边的,你骗我,你一定在骗我!”

“骗你?呵,你知道吗?我和好认识是在千年之前,也就是说,我认识的好,是在他的第一世,麻仓叶王的时代,对吗,好?”

“当然。”

熟悉的嗓音让岩崎枫慌乱的转身,就看见了好不知道何时已经突破了她的结界,怎么可能?明明,当初那个送她来这里的神说过,这个结界是不可能被人类破坏的,那也就是说,好大人的力量现在已经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好、好大人......”诺诺的呢喃,有着江南水乡的韵味,诱人心怜,只可惜,被她呼唤的主角却是连眼角的余光都懒的奉献给她,直接从她的身边走过来到了金发的少年身边。

挑起了一缕金发缠绕在指尖,那细细滑滑的柔软触感让好抹上了瘾,果然,清的身上,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精­致,抚摸上去的感觉是如此的享受令人流连忘返。

“清,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关于那个真名问题,嗯?”

靠的很近,鼻尖在宙斯的脖颈蹭了蹭,灼热的鼻息喷散,染红了一片白皙,如同雪中红梅,让他很是惊艳,心动的很想咬一口,当然,之后的行动也表明了他不止是心动,而是直接行动了,张嘴,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霍的一下子,低头咬伤了那份美食。

“唔......”一声闷闷的呻|吟,宙斯捂住了被咬的地方,朝着那个作恶之人凶狠的一瞪,却不知道,染上了雾气的水眸硬是把他的凶狠诠释成为了妩媚,让那个本就心动的人忍不住再咬了一口,之后,还伸出了舌头,在那个浅浅的牙印上面舔了舔,满意的感觉到了舌下肌肤的战栗。

“好!!”

“嗯?清,你是准备解释我刚刚的问题了吗?”宙斯?他的清居然是那个传说中的神界之王宙斯?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清不简单,只是却没想过真相会是那么劲爆,即使他对这个真相并不是很介意,无论是宙斯还是清,他只要知道,自己要他就是了,只是,还是很生气,居然这么久都没告诉自己却这么轻易的就告诉了这个渺小的人类,哼!

气哼哼的,好难得幼稚的再一次低头,重新用牙齿问候了一遍那个牙印,想要咬狠一点才可以让眼前这个神明痛一点记牢一点,却到了口下,怎么也下不去口,舍不得,他舍不得伤害手中的这个人,哪怕只是一点点疼痛,他也不舍得给予,遇上这个人,他算是彻底的栽了!

呃,宙斯的双眼有些飘,明明是好在胡乱啃着自己,可是为毛会有一种自己欺负人的感觉呢?无意间看到对面那个集合了震惊嫉恨等等情绪的某女人,终于找到了话题来转移了。

“好,这个问题等处理完了这个女人再说,好吗?”他又没有特意的隐瞒,如果不想让他知道的话,早在他进入这个结界之时就不会说这些话了,可是哪知道这个人居然会闹情绪,不过幸好,还有这个女人来拖一点时间,让他可以想想,是否需要再一次转移阵地?

打算是好的,只是,现实之中,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一阵大火窜起,那个女人连带着那个让宙斯很不爽的灵一起就这样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尖叫,就已经进入了火灵的肚子里面,看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宙斯的整张脸成就了一个囧字,啊喂,我的玩具我的挡箭牌,咋就这么没了呢,火灵啊,乃能不能吐出来再重新装几次?!被宙斯热情的目光盯的受不了,巨大的火灵眨了眨眼,咻的一下跑到自家主人的身边消失了。

岩崎枫就这样轻易的成为了历史中的粉尘,人一死,布下的结界自然也就消失了,好的外面那些不得其门而入的属下一个个冲过来看着好。

“好大人,你没事吧?”

“当然!”

众人忍不住后齐齐的退去,现在的好大人,让他们有一种穿衣服的冲动。没有和往常一样说渺小,更没有露出和以往一般的笑容,而是森森白齿露,流转了多少的寒光,磨牙霍霍向牛羊,这句话真实的反应了现在好大人的情况,而那牛羊,不消说,就是清大人了,朝着清抛出了一个“自己保重”的眼神,众人就颇具默契的找着各式各样的借口外出了,就算没借口也要想借口,尽管想出来的借口很可能蠢的让人笑掉大牙,但总比留下来喂好大人的火灵合算些吧。

真是无耻,居然留他一个人来面对好,哼!暗暗的咒骂着,神王殿下从来也没想过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他惹火了好,别人当然没有义务为他挡灾,他只是看着急着逃出生天的众人还够不要脸的心中暗暗回了一句:我又不是人,当然就不用一人当了!

o(╯□╰)o,所以说要神王殿下有认错一丝那是不可能的啊,佛曰:吾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换做宙斯,则只会下巴一扬:哼,能够为了本殿下入地狱,那是你们的荣幸!!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炮灰的作用就是让好大人知道宙斯的身份啦

皮埃斯:今天浅浅去走亲访友的才刚回来,所以更新晚了点,抱歉抱歉哈~~

90

90、符合超人标准的­内­裤少年 ...

“清,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了吧?关于那个名字?”那个传说中几乎是代表这最强实力的名字!

“啊?”被好的话拉出了思维世界的宙斯有些茫然的看着好,三秒后,重新开启,“这个啊,需要解释吗?不就是一个是我母神帮我起的真名,另一个是方便我在外行走时自己起的化名,很好理解的吧!”在他看来,用这么招摇的真名晃荡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无力的扶额,好吧,听宙斯这么一说,好也开始认为是自己小题大做了错怪清了...口胡,明明自己才算是被欺骗者好吧?为毛到头来居然还是自己的错??

只是,再口胡,对上了清写满无辜的双眼,好也只能认输,不予追究这究竟是谁的错这个问题,因为他可悲的发现,再追究下去,不管究竟是谁的错,到最终,清是肯定不会有错的。

“好吧,那我以后还是叫你清吧!”他也知道宙斯之名太惹眼了,在看到清点头后,接着说了下去,“那么,清,你...会回去吗?神界?”本来他是想问千年之前的那份留书的,只是,在半途之中,硬生生的转移了话题,直觉告诉他,清的答案不会是他想要的,还是再等等吧,等他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的心脏够坚强了,再来问这个问题。

“当然、呃、应该会回去吧......”想到了某些神,宙斯的答案很可疑的转了一个弯,这个,回不回去的问题,容他再想想吧,啊哈哈哈,毕竟,这个问题可是有关于自己一生的“­性­”福啊,泪流~~

不想再想这个令他悲催的事情,宙斯主动的转移了话题,“那个,好啊,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其实除了通灵者还有很多不明生物的,所以,你看,你的那个要建立只有通灵人世界的理想要不改改?”他其实一直都觉得这个理想很傻很天真。

“这个本来就不是我的真实目的!”看了宙斯惊讶的神­色­,好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垂下眸,他的目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不过,成为通灵王,势在必行,自己的能力相对于清来说,无疑还是处于弱势,想要抓住清这样没心没肺的神,就必须要拥有足够强的武力值,他可不想吃到一半被清给踹下床,那样就不是一个茶几能够诠释的了,最起码是一厨房,杯具和餐具归自己,洗具归别人,这个别人,当然是指那些看戏的,还有,和自己有相同目的的!

“清,这个伟大­精­神和你们神界有关系吗?”

“当然,伟大­精­神实际上就是一个神格!”不过,是个不大的神格,就如同和灵王一般的职位,所以,伟大­精­神才会把好这种世人眼中的恶魔也当成是中选者,神界,不分正邪,有的,只是强弱。

“神格?”那也就是说,成为通灵王的话,也就成为了神?眼神闪了闪,好想成为通灵王的决心更甚从前,虽然成为神也就意味着成为了清的属下,不过,成为神却也意味着拥有了更大的竞争力,抓住清的机会就会更多几分。

“对了,好,现在是几月了?”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宙斯抓住了好的斗篷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虽然好对清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不明,不过还是回答了他。

“四月中旬。”

囧,拍了拍额头,宙斯发现他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上学,他已经让赛巴斯报了名,所以现在,他算是处于逃学阶段中吗??

“好,我要先走了,通灵王什么的,你就自己奋斗吧!”

“走?你要去哪里?”有些不安的,好一把握住了宙斯的手,清上一次的离去,一直都是他的噩梦。

察觉出了好的不安,宙斯手中微微握紧,脸上神­色­不变,“我要回去上学!”不要问他为何会在意上学这种事情,这可是他过了N亿年之后的学校生涯的重温啊。

“上、上学?!”好傻眼,因为过于震惊,甚至连说话都结巴了一下下,“清,你还上学?!”不要说他大惊小怪的,毕竟,让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神王去上学,这还真是耸人听闻啊!

眼一斜,一个飞刀过去,“为何我就不能去上学?”众生平等,就算他是超龄学生,也不带这么歧视的!好吧,能够理直气壮的想着这些话,宙斯桑,乃就不觉得自己的良心在隐隐作痛吗?(宙斯╮(╯_╰)╭:良心,那是神马东西?能吃吗?还是能卖钱?)

发现了自己的话引起了心上人的不快,好大人十分不要脸的开始进行补救行动,“呃,清当然能够上学啊,只是,我认为清的才识早就超然了,根本就用不到去学校了!”

显然,宙斯嘴里说着自己不自恋,但实际的­性­格嘛...咳咳,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于是,好的话让宙斯心情愉快神清气爽,“那么好,要找我的话就去东京,我上的学校叫并盛中学!”

“知道了,清,等通灵大赛结束后,我会去找你的!”

“嗯,对了,好,记住,以后见到了那些伪神者(例如:X-LAWS)就给我狠狠的揍,知道了吗?”

“好。”看着咬牙切齿的宙斯,好宠溺的笑笑,没有任何异议的同意了。

“那么,拜~~”

留下一句道别,宙斯就这样消失在空气之中,好看着宙斯的消失,空气中连一丝波动都没有,想要变强的决心愈发的坚定,清,等我成为通灵王,我将不会在离你半步,清,就请你好好期待吧!

==分隔线==

“笹川京子,请和我交往吧!”

“......你认错人了!”宙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只穿着蓝­色­­内­裤头顶一簇橘­色­火焰的少年,声音柔和的说道,实际上,他现在很想朝天大吼一句:哦,盖亚­奶­­奶­啊,快点出来看超人!!

虽然眼前的怪异少年说不得是­内­裤外穿,但绝对符合喜欢穿的独行特例超人风格,而曾经致力于把我培养成超人的盖亚­奶­­奶­啊,赶快出来参观一下所谓的超人,然后向我忏悔吧,你居然曾经想把你聪明睿智的孙子我培养成这样一个变态!!!

­内­裤少年闻言定睛,眼前的人并不是他所认为的京子而是一个陌生的少年,少年和自己一般大,金­色­的发比女孩子更加的长,却并没有给人很女气的感觉,蓝­色­的眸狭长,其中的温柔(??)神­色­使人沉醉,而他想要表白的目标,此刻,正站在金发少年的旁边,大大的眼睛中神­色­犹疑不定的盯着自己,然后,“啊——”尖叫一声慌忙的跑了。

“诶?诶——?!”短促的惊异后面接着的是长长的尖叫,随着头上火焰渐渐的消失,­内­裤少年脸上的神情慢慢的慌乱起来,直至火焰完全消失,­内­裤少年朝着宙斯就行了一个大大的鞠躬礼,“对、对、对不起——”低垂的脸蛋上两行宽带泪狂飙,他居然就这样在全校面前像京子告白了,还是以这种完美变态的样子,最主要的是,告白对象居然还搞错了,丢脸丢到大西洋了,都是那个小婴儿的错!!

“没关系!”宙斯微笑的说着,似乎毫不介意对方的唐突行为,“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时间快到了,快点进去吧!”说完,就转身走进了校园。

他当然不会介意了,这样的超人,还真是让自己开拓眼界,而且,有这样的超人同学,想必,可以看戏的几率会大大的增加吧,本来上学的目的也是为了为自己增加点生活的乐趣嘛。

身后的沢田纲吉则是感动的看着宙斯的背影,泪眼汪汪,呜呜,好人呐,真是天下第一大好人啊,居然一点都没有计较自己的错误,还提醒自己快要上课了,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啊,忘了问他的名字了~~

被发好人卡的宙斯则是对此一无所知,他现在正朝着教务处走去,想起了枢在知道他上学却没有选择黑主学园时的表情,呃,不寒而栗!枢啊,你真的不适合走怨­妇­型啊!

并盛中学,学校不大,地方也挺偏僻的,相比而言,黑主学园也好,冰帝学院也好,都比较适合自己的审美要求,只是,他却依旧坚持着来这里上学,并不是因为一早飞镖选择的问题,而是这里将来会发生的事情比较有趣而已,黑手党争斗吗?呵,真期待啊......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来亲戚了,先趁空把今天的发上来~~

新年新坑,求包养!是HP的耽美文哦:

91

91、腐女绝对是连神都头疼的存在 ...

二年级A班,讲台之上,老师对着全班同学介绍到,“这是蓝泽清君,这个学期的转学生,因为家里有事,所以今天才开始上学,大家要好好相处!蓝泽君,你就坐那里吧!”等老师话一讲完,宙斯就朝着刚刚老师指着的位置走去,一路上,听着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

“好帅——”

“好美——”

“好配——”

“......诶?!”

“我是说和云雀大人!”

此话一出,全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而还记得谁是云雀的宙斯,则是非常不优雅的被桌脚绊了一下,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若他没有记错的话,云雀是男的吧?若自己的­精­神没有问题,他记得自己也同为男­性­吧?那么,为毛这女的会说自己和云雀很配的话?难道,这个学校还有一个女­性­云雀???只可惜,宙斯那侥幸的想法在之后的尖叫声中完全被泯灭了。

“啊啊啊,真的呢!”

——真毛真?我还煮的呢!

“云雀大人冷酷,清殿下柔美,简直就是冰山攻和温柔受的经典配对啊!”

——XX的,我这叫帅气!帅气,好伐,柔美个毛!而且,谁是受啊啊啊!!!

“啊啊啊,美攻美受,简直就是享受啊!”

——享受个毛?!

“......”

——@#¥&*

就这样,一路停一路腹诽,宙斯有些后悔到这里来上学了,谁来告诉他,为毛现在的女生会变的这样恐怖,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这些眼冒绿光的女生,让他想起了希腊神界的那些姐姐们,同样的,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啊,你好,我是沢田纲吉,又见面了!”低低的有些胆怯的声音,褐­色­的发毛茸茸的,脸­色­胀的有些红,是校门口的­内­裤超人,o(╯□╰)o。

“你好,我是蓝泽清,你可以叫我清!”尽力的无视掉全班女生双眼冒出的绿光,宙斯回了一个微笑,对方的脸更红了。

“嗯,清,你可以叫我阿纲!”声音更加的低了,抬起湿漉漉的大眼,对着宙斯怯怯的笑了一下,然后,班级里再一次进入了尖叫狂潮。

“啊啊啊,不行不行,清殿下和阿纲都是受,不能发展JQ!”

“是啊是啊,清殿下是云雀大人的!不能被阿纲勾引走,阿纲,你要认清楚自己的受属­性­!”

“切,你们这就落伍了吧,没听过受受相遇必有一攻吗?”

“诶?!你是说...阿纲和请殿下两个中有一个可以是攻吗?美攻&弱攻?”

“不行,坚决不同意,清殿下和阿纲只能是受!”

“...*&%$@...”

“...!@#$%...”

而身为讨论对象的宙斯和阿纲,此刻正笑容僵硬的对视着,从对方的眼里,都看见了自己抽搐着的眼角,也许,他们应该直接装作听不懂才是最好的解脱办法?!

到了午休时刻,经历了半天攻攻受受语言攻击的宙斯决定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或者,直接把下午的课都睡过去的为好,学校的生活啊,你为毛在我不经意之间就从小怪兽进化成为哥斯拉了呢?洒泪!

推开天台的大门,宙斯就对上了一双黑­色­的眼眸,上挑的凤眼,其中满是冷冽,黑­色­的碎发闪烁着金属般的冷­色­光泽,中间一撮刘海很长,滑落到了鼻梁之上,白­色­的校服,左手上套着一个鲜红的袖章,上面两个黄|­色­的打大字——风纪,不用猜就知道,这个人就是被那些女生和自己扯成一对的另一个主角——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对宙斯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排除了那些在自己眼里有些­精­分的女生无缘无故的帮自己和眼前这个人凑成堆外,他们之间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不,应该说,就算那些女生把自己和这人扯在一起,自己也和他没有一纳米的关系!!

头一甩,冷哼一声,宙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在迁怒,无视了身上越来越冷的目光,直接走到天台的最高处,躺了下来,而不远处的另一边,就是坐着的云雀恭弥。

闭上了双眼,感觉到身上的目光,冰冷之中夹杂着一种评估,片刻,消失了,脚步声起,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远离,最终,再也听不见了,而宙斯,也独自躺在天台之上,听着风声慢慢入眠......

宙斯是被别人叫醒的,而这个别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刚刚认识的­内­裤超人阿纲君,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阿纲担忧的脸以及那个站在阿纲头上的大头小婴儿。

“Ciaoす~~,我是阿纲的家庭教师里包恩,是个黑手党杀手,蓝泽清,有兴趣加入彭格列家族吗?”

“啊啊啊啊,里包恩,你不要对清说这些啦——”有些慌乱的胡乱挥着手,阿纲对着里包恩不满的说着,里包恩也真是的,怎么能够随随便便的把这么温柔的清扯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来呢,他好不容易交到一个朋友,可千万不能被里包恩给吓跑了啊,还没想完,砰的一声,阿纲就中了里包恩一记佛山无影脚,ORZ......,捧着头上亮光光的包包,阿纲泪流满面~~

“蠢纲,你的这位朋友可是很强的!”其他的不说,自己的读心术对眼前的少年根本就不起作用,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就是少年有什么特殊体质,第二,就是少年比自己的实力还要高,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这个少年若加入彭格列家族会是一个很大的助力,只可惜,这个几率很小,这样想着,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了少年的拒绝。

“不行哟~~”

“就是说嘛,像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加入黑手党,里包恩,不要再胡说了啦!”

“不是哟,阿纲,黑手党什么的我倒是不介意,只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宙斯的脸突然间打上了­阴­影,笑容也­阴­森森的,“我如果加入了别的家族的话,那些囧货会直接用寡­妇­哭倒长城的气势来用天雷劈死我的!”不要说是那些囧神,单单是神王殿的那些一天到晚喜欢用怨­妇­的目光攻击自己说自己抛弃他们的神侍们就够受的了。

“啊?!”阿纲听的是问号满头挂,清在说些什么?

宙斯没有理会阿纲的不解和疑问,只是单手握拳放于胸前,双眼看斜阳,泪光闪闪,一副慷慨激昂样,喵的,期望那些囧货可以晚一点再晚一点找到我,盖亚,哦,不,还是请上帝保佑我让那些杯具们远离我的生活吧,盖亚那老太和那些囧货是一路货­色­!

阿纲摸着蓬蓬的褐发不明所以,而里包恩,则是压了压帽檐,把整张脸埋在了­阴­影之中,别的家族吗?也就是说,这个蓝泽清也是某个家族中人?还是说,他指的仅仅只是蓝泽集团里的人?除了一些基本资料外,对于这个蓝泽清,他根本就找不到其他有用的资料,甚至,连他身边的那些人他都摸不清深浅,蓝泽清吗?还真是个意外呢......

“啊,清,已经放学了,可以回家了!”

“啊,知道了!”

“对了,清,你住哪里?”

“东京XX町。”

“这么远?!”

“是啊,没办法,我这边没亲没故的没地方住啊!”

“啊,好可怜啊,清,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去我家吧!”

“不会麻烦到你家人吗?”

“不会不会,我家只有妈妈和我两人,爸爸在外面工作,妈妈很温柔的,她一定会欢迎清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阿纲!”

笑容满面的宙斯在心底打了个V的手势,这么简单的,自己就找到了第N次的暂居地,本来还以为今天要去住旅馆或露宿野外的呢!没错,从一开始,宙斯就没想过要回东京那栋别墅中去,哼,谁让枢和赛巴斯那一只血族一只恶魔在他从好那里回来后毛手毛脚的程度越来越不知限制了,他一反抗,那两只就给他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差没在脸上写上“你坏你混蛋你个负心汉”等字样了,XX的,现在是怎样?居然做贼的喊捉贼,他这个被吃豆腐的人还没有喊冤呢,那两只吃豆腐的倒是委屈起来了,真是人心不古,连非人类的心也古不了了!!

所以,为了捍卫自身的权益,他决定,从今天起,就要在外面自力更生(?),才不要回去受­骚­扰呢,哼!宙斯心中的小人头一扭,冷哼数声,却是忘记了以那两只非人类的本领,要在并盛找到他,实际上,是非常容易的。

92

92、所谓的作业,那是神马?! ...

到了阿纲家,很顺利的,宙斯就得到了阿纲妈妈的同意取得了居住权,先不说只要宙斯愿意就可以迷惑住任何生物的神格魅力,就单单靠沢田妈妈的粗神经就很容易搞定了。

吃完晚饭,阿纲就愁眉苦脸的取出了作业,对清提出了邀请,“清,我们一起做功课吧!”看清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好学生,有清在的话,功课肯定不会太困难吧!这个可怜的被表象蒙蔽了的孩子早就忘了是哪个好学生在转学过来的第一天就光明正大的逃掉了整整半天的课,为他悲呼一声吧!

闻言,宙斯对着阿纲就露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灿烂笑容,晃的阿纲差点瞎眼,“啊哈哈哈,功课?那是什么东西?”

阿纲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自己的整张脸肯定是成了囧字形,啊喂,清,你确定你说的日语?为毛我有听木有懂?功课啊功课,还有一个学名为作业,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功课是什么东西啊!!!......不对不对,发现自己吐错槽的阿纲连忙拨乱返正,咳咳,重来一遍!......重来个毛啊,阿纲抓狂,“清,作业啊作业,就是那个每天老师布置的必须完成的笔头工作啊!!!”

继续灿烂的笑着,那种气氛,真当是叫百花齐放百鸟争鸣啊,“阿纲啊,人生是多么的短暂,我们怎么可以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上呢!”就算他的生命漫长的让他想吐,他也不会无聊的去做作业那种东西!!

换句话说就是你不准备做是吧?阿纲默默的在心中吐槽,瞅着眼前可爱纯洁的一眼就知道是乖学生代表的少年,阿纲第一次怀疑少年那份乖巧的真实­性­。

“嘛嘛,就是这样,所以,阿纲,你就慢慢自我奋斗吧!”拍了拍阿纲的肩,宙斯来到了阿纲隔壁的房间,也就是他暂时的居住地。

就是这样是怎样?我根本就不明白你的意思啊!不过,我唯一知道的是,清,你居然毫不心虚的抛下我独自面对里包恩自己却舒舒服服的睡觉去了,呜呜呜,清,乃不讲义气啊!!飚着泪回头,......阿咧,里包恩呢?

那个在阿纲面前失踪的里包恩此刻正在被阿纲定义为不讲义气之人的房间里,摸着他的列恩,带着十足的威胁意味,询问着一些问题。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何,我读不到你的心?”

一连三个问题,表示着里包恩对宙斯的戒备,当然,这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宙斯的入学时间太过凑巧,而黑手党内部,斗争也是时时刻刻千奇百怪的永不停歇。

宙斯没有多大的在意,直接坐在床上感觉那份柔软,“嘛嘛,里包恩,不用那么紧张嘛,我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这两个问题,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真的只是抽签抽中并盛才会来这里上学的,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嘛,读心什么的,连灵视都听不见我的心声更何况只是读心术。”

“灵视?心灵的透视?”里包恩感兴趣的问了一句,这个能力不错。

“嗯啊。”

回答后,里包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冒出一句,“你真的不加入彭格列?”

宙斯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真是的,“里包恩,无力你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不会变的,而且,无论是彭格列还是其他黑手党,都没资格让我效忠,里包恩,你们还太­嫩­了!”

宙斯的话立刻得到了里包恩的回应,列恩彩光一阵,咔嚓,子弹上膛的声音,“你想我送你去三途川吗?”

一点都没在意眼前那黑黝黝的枪口,宙斯伸了个懒腰,“三途川什么的,里包恩,难道你不知道大部分人类死后去的地方没有三途川吗?”冥界啊,那里简直就是懒神的国度,收割灵魂什么的,唔,估计哈迪斯只会想把雅典娜这一边的圣斗士全给收割了吧,至于其他普通人的灵魂,全部发配尸魂界了。

“嘛,无论你想送我去哪,随便吧,我要睡了!”说着,宙斯就滚了一圈,掀起被子把自己连衣服连皮的一起滚了进去,很快的,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

里包恩看着杯子里的那个小土丘,沉默了一会儿,收起列恩,就离开了这个房间,算了,不管这个蓝泽清是谁,只要他不妨碍到自己就行了,毕竟,在还没有摸清这人底细的现在,轻举妄动是最愚蠢的行为。

直到房间里属于里包恩的气息完全消失,床上的少年突地睁开了双眸,眼神清醒,没有丝毫的睡意,眼神深邃,看不出深意,三秒后,又重新闭上,里包恩吗......那个头还真是大啊,难道喝多了三鹿­奶­粉?!(哦,不,宙斯,乃记错了,三鹿­奶­粉导致的那是肾结石而不是大头婴儿!!!)

==分隔线==

第二天,同样是国二A班,再一次迎来了转校生,银白­色­的发到脖颈,帅气的脸上神情凶恶,一身装扮更是带着几分痞气,直接来到沢田纲吉的桌子旁,踢倒了阿纲的桌椅,这种行为,却是再一次的让全班女生尖叫出声。

“啊啊啊,真是绝对的强攻弱受啊——”

于是乎,这位新来的转校生继承了昨天宙斯的命运,左脚绊上右脚,一个踉跄,往前冲了好几步,要不是自身的平衡感不错,此刻,估计早就五体投地怀抱大地去了。

可疑的扭曲了神­色­,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班里女生后得到了更加兴奋的尖叫和之后更热烈的议论后,转校生神情纠结的跑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空位上坐下,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控制力才没有当众抹汗,天呐,为毛现在的女生一个个都和自家姐姐一般的恐怖?!

早就超过了噪音标准的分贝让半睡眠状态的宙斯抬起了头,半睁着有些迷蒙的双眼,湿气弥漫,邪魅之中多出了几分娇憨的诱惑之态让全班女生的尖叫声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好诱人啊,请殿下不愧是绝对的诱受!”

“是啊是啊,这样的美景绝对不能错过,我要拍下来!”

拍下来?!有些迷糊的脑子里被这三个字完全的震醒,虽然完全可以时候处理了,不过,防患于未来不是更好吗?在零点零零一秒内,宙斯就做好了决定。

特意放柔了脸部的表情,凤眸微挑,幽光暗流,让他的蓝眸犹如大海般,拥有了海水徐徐缓流的鲜活,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垂下,轻轻的颤抖,如同那一张一合的蝶翼,扇出了无数的梦幻­色­彩,微微皱起的秀眉,中间那细细的褶皱让人心疼的想要抚平,薄薄的红­唇­轻启,那吐出的一字一句,如海妖在呢喃,勾走了所有的心魂,天地间,似乎只剩下那一抹绝美风华。

“呐,我不喜欢拍照,你们,可以不拍吗?”

全班包括了老师,都愣愣的看着宙斯,舍不得移开视线,那带着几许为难几许请求的话语,没有任何人提出任何的异议,都呆呆的点了点头,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于是乎,全校都听见了A班的尖叫之声,这一次,除了女生,还包括了男生。

“嗷嗷嗷,太美了,虽然是男的,可是,可是,还是觉得好美嗷嗷嗷——”

“呜呜呜,妈妈,对不起,我居然对一个同­性­怦然心动,上帝啊,救救我吧!”

“不行不行,鼻血、鼻血留下来了,纸巾、纸巾在哪里——”

A班在一瞬间陷入了空前绝后的纷乱之中,有抱着桌子撞头的,有坐着祈祷状乞求上帝拯救少男的一颗玻璃心的,更多的,是扯着纸巾赛鼻子的,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宙斯满头黑线,有这么夸张吗?真是的,他这张脸长的也就属中等最多中上(自知之明啊......)水平啊,为毛不管是希腊山上的那些还是这些人类,一个个的反应都会这么的强烈??

最后,在纸巾严重缺乏的状态之下,没有选择的A班少年少女们集体冲出了教室向厕所进军了,那踢踢踏踏的声音犹如部队过境,引来了一个接着一个班的好奇围观,自然了,这样大的动静,肯定是会引来并盛的特产——风纪委员。

蓬松的黑发上挑的凤眸,低沉的声音带着冷冷的怒气,白­色­的衬衣上面,左袖,依旧别着那个鲜红的袖章。

“哇哦,你们这些草食动物居然敢群聚,咬杀!”

93

93、这不是跳楼,是蹦极类似物 ...

冷气流蔓延,冻坏了所有围观中的学生,抖了抖,咻的一声,逃的飞快,生怕慢了一步就直接和他们并盛中学的风纪委员长的双拐做个亲密接触,一瞬间,A班就剩下了寥寥几人,而唯一能够屹立不倒的,就是身为罪魁祸首的宙斯了。

手肘撑在桌子上面,食指交叉相握,支撑着下巴,­唇­角那勾起的弧度,显示出了宙斯此刻不算坏的心情,对于云雀的出现,宙斯直接就无视了,眯着眼,暗自思忖着,嘛嘛,下午的午睡要不要重新找个地方呢?

感觉到了衣摆被人牵扯,宙斯转过了头,就看见了双眼露出胆怯和害怕神­色­的阿纲,挑挑眉,“阿纲,怎么了?”

“清,云、云雀前辈向你走来了,我们快点逃吧!”边说,还偷偷的朝着前方瞄了一眼,又马上受惊般的收回了目光,呜哇,云雀前辈还是这样可怕!

孰料宙斯连手指都没抬一下,依旧不动如山的坐在座位上面,“逃?为什么?”他云雀既不是哈迪斯也不是波塞冬,为何自己要逃?!啊,不,就算是哈迪斯和波塞冬来了自己也没必要逃的,嗯,一定!!(宙斯啊,乃就趁着现在自欺欺人个够吧,真到了哈迪斯和波塞冬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看你还怎样嘴硬!)

“诶?!可、可是,云雀前辈的表情很可怕诶~~”不,应该说云雀前辈的表情没有什么时候是不可怕的!流着两天宽带泪的阿纲默默的吐着自己的槽,为毛自己的身边的危险人物越来越多的呢?

阿纲的话刚说完,就听见了那个可怕的声音,“哇哦,你们两只草食动物没听见我刚刚的话吗?群聚者,咬杀!”

随着云雀的话,宙斯很明显的感到扯着自己衣摆上面的手颤抖了,也没在意,只是抬起头,第一次正视了这个所谓的并盛土特产。(o(╯□╰)o,宙斯,你对云雀的定义就是土特产吗?)

“唔,虽然我不挑食(?),但还是推崇荤素搭配的菜单的,和你口中的草食动物绝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宙斯的话让本就害怕的阿纲更是手抽了一下,明明应该紧张的,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内心吐槽的欲|望:清,人家那只是一个比喻啊比喻,你用得着这么一本正经的解释吗?

“哦,原来是杂食动物吗?”漂亮的凤眼中一闪而逝的意味深长,云雀的薄­唇­微勾,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杂食动物,照样咬杀!”话音未落,就见一道寒光朝着宙斯直击而来。

完了,阿纲看着那近在眼前的拐子,鸵鸟般的闭上了双眼等到着疼痛的到来,甚至还能自我安慰说反正最多只是去趟医院,至少云雀前辈的拐子下至今还未出过人命......呃,应该没有吧?阿纲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只是,算算已经超过了落拐的时间,阿纲还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小心的睁开一只眼,待他看清眼前的状况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嗷嗷嗷嗷,清,里包恩,无论是谁?救命啊——”

身体呈直线的下坠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告诉着他速度之快,越来越近的地面,呜呜,上帝啊,神明啊,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有这般倒霉的遭遇?(兔子啊,你唯一错的事情就是相信的这个世界的神明啊!)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站在教室里的,为毛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了?虽然他的学校并不是很大,这也就导致了教学楼并没有太高,只是,五六层楼高的距离也足够让自己粉身碎骨的了啊!

“淡定淡定,阿纲,难道你是想死在那只鸟类的拐子之下吗?”不就是跳一下下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像是看见世界被哥斯拉占领般的绝望哀号吗?就算有哥斯拉侵袭,不是还有凹凸曼来拯救吗?就算木有凹凸曼,他不是自己就是­内­裤超人吗?(阿纲泪流成河:呜呜,我才不是­内­裤超人呢!)

“我宁愿死在云雀前辈的拐子之下也不想像个跳楼自杀者一般脑浆迸裂肝脑涂地.....诶?清?”

后知后觉的,阿纲才发现刚刚说话的人是宙斯,动了动有些难受的脖子,才发觉自己的后领被人拎着,脑子里有一个很不好的猜想,难道......“清,是你拎着我跳楼的?”不是吧不是吧一定不是吧?清这么温柔这么文静怎么也不像是喜欢做这种极限运动的人啊!!捧着脑袋,阿纲决定掩耳盗铃。

“啊呀,阿纲,不要说得这么不文雅嘛,什么跳楼?这个只是一次蹦极类似运动而已!”

“口胡!明明人家蹦极还有安全绳索绑着的!”

“那你就当做是这是最新型的蹦极吧!”宙斯说的及其不负责任。

阿纲飙泪,妈妈啊,并盛好可怕啊,你还是带着我去找爸爸一起挖石油吧,TNT~~

直到脚踏实地,阿纲还惊魂未定的摸了摸身体,还好还好,身体是暖的,自己这条命还在,脚下一软,阿纲再也忍不住扑地,黑手党什么的,并盛什么的,风纪委员什么的,清什么的,都给我统统退散吧,Q Q,妈妈,我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了!

还没等阿纲的心情平复下来,就听砰的一声,自己身旁的草地尘土飞扬,那个明显的管状印子,让阿纲缩了缩脖子,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要是那一拐砸到自己的身上,那估计自己百分之百会去和上帝相亲相爱了!

颤巍巍的抬起头,以为会看到云雀前辈那张让他害怕的脸,却不料,只看见了那个黑黑的后脑勺,只听见云雀前辈那往常那清冷的不含情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

“你很强嘛,和我打一场!”

“不要!”

清的拒绝才刚说完,阿纲就看见云雀前辈举着拐子不由分说的冲了上去,然后,就看见了一个又逃又避,另一个,则是远战越勇,两个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最终,消失不见。

......阿纲捶地,自己为毛就这么蠢呢?!明明一开始就应该看清楚的啊,云雀前辈的目标是清又不是自己,为毛自己还傻乎乎的凑上去?最后还得饱受一次死亡线上徘徊的­阴­影!!

“蠢纲,你终于也意识到自己蠢了!”

熟悉的声音,让捶地捶的起劲的阿纲蓦地抬起头,就看见了他旁边那颗树­干­之上,如电梯一般,两扇小门往两边打开着,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小婴儿出现了,呜呜,阿纲再一次的内牛,他怎么会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直觉准也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最起码,现在这个时候,阿纲很想自己的超准直觉失灵了,看着眼前银发的转学生手持炸弹的说着十代目什么的,阿纲欲哭无泪,神明啊,你一定已经彻底的抛弃我了吧?不,应该说你被里包恩的鬼畜吓跑了吧?要不然为毛里包恩一出现,自己就彻底的被泡进了洗碗池里,和一堆餐具一起被洗具涮呢?

倒霉的阿纲一整个下午都没有见到清,被打了死气弹,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个属下,又玩笑­性­质的被里包恩定下了一个家族成员,累极的回家,却看见那个被云雀前辈追杀的少年好好的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的一边吃着妈妈做的小吃一边看着电视,那样子,怎一个享受了得!

(#‵′)凸!额头上面井字开满了花,“清,明明云雀前辈的目标是你,为什么你要拉着我一起跳楼啊啊啊!!!”别以为他是废材就没脾气,废材也是人,也会生气的,哼!头一扭,阿纲表示我生气了。

“俗话说有难同当,阿纲,难道你是想抛下我一个人逃命吗?”无辜的语气哀怨的神­色­,让阿纲的神­色­很快就松动了,犹犹豫豫的,阿纲还是决定原谅清今天的牵连事件。

“而且阿纲,时不时的刺激一下说不定能够改善一下你那超越了废材下限的废材脑细胞呢!”

(╰_╯)#!!阿纲觉得自己很蠢,真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认清自己的愚蠢,自己刚刚居然会相信蓝泽清那个无辜神­色­,真是被狗那啥糊了眼!!

哼,鼻子冷冷一哼,阿纲用自认为很有气势的表情转身,蹬蹬蹬的上楼去了,楼下的沢田妈妈则是一脸欣慰的看着阿纲的背影感慨:“啊,阿纲真是越来越活泼了呢,有朋友真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嗯,估计再有两张希腊那边的人会慢慢出现了,当然,应该还只是酱油一下下,等宙斯和杀殿蓝大重逢完了,才会彻底的和哈殿他们重逢哦~~

94

94、校门口被腐化的一幕 ...

清晨,并盛中学的校门口比以往安静了许多,学生们都面带害怕,走过校门之时,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连常常一起交谈的朋友,也会一前一后分开入校,在过了校门之后才重新恢复了小声的交谈,而这一切的原因,就在于那个出现在校门口穿着白­色­的校服衬衫,左臂之上带着鲜红风纪袖章的某只雀类了,看着明显心情不是很好散发着冷气和杀气的云雀,众同学泪流满面,~~~~(>_ 众人的疑惑在下一刻就得到了一般的解释,当那个和褐发少年一起走向校门口的金发的少年出现的那一刻,他们并盛的风纪委员长身上的杀气猛的完全爆发了,那浓浓的,犹如实质化了的杀气让校门口一瞬间就被清空了,大大的真空带,就只剩下了云雀和宙斯,至于和宙斯一起上学的阿纲,则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早早的就跑到墙角去做他的隐形人了,QAQ~~,他再也不想来一次蹦极类似运动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拐子,宙斯反­射­­性­的劈手打向云雀的左手,拐子飞离,落到了身后的地上,眼看着自己的一半武器被打飞,云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愈发的兴奋起来,用更快的速度,挥出右手的浮萍拐。

“哇哦,杂食动物你很强呐,要让我玩的尽兴哦~~”

宙斯一边快速的躲避一边表示他真的很无辜,明明自己又没有去招惹这只二雀,可是为毛,为毛这只鸟类会如犬类一般咬住了自己不放口?若说是群聚原因,那上课群聚的人多了去了,为毛又单单要认准自己一人?

不过,宙斯也知道,他的这些疑问就算是问出口也是得不到眼前这位二雀子的答案的,所以,他也懒得去浪费这份­唇­舌了,看了眼明显就不准备放过自己的云雀,宙斯把目光移向了学校的围墙之上,唔,要不要直接跳过围墙躲避一下?或者还是直接放弃上学逃逸算了?

“杂食动物你还有­精­力看旁边,看来我咬杀力度不够啊!”

淡淡冷冷的语气中明显的火花四­射­,神思游离的宙斯茫然的对上了云雀的视线,有些反应不过来,懵懂的问了一句,“啊,你说了什么?”然后,紧接着的是一声短促的惊呼。

事实证明,有的时候,三心二意是容易出现意外的,就算是神明也不例外!为了躲避云雀的攻击,左脚微微后移,却不料无巧不巧的踩到了刚刚被他自己击飞的那根拐子上面,腿一弯,就往前扑去。

云雀显然也因为这个意外的变故惊讶到了,细长的凤目微微上挑,看着往自己倒下的少年,反­射­­性­的手一伸,就揽住了少年的腰,浮现在脑子里的唯一感想就是:啊,腰好细好软啊!(o(╯□╰)o,二雀,你­色­相了!)

.........

......

“啊啊啊啊,是扑倒嗷——”

一言激起千层浪,此话一出,几秒的死寂之后,就是足以震破耳膜的尖叫。

“哦,冷酷英俊的云雀前辈,柔弱美丽的清殿下,在初生的太阳下面温馨相拥,嗷嗷嗷嗷,简直就是唯美啊——”

“是啊是啊,清殿下简直就是天生的诱受,你看那湛蓝的眸子充满了水雾,迷离的惹人怜爱,红艳艳的小嘴娇艳非常,邀请着云雀前辈一亲芳泽,嗷嗷嗷嗷,能看到这一幕,我只是太幸福了——”

.........

在这露骨到了不行的言论之中,还被揽住的宙斯石化了,而,云雀,也不知道为何没有放开怀中的宙斯,只是微微皱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才僵硬的扯出了一个微笑,伸出手,抵在云雀的胸膛之上,刚想用力推开,却听见一声音突破重重包围脱颖而出。

“啊啊啊,最是那金发飞扬时的那一抹娇羞,云雀前辈,请不要大意的把清殿下扑倒吧!!!”

宙斯惊吓过度,手下无力,重新到倒云雀的怀里,不出意外的,迎来了再一次的尖叫狂潮,破罐子破碎似地,宙斯这一次也不再推了云雀了,直接把脸往云雀那算不得宽阔的胸膛里一埋,学起了鸵鸟,呜哇,地球好危险啊,下一次,他还是去火星旅游吧!!

“嗷嗷嗷,清殿下好主动啊,云雀前辈也好样的,紧紧拥抱的亲密气氛真让我脸红,唔~~”

“是啊是啊,不过,如果,两人再来一个激|情拥吻的话就更好了!”

“嗯嗯,云雀前辈食指微挑,轻轻托起清殿下的下巴,清殿下睫毛微颤欲语还休,双­唇­相触,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听你见听不见听不见,他什么都没有听见!宙斯紧紧的把脸埋住,学起了掩耳盗铃之辈,直到一股力量把他从云雀的胸膛拉起来,抬头,就看到了云雀那张眉头微蹙的脸。

“哇哦,杂食动物胆子挺大的吗?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说着,云雀还抬起头,目光巡视了一圈,冰冰的目光让吵闹着的众人顿时噤若寒蝉,不过,那带着红晕的脸庞和冒着星星的双眼都表明了那些女生依旧沉浸在了那些臆想之中。

下一秒,宙斯就从云雀的身上退开,刚刚石化的情绪也早就恢复了,眼神晴明,微笑温和,丝毫看不出上一秒他还处于抓狂之中。

退开一步,宙斯有礼的对着云雀说道,“云雀桑,快要上课了,我先走了!”说着,也不管云雀的答复,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淡定的表情淡定的话,谁也不知道此刻的宙斯内心其实非常的想要泪奔,呜呜,自己脑子烧坏了吗?居然会做出贴近那个二雀的愚蠢举动!

来到教室,宙斯直接无视了教室内一众女生的狼光,而随后进来的阿纲,把同情的目光全部献给了宙斯,清啊,被学校里的女生们看上,你还真是辛苦了,而被那些女生们直接按上云雀前辈的暧昧关系,清啊,请你以后一定要坚强,愿主保佑你,阿门!阿纲为宙斯的情况默哀着,三秒后,又继续高高兴兴的去看他心中的女神去了,啊,京子还是这样可爱呢!

无论怎么样,一天的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宙斯今天是出奇的没有逃课,乖乖的一直呆在教室里面,就算单纯如阿纲也知道,清不出去肯定不可能是因为什么突然间幡然悔悟决定做一个乖乖好学生这类原因的,最可能的原因,则是不想碰见云雀前辈的,不仅仅是因为云雀前辈那一见面就缠着打架的态度,更主要的不想再听见学校这群脑子里思维诡异到了可怕的女生的胡言乱语了吧。

收拾完了书包,阿纲走到宙斯身边,“清,回去吧!”

宙斯回了一个微笑,“好......”

宙斯话还没说完,就被银发的狱寺隼人打断了,只见他挡在了阿纲的身前,神情戒备的仿佛宙斯就是那想要诱拐小孩子的怪蜀黍一样。

“你是谁?不准你这么接近十代目!”

“砰砰啪啪——”宙斯拍拍手,笑的日月无光,“呐,少年白,记住了,我不喜欢被人打断话,若以后再犯,我不介意直接送你去三途川哦~~”

阿纲看着地上满身包包看不出原型的凄惨银发少年,默默的扭过头泪流满面,呜呜,清,我对不起你,让你被里包恩染上了这种坏习惯,我应该一开始就把里包恩这个鬼畜隔离的......没想完,阿纲就听见咔嚓一声抢上膛的声音,黑黝黝的枪口对着自己,那个被自己腹诽为鬼畜的某个小婴儿正站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面。

“蠢纲,你想我送你去三途川吗?”

/(ㄒoㄒ)/~~,阿纲闻言泪流的更加的欢快了,果然,三途川什么的最讨厌了!!!

就这样一个泪流废材一个重伤患者一个小婴儿外加一个揍完了人之后神清气爽的宙斯,四人迎着夕阳,和谐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然后,在一处清静的街道上,宙斯毫无预示的停了下来,本来微笑的脸­色­也顿时­阴­沉了下来。

“清,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很高兴的吗?怎么突然间又会生气了?不,与其说是生气,还不如说是...纠结,对,是纠结,清用纠结的目光对着前方的某一点。

阿纲顺着宙斯的目光看过去,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除了前方离他们大约二十米处站着两个陌生人外,这条街道还是和以往一样啊,难道...清认识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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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追求神王最需要的就是厚颜无耻 ...

没错,宙斯认识那两个“人”,还说得上熟悉,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他扔在东京的玖兰枢和赛巴斯,咬了咬牙,该死的,居然才躲过去三天!

“呃,清,你认识他们?”阿纲小小声的问道,不过,这个问题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多余,因为,那两个被他问及的人已经迈开了脚步向他们这边走来,而目标,很明显的,是清。

很快的,两人就来到了宙斯的面前,走近了,阿纲才发现,这两人都很优秀,相似的黑发红眸,同样俊美的容貌,还有,那看向清时眼中同样的灼热,这两个人很重视清。

“清,你又想抛下我了吗?”白­色­的类似于制服的少年最先开口,哀怨的口吻可怜的眼神,足以让所有人心软愧疚,只可惜,这个所有人中最最不包括的就是他想要的那一个。

紧接着的,那个穿燕尾服的年纪稍长一点的男子也露出了和少年一模一样的神­色­,那个眼神,啧啧,真叫一个哀怨缠绵啊,让旁观者阿纲的­鸡­皮疙瘩一起起立,“主人,你怎么可以抛弃我?”

宙斯的眼角抽了抽吗,忍了忍,最终还没有忍住的跳脚,“你们两个给我闭嘴!!!什么叫我抛弃你们?要不是你们两个太过分,我会离开舒舒服服有人伺候的别墅而住进连洗手间大小都没有的居民宅吗?”

ORZ......,什么叫做连洗手间大小都没有?清,我家房子惹你招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嫌弃它呢?虽然它可能也许大概应该小了一点,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不能看不起它的,要知道,房子它会哭的,真的会哭的哦~~

宙斯的话一说出,玖兰枢和赛巴斯的表情更委屈了,红眸中浮现出的是没有半点愧疚和知错的理所当然。

“清,你不能禁止饿了这么久的我进食!”

“主人,要知道我已经空虚太久了!”

(#‵′)凸,宙斯清晰的听见了自己额头上青筋直冒的声音,“玖兰枢,你居然敢把我当成食物,相不相信我直接把你剁了去喂三头犬!!还有赛巴斯,我管你是空虚寂寞还是荡漾了,想要发泄直接去红灯区找,男的女的老的小的任君挑选,就是不准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他们还敢理直气壮了他们,枢的沉睡又不管他什么事情(凸,还真和你有重大关系了!),赛巴斯就更和自己没关系了,凭什么要他来负责喂饱他们的欲|望!!

阿纲彻底的囧了,红灯区红灯区红灯区......轰的一声,阿纲的脸爆红,再怎么云里雾里的,经过清的这些话他也能够了解到了几分事实,再一次的把同情目光投向宙斯,只是这一次,同情之中还夹杂了点点的诡异:清,没想到你真的是受啊!(阿纲,乃被腐化了!)

再转向来找清的两人,阿纲有些好奇,明明凭着这两人的容貌气质,勾勾手指就能让女人前仆后继的,为什么这样的两个人会喜欢上和他们同样­性­别的清呢?这个世上,还真的有男人喜欢男人的事情啊!不过,阿纲看着因为气恼而双颊泛红更添几分艳丽­色­彩的宙斯,心中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相貌还真是男女通吃的,所以,有男的喜欢,也似乎并不会觉得奇怪,更何况,清和这两位男子站在一起,犹如自成一个世界,其中的和谐,是旁人Сhā不进去的暧昧。

“清......”阿纲伸出手想拉宙斯以引起他的注意,现在他们就这样堵在街道上太引人注目了,那些街坊已经开始开出门窗看着自己这边了,他可不想成为街坊邻居们的饭后茶点。

只是,阿纲伸出的手落空了,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视线上移,入目的却是两张俊美的带着优雅得体却让自己发寒的微笑脸庞,而自己想要拉的目标,此刻正被这两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两个人挡在身后遮的严严实实的,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

“这位想必就是清的同学吧,这些日子清打扰你了,请让我代替清说声谢谢!”

“我家主人的任­性­给你添麻烦了,真是万分的抱歉!”

说着,两人还煞有其事的弯了弯腰,表示他们真挚万分的“歉意”。

阿纲抽了抽眼角,尴尬的收回了手,看着眼前两个无论是语言还是动作都十分得体的两人无语,啊喂,不要以为你们这样说了就可以掩盖你们猥琐的用心,不就是不想让我碰到清吗?不就是对清有着霸道的占有欲吗?你们还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对清保持着说不出口的邪恶心思吗?

不过,就算内心吐槽吐的厉害,阿纲也无法做出无礼的回应,只能牵强的扯出了自认为礼貌的微笑回道,“没什么麻烦的,清是我朋友,我......”

口头的客套还没有说完,阿纲就无法再说下去了,刚刚还优雅的如同古堡里走出来的王子般的人物,现在直接被清每人赏了一个爆栗。

“玖兰枢、赛巴斯,你们再敢阻碍我的正常人际交往的话,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们送回老家去!”尽管他自己也发现了自己对这些人相当的纵容,但是,这并不代表这些人可以过分的­干­涉自己的行动和交际,他是宙斯,仅仅是这个名字,代表的就是永远不被束缚的命运,他是天空之神,他拥有的是整片的天空,谁敢帮他切割范围,他会直接扼杀绝不手软,不管对方是谁!

看出了宙斯愤怒下面的认真,玖兰枢和赛巴斯沉默了,是,他们知道自己太过于­干­涉清的生活了,只是,清身上的不安定因素太多了,多到让他们觉得,只要自己一眨眼,清就会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这种令他们窒息的不安感一直一直逼迫着他们要紧紧的抓牢清想要把清禁锢在只有自己的世界,可是,他们同样也清楚,清,并不是他们能够束缚住的存在,若逼得太急,最后,会是两败俱伤的毁灭。

罢了罢了,暗暗的叹出一口气,玖兰枢和赛巴斯迅速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还是慢慢来吧,时间对他们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逼得急了让清直接逃了就得不偿失了,反正,从小豆腐吃起,总有一天自己能够得偿所愿吃到那道心心念念的美味佳肴的,玖兰枢(赛巴斯),加油!!

“呵呵,清......”

“闭嘴!”直接打断玖兰枢的话,宙斯果断的说出决定,“枢,你给我会黑主去,别忘了,你现在可还是学生!”

“那么主人......”

“你也给我闭嘴!”同样的,赛巴斯得到了和玖兰枢相同的待遇,“赛巴斯,你也给我回去,回东京去!”

玖兰枢和赛巴斯不­干­了,就算是已经决定放慢脚步但也不代表他们放弃速度,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时时觊觎着清的竞争者,而且,似乎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还是一大堆不明实力的情敌,在这样强敌环绕的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会离去?

“清......”

“......”宙斯默默扭头,眼不见心静,哼,别以为你们装可怜我就会改变主意!

“清......”

“......”两双红眸中隐忍的委屈让宙斯恍惚了一下,只是,咬咬牙,宙斯坚持自己的决定,不能心软!

“清......”

红眸中涌现的痛苦挣扎的太深,如时光中冲刷剩下的泛黄流沙,静静的抱着自己的绝望沉默着,不言不语,却把天空也渲染上那份悲伤。

“......”咬了咬­唇­,宙斯最终还是松了松口,“不准去我的学校!”

“好!”知道这是宙斯退让的最大限度,玖兰枢和赛巴斯连忙说好,更何况,在学校也不方便吃豆腐不是,他们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清的那份入骨的魅惑。

转身朝着已经被三人间的对话雷化的阿纲弯了弯腰,玖兰枢和赛巴斯微笑道,“麻烦你了,以后请多多指教!”

反­射­­性­的,阿纲也回了一句“请多多指教!”然后泪流满面,哦,他家只是一个连洗手间大小都没有(看来阿纲对清的这句话怨念很深啊!)的小小居民宅好吧?为毛要无条件的接收一个有一个的奇怪人物?而且,好歹是我家啊,为毛决定权会在你们的手里啊啊啊啊!!!!

不过,既然话已出口,他也就没有了拒绝的余地了,虽然他很怀疑,就算自己拒绝了,这两人也会把拒绝当邀请的吧!阿纲带头朝着自己家走去,却在途中奇怪的发现,里包恩竟然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这很奇怪,狱寺不说话还情有可原,毕竟,以他现在这种伤况,能够走路已是极限了,只是里包恩为何也一言不发?

刚想着,阿纲的头就被里包恩一记重锤打出了个发着血光的包包,“蠢纲,以你的智商就不要妄想揣测到我的想法了,那是对我的侮辱!”摸着已经变回来的列恩,里包恩拉了拉礼帽帽檐,把整张脸都遮在了­阴­影之中,那两个人就算优雅的如同贵族,但身上缠绕着的血味,却是连他都及不上的浓厚,这两个人,很危险,又是和蓝泽清一眼的神秘人物啊。

阿纲是不可能知道里包恩的想法的,此刻,也只能抱着头上的包包泪流了,他现在很想要对着老天大吼一声,为毛受伤的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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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初宙斯入住一样,两人很顺利的得到了沢田奈奈的同意,并且,以沢田家客房有限不敢太过于麻烦主人家为由,两人自我决定要和宙斯同居一室,当然,这个自我决定宙斯还不知道。

看时间还早,和阿纲的安守学生做作业本分不同,完全就无视作业这一选项的宙斯则是在这一段时间内空了下来,于是决定先洗个澡,只是......

“玖兰枢、赛巴斯,你们跟进来­干­吗?”宙斯黑线,难道这两人不知道何谓非礼勿视吗?(囧,宙斯啊,被占了这么多次便宜的你居然还敢把非礼勿视这几个字按到两位头上,你脑子傻了吗?)

“和清一起洗澡!”玖兰枢双眼闪亮,清的身体啊,话说这么久了,因为清的反坑,致使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把清从头到尾赤|­祼­­祼­的看完全了,现在当然要抓住一切机会往前进啊,几千年都没有实质­性­的突破,连他自己都快要鄙视自己了。(枢,放心,乃还不是最惨的,那两位可是等待了比你的五千年多了N万倍的时间还没有吃到嘴啊!)

“帮主人洗澡!”赛巴斯更是说得冠冕堂皇的,主人的肌肤单单的摩挲就能感受到那份入骨的美好,若是能够把那身躯完完全全毫无遮掩的纳入眼底,那该是一场多么盛大的视觉盛宴啊,只是想着,自己就已经能够听见血液沸腾的声音了。

两道声音不分前后的说道,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是如此的相似,也是如此的让宙斯愤怒。双手紧握着,然后松开,再紧握,再松开,这样来来回回的做了几遍后,宙斯发现,果然,自己不适合忍气吞声这一角­色­!

直接咔嚓一声打开窗户,然后勇无比的拎起了两人的衣领,砰——,窗户蓦地关上,那力度,那声音,那震动,已经盖过了隔壁几乎同时响起的爆炸声音,引起了隔壁房间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们两个该死的家伙怎么不给我去死一死?!”为毛自己会遇上这些生物?一天到晚除了知道从语言和行动上面调|戏自己外难道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吗?

窗户打开,阿纲、里包恩只见两道人影呈抛物线的从窗户飞出,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优雅的弧线,一个翻转,两人翩然落地,不见狼狈,反而多出了几分如风的随­性­不羁。

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抬起头,优雅一笑,“沢田先生,失礼了!”然后,转身,迈着不大不小的步子朝着大门口走去,那背影,绝对是一国之王的高贵从容!

......阿纲默默的收回目光,听着自家妈妈“诶?玖兰桑和赛巴斯什么时候出门的?”这等好奇的问题,抬头四十五度看天,眼中的神­色­明媚而忧伤,哦,上帝啊,你能否拍拍你那张扬的翅膀把着一群纠结的人全部收回去!

阿纲现在非常的确定,上帝这个家伙早已经彻底的放弃了他,因为不过片刻,他就又听见了隔壁传来的声响,砰砰啪啪的好不热闹!不过他也理解,毕竟,自己身边这些冒出来的生物根本是鬼神退散之辈,上帝会想要避难,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他也不会去太强求他老人家了,哎——

而隔壁,正如阿纲所想的,是一片热闹无比的场景,宙斯想要把浴室门关上,只是,却被两只脚可两只手硬生生的卡住了,怒目而视,宙斯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气。

“玖兰枢、赛巴斯,你们两个该死的给我放手放脚!!!”他只是想要洗一个简简单单安安静静只有一个人的澡啊,可是这两只为毛就不能成全他这比尘埃还要渺小的心愿呢?

“不要!”异口同声的拒绝,在这一方面,血族和恶魔放弃了一切的争锋相对,立场惊人的一致,没办法,不是他们想要便宜对方,实在是宙斯太强大,不找帮手是不可能实现他们的愿望的啊。

“你们到底想­干­嘛?!”宙斯不抱任何希望的问道。

“和你一起洗澡!”“帮主人洗澡!”

两道声音异

95、追求神王最需要的就是厚颜无耻 ...

常的坚决也异常的­干­脆,宙斯死死的握拳,那劲道,都可以听见骨骼挤压的声音了,然后,爆发:“你们两个­色­欲熏心的家伙,要调戏去找别人!!”

“清,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你明知道,从一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你一人,憋了五千年,我的欲|望已经到达了顶点,会想办法和你亲近这是理所当然的啊!”

说着,还向宙斯抛了一个似怨似哀的眼神,让宙斯的脸瞬间变得灰白起来,哦,一个冷血动物说这种言情文艺爱语让他的心头窜起了一股恶心感,哦,上帝啊,乃还能更恶心一点不?下一秒,宙斯就知道上帝的回答了。

暗红的眸子如泣如诉,其中的缠绵悱恻更是深情不悔,那欲语还休的模样,真正是让人心怜,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还时不时的偷偷递过来一个羞怯无比的眼神,手中绞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手帕,配上那一身燕尾服,呕~~,打击过大的宙斯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了,只是,似乎上帝被慰问太多次怨气太深了,到了这种程度还是没打算放过宙斯那已经灰常脆弱的神经,只听两声惊呼响起,声情并茂感情到位。

“啊,清,你怎么了?是听见我的深情告白太感动了吗?哦,不要这样,我会心疼的,你这样如果伤害了身体,我怕以后你会承受不住我的欲|望!”

“哦,主人,难道你有了吗?哦,主人,不用担心,虽然这孩子不是我的让我有些伤心,不过,我会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抚养的,只要主人你别抛弃我!”

于是,在经过了漫漫生命之后,宙斯终于两眼一闭迎来了到达这个世界后的第二“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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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隔天上学时,因为被勒令不准去学校,再加上昨天气昏宙斯的罪,玖兰枢和赛巴斯就只能留下了,玖兰枢刚好是他的睡眠时间,而赛巴斯,则在家事上面和沢田奈奈有着相同的话题,所以,两人也算是不会无所事事的。

面­色­淡定的在学校女生和部分男生的狼光中来到了自己班级,打开门,就看见了伤势恢复了一大半的狱寺­精­神满满的对着阿纲就是一个大大的微笑。

“早上好,十代目!”当他的目光看见了阿纲旁边的宙斯时,好了伤疤忘了疼般的再一次凶神恶煞起来,“又是你,不准你纠缠十代目,作为十代目的左右手,我一定要杜绝不明人士对十代目的靠近!”

阿纲对于狱寺对自己的过度保护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他也不能够就这样让狱寺总是针对清,当然,这个不是对狱寺的不满,甚至,他想到了昨天的那一幕认为,这是对狱寺的保护!

不过,没有等阿纲有所行动,也没有让宙斯有再一次出手的机会,狱寺就被班级里的同学众怒了,尤其是女生。

“狱寺君,虽然你很帅我们也很喜欢你,但是,不准你对清殿下无礼!”

“没错,清殿下最高!”

“就是说嘛,狱寺君你可以对任何人凶但是不准对清殿下凶!”

......

...

尽管狱寺凶恶的对着那些女生怒吼着“你们找死”这一类的话,不过,还是很快的,狱寺就被这些指责言论埋没了,看着这样的情景,阿纲再敲了敲站在身边似乎对目前的发展很满意的清,不得不感慨一句:美­色­的力量真是强大啊!

“哟,阿纲、清,早上好啊!”黑发的山本开朗的笑着,摸了摸后脑勺,“诶?那边时在玩游戏吗?好像很有趣嘛,哈哈~~”

不,我敢肯定那不是游戏!阿纲黑线,习惯­性­的默默吐槽,这个人,该说他搞不清状况还是该说他天然呆呢?怎么什么都当成游戏了呢?

“我说,挡道了,你们!”冷淡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回头,阿纲就看见了自己心上人对自己微笑的打着招呼,于是,无论是黑线还是无语,都在一瞬间被百花齐放替代了,彻底的沉浸在京子的笑容之中,直到京子问着他脚上的那个孩子时,才清醒过来。

孩子......孩子?!惊讶的低头,就看见趴在自己小腿上的那只小­奶­牛。

“......诶?!什么时候......”

“这个孩子是谁?”

“哦,很可爱嘛!”

“孩子,几岁了?叫什么?”

狱寺山本京子连着抛出的话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阿纲看着拨不下来的小­奶­牛很是无奈,最无奈的是,在这个无奈的时候居然出现了并盛最可怕的人。

走廊上霎时的死寂,主动让道的学生,显现出来的是那张熟悉的冷峻面容,黑­色­蓬松的碎发,细长上挑的凤目,是云雀恭弥。

“对、对不起,我马上带他回去!”紧张的说完这句话,阿纲就什么都忘记了似的往外冲去,紧接着跟出去的,是自诩为阿纲左右手的狱寺。

而其他人,也都在云雀的冷光袭击下一扫而空,一时间,本来人满为患的走廊上,只剩下了云雀一人,安静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期待是哥哥的亲们,乃们是在自欺欺人呢还是自欺欺人,明明知道那两位是不太可能现在出场的啊,哦活活【拍飞~~

新年新坑,耽美文:

修改好了,小小声的问一句,今天的一章字数是两章的份了,瓦也把明天的份放上来了,所以,如果瓦明天不更新的话,乃们应该不会怪我的吧?是吧是吧?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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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樱花祭的错身 ...

宙斯在云雀出现的那一秒就直接闪身进入教室了,不是他害怕云雀的咬杀,毕竟想当初在杀生丸的追杀下他都能够安然无恙几百年,云雀这种武力值就更不在话下了,实在是不想再一次感受昨天的那种“热情”了,手肘撑在桌子上,看着窗外飘扬的樱花,唔,为什么会觉得无聊了?果然是太平日子过得太久生厌了吗?这还真是......不好的变化啊!

记得昨天赛巴斯提过这个星期天东京有樱花祭,要不,去看看吧?祭祀呐,好像从他身为人类之时就没有参加过吧,唔,那就决定了,这个星期天去参加樱花祭!(啊喂,上面是谁说这种变化不好的啊??怎么一转眼就直接屏蔽掉了啊!!!)

做好了决定,宙斯打了个哈欠,无视了周围一众形形­色­­色­的目光,开始他的补眠,要知道,昨天他的房间多出了那两只赶不走的非人类后,睡眠质量那是叫一个哗哗哗的往下降啊,虽然说做了结界不担心他们的突袭,可是,无论是谁,在那两只犹如实质般的意|­淫­目光下都无法睡的安稳的吧,就算是他也不例外啊!不过,他很庆幸他昏迷时间不多,要不然后果可就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了!!

上课了,班级中的同学对于宙斯这个几乎男女通杀的人是无比的宽容,对于宙斯的睡觉行为则是没有一点的异议,甚至,很多人还双目迷离脸颊泛红的看着宙斯,很是着迷。

而上课的老师,虽然一开始对于宙斯这个第一天就开始逃课的学生有些微词,但是,后来在得知他那和并盛帝王云雀恭弥毫不逊­色­的身手,以及那涵盖了全校学生的后援队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这尊大佛他们惹不起只能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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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人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着各自式样的浴衣穿梭着,两道的樱花盛开,随风而落的花瓣如同一场不停歇的雨,绚丽而缤纷,此刻,还真是乱花渐入迷人眼。

两边的店铺林立,各式小吃齐全,各自游戏完备,少年少女们带着特有的羞涩,在这个美好的季节中手牵着手,脸颊通红却不愿放开,青涩而纯粹的情感,朦胧的甜蜜使人沉沦。

一群相貌出­色­的少年同样穿梭在人流之中,引人驻足的少年们穿着华美的浴衣,为他们的容貌更添几分俊秀,没有伴的少女们更是停下了脚步,目光在少年之间流连着,只是,少年们似乎感受不到那些目光,只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圈内,不去看圈外之人一分一毫,这让许多想要和自己白马王子在花雨中来场浪漫相遇的少女们摔碎了一地少女心。

“真是太不华丽了!”紫灰­色­发的少年也就是迹部景吾看着人来人往的情景和路旁的小摊皱着眉表示着他的不满,“清,难道你去了贫民学校后被同化了吗?居然会对这种不华丽的节日感兴趣!”好吧,说白了,迹部大爷最不爽的就是清居然放着华丽的冰帝不选偏偏跑到并盛那个在东京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偏僻小地方去上学,太不华丽了!

宙斯不恼不怒的微笑着,“啊拉,华丽的迹部桑可别忘了是迹部桑你自己说要参加这个祭典的,可没有人逼你哦!”

“不要叫本大爷迹部桑!”迹部的眉皱的更紧了,他不喜欢这种透着距离的叫法。“还有,本大爷只是看你想来才勉为其难陪你来的!”

“那就谢谢迹部啦!”宙斯从善如流的接下了迹部的话,接着,斜睨了旁边一眼,“赛巴斯,你究竟对燕尾服的执念有多深?”居然连这种时候都没有换下来,难道他不知道身边有这样一个立鹤群的­鸡­会让他觉得很丢脸吗?

“主人,这是管家制服。”换句话说,他是对执事这个称谓有执念而不是对服饰有执念。

白了赛巴斯一眼,“你能否认你那管家制服就是燕尾服这个事实吗?”

“不能,主人!”微笑的接下了宙斯有些针对­性­的话,赛巴斯的好心情不受影响,今天那个血族有事情无法抽身,主人的身边只有他一个,这样的认知让他无法克制住从心底一直往上冒的兴奋感。(o(╯□╰)o,这厮,直接把迹部他们给无视了个彻底!)

“主人,我听说这里有个神社,神社里有一颗千年御神木很是灵验呢!”

“你信?”就算是事实他也还没有堕落到了去向一棵树求保佑的地步,只是,赛巴斯这只恶魔会相信这个,呵,还不如让他相信恶魔全体改吃素来的荒谬,果然,下一秒,他就听见了赛巴斯否定的回答。

“当然不信了,主人!”信仰神明的恶魔?别开玩笑了,他会被整个深渊耻笑的!赛巴斯从没有想过,自己这么一闪而逝的想法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事实,或者说,现在,把神明当初信仰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他的事实,自己,已经注定了成为恶魔中的例外,相信神明,心甘情愿的成为神明的仆人。

“不过,我们可以去试试的,主人!”满意的看着那群人类被人群冲散离的越来越远,赛巴斯的笑容愈发的深刻,没错,他是没有把那群人类放在竞争对手上面,可是,难得的没有那只讨厌的血族夹在他的主人的中间瞎掺和,他当然要把握住机会和主人来一个单独的约会了,才不要让那群对主人不安好心的人类来分散主人的注意力呢!

“有什么好试的?最多也只是成妖的树而已!”

宙斯自然是发现了自己被赛巴斯带着越走越偏僻了,迹部他们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和自己分散了,不过,他也没太在意,本来嘛,他也没有想过要和迹部他们一起来,当然,也没有想过要和赛巴斯一起来,理想中的状况,是自己一个人单独来玩玩,只是不巧被逮住了而已。

嗯,看了看不远处的小吃摊子,宙斯突然间有了些食欲,于是对着赛巴斯下令,“赛巴斯,去帮我买一盒章鱼丸!”

“是的,主人!”忠心的执事应答到。

看着赛巴斯朝着摊子而去,宙斯有些无所事事的靠在了御神木上,樱花飘落,伸手,接住了粉­色­的花瓣,花瓣铺满了白皙的手掌,粉白交错,映衬的更加梦幻,在那一瞬间,时间似乎静止了,宙斯突然间浑身僵硬,手蓦地握紧,碾碎了掌中的花瓣,千分之一秒的犹豫,宙斯一个闪身,来到了离御神木不愿处的一个类似于仓库的独立小房子内。

刚刚进入小房子拉上门,就感受到了人类的气息,转身,就看见了一个黑发及腰的少女,身上穿着的衣服他很熟悉,白­色­衬衣苍青­色­的裙子,正是并盛中学的校服,身后背着一个硕大的黄|­色­背包。

此刻,少女正用一种惊讶然后慢慢惊喜的目光看着自己,张嘴就要喊出声来,宙斯神­色­微变,没有时间容许他多想,直接闪身来到少女身边,伸手就捂住了少女的嘴,他可不能够让这个少女叫出声来。

只是,意外往往会在事情成功之际发生,也许是因为宙斯的突兀之举让少女受到了惊吓,一个后退,少女连带着宙斯一起往后倒去,落入了身后的枯井,自此,不见了踪影。

而在宙斯消失之际,神社外面,两个男子出现,一冰冷一邪魅,黑­色­绿眸带着倦怠之气,俊美的脸上难掩激动,另一个,蓝­色­妖娆的微卷长发披散,同样俊美的脸上有着相似的激动,四处巡视着,却在数秒后难掩失望,不死心的再一次搜索了片刻,最终,只能放弃般的消失,留下的,只有那夹杂着越烧越盛的怒火的亿万年的执着和坚定。

在那两位男子消失后,赛巴斯也捧着和他极不相称的食物盒子来到了那颗御神木下,只是,空荡荡的除了花瓣不见人影的黑­色­飘渺,让赛巴斯双手一松,盒子垂直落下,啪的一声,酱汁在地上溅开,紧握成拳,暗红­色­的眸子中卷起了层层风暴,该死的,他的主人竟然再一次的独自离去,看来,真的是自己太纵容他了,什么太过­干­涉,什么要适度给予自由,对于主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不知悔改者,就应该想尽办法拖到床上吃­干­抹净让他再也没有力气来玩失踪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呐呐,哥哥们出现了吧出现了吧出现了吧o(≧v≦)o~~,乃们不能拍我,我是真的遵守承诺让哥哥出现了,扭腰拉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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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重回那妖怪乱窜的国度 ...

引起众怒的宙斯,此刻正和那个少女一起意外的来到了一看就知道不是原来的那口井的井底,自然,有着前世记忆的宙斯是知道眼前的少女是谁,而这里又是哪里的,宙斯扶额,他想,找不到他的赛巴斯和枢现在肯定咬牙切齿了吧,哦,不,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个好?只是,天知道,这一次他真的是无辜被牵累的那一个啊!虽然他挺乐意被这样“牵累”的,尤其是在哥哥们过场的时候。

很快的,宙斯就不再纠结了,没心没肺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虽然来到这里他很意外,只是,相对于被那两位找到的凄惨后果,赛巴斯他们的怒气就可谓是小到可以忽略了。(赛巴斯、枢、好,为你们悲哀一下下,乃们的地位在宙斯心里居然是三小于二!)

“清、清殿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少女脸上堆满了歉疚,都是她的错,让清殿下来到了这个妖怪横流的危险世界,不过,话说回来,没有四魂之玉的清殿下怎么也能够穿越尸骨井?

“没什么的,只是,学姐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看了看难过的快要哭出来的少女,宙斯十分大方的原谅了她的过错。(囧,宙斯,乃也太无耻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位错有错着的帮你摆脱了哈迪斯和波塞冬的寻找,你会这么好说话?)

少女因为那一声学姐红了红脸,周围冒起了粉红泡泡,哦,清殿下果然是清殿下,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这么优雅这么迷人,简直就是超级优雅高贵强悍无敌绝世美受!!!o(╯□╰)o,少女啊,乃暴露本质了......

“清殿下叫我戈薇就可以了!”让清殿下叫学姐她总觉得太没有天理了,清殿下最高!

“好的,戈薇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掩藏着抽搐的嘴角,宙斯再问了一遍这个他早就知道了的问题,其实,并盛就是以盛产中二的地方吧?要不然,为毛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着不能够用常人理解的脑沟回路呢?

“啊,这个......”一下子被惊醒了,戈薇期期艾艾的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踌躇了半晌,组织好了语言才开口解释,“清殿下,虽然这个很不可思议,但是,接下来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这里是五百年前的战国时期,人类和妖怪并存......呃,清殿下,这样说你理解了吗?”未了,戈薇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从清殿下的脸上她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不过,处事不惊的清殿下也很美呢!捧脸尖叫。

直接让自己无视了戈薇那一脸的少女情怀,宙斯淡定的点了点头,“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先从井底出去?”

“啊!”戈薇一脸恍然,“清殿下,抓住这里的藤蔓爬上去就行了!”说着,自己做着示范,攀住了其中一根,熟练的往上爬,等到爬到了井外,复又回头看着下面,“清殿下,只要像我刚刚一样......不,你等我一下!”话到中途又改了主意,她怎么能这么迟钝呢,让清殿下做出爬井这么不雅观的事情,真是,会犯众怒的!还是让犬夜叉他们来帮清殿下出来吧,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戈薇根本就没等宙斯回应,就头也不回的往村子里跑去。

在戈薇离去之后,宙斯就直接一个腾飞跳出了枯井,摸了摸下巴,这个时候自己好像是去了十二国吧,这样就不会存在自己遇见自己这个问题了,只是,杀生丸啊,那个斤斤计较的妖怪!不会再相见还是为了那一撮毛来追着自己打吧?

“犬夜叉,你走快一点,清殿下一个人呆在井底会害怕的!!”

由远而近的清脆嗓音中满是催促,紧接着响起的是一个满含不耐烦的男­性­嗓音。

“什么清殿下?!戈薇,那是谁?他怎么能够过来?”

“犬夜叉你问这么多­干­吗?反正,清殿下是被我连累才会来到这个陌生而危险的地方的,不管,犬夜叉,等会儿见到了清殿下要有礼貌知道吗?”

很快的,说话之人就来到了近处,白­色­的及腰长发外带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是半妖犬夜叉,杀生丸的弟弟,不过啊,宙斯疑惑了,明明是兄弟,为毛这个犬夜叉和杀生丸小时候长的一点都不像?虽然杀生丸脾气很坏,不过,比眼前这位养眼多了!

“啊,清殿下,你已经出来了啊,没事吧?没受伤吧?”戈薇一看见站在井边的宙斯,就兴冲冲的跑过来,有些担忧的问道,而内心,则是想着:清殿下那细皮­嫩­­肉­的可不能有任何的损伤啊,要不然,破坏了云雀桑的福利,我还不被咬杀了!(=_=,所以说,整个并盛中已经断定了宙斯和云雀的CP了吗?)

戈薇这般的关心让犬夜叉不乐意了,口气有些冲,“戈薇,我们该去和弥勒他们汇合了!”这是的,戈薇为什么要对这个臭小子这么好?她都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

“知道了!”戈薇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之后,就立马语气温柔笑容可人的问道,“清殿下,刚刚我试过了,根本无法送你回去,你看,要不这样,你和我们一起旅行,找找送你回去的办法?”

戈薇的提议立马招到了犬夜叉的反对,“开什么玩笑,戈薇,就他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跟我们一起走的话还不被妖怪啃了,难不成还有我们来保护他?”

保护?宙斯的笑容变的灿烂起来,阿啦啦,这还真是一个新鲜的词啊,要这半妖保护自己?让希腊那帮子知道了还不笑死!至于那个通道,实际上,正是自己在来这里后的第一时间暂时封印住的,毕竟,哈迪斯和波塞冬的能力他从来就没有小觑过!

“犬夜叉你给我坐下!!”戈薇对犬夜叉这种恶劣的态度十分的不满,一声怒吼,砰的一声,犬夜叉就直直的趴下,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

“清殿下可是连云雀桑都可以不败的人,才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人呢!犬夜叉,不准Сhā嘴!”双手叉腰气势彪悍的对着犬夜叉怒吼道,转身,面对宙斯却立马换了态度,“呵呵,清殿下,很抱歉,犬夜叉太不懂礼貌了,你看,刚刚我的提议如何?”

“好啊!”宙斯无所谓的点点头,暂时,就在这边避难吧!

“太好了!”能够和清殿下这么接近,真是和梦一般的美好啊,“那么清殿下,我们去村子里吧,我来带路!村子里还有几个一起旅行的伙伴,他们很好相处的......”

趴在地上的犬夜叉就这样气愤的看着戈薇笑眯眯的带着那个什么清殿下越走越远,看那样子,根本就是把自己完全的给忘在了脑后嘛,哼,他就不明白了,戈薇为什么要对那个除了脸之外什么都没有的人这么的好?

“这是驱魔师珊瑚,这是法师弥勒,这个是狐妖七宝,还有这个......”戈薇啪的一下拍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接着就捏着一只小小的四手跳­骚­,“这个是冥加爷爷!”

戈薇的话刚刚说完,就见法师一脸猥琐的单膝跪地,执手说道,“美丽的姑娘,可以为我生个孩子吗?”然后,被戈薇一巴掌拍飞。

“弥勒你个­色­法师有近视吗?明明清殿下是男的,而且,清殿下是云雀桑的,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看着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哀号的法师宙斯囧之,他什么时候变成那只小鸟的所有物了他怎么不知道?而且,他有哪里长得像女的了吗?宙斯­阴­森森的磨牙,看样子,这个世界上除了好­色­仙人那个眼睛脱框的人急着找死外这个法师也活的不耐烦了啊!

眼神微眯,宙斯­阴­­阴­的笑了,啊呀,你不是好­色­吗?你不是喜欢调戏吗?那就让你调戏个够!那些小姑娘们太­嫩­经不起你摧残,为了让你尽兴,我就做回好事帮你找一些经久耐­操­的吧!

于是,过后很长一段时间,弥勒进入了一场无止尽的恶魔之中,比手上的风|­茓­吞噬更加的可怕,无论到哪里,自己就会不受控制的上去搭讪,搭讪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搭讪的对象居然是四五十岁的老女人和老男人,哦哦,天呐,旁人那看变态的眼神都快把他逼疯了,更何况,伙伴们居然还一脸“今天才知道你是变态”的态度对他退避三舍的,上帝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上一章对384有意见的亲很多,不要啊啊啊啊——,其实384的想法没有什么错啊,毕竟是一个第二次被抛弃的恶魔,怨气大一点是应该的啊,在气疯了的状况下会这样想其实瓦觉得不过分啊,而且,他又不知道宙斯的真实身份,大家要稍稍同情一下他嘛,当然了,作为被抛弃第三次的枢大人,请给予乃们最大的默哀,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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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在鞭影重重中重遇 ...

当然,现在的弥勒是不可能知道那些悲催的未来的,现在,他也只能哀悼一下为毛眼前这位美人不是美女?而戈薇,也担当起中间人开始对着各位开始介绍,“这位是我们学校的清殿下!”

清殿下?!众人大囧,喂喂,戈薇,不带你这样扬起下巴满脸骄傲自豪好像在宣布着所有人之上的王甚至连个全名的都不给的介绍的啊啊啊——

宙斯倒是对殿下两个字很是适应,只是,看珊瑚等人的不适应后还是自己开口介绍了,“大家好,我是蓝泽清,你们可以叫我蓝泽或是清!”依旧是很有宙斯风格的介绍,一目了然简洁明了,除了名字外什么都没说,甚至,两个名字也都是假的,自然,其余人是不知道的。

“蓝泽清?”出乎意料的,跳­骚­冥加有些惊讶的叫了出来。引起众人的注意。

“怎么了,冥加爷爷?”

冥加来来回回的看着宙斯,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啊,没什么,只是,蓝泽清这个名字在西国可是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的,当年,犬大将的朋友就是这个名字!”

“诶?真的吗?好巧啊!”戈薇惊奇道,其余人也有些点点头,而自己回来的犬夜叉只是冷哼一声,撇头,不再看宙斯。“那位蓝泽清是什么样的妖怪呢?”

“妖?不,他不是妖?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只知道,在杀生丸殿下化形之时突然间出现在西国王宫成为了西国的贵客,犬大将曾经对他这样评价过:蓝泽清,一个明明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老不死却偏偏喜欢装­嫩­欺骗世人,到处骗吃骗喝吃白食,还偷看了杀生丸的­祼­|体不肯负责,勾搭了西国的四大妖将不说居然到最后拍拍ρi股就走人,害的我被杀生追杀的有家归不得,蓝泽清简直就是世上最大的祸害!!”

“呵呵呵......”低低的笑声突起,众人回头,看到的就是笑的阳光普照的宙斯,只是不知为何,这个灿烂明媚的笑容让他们感受到了一股从脚底冒起的凉意。

犬大将啊,你就期待着在我来灵界之前可以轮回掉吧,要不然,我保证让你有一个­精­彩“妖”生!

没有人会把宙斯和那个西国传说中的贵客连在一起,就算是冥加,他也从没有想过宙斯就是蓝泽清,毕竟,传说中的蓝泽清有着连犬大将都不敌的强悍身手,可是眼前的收起了一切气息的宙斯,看上去就如犬夜叉所说的,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

之后开始旅途重启,宙斯也很容易就得到了珊瑚弥勒和七宝的友善,戈薇更是不用说了,一天到晚清殿下清殿下的,犬夜叉额头上的红­色­十字架都快把他埋没了,珊瑚等人在一边看犬夜叉吃醋看的很欢乐,谁让犬夜叉对桔梗的暧昧让戈薇伤心了,现在,是时候给他一点教训了,哼,他们对朋友是很公平的!

这一天,犬夜叉救下了一采药草的老人,半晌后,因为犬夜叉闻到人血的味道而赶去救人,在被焚烧的村子里,首先赶去的犬夜叉和弥勒遇上了一只吐丝的妖怪,在各种绝境和铁碎牙离身的状况下,犬夜叉妖化了。

妖化的犬夜叉失去了理智,充血的双目中只剩下单纯的杀戮,戈薇等人拎着铁碎牙追上去,却在靠近的那一秒,犬夜叉似乎受到了什么威胁般的往后跳去,视线紧盯着左侧方。

“啊,是杀生丸殿下!”

“不去见见吗,冥加?”坐在某棵树上面,宙斯没有把呆在他肩膀上的冥加一巴掌拍死。

“不用了,知道杀生丸殿下一切安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说着,四只小手还拎出了一块比指甲还要小几倍的手帕擦了擦眼角,完全一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

“啪——”,一个巴掌声下来,冥加也成为了纸片般薄的微生物,宙斯拎起来放到眼前,“冥加啊,不是说了吗,不要试图喝我的血,这可是为了你好呢!”他可没说错,他的血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喝的呢,仅仅一滴就可以让高阶妖再进化一阶,这样霸道的血,没有那种承受能力是不能喝的呢!当然了,他会阻止这只跳­骚­喝他的血根本原因是它不配,神王之血,怎么可以被玷污呢!

冥加挣扎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只是一口血而已嘛,戈薇不是说过,你们那个时代还有人专门无偿献血的吗?”

“呵呵,别人我可不管,只是我的血痕珍贵,怎么能够浪费呢!”

“你这叫什么话,让我冥加大人喝一口怎么称得上浪费,我告诉、啊——”说到一半,冥加惊叫一声,直接不顾被扯疼的手,死命的从宙斯手中跳脱了,一转眼,就跑了个没影,下一秒,一道爪印就挥上了宙斯坐着的那棵树,宙斯在树倒下之前跳开,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清——”被突然出现的宙斯吓了一跳,除了把心思全部放在被杀生丸击倒在地的犬夜叉身上的戈薇外,其余几个声音一起喊道,“小心——”

他们不知道为何刚刚还一直只针对犬夜叉的杀生丸会对着无辜的清下手,而且,那架势,竟然比对付犬夜叉时更加多用了几分力,颇有不死不休的意味。

想要上前帮忙,却根本是鞭长莫及,以他们的速度,是不可能在杀生丸的攻击前赶到的,而且,就算是赶到了,他们能够挡住杀生丸的攻击吗?连刚刚妖化了的犬夜叉也不堪他一击之力,区区他们,能够挡住吗?挡不住!所以,现在,弱小的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伙伴被攻击却无能为力的只能喊一句小心吗?太无能了,自己!!

懊恼愧疚自我厌弃等等情绪在下一秒都被惊讶替代,双眼瞪圆,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个就算是戈薇强调过很厉害但是还是被他们一直当成弱不禁风的贵公子保护着的清居然很轻松的就躲过了杀生丸的攻击,是的,很轻松,真的是非常的轻松,只是微微往后退了几步,就轻易的躲过了杀生丸的毒爪。

终于赶到了清的身边,珊瑚和弥勒有些挡在宙斯的面前,戒备的看着突然发难的杀生丸,没有回头的问道,“清,你没事吧?”

“当然!”

得到了回答才算是真正的放心的两人这才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杀生丸的身上,弥勒严肃的问道,“杀生丸,为何要攻击清,他只是个普通人类!”

杀生丸没有回答,或者说,他用一个不屑的眼神回答了弥勒的问题,然后,一甩鞭,再次攻击。

宙斯拎起挡在自己身前的两人往云母的方向甩去,自己则是往另一边跳去,落地,对着杀生丸就是一阵不满的抱怨。

“喂喂,杀生丸,你至于吗你,不就是不小心拔了你尾巴上的一撮毛然后被迫看了你的­祼­|体吗?你都追杀了几百年了怎么还没有消气啊!”而且那­祼­|体也只是个十岁孩童的身体,有必要这么介意吗?所有说,宙斯啊,你的侧重点错了啊。

宙斯此话一出,正想办法帮宙斯的弥勒和珊瑚直接石化了,而呆在云母头上的七宝,则是脚下一滑咕噜噜的滚了下来,刚刚清醒过来的犬夜叉和戈薇更是囧呆呆了......啊喂,其实,刚刚是他们集体幻听了吧?!清认识杀生丸?还拔过他的毛看过他的­祼­|体,哦,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杀生丸停下了手中的攻击,只是,眸中的金­色­越来越暗,气息冰冷,盯着宙斯,冷声说道,“你认为,我是为了这个才出手的?”

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的杀生丸很生气,不用去看他的任何言行,只要感受一下周围那压抑的狂乱气息就足以明白,杀生丸的心情很不稳定。

“诶?不是吗?”宙斯无辜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脑勺,他不清楚除了这一点外自己还有哪里得罪了杀生丸。

宙斯无辜的样子很是魅惑,那种妩媚中隐隐的纯真让人心动,只是,在此刻的杀生丸的眼里,却是变成了天地间最可恶的一抹­色­彩,怒火噌的一下子越烧越旺,“为什么要不告而别?”想起当初,只是一转眼,就再也看不到眼前之人,几百年来,音讯全无,踏遍了整个西国,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记忆,或者自己就会把有关于他的一切当成一场梦而已,了无痕迹。

“不告而别?”宙斯听到这个觉得冤枉了,“我可是告诉犬大将我要离开的!”不要往他头上乱扣罪名啊!

“我呢?连说一声都不愿意吗?”自己知道自己的弱小,自己也知道他的强大,可是,还是想要站在他的身边,到头来却发现,连被他放在眼里的资格都没有,想要寻找,却无处可寻,这种悲哀这种软弱,是他杀生丸不需要却甩不掉的,而一切,只是因为眼前这个人,而等了几百年,得到的只是一份懵懂的无辜吗?

淡淡的犹如质问,不同寻常的杀生丸让犬夜叉等人惊讶,往常的冰冷依旧,却融合了那如岩浆般毁灭­性­的灼热,在强大的杀生丸眼里,他们第一次看见了脆弱这种情绪,金­色­的流光中,是遮掩不住的悲伤和愤怒,甚至,有着他们不敢置信的委屈,杀生丸,很重视清,非常的重视!

作者有话要说:从四点多开始到现在就纯粹把时间浪费在登录上了,泪奔,太杯具了,瓦还是趁着现在赶紧发文吧,瓦怕下一秒又掉下去了~~~~(>_ 99

99、神王就是用来劫持的 ...

连犬夜叉他们都看出来的情绪宙斯当然不可能看不出,当然,想要他愧疚是不可能的,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宙斯开口,“杀生丸,并没有不愿意和你告别,只是,没有必要而已!”还是解释了一下,顺着他内心的欲|望。

“没有必要!”杀生丸更加的愤怒了,妖气澎湃,在空中卷起了一道道旋,“你说没必要,我杀生丸就这样入不了你的眼?!”

诶?!宙斯傻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杀生丸,我的意思是聚散随缘不需要特别的在意,当初告别也只是随手抓了一个人来说一声而已,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

“所以,父亲并不是特别的?”

“当然!”他就不明白了,为毛小小的一个告别会牵扯到特别不特别上面来,当初他真的只是随手抓了一个当传话筒而已啊,至于那个传话筒是什么身份,这真的不是什么重点啊。

宙斯­干­脆的承认让杀生丸的怒气稍稍平息一点,只是,紧接着的是另一股悲哀,“你知道父亲的事情了。”这不是疑问是陈述,他很确定,眼前之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死讯。

“啊,知道了,在犬大将死之后就知道了!”宙斯的语气很平淡,就如同他口中死的人只是一个不认识的路人甲而已。

“没什么感想吗?”

“需要什么感想?伤心?哀伤?还是惋惜?”宙斯垂手而立,长长的睫毛半垂着遮住了眼中的淡漠,“犬大将的死是他自己做的决定,既然是这样,我为何要有感想?自己的生死自己负责,我不认为我需要对他的死亡产生任何的感想!”

杀生丸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没有对宙斯的冷漠有何异议,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可以阻止他的,只有你。”

“你是不是太看的起我了,杀生丸!”宙斯皱了皱眉,“据我所知,犬大将是为了自己心爱之人而死的,连千华和你都阻止不了的那份爱,我区区一个外人,怎么可能阻止?”是,如果单是武力方面的话他可以阻止,只是,这是犬大将为爱而战,自己又为何要为别人的选择买单?

“心爱之人?”杀生丸嗤笑出声,那语气中包含着特有的讥讽,如同在说着一个笑话一般,却在中间戛然而止,不再多言,只是用一种意义深远的目光看着宙斯。

而被杀生丸如此看着的宙斯只是敛眉,对于杀生丸话中的深意和目光中的深远没有探究的欲|望,不论那个自己不知道的【真相】是什么,他只知道,与他无关!

杀生丸似乎也不再想要深谈这个话题,毕竟,这个话题对他没任何的好处,甚至,还可能会阻挡住自己想要走的路,他只知道,这一次,他一定要牢牢的抓住眼前这个人,不能够让他再一次的离去。

缓步上前,直到和宙斯只离开半米距离时停住,仔细的巡视着眼前之人的容颜,除了稍稍增加的身高外,几乎和离去之前一模一样,只是,相对于这人的不变,自己却是变了,最起码,现在能够轻而易举的把这人拥抱入怀。

“杀、杀生丸?!”饶是神经强悍如宙斯,也被杀生丸的拥抱吓了一跳,明明前一刻还气势强硬的质问着自己,怎么下一刻就柔和了气息和自己上演了一出重复的温馨戏?

旁边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表明了戈薇等人此刻的受惊程度,瞪圆了眼,犬夜叉等人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满脸柔和放缓了冰霜抱着清的,是那个高高在上骄傲无比的大妖怪杀生丸。

半晌,杀生丸才放开了宙斯,这个时刻,他才会觉得,没有了一只手真的很不方便,“清,跟我走!”

“不行!”这个不是宙斯的回答,而是戈薇抢先答的,而她得到的回应,则是杀生丸牌的加强冷气冰山眼一枚,抖了抖身上的冰渣子,戈薇决定坚持己见,“清殿下是因为我的失误才会来到这里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送清殿下回去!”虽然从刚刚的对话中她已经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确定清殿下就是冥加爷爷口中的那个蓝泽清,这样的话,清殿下要回去应该不用她来烦恼,只是,她还是不能够就这样让清殿下跟着杀生丸跑掉!

八卦啊八卦,赤|­祼­­祼­的八卦,虽然云雀桑和清殿下很是般配,可是,杀生丸和清殿下似乎更加适合,刚刚那一幕冰山的柔情,嗷嗷嗷嗷,不行,拼死也要把清殿下留下来,这样,以杀生丸对清殿下的重视肯定也会留下来的,然后,现场版的美攻美受,哦,不行了,鼻血都快留下来了!连忙捂住鼻子转移自己的思维,戈薇的腐女因子彻底的在宙斯和杀生丸的身上苏醒了。

“回去?”杀生丸抓住了关键词,“清,你是从五百年后来的?”

“是啊!”宙斯爽快的承认了,然后,就感到自己身边之妖重新凝聚的冷气,眨了眨眼,宙斯不明白杀生丸怎么又生气了。

从刚刚和清的谈话中可以得知,从那一次清离开西国后,今天也是清的第一次重逢,那么就是说,“清,你离开西国后近一千年都没有回来过?”一千年,一千年这个人居然一次都没有回来过,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心中暴戾情绪的冒起。

“啊,这个啊!”宙斯有些傻笑,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一个回答不好那么迎接他的将是杀生丸再一次的追杀,不过,借口什么的他想好了哦,“杀生丸,现在这个时候我应该是因为意外流落到了另一个世界去了,不再这个世界哦。”

“另外世界?”

“啊,是啊,一个由仙帝派出麒麟决定王的世界!”

杀生丸闻言,用他那双金­色­的眸子静静的盯着宙斯,一眨也不眨的,过了好半晌,杀生丸的冷气才缓了下来,宙斯知道,杀生丸这是熄了火。

只是,宙斯有些汗,为毛杀生丸还需要审视完自己才肯相信自己呢?难道自己的人品就这么没有保证?最主要的是,自己为毛要呆在这里被杀生丸审视啊,明明就算自己不回西国也是自己的事情,根本和杀生丸无关啊!头顶着问号,宙斯有些不解。

“那么千年后你在哪里?”为了防止这个人再一次的消失,他必须要做好防备。

“呃,我在并盛中学上学!”

然后,宙斯就得到了杀生丸一个复杂的目光,和当初好听见他要上学之后的目光非常的相似,同样是那种摸不透的诡异。宙斯抓狂,难道他上学真的就这么不可思议吗?而且,话说,杀生丸,你一个古代妖为毛会听得懂“上学”这个人­性­化的词?

再看一眼,杀生丸的目光又变了,安安静静的金­色­光芒,就这样笼罩着他,宙斯知道,杀生丸是在询问自己是去是留,没有过多的考虑,宙斯就做好了决定。

“我留在这里!”

看戏么,跟着主角走才是王道,不是吗?而且,据他所知,杀生丸和犬夜叉似乎对对方都不怎么待见,他留在这里和犬夜叉等人一起上路说不定能够避开杀生丸呢,就算避不开,能够帮杀生丸找点烦心事不也是一件美事吗?毕竟,人家杀生丸当初这么辛苦的追着他跑了两百年,他怎么也得回报一下不是?所以说,宙斯桑,其实乃就是在报复对吧?!

小算盘打的很好,只是下一秒,­奸­笑着的宙斯看着绕着自己圈了几圈的白­色­绒毛发出了一个疑问词,“阿咧?”侧了侧脑袋,这白绒绒的东东他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然后,还没等他研究出眼前之物时,就听戈薇等人一声惊呼,自己的腰间多出了一只手臂,身体蓦地腾空,撞上了冷硬的不知道材料的铠甲,然后就是加速运动,一连串的变故快的让宙斯来不及反应,最终,只留下了一声怒吼在空气中久久徘徊。

“杀生丸你这只臭狗,你这是违章驾驶啊啊啊啊——”

戈薇等人远目,他们其实看错了对吧?刚刚杀生丸眼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和笑意更具体的说是­奸­笑有关的东东对吧?其实刚刚,是他们集体幻听外加幻觉了对吧?

风吹过,没有人能够回答众人心中一连串纠结的问题,只剩下漆黑的乌鸦停在枝头,用着它暗哑的嗓音在嘲笑着“AHO——”......

100

100、非天然温泉二三事 ...

单手抱着怀中不停挣扎和怒骂的人,杀生丸低头,嘴角隐隐露出了无人知晓的笑痕,真好,找了四百年,终于找到了,就算要真正重逢还需要在五百年的未来,不过,现在先预定也不嫌早,不是吗?

杀生丸的目的地并不是很远,很快的,宙斯就再一次的脚踏实地了,身上的那白­色­绒毛也撤下了,等到杀生丸的手从腰间退开,宙斯就在第一时间内往后退开,怒极的指着杀生丸的鼻子,“居然敢挟持本殿下,你个臭狗坏狗混蛋狗——”

微微抬起头才能正视杀生丸的脸,这就让宙斯对杀生丸的怨念更深了,XX的,这狗狗­干­吗要长得这么高啊,欺负他矮吗?哼,高就了不起啊,再高也只是一只狗狗!!!

怨念四起,却不料此刻杀生丸居然还火上浇油似地,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宙斯自己理解的)的眼神,用一种看小孩子的目光(宙斯啊,人家那是宠溺好吧?!)看着他,“骂完了?”

轰——,熊熊烈火成为了冲天怒火,宙斯直接烧红了眼,骂完了?什么语气哈?明明就是他不好,不说一声居然就挟持他,现在,居然还敢用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问一句“骂完了?”,他是在嘲讽自己是吧是吧?这只臭狗太可恶了啊啊啊!!!

“怎么可能骂完啊啊啊!杀生丸你是没了毛的癞皮狗、染了­色­的金毛狗、长相奇怪的腊肠狗、供人玩乐的蝴蝶狗、被人一天到晚用烂了的冰狗、只能成为食物的热狗!!!”

o(╯□╰)o,宙斯,最后两个分错种类了啦!

“啊啊啊,你是谁?竟然敢这么大胆的辱骂杀生丸大人——”

一声尖细的叫声从后方传来,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哎哟,好疼啊,杀生丸大人——”邪见童鞋很委屈的捂住了头上一个包包,他不明白为什么杀生丸大人要用石子打他,明明自己是在帮杀生丸大人啊,当然,尽管杀生丸大人用石子打了他,他也没有觉得杀生丸大人做错了什么,他是杀生丸大人最忠诚的下属,一切以杀生丸的意志为路标,所以,杀生丸无论做什么都是不会错的!!!

而宙斯,则是低头看着那个小小的绿­色­物体沉默,半晌,才有些迟疑的开口,“......变异河童?”

“......你才变异河童呢,你全家都是、啊——”“邪见爷爷——”穿着橘­色­和服的小女孩连忙跑到被踩扁的邪见身边,担忧的看着他,用手指戳了戳地上的某绿­色­物体,“啊,邪见爷爷变成邪见片片了!”

小女孩纯真无暇的语言是那压垮邪见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蚊香眼一圈圈的邪见双眼冒星星,仿佛看见了那璀璨的银­色­花火,扑通一声,倒、下、了!

“哼!神经真是纤细,完全不符合他那诡异到了极点的外表,真没用!”

鄙视­性­的话语,不屑到了极点......啊喂,宙斯啊,邪见听见了会哭的,他真的会哭的哦~~

看她的邪见爷爷昏睡之中,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小女孩也就放弃邪见的跑到了这边,“杀生丸大人,你回来啦,这位大哥哥是谁?”说着,好奇的目光落到了宙斯的身上,带着浓浓的欢喜,看得出来,小女孩对宙斯的第一形象很好,尽管宙斯刚刚才当着她的面用脚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踩扁了她的邪见爷爷。

“蓝泽清,小玲,以后,要把他当成我一样对待!”淡淡的语气,杀生丸对小女孩下了吩咐,偏头,就看到了那个被谈论到的主角用一种诡异的目光在他的女孩之间扫视。

“杀生丸,怎么样?我当初的预言准吧?”

宙斯没有说是什么预言,杀生丸却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宙斯所指,只是他没有回答,仅仅是看了宙斯一眼,有些事情他不想解释,譬如,自己当初在知道他离开后的那种不安和烦躁;再譬如,会救下小玲也只是因为这是他当初的预言,私心里没有原因却偏执的认为,只要他预言中的历史真的存在,那么,这个人就会顺着历史的轨道重新出现,而现在,自己坚持的偏执也成功了,不是吗?

之后,顺理成章的,宙斯就和杀生丸一起行动了,没有强行回犬夜叉那里,毕竟,能看戏最好,不能的话,就算了,而杀生丸这边,也比犬夜叉那边清净的多,除了邪见和小玲的叽叽喳喳的谈话,陪伴着宙斯最多的,是杀生丸寂静的沉默,淡淡的气息,不显冰冷。

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套白­色­浴衣,­干­净如昔,却让宙斯产生了想要换掉的冲动,相对于浴衣这种只有一层的单薄样式,他还是比较喜欢其余样式的衣服的,只是,他没有备份的衣服,难道,要幻化吗?

瞄了瞄同样没有换过衣服的杀生丸,宙斯突然间想起一个问题,有些好奇,“杀生丸,你身上的衣服难道穿了几百年都没换过吗?”如果这是事实的话,杀生丸可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了!o(╯□╰)o,宙斯,乃确定乃对杀生丸妖怪的身份有确切的认知吗?

杀生丸没有回答宙斯的话,只是用一种带着淡淡的了然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一阵白光,走了。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宙斯被杀生丸的行为搞的满头雾水,阿咧,这个反应,杀生丸是生气了?不像啊,那为什么要走?还有,临走之前的那个眼神时什么意思?想啊想的,宙斯依旧是没有想明白,算了,不想了,他还是去洗澡吧,就算是不换衣服,洗一下总是可以的!

当然,这个洗澡可不是那种家里的浴池或者浴桶,杀生丸走的路线可都是深山密林,而像这种森林里最不缺少的是什么?当然是小溪瀑布了,而且,在这个时代,若没有妖怪的特意污染,水流是清澈见底的­干­净,天然浴池啊。

这一次休息的地方,不远处就有一个小型的河流,几乎瞬间,宙斯就来到了这里,摸了摸河水的温度,嗯,有些凉,就算这里已经是春末了,但他还是不怎么喜欢全冷的澡,无声无息的,一个硕大的火球扔进了河流之中,一阵红光之后,河流中冒出了缕缕雾气,一个暂时­性­的温泉形成了。

没有脱掉衣服,宙斯就这样施施然的走下了水,靠坐在河流中央的巨石之上,任由温热的水淹没到脖颈,宙斯舒服的叹出一口气,果然,有些事情不是没必要就可以不做的,譬如吃饭,譬如泡澡。

往下沉了沉,让水把自己的发打湿,温润的水拂过脸颊,片刻,冒出了水面,哗啦一声,水花四溅,伴着湿透的宙斯为中心,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熠熠发光,薄薄的白­色­衣衫接近了透明,若隐若现的风景更是诱人,金­色­的发遮掩不住胸前浅浅的梅红妖娆开放,纤细的腰下,水中美景更甚,让岸边的某妖呼吸紊乱而沉重。

水中的宙斯却对那妖的变化一无所觉,只是转身,用正面对着中途而来的杀生丸,却不知道,正面冲击的视觉比起侧面来更是一目了然,让包揽美景的金­色­眼眸暗沉了下去,酝酿着无人所知的巨大风暴。

这一系列的变化宙斯依旧没有发现,因为此刻,他的目光已经全部贡献给了杀生丸手中那套崭新的衣衫,开心的微笑,弯起了眉眼,一瞬间,在炙热到了灼人的耀眼之上又加上了几丝清浅月华,柔柔的,更显绝世之华。

哗啦——,水被错开,清冷的犬妖把手中的衣衫随手放在岸上,解开了铠甲只剩下飘落着樱花的白­色­华服,踏入了水中,向那无处不蛊惑着他的人儿走去,越来越近,直到呼吸相错,似乎一个低头就能够吻上那份美好之时才停住了脚步。

“杀生丸?”歪着脑袋,宙斯眨着沾染上了湿气的双眼,眼角的风情,是无人可及的妩媚,眼中的疑惑和好奇,更好的为他添上了俏皮和可爱,一瞬间,稚­嫩­和成熟相融合,组成了那股独特的魅惑,让杀生丸从未动|情的身体在一刹那完全的觉醒了,灼烧着的欲望燃烧着他的理智,两颊之上的妖纹更是鲜红欲滴,只是,那个罪魁祸首却是茫然不知自己犯下的错,单是无辜相望,却更好的让杀生丸全身的血液鼓噪起来。

101

101、这算是鸳鸳戏水吗? ...

完全忽视掉了杀生丸的异常,宙斯的目光看向了杀生丸那只空荡荡的衣袖,有些不习惯也有些不舒服,就算前世留存的记忆之中的杀生丸注定是会有这一断臂之事,可是,今生他认识而熟悉的杀生丸却应该是完好无缺的,嘛嘛,帮他恢复吧,就当是为了答谢他帮自己去取来了那套衣服,宙斯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

细­嫩­纤长的手指抚上了杀生丸的断臂之处,“杀生丸,能让我看看这里吗?”

本以为杀生丸最起码会问原因才照办,却不料杀生丸闻言吭都没吭一声就直接解开了腰带­干­净利落的把衣服脱了,还顺带的把其他衣物都除了个­精­光。

看了杀生丸的动作,宙斯抽了抽嘴角,他只是想看一看断臂处而已啊,用得着这样剥光吗?而且......宙斯有些疑惑,他怎么觉得杀生丸脱衣服时非但没有不愿反而带着几分、呃、迫不及待?

应该是他想错了吧,毕竟,杀生丸可不是什么暴露狂,他应该也只是一开始就想要洗澡而自己的要求只是刚巧附和他的意愿而已吧?应该......是这样吧?

甩了甩头,把脑袋中的一切疑惑甩掉,宙斯开始专心的看杀生丸的断臂之处,伤口已经恢复了圆滑,只是,依旧可以看得出那时的可怖,伸出食指,慢慢的抚摸着伤口,“杀生丸,我帮你恢复它吧?”语气中是询问,只是宙斯却早已打好了就算杀生丸拒绝他也要恢复这条手臂的想法,他就不信杀生丸会自己把新长的手臂砍掉!!

“好。”有些沙哑的嗓音,应答的很­干­脆,­干­脆到了让宙斯不解的地步,蓦地抬头,直直的探入那双金眸之中,想要看清楚其中的真实情绪,却被那暗沉深邃的复杂情感所惊,看不清,或者是,不愿看清。

有些无措的再一次低头,宙斯低低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轻易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他们都知道,以杀生丸的骄傲和自尊,是不容许在报那断臂之耻前就让这断臂重生的,否则,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没有办法重长断臂的。

杀生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紧紧的盯着几乎被自己镶入怀中的人,难道他不知道吗?只要是他给予的,自己都会很乐意的接受,除了,离别。

宙斯也没有紧紧揪着这个问题非要答案,沉默一时间在两人之间徘徊,金­色­的光芒在食指上面出现,然后,绕着那断臂之处包裹住伤口,金光越来越盛,缓缓拉长,直到,形成一只手的样子,光芒才慢慢减弱,趋于柔和,最终,越来越弱,直至熄灭,显现出那只新长的手。

没有任何的不同,连伤口也不见了,纤长有力,宙斯的手爬上了那只手臂,慢慢的揉捏着,问道,“感觉怎么样?灵敏度应该没有缺陷吧?”

“不清楚,我想,需要试试才知道。”淡淡的声音中透着十成十的严肃。

“试试?呃,也对,那你就试试吧!”想了想,宙斯也同意了杀生丸的话,毕竟这手是他的,当然还是他自己试试比较好,虽然,他不认为自己出品的会有瑕疵。

然后,“啊——”一声短促的惊呼从宙斯的嘴里出现,腰间紧缠上的有力双臂让宙斯措不及防的撞上了对方的胸膛,还来不及为自己遭殃的鼻子呼疼,宙斯的注意力就被自己背上那只游移的手牵走了。

因为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那薄薄的一层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时而有力时而轻柔的抚摸,触感是如此的鲜明,就如同直接摸上了肌肤,让他酥|痒难挡。

连忙按住身后那只不规矩的手,却反被那只手按住,反手被扭在身后不得动弹,宙斯羞怒了,“杀生丸,你­干­、唔......”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自然了,用来堵住他嘴的,是对方的嘴。

杀生丸的­唇­不若他的人一样冰凉,反而灼热的可以,压在他­唇­上的吻,滚烫的让他有种会被灼伤的错觉,有些生涩有些不得要领,慢慢开始急躁起来,如同狗狗一般的啃着,­唇­上用力过度的噬啃吮吸让他微微的刺痛,反­射­­性­的张口,杀生丸的­唇­舌如同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一下,猛的冲了进去,用力的舔刮着他的口内的软弱和贝齿,不放过任何一处。

背部被强迫­性­的抵在了巨石之上,头上仰着,被动的承受着杀生丸深深的吻,那几乎刺入咽喉的舌,让宙斯几乎窒息,蓦地纠缠上自己的舌,拉着它一起舞动着,张开着的嘴,白­色­的银丝缓缓留下,沿着嘴角,成就一条­淫­|靡的小溪......

半睁着眼,透过一层层水雾看着蓝天,宙斯悲催的想着,为毛自己的肺活量是神明级别而不是人类级别?要不然,自己就可以直接昏倒了事了啊混蛋!!!

本着不知道为何无法下重手的心理,宙斯被迫的承受着杀生丸有些不得章法的吻,还顺带很阿Q的安慰自己,反正,自己嘴­唇­的贞­操­早早的就断送在两位哥哥的手里了,也不在乎什么它纯不纯洁了,既然没有反感,那就算了吧,不就是一个吻嘛......嘛个毛!!被吻也就算了,可是,那顶在自己腹部的某东西就不能够再纵容下去了!!!

脚下猛的一用力踩上杀生丸的脚,让神思早就沉迷的杀生丸吃痛的松了松手,趁着这个空挡,宙斯一个滑身,就从杀生丸的身下溜了出来,然后,光速的窜上了岸,双眼冒火的对着杀生丸直直的攻击。

“杀生丸你这条­色­狗就给我好好的呆在那里冷静冷静吧——”

吼声惊天动地,鸟兽顿时吓的四处逃散,闻声赶过来的邪见看到的就是岸边一暴躁湿美人,而岸下......

“啊啊啊啊,杀生丸大人啊,你怎么被冰冻起来了嗷——”

“哼!”对着邪见迁怒的冷哼一声,然后,对着邪见就重重的踩踏下去,主子有罪,仆人就同罪!!!踩完了邪见,宙斯下巴一扬,目不斜视的直直走了过去,当然,没忘记把那套新衣服一同带走!

恨恨的踏着重重的步子,宙斯怒气未消,该死的,要不是杀生丸的吻太青涩没有让他彻底的昏眩那他今天是不是就彻底的交代在这里了?

所以说啊,杀生丸,想要吃美人可是一门技术活,要知道,这次的了天时地利却没有抢先得手很大原因就是你技术不过关啊!╮(╯_╰)╭

回到原先休息的地方,小玲就匆匆的跑了过来,担忧的问道,“清大人,你和杀生丸大人没事吧?”从那天杀生丸告诉小玲要向对待他一般对宙斯后,她就一直对着宙斯称呼为清大人。

“没、事!”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宙斯目光依旧恨恨的,该死的,他还一直欣慰着他认识的中间终于有不是变态的种族了,却不料这只­色­狗居然是只隐藏的很深的混、蛋!

没有去管小玲依旧担忧的目光,宙斯布下一个不透明的结界换下了衣服,至于那套换下的浴衣,则被他直接人道毁灭了,XX的,中看不中用,薄的居然连一只手都挡不住!!!(啊喂,宙斯,你居然迁怒一件衣服,也太幼稚了吧???)

等他换好衣服,杀生丸也破冰回来了,旁边跟着那只叽叽喳喳哀哀叫疼的邪见,看那头上一圈一圈类似于坨坨的包包,很明显的,是被杀生丸痛下杀手了。

杀生丸的目标很明确,直直的来到了宙斯的身边坐下,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看着宙斯,用一种深深的似乎想把宙斯刻入眼里的目光看着。

“哼!”鼻子里吐出一个音,宙斯头一撇,直接往看不见杀生丸的那一边扭去,他才不要看这只­色­狗狗呢!!

看着闹着小­性­子般的宙斯,杀生丸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面瘫脸上面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让不小心看到的邪见和小玲惊呼起来,“杀生丸大人笑了啊!”

只是,二人虽心有灵犀的异口同声,但保持的心态却是绝对不一样的,邪见的语气为惊恐,而小女孩的语气则是纯粹的喜悦。

宙斯听见了这两人的话有些好奇,杀生丸的笑容呢,他还从没有见过,好想看好想看好想看啊,内心像是小猫爪子挠啊挠的,心痒难耐,只是,撑着一口气,宙斯最终还是没有回头去看,哼,他可是很有骨气的!!

102

102、神王的杯具一直延续 ...

宙斯的骨气是不错,说不理杀生丸就不理杀生丸,只是,他不想理会杀生丸并不代表杀生丸会就这样放任他随他的心愿,这不,耳边就有温热的气息凑了上来,喷洒在他的脖颈边,如小狗确认气息般的嗅来嗅去,让他好不自在。

偏了偏头,想要躲开杀生丸,只是,无论他往左还是往右,杀生丸的气息都如影相随,咬紧了牙不开口,却在杀生丸的舌添上了他的耳垂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啊——”

捂住了耳朵,宙斯如同受到了惊吓般的往上跳起,却半途被一只手臂挡住了,往上的弹力变成了往下的坠力,后背撞上了温热的胸膛,不硌人,那副奇怪的铠甲没有了?

身子被调整了一下位置,宙斯的整个身子都横躺在杀生丸的怀里,脸颊贴着胸膛,砰砰的心跳声隔着衣衫清晰的出入他的耳朵,沉稳而有力。

“杀生丸你给我放手!!”说到这句话他就觉得悲催,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好像叫别人放手这句话说的次数最多了,而更悲催的是,得到的答案还往往是他不喜欢听见了,譬如,现在身后这只犬妖说出口的回答一样。

“我拒绝。”明明可以算是无赖的回答,却偏偏用一种无波无澜的平淡语气说出,让宙斯生出一股揍人、哦,不,是揍妖的欲|望。

“你到底想­干­嘛?”死冰山死面瘫,装的一脸老实(?),却不料内里花花肠子一堆,居然也是一喜欢毛手毛脚的货!!

“试试新手的灵活度!”

“......”宙斯直接无语凝咽了,瞧,这语气,多么的理直气壮啊,这理由,多么的冠冕堂皇啊,这......还这个毛啊!!宙斯想掀桌,因为他现在很抓狂,“杀生丸,你就算想要编理由也给我编一个好一点的吧,试试新手的灵活度需要你对我这样动手动脚的?是人都不会相信吧?”

“......”邪见和小玲也在杀生丸的话后面沉默了一下,然后,惊喜的叫了一声,“啊,杀生丸大人你的手臂恢复了?!”黑线,原来,你们到现在才发现吗?而且,邪见,乃不是在河边就应该发现了吗??

邪见和小玲的话并没有得到杀生丸的任何回应,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不过,两个小个子也不沮丧,自得其乐的一起傻乐着,为他们的杀生丸大人高兴。

而杀生丸,则是专注的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怀中人,回答宙斯刚刚的话,“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你全村都不是人!”于是,被有骂人嫌疑的话煞到的宙斯同学炸毛了,而我们要相信,杀生丸大人的话真的是无意的。

杀生丸淡淡的帮宙斯把几丝凌乱的发挑到后面,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的说道,“我全村都是妖,自然不会是弱小的人类。”

“......”好吧,被如此强大的事实震醒了的宙斯泪流了,掩面,为了自己刚刚的失口,哦,所以说,妖怪什么的都不是好东西啊啊啊!!!

自此,宙斯在杀生丸旅游团的日子有爱的展开了,杀生丸时不时的暧昧贴近让宙斯时不时的跳脚怒骂,然后引起了忠心护主的邪见时不时的叽叽喳喳,最后,邪见就时不时的成为了邪见片片或者邪见坨坨,邪见泪汪汪,哦,完美强大的杀生丸大人啊,你为毛总是喜欢让石子亲吻我本就不光滑的脑袋?!

杀生丸在找奈落,对于奈落这个竟然妄想利用他的半妖,杀生丸从没有想过要放过,于是,每天的行程就靠杀生丸的狗鼻子(宙斯语)来闻气味决定方向,只是,奈落无疑是狡猾怕死的,所有怕死之辈,都不可能轻易的露出真身,所有,一直到现在,杀生丸都没有找到奈落的真身,倒是,等来了奈落的分|身——风使神乐。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呃,好吧,其实就是一没什么星星的晚上,一阵阵强风刮来,穿着和服的神乐登场,顺带着的,是两片四魂之玉的碎片。

神乐用四魂之玉作为交易,想让杀生丸帮她杀了奈落,只是,被杀生丸轻而易举就挡回了交易,杀生丸他,对四魂之玉并没有任何的兴趣,他想杀奈落,也仅仅只是奈落触犯了他身为大妖怪的骄傲。

神乐愤怒离去,只是,杀生丸的旅途似乎注定是不安定的,不久,他们再一次迎来了另一个“客人”,这个客人和杀生丸还算是旧识——豹猫族。

50年前,豹猫族惨败在杀生丸收下失去了领土,50年后,豹猫族再一次的卷土重来,并以一种挑衅之资来邀请杀生丸一战。

杀生丸自然是不会允许其他妖怪的这样赤|­祼­­祼­的挑衅的,留下小玲,直接转身离去,朝着豹猫族的地盘,如50年前一般,毫无畏惧,只是,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身边,多出了一个金发少年,这样的改变,让杀生丸的心情不错,虽然,少年已经强调过了他只是去玩的。

单单行路是枯燥的,于是,无聊的宙斯在一次经过人类村庄的时候做了个决定,伸手抓住了杀生丸的手,让杀生丸停了下来,“杀生丸,我饿了,去那里吃饭!”

他饿了他饿了他就是饿了,自从被杀生丸挟持过来后,他还从来没有吃过饭,那些烤鱼什么的,他才不感兴趣,现在好不容易经过村庄,而且,这个村庄看上去还挺富裕的,他一定要去吃饭!

往往在这种时候,就是自诩为忠心的邪见出场了,握着那根人头杖,邪见不满的挥啊挥,“杀生丸大人要去豹猫族对敌,怎么可能有空去吃饭?而且,杀生丸才不会吃人类的食物呢?”邪见对这位突然间出现的人非常的怨念,哼,都是因为他,杀生丸大人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对着自己的脑袋扔石子,唔,他的脑袋又不是木鱼,不带这么敲得!!

“唔,是这样吗?”­唇­边浅笑,食指点着下­唇­,宙斯一副疑惑求解的样子看着杀生丸,当然,要忽视掉他脚下哀嚎着的邪见。片刻,啪的一声,左手轻敲在右掌之上,一脸恍然,“既然这样,那么,杀生丸,我们就此分别吧......啊——,杀生丸,你又想­干­嘛??”

被蓦地推向石壁之上,背部有些微的刺疼,两侧被杀生丸用双臂封锁住了退路,宙斯抬头,怒视着靠的很近的杀生丸,丫的这狗妖又想­干­什么了??

下一刻,宙斯就知道杀生丸的意图了,那张俊脸在眼前越放越大,直到,毫无间隙,宙斯在被吻上的前一瞬间撇开头,却依旧逃脱不掉被吻的命运,杀生丸强势的在邪见的惊呼声中吻上了宙斯紧紧抿着的双­唇­。

这一次的吻和上一次的青涩探索不同,是粗暴的啃咬,如狂风暴雨般的摧残着宙斯粉­嫩­的­唇­瓣,尖尖的犬牙摩挲着,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刺痛,让宙斯被迫的张开了嘴,彻底的城门失守。

卷入了领地的长舌霸道的巡视着宙斯口中的每一寸甜美之处,最后,勾起了那最终的目标,大力的纠缠在一起,无视对方的退缩,大力的勾缠着,直到宙斯觉得,他的­唇­舌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后很久,杀生丸才结束了这个似乎是惩罚般的吻。

大幅度的喘息,宙斯有些不明白,为何杀生丸会无缘无故的这么的生气?那相触的双­唇­,他感受到的是那股压抑着的疯狂怒气,而那股怒气,显然,就是针对自己的,自己,又在不经意间得罪他了?

看着那双蓝­色­眸子中的水­色­迷离,杀生丸发觉自己很是着迷,那因为自己而肿胀的双­唇­,­唇­角留下的白­色­银丝,让杀生丸的眸­色­暗沉下来,低头,在宙斯的惊怒之中,伸出舌,缓缓的添上了那处­淫­靡之丝,一反刚刚的粗暴,温柔的几乎如同春天的微风,只是轻轻的拂过。

从嘴角划过,来到下巴,春风变成了夏风,气息开始灼热起来,把宙斯禁锢在怀里,杀生丸不容拒绝的在宙斯的脖颈间留下一道道红痕,然后是­精­致小巧的锁骨,如同享受着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杀生丸的表情十分的享受,食指微挑,宙斯的衣襟就被挑开了些许,眼看杀生丸的吻越来越深入,半沉迷的宙斯被胸前突如其来的凉意惊醒,然后,受惊般的用力,把杀生丸给推开。

作者有话要说:一群浅斟低酌已满,对于昨天没有加群成功的亲亲们浅浅要说声抱歉,有意加群的亲亲们可以加拉拉鱼提供滴二群:┏浅┘­色­:3042661 敲门砖:和浅浅任意有关的词,欢迎大家加入和浅浅讨论文文发展哦~~

皮埃斯:昨天的评论数让浅浅森森的桑心鸟,大家是因为JJ抽风评论不了财没有评的对吧对吧?肯定不是因为瓦滴文文看了木激|情才一起潜水去了,对吧对吧?/(ㄒoㄒ)/~~

103

103、关于发|情期的猜测 ...

被打断进食的杀生丸喉咙间发出不满的低吼声,如同恢复了他的兽类本能一般对于阻挡者的威吓,上前,一步步逼近宙斯。

宙斯左脚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抵住了杀生丸的胸膛,阻止了他的前进,皱着眉,低声喝道,“杀生丸,你发|情期到了吗?!”丫丫的,怎么这些人总是会不顾时间地点就喜欢乱发|情,他可没有供人观看活春|宫的兴趣!(所以宙斯,你的意思是没有观众就可以了吗?╮(╯_╰)╭)

杀生丸停了下来,金­色­的眼眸慢慢退去了沉迷和疯狂,有些疑惑也有些震惊,什么时候,自己的自控能力竟然变得这样差了?不过,随即他就释然了,毕竟,眼前之人是这个人呐,自己会失去理智也无可厚非的!

杀生丸再一次的迈开了脚步朝着宙斯走进,只是这一次,杀生丸的身边气息不再那么的疯狂,宙斯也就放下了心不再强硬阻止杀生丸的靠近。

在距离宙斯半步距离时,杀生丸停下了脚步,低头,对着宙斯一字一顿的开口,语气之间,是没有一丝一毫虚假的慎重,“蓝泽清,你记住了,以后,不准再说要和我分别之类的话,知道了吗?”就算知道这个人会回500年后,可是,他不喜欢听见这个人嘴中出现离别,不,不能说不喜欢,应该说是厌恶,极其的厌恶。

宙斯身形一顿,抬头,视线直直的探入了杀生丸的眼中,想要刺探着什么,却在那双眸子中,除了认真别无其他,静默了半晌,宙斯才撇开脸,垂下了眼帘,默默的小幅度点了一下头,看来,杀生丸对犬大将还真是尊敬啊,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放下他死亡的­阴­影!o(╯□╰)o,对于此神,我们还能够说什么呢?

因为这个吻,宙斯想要觅食的欲|望全部打散了,于是主动要求再次的上路,开始朝着豹猫族的领地而去,而可怜的被自家杀生丸大人的行为吓的石化的邪见,在杀生丸和宙斯走出去好远好远才醒过来,对着差不多看不见影的杀生丸狂奔而去,“嗷嗷嗷嗷嗷,杀生丸大人,不要丢下邪见啊,就算要私奔,邪见也会侍奉你左右的,嗷——”

==分隔线==

白­色­的光灰­色­的烟,火红­色­的火光四处肆虐,映照着烟雾下的身影格外的危险,随着步伐踏出了烟雾,杀生丸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包括,他身边的那个金发少年。

“杀生丸!”“清——”

犬夜叉和他身后的珊瑚弥勒同时叫出声来,只是,两者的重点不同,犬夜叉的目光放在银发犬妖身上,带着浓浓的戒备,而珊瑚和弥勒他们的目光,更多的是放在金发的少年身上,有着对于意外重逢的惊喜,尽管这个重逢的地点有些不对。

“这样算什么?你这家伙的对手......”

无视于杀生丸对着豹猫族的对手宣言,清被珊瑚和弥勒他们拉到了角落里慢慢的巴拉巴拉。

“清,你没事吧?杀生丸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珊瑚问的有些迟疑,虽然杀生丸对清的特别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的,只是,她也不能够忘记,上一次的清是被杀生丸强迫带走的这个事实。

珊瑚的话让宙斯想起了杀生丸的那两个吻,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非常认真的说道,“没有!”他可没有这么厚脸皮(斜眼:乃真的脸皮不厚吗?)的把同­性­对他的强吻宣告天下。

珊瑚等人都没有发现宙斯那一瞬间的游移,只是在发现宙斯真的没有什么地方不好后又把目光放在了战局之上,却发现,此刻的杀生丸和犬夜叉对上了,利落的挥刀,犬夜叉被强劲的冲力扯的往后飞去,把房屋撞出了一个大口子。囧,为毛他们就一会儿没有看,事情就已经朝着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了呢?豹猫族的那个敌人呢?为毛不去打敌人反而这两个兄弟打起来了呢?

“记住,犬夜叉!”杀生丸冰冷的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怒气,“一个爱上人类女人结果搞得自己被封印的人,没有资格Сhā手这件事情!”

“杀生丸大人,我认为我们现在没时间去管犬夜叉...呃,嗷——”

一声痛呼,邪见遭到了杀生丸的飞天一踩,周身那低沉冰冷的低气压让众人倒吸了口凉气。

“好恐怖......”七宝心惊胆战的跌倒在地上,呜呜,杀生丸的气势好恐怖啊。

往前踏了两步,杀生丸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来,珊瑚等人屏息,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只能握着武器静静等待,做好随时抵抗的准备。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杀生丸的步子迈的不快,慢慢的,沉稳非常,直直的走到珊瑚和弥勒的身前,停住,缓缓开口,“不走?”说着,目光从和清靠的极近的两人身上滑过。

嘶——,好冷啊!珊瑚和弥勒在杀生丸实质化的冰冷目光中打了个寒颤,杀生丸不愧是大妖怪,单单这气势,犬夜叉就够不上了,只是,杀生丸为何要针对他们放冷气?一般而言,只要他们不主动凑到他的面前,杀生丸不是都直接无视他们的吗?今天怎么会特意的针对他们呢?

太过冰冷的环境下,人总是会下意识的靠近来寻求温暖,于是,往往给人温柔感觉的宙斯就成为了这冰天雪地里的太阳,吸引着珊瑚和弥勒的靠近。

只是,咬紧牙关让自己不要发抖,珊瑚和弥勒很是莫名,为毛杀生丸的冷气马力更加强劲了啊???

看着那两个碍眼的人类越来越靠近宙斯,而宙斯又没有拒绝他们的靠近时,杀生丸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把把宙斯拉过来,强势的握住了宙斯的手腕,接着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到杀生丸和宙斯的身影完全看不见时,珊瑚众人才虚脱般的大大呼出了一口气,重新感受到了春暖花开的美妙。

只是,皱了皱眉,总觉得杀生丸对清的态度有些奇怪,很重视,却又不像是对朋友的重视,而是那种、呃、独占欲,对,杀生丸对清有一种很强的独占欲,这种占有欲已经超越了朋友的界限,陷入了暧昧不清的深渊,清,没事吧......

“话说,刚刚杀生丸拉清的时候用的是左手吧。”摸着下巴,弥勒的观察的比较仔细。

“......啊,杀生丸的手恢复了?!”仔细的回想过后的珊瑚也掩饰不住惊讶的喊了一声,刚刚那只拉着清的手纤长有力,和原版的一模一样,杀生丸的手是怎么恢复的?估计,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是个无解的问题吧,虽然很惊讶,只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去救出戈薇。

“我们走吧!”

“嗯。”

==分隔线==

这边,被杀生丸拉着向前走的宙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很想用空出的一只手摸摸自己的后脑来表示自己的疑惑,为毛他总觉得,这一次遇见杀生丸后,杀生丸的­性­格变了很多呢?以前虽然也是个冰山面瘫,但也最多就斤斤计较小气了一点啊,怎么现在成为了这幅莫名其妙一天到晚生气的别扭模样?果然,不止女大十八变,就连男妖也是一天一个样吗?更何况,这只男妖还是处于青春叛逆期的狗妖!=_=

“杀生丸,你完全可以自己去做事不用管我的!”

“你呢?”

“呃?我?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只是来玩的!”

杀生丸闻言停住脚下的步伐,转头,用一种凉凉的视线把宙斯看了个透心凉,然后,才慢吞吞的放开了手,五指渐松,眼看就要离开宙斯的手腕,却又蓦地用力握了一下,才最终放开。

“不准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离开!”

“知道了知道了!”宙斯翻翻白眼,敢情你刚刚那一下子是警告来着啊,这犬妖也太小气了一点吧,多少年前的一点小事,有必要这么紧揪着不放吗?而且,他都依旧重申过了,他没有不告而别啊!!!

转身挥挥手,宙斯无目的的随意选了一个方向走去,金­色­的发丝,白­色­的衣摆,在空气中划出了同样的弧度,优美却不圆满,像极了每一次的离别,充斥着漫天弥漫的遗憾,杀生丸空着的双手紧紧握住,才勉强克制住把那个毫不留恋的背影重新抓住从此桎梏的冲动,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没有这个能力,片刻,转身,朝着自己的目标而去!(换句话说,杀殿啊,乃如果有把宙斯禁锢的实力就会去做了吗?)

104

104、所谓的看戏注意安全 ...

七拐八拐的,这里到处都是燃烧着的火苗,越走越深,渐渐的,穿过了烧着的整个村落,来到了村后隐秘的后山,闻着空气中浓浓的豹猫族的臭味,宙斯直直的碰上了和杀生丸分离后遇见的第一位豹猫族,呃,或者说是第一二三位?

三个穿着没品位长的又畸形的豹猫族看到宙斯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人类肯定是和犬夜叉一起来的!毕竟,要他们把人类和杀生丸绑在一起,他们是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的,于是,对于能抓一个是一个的思维,豹猫族直接提刀上阵,要抓宙斯,而宙斯则是眨眨眼,然后,脸上蔓延开了坚强中透着害怕的神情来,完美的一副宁死不屈样!意思意思的挣扎挣扎,就被豹猫族抓走了。

又拐了不少弯,宙斯被推进了一件牢房,摇晃了几下,宙斯还没有抬头,就听见了几个熟悉的声音。

“清殿下——”

“清——”

站直身子,宙斯抬头微笑,摇了摇爪子,神­色­轻松的说了声,“哟~~”

只是宙斯的神情轻松并不代表其他人的神情轻松,就如眼前的三位,一个个都面­色­焦急的围到了宙斯的身边。

“清殿下,你怎么也被抓起来了?”

“是啊,清,杀生丸没有保护你吗?”

“而且,以你的实力应该不会被抓啊?”

抽抽嘴角,珊瑚啊,在你眼里我就是一被保护的娃吗?而且,杀生丸保护我?别说冷笑话了啊!至今为止能够得到杀生丸保护的恐怕就只有小玲了吧。╮(╯_╰)╭,瞧,这就是没心没肺的最典型人物啊!!

找了一方比较­干­净的地方跪坐下来,腰杆挺得笔直,双手交叉相叠的放在腹部,对着三人微微一笑,圣父不及的璀璨,霎时间,整个牢房里似乎都亮了起来,金光满天差点刺瞎了三人的眼。

“我只是不放心你们才过来看看的!”

“......”

三人沉默。

须臾,抽泣声在昏暗的牢房里响起,幽幽怨怨,平添了几分­阴­森。

“呜哇~~,清殿下,你真是太善良了!!”

手帕擦擦眼角,戈薇向宙斯一个飞扑,被珊瑚眼疾手快的拉住。

“戈薇,清会被你扑倒受伤的!”

所以说,就算宙斯已经表现出他那最起码不低于杀生丸的实力,在珊瑚的心理面,宙斯永远只能是弱受!!ORZ......

“啊,对不起,清殿下!”手忙脚乱的扑腾着做好,戈薇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涩然。

“没事。”说着,宙斯又送出一枚温柔的天使之笑,于是,三人不可避免的再一次中招。

好漂亮啊,本就­精­致到了极点的五官,再加上那春风拂面般的微笑,清殿下/清不愧是他们见过的最好看的人,用倾城之姿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不过,清殿下/清的美却不单单是女­性­之柔媚,那是一种已经跨越了­性­别的美丽,无关于男女,最纯粹的绝世之­色­。

没过多久,豹猫族的妖怪就来了,把宙斯等人外加那些村民押了出去,来到了一个地方,周围布下了一个大大的结界,预防着宙斯等人的逃跑。

看了看四周,最显眼的估计就是离他不远处的那副残骸了,足有二三十米高,残骸的前方,是一个红­色­的案桌,案桌上面的的符咒等物,一看就知道是为了复活那副骸骨摆出的祭台,月亮已经升至天空正中心。

身边有人凑近,是戈薇,宙斯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些许,没有让戈薇碰到自己。在戈薇再一次上前之前回头,阻断了戈薇的动作。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戈薇咬着­唇­,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紧张,否认过后没几秒,戈薇有些迟疑的开口,“清殿下,你说,犬夜叉会赢的,对吗?”

她相信犬夜叉的实力,可是,还是会不安啊,而清殿下,只要看到清殿下微笑的容颜,她就能够平静下来,也许,在现代,她对清殿下只是五分的痴迷五分的人云亦云,那么到了这边,和清殿下近距离的相处了些日子,清殿下那股安抚人心的气质,让她彻底的陷入了崇拜之情中不可自拔,似乎只要清殿下说的,她就能够相信。

“嗯。”

不咸不淡的一个鼻音,却让戈薇马上振奋了­精­神,重现变的信心满满,宙斯看了一眼,对戈薇的变化有些奇怪,不过,嘛,管他呢,反正也只是个无关人士而已。

犬夜叉倒是还没等来,杀生丸就到了,第一眼,没有看那红­色­的结界也没有去注意对着他挑衅的豹猫女妖,直直的把视线探入了关着宙斯等人的蓝­色­结界之中,绑定在宙斯的身上,目光深沉,让宙斯额际滴下一滴冷汗。

呃,宙斯的眼神飘左飘右就是不飘向杀生丸,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内心却是抓狂不已:X的,杀生丸,你不要再用那种“你欺骗我你欺骗我全家”的眼神看我了好吗?我真的没有欺骗过你啊啊啊啊——

终于,许是看累了,也或者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杀生丸把目光从宙斯的身上移了开来,看向了那个因为吞下了四魂之玉而重新拥有意识的豹猫族族长——亲方。

蓝­色­的结界破碎,戈薇等人也可以看到外面的状况了,对于豹猫族在此聚集感到惊讶,就看到了赶来的妖狼族首领钢牙,只不过,钢牙却被拦在红­色­结界外面,一时无法进入。

亲方也开始打算把宙斯这些准备好的祭品吃下补充能量来达到彻底的复活,眼看钢牙无法救援,弥勒解开封印想用风|­茓­对付亲方,却反被亲方所伤,在珊瑚的搀扶之下无力的站着。

亲方枯枝般的手指慢慢的移向了戈薇,第一个目标已经决定,越来越近的逼迫,似乎一切危在旦夕,然后,一声吼叫传来,“戈薇——”,砰的一声,红­色­结界彻底破碎,犬夜叉登场。

扛着铁碎牙,犬夜叉张狂的站着那里,无视于亲方传来的压力,轻松的说了一句,“让你久等了!”

宙斯是不知道戈薇等人的心情是如何的欣喜啦,他只知道,这样登场的犬夜叉带给他的只有一种傻Ъ了的感觉,那种姿势,蠢透了!

扶额,宙斯直接忽视了几人的相见欢外加一狗一狼和戈薇的三角恋情,然后,一阵熟悉的气息包围住了他,手腕上一阵拉力,自己直接被拉入了一个怀抱,传来一阵阵冰凉的气息。

“你,没事?”

“废话!”宙斯推了推撞的自己额头有些生疼的胸膛,发现推不开后,也不强求,反正,对于杀生丸这只类似于进入发|情期的犬妖来说,自己的一切反抗都是无效的!于是,宙斯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可以舒服一点。“如果这点东西就能够伤到我的话,我还不如直接回家找那可恶的老太太了结算了!”当然,最有可能的是被盖亚那老太直接重新想办法折腾一遍。

直接略过了他听不懂的话,杀生丸有些眷恋的把怀中之人紧紧的抱住,然后,放开,他没有忘记,现在还算是在战场上面!(囧,杀生丸,乃真的木有忘记吗?那刚刚的拥抱算什么?)

“看戏的时候走远点。”否则会不小心就被波及到的。

听明白了杀生丸的言外之意,宙斯笑眯眯的点头,他当然会找一个好位置的,这样才能够看戏看的尽兴嘛。

戈薇等人直接在风中凌乱开来,喂喂,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先不说刚刚那个粉红­色­泡泡乱冒暧昧到了极点的搂搂抱抱,就是这个态度也有问题吧?看戏?没听错吧?这可是以命相搏的战争啊,不是电影院里荧幕上面的真戏假做啊,你们两个给我们端正一下态度啊啊啊啊——

不过,抓狂之中,又有谁,眼冒绿光对着相拥在一起的杀生丸和宙斯发出无限YY的呢,撒,谁知道呢......

亲方的能力并不是随随便便之人能够相斗的,此刻,受了伤的弥勒外加珊瑚和戈薇都只能做个旁观者,为了让犬夜叉安心战斗,几人都往后撤退了很多,看着彻底复活了的亲方,戈薇等人很是担忧。

“咔嚓咔嚓——”

不知道犬夜叉怎么样了?

“咔嚓咔嚓——”

会不会受伤?毕竟这个妖怪很强大!

“咔嚓咔嚓——”

有杀生丸在一起应该会没事吧......“珊瑚,你有没有听见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嗯,戈薇,你也听到了啊!”珊瑚的话直接肯定了戈薇没有幻听,仔细的搜索,到最后,珊瑚和戈薇的目光聚集在前方的屋顶之上。

月光虽然不够明亮,但那头标志­性­的金发她们还是能够认出来的,“清殿下/清?!”

纤细的身影躺在屋顶,背对着她们,一只手撑着脑袋,斜倚着,另一只手正一上一下的不知道­干­什么,珊瑚和戈薇对视一眼,然后,通通通的跑到了屋子底下,由珊瑚抱着戈薇一个跳跃,就上了屋顶。

“清,你在这里­干­什么?很危险的!你......清?!”最后一个字珊瑚简直是叫的那个叫千转百回啊,目瞪口呆的看着宙斯眼前一摊和戈薇从她的时代带过来的食物相同的包装,珊瑚对眼前的状况有些凌乱了。

哦,无论是谁都可以,赶紧告诉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清没有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犬夜叉和杀生丸艰难的战斗,清也没有漫不经心的吞下一片那个叫薯片的玩意然后惊奇的看着亲方的攻击说:诶?!它的指甲能无限生长的呢,真稀奇!清更没有在杀生丸和犬夜叉被打下后送去无数个鄙视­性­的白眼来了一句真逊!......嗷嗷嗷嗷,戈薇,我的眼前出现幻觉了嗷~~

囧乱的珊瑚终于经受不住宙斯前后形象的差别太大而做出了一个更加囧的动作,她背着长长的飞来骨,对着月光露出了一个迷离的笑容,左手放在胸口,右手想着月亮伸直,摆出一个经典的莎士比亚洗具中的角­色­POSS:哦,不是我的错,都怪月光太温柔!

......砰——,戈薇直直倒地,颤抖的竖起了大拇指:珊瑚,你潮流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亲耐滴们,­奶­妈觉得银子咋样??

105

105、回错地方了 ...

战斗很快就完了,杀生丸一声不吭的想把宙斯拐走,却被吃过一次亏的戈薇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宙斯的一截衣袖留下了这两位。

“清殿下,你想到回去的方法了吗?”清殿下都被她带过来好久了,这几次,无论是现代还是在这个年代的书籍之上,自己都找不到清殿下回去的方法,她不明白了,为何清殿下能够这样轻而易举的过来却不能够回去?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清殿下,如果还没有找到办法的话,我们试试把四魂之玉放在你身上看看能不能回去吧。”这是她能够想到的唯一的方法了。

刚刚说完,戈薇就感受到了一股比西伯利亚冷空气更加冷的气流直袭而来,让只穿了一身校服的她冷的牙齿打颤,微颤颤的转过僵硬的脖子,就看到了脸­色­冷峻的杀生丸瞪着自己,若自己没有看错的话,杀生丸似乎在生气,而且,还是针对她的愤怒,难道......真的如自己猜测的一样,冰冷无情的杀生丸喜欢上了清殿下?!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清殿下既强大又美丽,而且听闻和杀生丸已经认识了好几百年了,两人的感情肯定非比寻常,杀生丸会喜欢上清殿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清殿下愿意留在这里吗?一切,还是要以清殿下的意愿为标准!

“回去啊......”想想,自己到这边似乎也过了一个多月了,那两座瘟神应该不在了吧?那么,就回去吧,最起码那边吃好住好还有人服侍着,虽然常常被占便宜让他怒火中烧,可是,这边不也一样有一只经常对着自己发|情的狗妖吗?两相权衡,果然,还是回去的好!

“那么戈薇,现在就去吗?”从哪儿来就打哪儿回,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特立独行!=_=

只是,话才刚说完,腰间一紧,就撞入了杀生丸的怀抱,“杀生丸,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摸着被撞疼的鼻子,宙斯没好气的问道,怎么一天到晚喜欢无缘无故就生气啊,还让不让他省心了!!难道杀生丸除了是发|情期还处于更年期吗?生气生气的,有那么好生气吗?而且,还是生他的气!

怎么回事?!杀生丸狠狠的瞪着被自己拽入怀中的人,如果不是他的目光没有掺杂着任何的虚假,自己都快怀疑他是故意的了,他自认为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已经够清楚的了,可是,这个人却依旧懵懵懂懂的如同稚子一般,眼中从始至终无辜一片,该死的,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迟钝到磨人的不明种族的?

低头,对着宙斯的­唇­压下,发狠般的吻了上去,重重的吮吸和啃噬,用力的搜刮着他口中的津液,不放过任何一处的甜美,无视于怀中之人的轻微挣扎,继续蹂躏着那樱­色­的薄­唇­,不肯放开。

这一吻,杀生丸把自己所有的怨气都释放出来,五百年,还要五百年才能够真正的相聚,而且依这个人的没心没肺,估计这一次回去之后再过来的几率低的几乎不存在吧!想到这里,杀生丸吻的更加用力了,五百年的变量太大了,而他又不能够直接随着这个人去五百年后,生怕一不小心历史的脚步就差生了变化,那个时候,有些后果是他不能够承受住的。

旁边,戈薇等人早就石化了,看着处于热吻中的两人,呃,忽略掉清殿下/清的小小挣扎,那其中燃烧着的暧昧让他们观看的人都忍不住温度上升感到脸红耳赤,男与男的吻,对这个时代的珊瑚等人似乎打击很大,尤其是被杀生丸一直放冷气的犬夜叉,直接就被吓的手一松,铁碎牙掉到了地上,砰的一声,却不足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过,尽管惊吓,他们却谁也无法否认,眼前的这个画面不仅不会让他们感到恶心,反而觉得很是唯美,冷峻之下独有的温柔,­精­致之中浮起的红晕,气息交缠,缠绵悱恻,如交颈的鸳鸯,亲昵的旁人无法融入。

杀生丸的姿势让他一头银发滑落,和清的金­色­发丝交缠在一起,华贵而优雅,飘扬而出的,是秋与冬的交融,寒冷不再,只剩下徐徐飘扬的白­色­雪花,在空气之中绽放开来,晶莹而美好,冰凉的气息中透着甜美,组成一抹永恒的独特风景......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连戈薇的情绪从兴奋转变为羞涩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两人之后才缓缓分离,牵扯出的银­色­丝线在阳光之下闪耀着­阴­|霾之­色­,连空气都似乎燃烧了起来。

杀生丸的头稍稍抬起了一些,然后,又蓦地低下,埋首在宙斯的脖颈之间,那丝丝亲昵的气氛依旧让众人觉得不好意思,没有樱花的陪伴,他们却依稀看到了粉红之­色­......

“啊,杀生丸!!”

一声怒吼彻底的打撒了之前的暧昧,只见宙斯的两颊愈发的红润,看他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眸可以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害羞!

捂住了刚刚被杀生丸埋首的脖颈处,宙斯气极,“杀生丸,虽然说你本­性­为狗咬人实为正常,但谁准你要我的啊啊啊!!”这臭狗居然咬自己,而自己则毫无防备的被咬了一口,还好只是一个牙印而没有咬出血,要不然,不说希腊那边可以找到自己,就是自己的血的味道也足以引起一场大动乱了!

宙斯的话让不明所以的众人把视线移到了宙斯刚放下手的地方,唔,好完整的一个牙印啊!被这样咬一口应该很疼吧,怪不得清殿下/清会这么生气了。

“该死的,幸好没咬破皮!”宙斯喃喃的嘟囔着,引来了众人一致的点头,是啊,咬破皮的话伤口又是一种程度了。

没有注意到众人深以为然的表情,宙斯继续自言自语道,“要不然,我就该去打狂犬疫苗了!”

......戈薇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她怎么也无法把杀生丸和狂犬病等同在一起,囧囧有神的看着宙斯,戈薇有些同情杀生丸了,幸好杀生丸听不懂狂犬疫苗这个词,要不然,估计又会放冷气了。

和宙斯相处这么久,杀生丸一早就已经学会把自己听不懂的话略过,而现在,他也没心情去研究那些话语的意义,双眸锁定着宙斯的脸,深深的刻画着宙斯的眉眼,半晌,转头,毫不犹豫的离去,­干­脆利落的让戈薇等人有些傻眼,这个,算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刚刚还热乎的让他们都脸红,怎么一转眼就冷漠的头也不回呢?还是说你,大妖怪都是这样难解的生物?

再看看另外一个当事人,却发现非但没有任何伤心之类的表情,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似地,满脸晴空,这种情况让众人愈发的不解了,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啊???

宙斯可不管犬夜叉几人的疑惑,直接笑眯眯的看向戈薇,“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啊,现在就会枫婆婆的村子,然后就从尸骨井回去!”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戈薇连忙回答。

“那走吧!”

“...哦。”

==分隔线==

绿意盎然的草地,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清爽,随风摇曳着,时而深绿而是浅绿,木质的井栏旁边,站着几个人影,就是准备回去的宙斯等人。

“清殿下,请紧紧握住这个瓶子,千万不要放手!”

取出了装着四魂之玉碎片的小瓶子,戈薇的神情有丝慎重,她不怕清殿下回不去,大不了再想办法,她怕的是清殿下会在半途出事情,毕竟这个时光通道最近似乎是年久失修时常失灵了。o(╯□╰)o,时光隧道表示它其实灰常无辜!

“知道了。”

说着,宙斯就握上了那只小小的瓶子,然后,和戈薇一起往井中跳去,一粒粒蓝­色­的光点在四周飘扬,点点荧光幽幽,煞是好看,不过数秒,宙斯就感觉到了脚下重新踏上了土地。

扬目四顾,高远的天空呈现出浅蓝­色­,不远处的高空之中三道光柱很是显眼,如同电梯一般正缓缓向上升着,而且,已经到了尽头,很快就融入了天空之中,包括了某个人脸上瞬间龟裂掉的表情也一起消失。而近处,洋洋洒洒的站了很多人,此刻,或惊讶或戒备或惊喜的目光齐齐的聚集在他的身上,宙斯无辜的微笑着,啊拉,看来是回错地方了啊!

......

“清?!”

作者有话要说:银子银子,乃们的要多多发表对银子的接受与否啊,还有死神中的各位。。。

106

106、脑补是灰常强大的 ...

“清?”

有些迟疑有些不敢置信,浮竹忍不住揉了揉眼,重新睁开,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有如往常一般的消失后,才终于确定那个五百年前消失的人是真的回来了,太好了,他终于等到了,至于为何要等为何会等,这些,浮竹都没有仔细的考虑过,只知道,在重新见到那个人时,心里因为这一次背叛的难过被欣慰填埋,竟是让他差点难以自持。

“清!”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包含着重逢的喜悦,尽管此刻尸魂界受到了重创,看到了久未见面的朋友依旧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十四郎、春水、烈,好久不见!”笑着打了声招呼,宙斯就转向了那个一直用一种包含深思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尸魂界总队长,无视于他的探究和戒备,宙斯直接挥挥手,“哟,山本老头,你还没死啊!”

浮竹三人齐齐囧住,清,五百年不见你的毒舌依旧啊!

宙斯对山本的无礼引起了诸多死神的不满,而山本本人却反而呵呵的笑了起来,“这么多年没见,清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啊!”

“山本老头你开玩笑的能力也不差啊!”他是真的把山本看出老不死的啊!→_→某个比山本老头年龄大了几个几何方程的某神的心中所想。

“夸奖夸奖!”

“哪里哪里!”

“呵呵......”

“呵呵......”

两人笑的开怀,四周却是­阴­风阵阵,众人不着痕迹的退后了几步,这两只的属­性­一看就知道是属狐狸的,还是不靠近为妙,只是,虽然是相似的表情,但众人的目光还是一致放在宙斯的脸上,不是因为好奇啊什么的原因,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眼睛受罪而已,毕竟,一边是如花美少年,而另一边,说句不尊敬的,山本总队长啊,你已经年老­色­衰没有看头了啦,就不要端着那张­干­瘪橘子皮和美少年比美了啦,那纯粹是没事找事——找抽呢!

之后也没时间让浮竹等人来闲话家常聊表思念之情了,毕竟,尸魂界刚刚经历过一战战役,伤员不少,需要四番队救治,而受伤的队长也有好几个,又叛变了三个,就剩下浮竹和京乐他们来主持混乱的秩序了,山本老头,则是需要把这一次的事情上报王族,毕竟,这一次四十六室全灭了,需要新一轮替代者的产生。

很快的,轻伤者已经治好,而重伤者则被送往四番队着重治疗,尸魂界的秩序慢慢的恢复了过来,死神们也开始重新按部就班的运作起来。

天气很好,尸魂界不变的樱花盛开,土黄|­色­的木板走廊上,宙斯惬意的斜靠在柱子上,身旁,是小小的案桌,案桌之上,摆放着一壶清酒和一叠糕点,如同五百年前的朽木宅一样,只是,那酒,已不是当初那酒,那糕点,也非樱花糕,而那人,虽是故人却已不是那个故人。

浮竹看着少年的侧面,恍如梦中,五百年不见,眼前之人除了稍稍拔高的身高外,没有任何的变化,他不知道为何五百年前这个少年会只对朽木老队长留下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告别后就此离去,也不知道少年为何会在不久前突然出现,他只知道,自己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少年,相隔五百年的再见,似乎,让他心中压抑着的什么快要冲破理智的桎梏,倾轧而出。

微微眯了下眼,浮竹甩开了一切不明的情绪,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少年的身上,缓缓的张开口,犹豫了一下,终是说出了他今天找少年相谈的目的。

“清,苍纯他,在你走后不久就在一场战斗中...牺牲了。”

浮竹不可避免的再一次想起了自己那个温柔的友人,那个人在少年离开后,依旧温柔的笑着,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只是,在和虚的战斗之中,越来越频繁的看到那个身影,最终,受到重伤,救治无效。

他还记的很清晰,苍纯在消逝成灵子之前的最后一秒,在众人悲痛之中,露出了比任何时候多要真是的温柔微笑,缱绻缠绵,嘴­唇­开合,叫出的名字却不是父亲不是妻子不是孩子,那带着无数眷恋的嗓音轻柔的叫着,“清......”那个如同刻在苍纯心上的魔咒般的名字,就是眼前少年的名字,直至死亡,都没有让苍纯放下,这该是多重的感情......

浮竹叹了口气,从记忆中抽身而出,却发现少年的脸上神­色­不变,顾盼之间清浅微笑,蓝­色­的眼弯成了一轮冷月,看不出任何的悲伤,是,不愿再旁人面前展示吗?

再一次长叹了一口气,浮竹移开了视线,和少年一起看向庭院中的樱花树,他记得,朽木宅的樱花最美,而当初少年住在朽木宅时,他的房间外就是满满的樱花树。

“朽木老爷子应该会想见你的。”

少年晃着手中的酒杯,仰头,饮尽杯中物,把酒杯放在案桌之上,才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是吗?”

声音浅淡无喜无悲,似乎刚刚的话仅仅只是一个音节,没有任何的意义,事实上,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宙斯只是意思意思的回了一句可有可无的话而已,他从不认为,有人想要见自己,自己就应该乐颠颠的跑过去让别人见,尽管,这个别人和自己曾做过五百年自己的宿主。

浮竹把视线从樱花树重新转回了宙斯的脸上,静静的看了半晌,最终,却无奈的发现,千年之前认识少年,和少年相处了五百年,分离的五百年也时常会想起少年,只是,却依旧无法了解到少年半分的脾­性­,似乎单纯的一点就爆,毫无遮掩的会指着人的鼻子臭骂,只是,现下想来,无论少年表现的多么恼怒多么气愤,那双眼,都一直无波无痕,和尸魂界的天空一样,千年不变的平静。

长长的叹息一声,浮竹发现,他今天的叹息次数都快及得上以前一年的叹息次数了,“清......”

“嗯?”

听见了浮竹的叫唤,宙斯转过头,两腮鼓鼓的,嘴里还叼着半块未吃完的糕点,眨着眼,神­色­无辜而充满着疑问。

“咳!”浮竹有些狼狈的转开视线,不敢再看向宙斯,为何,他会在哪一刹那觉得少年是如此的让他心动呢?掩饰般的,浮竹急急的开口,把想说的话说出了口,“你想去苍纯的墓上看看吗?”

吞下了口中的糕点,宙斯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璀璨、动人,却也无端端的显示着冷漠的讥讽,“为什么要去?”

浮竹似乎对宙斯­干­脆的话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迷茫的反问了一句:“什么?”

再次喝下了一杯酒,宙斯把白瓷杯子放在手中把玩着,比白瓷更加晶莹的指尖沿着杯子缓缓的勾画着,视线低垂,几分慵懒几分漫不经心。

“我是说,为什么要去苍纯的墓地呢?他已经死了,不是吗?”死了,就代表存在被抹杀了,那么,去墓地还有何意义?对着空洞洞的泥土说着自己的思念自己的悲伤?呵,他没有这么无聊!而且,朽木苍纯于他而言,真的不重要。

浮竹的身体狠狠的震了一下,惊愕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少年,想要在少年的脸上找的任何的线索来判断少年话中的意思,只是,看到的,唯有少年低垂着的处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的容颜外带几丝不听话而滑落的金­色­发丝,一瞬间,寂静无声。

风吹过,让似乎停滞的空气重新流动了起来,浮竹的神­色­慢慢的柔和了起来,他似乎明白了少年的悲哀,是啊,他们是死神,死神的死亡是真正的消失,化为灵子彻底消散在苍穹,那个坟墓,也仅仅只有墓碑上的一个名字而已,什么意义都没有......囧之,所以说,脑补什么的是灰常强大的!!

接下来,浮竹没有再开口说什么,而宙斯,浮竹的沉默正中下怀,享受着安静,啃啃糕点喝喝小酒,算算他可是很久没有吃到食物了呢!

正如浮竹预想的一样,朽木银铃在听见宙斯的归来后想要和宙斯见一面的,毕竟,那个人是苍纯留下的最痛的遗憾,只是,脚跨上门槛,却又收了回去,见到了又说什么呢?他根本就不知道苍纯的感情,那么,自己该和他谈什么呢?那个少年的冷漠,他可是一早就知道的啊......叹息着,朽木银铃就这样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纠结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期待哥哥们的亲亲,死神篇后期哥哥就会登场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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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冰山面瘫的异常 ...

而宙斯,则完全不知道这厢的纠结,完全的开始了在尸魂界的晃荡之旅,走出了暂住的十三番队的大门,晴空万里碧空如洗,伸了伸懒腰,无视掉一路上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好奇视线,宙斯踏上了相隔五百年的尸魂界之旅,只是,走在巨石铺成的道路上,脑中闪现疑惑,是不是,有什么被自己遗忘掉了?不过,随即,这种疑惑就被宙斯抛到了脑后,既然不记得那就说明不重要,那么,也就不必花费脑力去回想了不是吗?只是不久后,宙斯就后悔的捶足顿胸,你说当初他怎么就没有花费哪怕是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去仔细深想呢,让自己到最后彻底的沦落到了翻不了身的地步?!

当然,现在的宙斯是不知道将来的后悔的,走走停停,静灵庭内并没有彻底的恢复,毕竟一次­性­走了三个队长,元气大伤,路上没有什么人,就算有,也差不多都是行­色­匆匆的根本没有时间左顾右盼,所以,会没有看到宙斯这个现在最热门的话题人物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死神们忙不代表几个勇闯尸魂界的英雄人物也会忙,几位都没受到什么很严重的伤,就算是被砍的七零八落的草莓桑,也因为他的小强体质早就可以活蹦乱跳的四处溜达了,于是,宙斯和黑崎一护他们相遇了。

“啊,是你,那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人!”

突如其来的叫声让宙斯回头,少年­精­致的五官在纷纷而落的粉­色­花瓣之下更显几分梦幻,嘴角因为舒适而勾起的弧度,弯弯眯起的双眼,灿若阳光的金发,这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

好美!黑崎一护等人不可避免的全体愣神,那种呼吸一窒的美丽似乎超越了他们所有的认知,这个少年的容貌如同上帝最­精­心的杰作,没有任何的瑕疵之处,这样的少年真的存在吗?难道不是他们的一个幻影而已?

扫了眼不知为何呆愣住的几人,宙斯放开手中蹂躏着的树枝,拍了拍手,转身微笑着,“你们好,我是蓝泽清。”

“啊、你、你好!”几人如梦初醒,对于刚刚居然对着一个少年看呆这件事情很是尴尬,而少年那种骨子里散发出的优雅和贵气,让一直有些大大咧咧的一护等人有些手足无措了。

“我是黑崎一护!”说着,还摸着自己的橘子头,笑的出乎意外的腼腆。

“我叫井上织姬!”有些羞涩的声音,低低的,却也带着原始的活泼。

“你好,我是石田雨龙。”有礼的回话,当然,要忽略掉他推眼镜来掩饰住的尴尬。

“茶渡泰虎。”言简意赅的大个子木着脸,看似吓人,但眼神中却透着清澈的善意。

当然,话语之后的那些注释宙斯是不可能会去在意的,他直接撩了撩被风吹到前面来的头发,看了一眼再次呆楞住的几人,“你们,不忙吗?”

“啊?啊——”有些迷茫然后是恍然的叫声,一护等人想起了自己的目的是去四番队看朽木白哉,对着宙斯说了声失礼了之后风风火火的重现出发,却在走了几步后又退了回来。

“那、那个,蓝泽桑,如果你没事的话和我们一起去四番队吧,我记得你和卯之花队长认识的。”说话间,一护的眼神有些游移,这个人好像很寂寞啊,一个人看着樱花......(o(╯□╰)o,一护,乃确定乃的眼睛真的不是近视吗?宙斯会寂寞,地球就直接进化成凹凸曼跑去宇宙打小怪兽了!)

宙斯不知道一护心中所想,只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于是,就呵呵一护几人一起往四番队走去。路上,一护等人也慢慢放开了最初的尴尬,话开始多了起来。

“蓝泽桑是死神吗?一定很厉害吧!”

“不,我不是死神,只是意外来到尸魂界而已!”这厮早就理所当然的忘记了在十二国时理直气壮的借用死神名号的光景了,╮(╯_╰)╭

“啊,不是死神?!”

“是啊,我可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国二学生呢!”

“......什么?!蓝泽桑是学生?!”

“是啊,我可是并盛中学国二A班的普通学生一名呢,突然间就出现在这里了!”这话说的那叫没有一丝的心虚啊,宙斯坚决的认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啊,这样的话那蓝泽桑你不是很无措吗?毕竟,这里和现世一点都不一样!”明显已经相信宙斯的几位。

“还好啦,这里的人都很友善呢!”笑眯眯啊笑眯眯,宙斯似乎开启了圣父光环,说白了,就是神棍当上瘾了在欺骗大众!

“蓝泽桑真是坚强!”一些安慰啊赞扬的话都朝着宙斯投去,宙斯也面不改­色­的接了下来,然后,叮的一下,有人灵光一闪。

“可是,蓝泽桑,浮竹队长他们好像很早之前就认识你了啊!”

“......”其余众才沉默,这是才恍然,对啊,当初浮竹队长等人的反应可不是初见的样子,而且,和山本总队长的对话也足以说明了蓝泽桑在很早之前就在这里出现过。

无视了四双闪亮的对着自己渴求真相的眼睛,宙斯笑眯眯的望天感叹,“啊,今天的天气真好!”

......四人抓狂,所以丫的你刚刚的话其实都是在框我们的吗?没想到这样一个如同贵公子般的少年会这样面不改­色­的框人,QAQ~~,四人内牛,以后,再也不轻易就相信这种状似贵族的话了~~~~

走进四番队,并没有看见卯之花烈,不过也是,这一次的伤员这么多,作为队长肯定要忙着主持大局,怎么可能到处乱晃呢!

跟着一护等人来到了朽木白哉的病房,宙斯眨了眨眼,真是简单到了极点的病房啊,除了窗边的一张床外,什么都没有,原来,少了那些医疗设备的病房还可以这么空旷的啊!

“白哉,我们来看你了——”大嗓门的一护话还没说完就被露琪亚一个标准的爆栗敲掉了之后的话。

“安静点,一护!”刚敲完一护,露琪亚就想到了自己刚刚的行为太不贵族了,有些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朽木白哉,在发现自家兄长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后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转过头来,就发现了和一护一起过来的宙斯。

“一护,这位是......”

宙斯出现的时候露琪亚也在场,只是,一直以来心情都有些抑郁的她没有心思去注意有关于宙斯的八卦,所以至今,她对于宙斯依旧一无所知,其实,就算想八卦宙斯也没有资料八卦啊,毕竟,知情人士只有那几个资格最老的队长。

“蓝泽清。”

肯定的说出了少年的名字,却不是一护的声音,独特的带着冬天气息的清冷嗓音,是众人都熟悉的人——朽木白哉发出的声音。

露琪亚惊讶的回头,她不知道兄长大人何时知道这个少年的名字的,而且,一向冷酷的兄长大人居然会主动说出少年的名字,这个,意味着什么?少年是特别的?

别说是露琪亚,就连一护等人都有些惊讶朽木白哉这个住院冰山居然会知道蓝泽桑的名字,明明他们在外面都是到今天才知道少年的全名的。

倒是宙斯,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微微挑起了眉,视线放在了朽木白哉的脸上,因为受伤,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取下了牵星箝而披散的黑发消除了几分严肃,俊朗的脸,几乎朽木家代代相传,“朽木白哉是吗?现在的你,倒是有几分苍纯的样子。”

“诶?蓝泽桑,苍纯是谁?”一护摸着脑袋问出了几个人同样好奇的问题,有人和这冰块长的很像?!

宙斯没有回答一护的问题,因为朽木白哉在宙斯之前就开口了,当然,他开口的目的可不是满足一护他们的好奇心的,而是直接面对着宙斯,面无表情,“我不是父亲。”他讨厌这人通过他来看别的人,虽然说这个所谓的“别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你当然不是苍纯,朽木白哉,只是,你们朽木家的脸长的都差不多而已!”最起码,他看到的朽木家三代都长的很想,几乎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上面拓下来的。

“......”一护等人沉默,宙斯和朽木白哉的几句话已经足以让他们知道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了,然后,惊叫声起,划破苍穹。

“父、父、父、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看亲耐滴们的留言发现,乃们不相信浅浅的RP了吗?!泪目~~,浅浅说哥哥大人们会出现就一定会出现,而且,这一次保证不是打酱油了啊啊啊~~~换句话说,就是哥哥大人和俺家儿子要真的重逢了啊,至于之后的嘛,嘿嘿,大家都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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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白菜君的心思 ...

瞪大了眼睛,一护几人惊惧了,这个蓝泽桑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认识朽木白哉的父亲,等等、等等,他记得,露琪亚都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朽木白哉的话,据露琪亚说,最起码超过两百五十岁了,那么这样算的话,蓝泽桑究竟多少岁了啊啊啊啊!!!

冷冷的一瞥,瞬间就让处于激动中的五人组冷静了下来,朽木白哉这才把视线重新放回宙斯的身上,这一次是只看不说,他用视线描摹着这个人的相貌,熟悉而陌生。

这个人,他很早很早就知道了,蓝泽清这个名字,也成为了伴随着他成长的烙印,不知在何时起已经去成为了习惯,他的父母去世的时候他还很小,但却已有足够的记忆力来让自己记住了,很多人多说,他的父母是天作之合感情深厚,他也一直都这样认为的,只是,时常,他会在他的那严肃的爷爷脸上看到了几分心疼,那是,对他父亲的心疼,他以为爷爷是心疼父亲多病而愈见虚弱的身体,直到后来才知道,爷爷心疼的,是父亲那份隐忍着的勉强微笑。

父亲不爱母亲,这是在他母亲去世后不久知道的,无意中走到了那个除了爷爷和父亲之外不准许任何人进入的房间,好奇心让他禁不住推开了那扇门,从此,踏入了父亲心中的那片禁忌,回不了头。

那个房间其实和其他房间一样,只是摆饰什么的比起其他房间的井井有条,显得随意多了,不过,不凌乱,而是舒适,就像是主人仍在,一点都看不出这个房间已经久无人烟,洁净的桌台显示出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最显眼的,是桌台上那堆的很高的画卷。

小心的拿起最上端的那副,慢慢的舒展开来,看到的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少年,金­色­的长发蓝­色­的眼,樱花树下,少年浅笑盈盈,有着绝世的风华,那双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温柔之下的平静,那就是淡漠,当然,那个年纪的他是不可能看得出那么多的,那时的他只知道,画中的人让他惊艳非常。

愣愣的看着那副画许久,才把它卷上放好,重新拿起另一幅画展开,只是却不料,画中的主角依旧是那位少年,依旧是樱花树下,依旧浅笑盈盈,只是,这一次,多出了几分朦胧的魅惑,那双流转着光芒的蓝眸,深邃的吸引着所有......

一副一副看过去,其中的主角从来没有变过,都是那名美丽的少年,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躺着着,各种姿态各自背景,不同的风情相同的绝美,足足有上百幅画,那画中透露出的感情浓的几乎快要饱和,当时他不明白,只知道,有些画,让他看了很想流泪。

在他把那些画重新放好后回头,却蓦地看得了站着门口的爷爷,他不知道爷爷在那里看了多久了,只是,他以为爷爷会惩罚他擅入这个房间的错,只是,爷爷这一次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只是,缓步走到那些画的面前,拉开了其中的一幅,指着画中人对着他说:

“白哉,这个人,是你父亲唯一爱过的人。”

嗡的一声,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个美丽的少年是父亲唯一爱过的人,那么,“母亲呢?父亲不是爱着母亲的吗?”

爷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有些文不对题的说着,“苍纯爱着这个少年,直到死亡还一直爱着,只是,这个少年却也是他最深刻的痛,白哉啊,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朽木这个姓氏太沉重了,沉重到已经成为了桎梏着我们家的枷锁,不得自由......”

爷爷话中的疲惫和沧桑是那么的浓,只是,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朽木白哉,而不是现在这个冷静自持的朽木家主六番队队长,那个时候,他只知道爷爷的话让一直以为父母恩爱的他无法接受,伸手就想撕开那些画,却被爷爷阻拦下来,无法发泄的他冲出了那个房间,从此,执拗的憎恶起了画中的那个少年,却也彻底的记住了那名少年,无法忘记。

随着年纪的增长,思维渐渐成熟起来,不知道何时起,他已经能够和平的面对父亲爱着一个少年的事实,甚至,他还能够和爷爷谈论起那个少年,知道了少年和父亲的以往,慢慢的,他也理解了父亲那五百年间沉积出来的感情,不经意间,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多出了一个习惯,每天,都会去那个房间,看一看那些画像,时间久了,他有时会延伸出一种想要见一见少年的渴望,只是,在少年突然间出现的前一刻,他都没有想过自己的渴望会成为事实。

眼神渐渐晴明,朽木白哉看着眼前这个比画中更加真实更加璀璨的少年,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却是,无话可说,只能维持着一贯的严肃看着他,而已。

宙斯被看的浑身发毛,呃,他和这朽木白哉是第一次见面吧?可是为何这棵白菜会用这种地球人看火星人的目光看着自己呢?这究竟是为毛啊??

在其他人的眼里,朽木白哉一如既往的冰冷严肃,只是,在已经成为朽木白哉妹妹很多年的露琪亚的眼里,却是大大的反常,不说她的兄长大人对眼前少年的异常主动,单单现在的眼神,就是她从未见过的专注,还有深沉。

有些不解的侧头看向那个少年,难道,对兄长大人来说,这个少年是特别的吗?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兄长大人的身上看到了如此明显的情绪,这让她很是欣慰,终于,兄长大人找到了可以让他卸下面具的人了吗?兄长大人,作为朽木白哉,太累了。

转头,露琪亚一把揪起黑崎一护的领子,对着朽木白哉一个鞠躬,“兄长大人,我想起还有事情要去办,先告退了!一护、织姬、石田、茶渡、你们也跟我一起来,我需要你们的帮忙。蓝泽桑,就请你先帮我看护一下兄长大人,卯之花队长很快就会来例行检查的,这段时间就拜托了!”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不等任何人的反应,就风风火火的拖着一护远去,井上等人不明所以,却也一声告辞后跟着离去,一时间,病房内就剩下了傻眼的宙斯和沉默寡言的白菜一棵。

默了一下下,宙斯就拉出了病房内唯一的一张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之上,姿态慵懒神情悠哉,颇有几分享受的样子。

而实际上,宙斯的确是在享受,享受着难得的安静,要知道,冰山面瘫有千千万,却都有一个相同的属­性­,那就是寡言,譬如杀生丸,譬如眼前的朽木白哉,只不过,这两人对宙斯来讲又是有所不同的,和杀生丸呆在一起,安静是安静,却只有听觉上的安静,身体感知上面,却是没有一刻真正安静的,-_-|||,而朽木白哉不同,自己和他,只是陌生人,所以,也不存在会对自己动手动脚这一忧患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着,一个,半眯着眼舒服的直想睡觉,另一个,则一言不发的把视线放在少年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来例行检查的卯之花烈进来,才打破了这股宁和的沉默。

在看到椅子上的那个人时,卯之花烈的讶异一闪而过,清什么时候认识朽木白哉的?不过,很快的,卯之花烈就释然了,想想也很正常,毕竟,朽木白哉是苍纯的孩子,清会想来看看他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说,脑补什么的才是最强大的啊╮(╯_╰)╭!

而发现卯之花烈来了,宙斯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去了,就算他享受那份安静,但是,他也只是享受片刻,太长的宁静,永远都不属于他的生命,漫长无边际的时间,他从没想过需要“永远”。

目送着宙斯的离开,卯之花烈回头,却意外的发现了朽木白哉还没有收回的目光,看到了尸魂界有名的冰山如此明显的态度,再想想自己友人对清的不同,惊讶过后,卯之花烈的嘴边弯起了深深的弧度,啊拉,清还真是一个真正的妖孽呢,无知无觉的嬉笑,却不知收获真心几许!

不过,卯之花烈思忖着,看浮竹那副样子,明显就是还没有完全开窍的样子,自己作为他的朋友,是否,暗地里去推一把?要不然,被后来者居上,那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去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捶地,瓦居然手一抖把今天的存稿给删除了,害的我只能重现打一遍,却发现,瓦的记忆力根本就木有记牢啊啊啊啊,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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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囧囧有神的矛盾组合重现 ...

回到十三番队,和浮竹说了些话就回到了自己暂时的住所,打开窗户,让房间内的空气流动起来,半倚在窗户上,宙斯颇有几分笑看蓝天云卷云舒的闲情逸致。

一时间,除了风吹动的声音外,寂静的可以,宙斯也一动不动的趴在窗户之上,双目半眯,似睡非睡,良久,有些突兀的开口,嗓音中不带一星点儿的睡意。

“还不出来吗?”

声音掠过了整个房间,空旷的一眼就可以看到底的房间内,宙斯的话似乎很是莫名其妙,只是,没过多久,一个人影缓缓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棕­色­的发往后捋着,只留下一丝在额前,几许的不羁,棕­色­的眼中,是激动。

“......清哥哥?”

缓缓的声音又低又轻,那是不敢相信的害怕,害怕一不小心眼前的一切就会破碎,然后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就如同之前的那无数次一样。

“好久不见了,惣右介。”头枕着手臂,依旧趴在窗栏之上,看着视线中的蓝染,突然升起了怨念,你说同样是五百年,为毛自己才长了这么一丁点高度,而眼前之人却是如同春天里的竹笋一般,咻咻的就长熟了呢?难道,是肥料吃太多了?!宙斯恶意的想着。

听见了宙斯的话,蓝染身体一震,眼中的惊喜再也压抑不住,一个瞬步,上前,在少年惊讶的神­色­中,蓦地拥住了他,紧紧的,几乎听得见骨骼被勒疼的呼叫声。

“唔......”宙斯有些不适的挣扎了一□体,却发现蓝染此刻似乎用尽了力气,抱的紧的让他无法动弹半分,当然,若是真想脱离的话,自己肯定可以做到,只是,低低的叹气,伸出手,反拥住抱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身躯,算了算了,这些人,每一个重逢都喜欢来这一套,自己也早就习惯了,就随他去吧,只是......

“惣右介,若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现在是尸魂界的敌人。”

话刚说完,宙斯就感觉到了腰间传来的力量更加大,埋在自己脖颈处的脑袋,蹭了蹭,细碎的发磨蹭的让他有些痒,抱着自己的人,良久才闷闷的给予了他回答。

“......嗯。”

简单的答案,却包含着几分不安几分不满,他知道了清和这里的几位是熟人,他反叛尸魂界不知道清会不会生气,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后悔,谁让灵王逼走了他的清。

想到这里,蓝染抬起了脑袋,低垂视线看向宙斯,“清哥哥,跟我去虚圈吧。”他可没忘记尸魂界是灵王的地盘,清哥哥在这里会安全的,当然,这个只是其中的小部分原因,至于其他原因嘛,大家就心知肚明了吧。

去虚圈吗?他是对虚圈有几分好奇啦,只是,环境什么的还是尸魂界比较舒适,决定了,“惣右介,这样吧,白天我仍呆在尸魂界,晚上我跟你去虚圈。”

一锤定音,蓝染也知道宙斯看似随意其实却是固执的可以,他做出的决定,一般无人能够撼动,这样,他也不浪费­唇­舌了,他相信,既然清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么,就肯定已经有了能够保护自己的方法了,遂点点头,同意了宙斯的话。

“好的,清哥哥,那,现在清哥哥跟我去虚圈吗?”

宙斯望天,橘红的天空,已是傍晚时分,日暮低沉,到晚上不过片刻,只是,“不了,等一会十四郎会来找我用晚餐了。”

十四郎?蓝染在宙斯没注意的时候,眼中划过了一阵冷光,看来,除了朽木苍纯外,浮竹也必须想办法除去!!

“好的,那我在这里陪着清哥哥!”

“随便,只是,惣右介,难道你的小脑没有发展完全吗?不知道在敌人的地盘需要隐秘气息吗?”从自己把他叫出来之后,居然给他大摇大摆的呆在这里,也不知道隐去灵压,这货真的是那个传说中冷静多谋的蓝染BOSS?

宙斯的怀疑中带着鄙视的目光太过坦白,让蓝染不自在的­干­咳了数声,那啥,他真的只是太激动了一时忘记这茬啊,清,不要因为这个小小的失误你就直接怀疑我的智商啊!!

到这时都没有人发现自己,蓝染也知道肯定是清帮他把灵压隐藏起来的,现在,他才明白了刚刚清对他说的第二句话并不是对他反叛的不满,而是对他的忽视的提醒,不过,这是不是能够说明,在清的心中,自己比尸魂界的几位重要多了?想到这里,冷酷睿智冷静沉稳的蓝大BOSS咧开嘴,露出了一个足以和智障聘美的傻笑,让宙斯硬生生的打了好几个寒颤,这娃,不是脑子烧糊了变傻了吧?要不然,怎么会露出这般寒碜神的笑容呢?

==分隔线==

惨白­色­的沙子,和天交接的地方慢慢成为灰­色­,直至升空,成为浓浓的墨­色­,虚圈是没有日夜之分的,那个月亮,也只是虚假的装饰品。

踩在沙子上面,宙斯随手帮自己打了个结界,周围的风绕了过去,风中的白沙也随风而过没有在此停留,抬头望乌云,惣右介啊,这次,轮到乃穿错地了吗?!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穿界门而已啊,明明只是从尸魂界跑到虚圈而已,明明自己只是在通过穿界门的时候稍稍分心而已,明明只是在通道里和自己那在外面玩的乐不思蜀的武器“交流”了一下下而已,为毛?为毛一转眼身边的某灵就不见了呢??

当然,眼前这样别致的风景告诉他,这一次自己没穿错地,那么就是说,现在,自己的面前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在这里等,估计很快就会有虚圈的人找来;第二个,就是自己去虚夜宫。不过,想起了还没有“交流”完毕的小矛盾组合,宙斯决定,采取第一种方案!

随手找来一张大大的单人沙发,手肘撑在沙发一边的扶手上,支撑着脑袋,整个身体倾斜着坐在沙发中,姿态慵懒,闲适异常,就这样在空旷无比的虚圈沙漠之中,开始了他的“交流”大业。

“小矛小盾啊,你们说说,是因为我这个主人的实力太差丢了你们的脸所以你们才一天到晚不着家呢还是我身份不够让你们做我的武器委屈了?嗯?!”

鼻子里轻甩出的一个嗯字,让站在自己本体之上的两个器灵再次缩了缩已经缩成一团的身体,相互抱成一团的抖啊抖的,小小的脑袋死命的摇着,呜哇,这样的主人太恐怖了啦~~~~

“主、主人您很好,实力强身份高,我们作为您的武器觉得非常的荣幸!”飞快的说完这句话,小矛再一次的紧紧把自己缩小在缩小,致力于让宙斯完全看不到这一伟大的目标。

“哦?!”宙斯挑挑眉,“那就是说,不是我的问题喽!”

“嗯嗯!!”再一次死命的点着自己圆圆的脑袋,小矛和小盾生怕点迟一秒就被自己主人回炉重造了。

“既然不是我的问题,那么就是......你们的问题了!”骤然眯起的眸,其中的冷冽让矛盾组合抖的更加的厉害。

“对、对不起,主人,是我们失职了!”是他们的错,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主人随意却不是随和之人,作为神王,能够让那些高傲的神俯首,并不可能仅仅只是运气和巧合,主人的实力主人的能力,无一不是王者之资。

就算是其他的低阶神明,作为器灵,也是不允许随意出走的,更何况是神王的武器!主人对待他们已经足够的纵容,他们不该凭着这份纵容肆意妄为,身为武器,若不能够成为主人手中的剑,那就失去了他们的生存意义,他们怎么会这般的放纵,忘记了自己的本职?

“记住了,在你们作为自己之前,首先,你们是我的武器!”就算他没有他们也无事,但是,既然认了主,那么,就该记住自己的本分,他不讨厌不听话的属下,只是前提,是必须要有那个不听话的能力!

“是!”

坚定而甘愿的回答让宙斯勾起了­唇­角,“你们可以出去玩,只是,小矛、小盾,玩,也要注意时间,知道吗?”

“是!”

“回去吧!”有人来了。

“是。”

恭声回答后,小矛和小盾回到了自己的本体之中,没过几秒,宙斯就等来了虚圈派出找自己的人,一只笑容诡异的银毛眯眯眼狐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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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再次遭遇的意外 ...

其实宙斯真的很好找的,只要走对了方向,毕竟,在空茫的虚圈之中,一个几乎半躺在沙发之上悠闲到令人发指的人形物体是多么的惹眼,而市丸银,则是在看见那个自己要找的目标后,第一时间睁开了自己那双几乎不睁开的猩红血眸,啊拉,蓝染大人的客人,还真是有趣呢!

重新闭合起那双令人害怕的眼,市丸银一个瞬步就来到了宙斯的面前,用着他特有的诡异腔调说着,“啊拉,这位想必就是蓝染大人的贵客蓝泽桑了吧,我是市丸银,蓝染大人派我来接蓝泽桑!”事实上,几乎整个虚夜宫都被蓝染派出来找这个人了,其中,包括了蓝染大人本身,还真是大手笔啊。

还记得蓝染大人回到虚圈的那一刻,脸上那种连掩饰都不能够的激烈情绪,可是他认识蓝染百余年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呢,还真是有趣啊,蓝染大人的那些情绪,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少年样的人吗?长相倒是属于绝品,只是,若只是空有长相的话,肯定不可能让那个冷酷的蓝染这般在意的,摸着光滑的下巴,市丸银有了观察眼前之人的欲|望。

宙斯起身,沙发就如同有灵­性­的消失不见了,没有去在意市丸银那越笑越诡异的脸,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几声震天的大吼声,几只长的极具抽象美感的大虚出现在他们的周围,只是,这种货­色­,无论是市丸银还是宙斯,都不可能在意的,如果不出意外,只要市丸银的小小一击,就可以消灭,连斩魄刀都用不上的渺小之物。

只是,不出意外的人生就不能称之为圆满的人生了,同理可证,圆满的神生之中,意外,那就如同宙斯生命中的碗柜一般,肯定是无处不在!

这个意外不是市丸银为了试探宙斯的实力而故意不出手,毕竟,他还是蓝染大人的属下,可不想回去让蓝染大人有机会加倍压榨自己,试探蓝染大人的极限是种有趣的事情,只是,若为了这种试探赔上了自己的命,就不怎么值得了。自然,这个意外更不可能是宙斯的能力突然失效什么的这种狗血,这个所谓的意外,却是刚刚被宙斯教训的两大神器——小矛和小盾是也。

刚刚被教训的矛盾组合因为愧疚与自己的失职,极力的想要弥补过错,于是,看见了那些个不自量力跑来想要吃掉他们主人的丑大个后,只急急的对着宙斯来了通心灵上的电话,说了一句“主人,这些丑东西就交给我们吧!”,不等宙斯反应,急于将功补过的矛盾组合一起攻击,一阵剧烈的强光刺得宙斯和市丸银反­射­­性­的齐齐闭上了眼睛......呃,当然,请忽略掉市丸银那本身就长年紧闭的双眼吧!

不知道为毛,宙斯在小矛小盾说完那句话后心中浮现了直觉­性­的不安,按理说,这两个也算是神器了,对付区区几只大虚,也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只是,想起了之前几次这两个的囧货属­性­,宙斯总是放心不下,等到他睁开眼时,他就确定了心中的那份不安。

是,没错,刚刚的那些大虚已经不再眼前了,是,同样没错,他依旧还在虚圈没有变换地方,是,还是没错,那只银毛狐狸没有消失没有变小没有变大诡异如昔,只、是!!

——“上帝他爷爷的,为毛会来到一百年前的虚圈?!”

唰唰唰的冷光直直­射­向了跳离了本体蹲在沙漠中抱成一团在瑟瑟发抖的两位囧灵,抓狂的宙斯直接一手就把矛盾组合一起拎到了半空之中,无视了两位眼泪汪汪的大眼,直接穷摇了。

“你们两个囧货给我说清楚说清楚,为毛会来到一百年前啊?!只是对付几只大虚啊,为毛还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多少年了,你们说,你们跟我多少年了都,居然还会犯这种错误?!小矛,尤其是你,你比小盾早来我身边最起码超过万年,还是什么和小盾组合是最厉害的武器,现在呢?现在给我说清楚,究竟是怎样,啊?!不不不,你们别说了,我不想听了,是我的错,都是我自己的错,居然会误信谗言选了你们两个作为我的武器,忙到没帮到什么,时常抽风给我找多余的麻烦倒是不少,你们两个,都给我会本体去重新修炼,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随着一声“是”,小矛和小盾咻的逃回了本体之中画圈圈顺带开拓田地种起蘑菇,呜呜,都是他们的错,他们好没用啊,居然又给主人添麻烦了,呜呜~~~~

深呼吸、微笑、深呼吸、微笑......重复着这样多次,宙斯才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其实,穿越到一百年前这个并不是什么大事,回去就是了,只是,这两个囧货并不是仅仅让他穿越啊,而是直接把时间空间给扭曲了,换句话说,这里是一个独立出来的空间,在一百年后会才会和现实交汇重新合并,要么,就直接跳出这个独立空间,要么,就慢慢的把一百年过完回到来之前的原点。

跳出空间他做得到,但他不能够保证跳完后能够不被哈迪斯他们找到,至于矛盾组合,他已经彻底的绝望了,所以说,为了以后更长时间的安宁,他现在就必须在这个鸟不拉那啥的地方过个一百年吗?哦,这个究竟是什么世道,他这个神王为毛比上帝那个鸟人还要悲催啊啊啊啊——

“啊拉,蓝泽桑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

拉长的音调有丝颤音,别误会,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激动有趣的兴奋战栗,听到这个声音,宙斯才恍然记起,啊,原来还有一只人形狐狸和自己一起跑进这出洗具里来了啊,还好还好,最起码,倒霉的不止我一人啊......捶地,宙斯啊,你这是什么沧桑的心态啊,杯具横流,TAT~~

大约的把事情解释了一下,当然,有些不需要说明的就不用浪费­唇­舌了,反正,说了这狐狸君也不明白不是,╮(╯_╰)╭,说完了一大堆的“解释”,宙斯还非常有礼的对着市丸银说了一句总结,“所以,之后的一百年多多指教了,市丸桑!”

市丸银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人,啊拉啊拉,果然呢,他的预感没有错,这个人非常的有趣呢,而且,刚刚他似乎听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呢!上万年的生命吗?嗯,什么种族能够活这么久的?市丸银在心里琢磨着,嘴上倒是也没空,“啊拉,蓝泽桑不用叫的这么见外嘛,你可以叫我银哦,至于蓝泽桑,我可以叫你清吧,毕竟,我们可是要相处一百年呢!”

“当然可以,银。”

“清可以告诉我,刚刚那两个是什么吗?”很有趣呢,也很强大。

“当然是和银一样,是灵体咯!”他可没兴趣把小矛小盾暴露出来,就算那两个囧货真的没什么好值得暴露的,(╰_╯)#!

“啊拉~~,真的吗?可是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灵体呢?”嘴边的弧度咧来,笑容夸张的似乎要裂到耳边,两枚弯月更是愈发的弯起,整张脸,顿时呈现出一种诡异到极点的弧度,让人遍体生寒。

宙斯只当没看见那张极具个­性­的脸,也笑的同样是眉眼弯弯效果却和银的脸完全一个相反的回答到,“世间无奇不有,难得碰上一两个银不认识的灵体不是很正常的吗?”也许,有时间可以介绍一下好和惣右介认识,通灵者和死神,嗯,真是不错的组合啊!

“清说的是呢,是我孤陋寡闻了。”

“不不不,我相信这只是碰巧而已。”

“呵呵,我发现我很喜欢清呢。”这样有趣的人带着那样有趣的灵,怎么会让他不喜欢呢?更何况,这个少年身上可是处处透露着神秘呢,真的让他越来越想揭开他的外层探知他的深层真相呢,真期待~~

“承蒙银喜欢,是我的荣幸。”

“呵呵......”

“呵呵......”

==分隔线==

一百年前,蓝染已经侵入了虚圈,自然的,市丸银也会光临虚圈,这样,因为唯一­性­,两个市丸银是不能碰面的,当然,实际上想要做到这点是非常容易的,毕竟,虚圈是非常大的,仅仅一个大虚之森,就足够玩躲猫猫游戏玩个尽兴了。

在虚圈那种全是沙子的地方,大虚之森可以说是环境最好的地方了,就如同整个虚圈的绿化带一般,空气质量最上层,自然的,也就成为了宙斯之后百年的暂居地的选择,啊,当然,也包括了银。

在大虚之森转悠了好些时间,市丸银一个鬼道击碎了朝着他们扑上来的大虚,笑容不变,保持着诡异,只是,若仔细瞧的话,就可以看见市丸银嘴角的那一抽一抽,眼前这个人也太难伺候了吧,进入大虚之森后,他们从森林的东边跑到西边,横贯整个森林,到处打家劫舍,只是,没有一处可以让眼前之人满意的,不是嫌弃太小就是嫌弃太脏,甚至又一次居然嫌弃那个山洞­色­彩太、艳、丽了?!他以为他们是在郊游吗?他们是在找房子啊找房子,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起手拉手的结伴踏春啊!!!

当然,仅仅是这些还不能够让他产生任何的想法,只是,不知道为毛,这些出现的大虚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这个少年似地,一出现就朝着自己扑,而少年,也每一次恰恰巧的在大虚来临的前一刻躲了过去,这就造成了现在这种只有他一个人奋斗的局面,累死他了!

市丸银再一次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疑似有王子病的某少年,第一次,对那位高深莫测的蓝染大人的眼光表示了怀疑,究竟,蓝染大人是看上了这个少年的什么啊??美貌?还是实力?或者是两者皆具?只是,就算看上了这些,蓝染大人也不可能会像现在这样在乎他啊,最多也只会利用而已,就如当初那个雏森桃一样。

而走在市丸银前面一点的宙斯此刻却是嘴角微翘,明显的心情很好,对于身后那个目光,他直接忽视了,哼,让你用那种解剖青蛙的目光看我!让你一天到晚笑的像只狐狸­阴­森森的!!让你脸上整天挂着你好有趣的字样在我面前晃荡!!!小样,不整整你简直对不起全虚圈人民!!!!

于是,市丸银啊,原来你遭遇到的一切来自宙斯的刁难全部都是你那张脸的表达­性­错误啊,赶紧,收拾收拾细软去X国整容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要让银子和宙斯培养感情,所以,直接把他们两人单独拎出来了,当然,时间飞逝什么的,在本文中是极占分量的,所以,不会多久就会回去的~~

111

111、非暴力,不合作! ...

终于,在踏入大虚之森后的第三次转过一圈后,宙斯选择了一个森林最深处的僻静山洞作为安身之地,要知道,所谓的虚,是不太可能保持­干­净整洁的,所以,进入山洞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扫。

就算银在流魂街之时早就习惯了困苦的生活环境,但是,也不代表他能够忍受脏乱,相反的,像他们这样的人反而会有些洁癖,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山洞,面积大的让银想泪流,破道好能力强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必须亲力亲为的下海做清洁工人,只是,瞥了一眼悠哉的一点都看不出准备自己动手打扫的某少爷,银内心握爪:这一次,说什么也不妥协了,他市丸银也是有骨气的,暴力了也不合作!!

没错,之前被宙斯这样恶整着却坚持没有独自离去,不是因为蓝染大人的命令,毕竟一百年时间,若眼前这位没有回去的话自己随意编个原因就行了,说谎什么的他很在行的(o(╯□╰)o...),也不是什么革命情谊,口胡!他才和这位大爷认识好不好,哪来的革命情谊?!就算是单单他们两人落地这个地方,也不表明必须相亲相爱不是?林林总总的原因剔除了,剩下来的就是最真实的理由了,那就是,他被暴力合作了啊!!!银扭头,咬牙切齿,整张脸更是向着诡秘的道路越走越远......

这个大爷看似文质彬彬弱质纤纤的,可是,那武力值简直就是和他的外貌呈现出了完美的反比例,自己在他的面前根本是毫无还手之力,于是,只能被这位大少爷一路压着走到底了,TAT~~,银的内心流下了两行珍贵的男儿泪!

现在,无论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会帮这少爷打扫卫生的,市丸银,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自己的权益,加油啊!!!于是,这些日子被宙斯暴力逼迫的银小狐狸终于炸毛了。

想法是好的,只是,血光乍现,银的眯眯眼睁到了最大的程度,柔软舒适尺寸足以让五六个人随便打滚的大床,白­色­的床幔飘啊飘,大大的沙发,­精­致的案桌,上面摆放着杯浓香的茶......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啊啊啊——

抓狂的银缩到了墙角种起蘑菇来,为毛那个大少爷会有床?为毛那个大少爷还有沙发?为毛那个大少爷还会有热腾腾的茶水?呜呜呜,为毛这些他都没有?

偷偷瞄了眼宙斯那边,在看见宙斯一边喝茶一边吃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茶点时,终于,忍不住朝着宙斯那边挪出了步子,一小步,再一小步,接着一小步......距离越来越近,宙斯似乎是毫无察觉到银的小动作般的,满足的吃着他的下午茶点,当然,这个所谓的下午只是他们自己当做的,毕竟在虚圈,白天黑夜什么的根本分不清。

“清~~”比平常的音调拖得更加长的叫着宙斯,银此刻犹如上前讨好的狐狸,就差没有抖抖耳朵摇摇尾巴了。

宙斯端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茶点没拿稳,这个市丸银究竟是怎么把一个清字说的这么、这么的令人胆寒的啊,他的皮肤都起一个个小疙瘩了,也就是俗称的­鸡­皮疙瘩。

放下了杯子,宙斯装作没看见市丸银对桌上食物的渴望眼神,微笑,“怎么了,银?”然后顿了顿,似乎恍然,“啊,是饿了吗?”

“嗯嗯!”小狐狸点着头,眼光一直都没有从食物上移开过,不能够怪他这么失态,毕竟,来这里这么久了,一直都是杀虚杀虚做着体力活,却没有吃过一丁点的东西,会饿坏了那是平常事,他又不是宙斯那样的生物,不吃也没关系。

“这样啊,那银吃些糕点吧。”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似地,银立马在宙斯身边坐下,十分自觉的帮自己倒了一杯茶,配着糕点吞下肚,很快的,一大盘糕点就全进了银的肚子,吃饱喝足了,银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往后靠在沙发上面,昏昏欲睡。

也许是填饱了肚子血糖供给足了,银的脑子再一次的正常运作起来,然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当然了,他所谓的不对劲不是刚刚自己幼稚倒了极点的行为,而是宙斯刚刚居然没有趁着自己沉迷于食物之间时狮子大开口诱拐他签下一系列协议,还真是不符合这位大爷的个­性­啊!

只是,这个疑问在不久也就是十几个小时大虚进攻之时他就彻底的明白了答案,那个时候,自己手握神枪砍杀大虚,背后,某个少年则是一边端着同样莫名冒出来的清酒饮着,还一边轻飘飘的点评着自己的动作,一会儿不够美观一会儿不够优雅,丫丫的,这是战斗啊战斗,你以为戏台上的舞台剧吗??

只是,无论多么的不忿多么想把神枪刺向那个少年,银始终还是任劳任怨的接手处理了以后来犯的虚,吃人嘴短,那说的就是自己啊,扭头默默飙泪,为了食物,他、忍、了!

之后的日子就这样默默走过,两人相处的模式依旧如此,一个,为了让自己有更好的生存环境而出卖了自己的劳动力尽力砍虚,一个,以食物等物质作为戏票看着死神砍大虚的洗具看的不亦乐乎,甚至有时还偷偷的帮着这出洗具加大了难度让它更具观赏­性­(银大怒:我就说为什么这些大虚常常会虚品大爆发来个大变身呢,原来是你搞得鬼?!),似乎相安无事,其实却陌生如昔,就算在这个地方当了室友好些年,依旧组不成“他们”,而是,他,和他。

==分隔线==

无法去顾及胸腹间那深的入骨的伤口,市丸银背靠在树上喘着气,大意了,他没想到会这么好运的一次­性­遇到了那么多亚丘卡斯,明明当初他被蓝染派出找亚丘卡斯的时候都没找到几只啊,怎么今天全到这里来聚会了?!

这一场战斗几乎是他最狼狈的一次了,受伤不说,灵力几乎消耗­干­净了,也幸好已经回到住处了,要不然,自己还真要回不去了!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银迈入了山洞,却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之间,他对于宙斯有了一种无意的信赖,似乎断定了,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会安全,所以说,关系的变化有时候并不是感觉出来的,而是从一些微小细末之间表现出来的。

市丸银刚进山洞,宙斯就知道了他的伤,那股浓浓的血腥味,并不是想无视就能够无视的,看了一眼进来的某人,宙斯摸着下巴,唔,真狼狈!

发现了宙斯那戏谑中带着鄙视的目光,市丸银很想挠墙,你鄙视啥鄙视,不就是受伤了吗?不就是衣服破破烂烂了一点吗?不就是狼狈了一点吗?这有啥鄙视的,啊?!他的对手是一大群亚丘卡斯,会受伤并不丢脸吧?!

当然,市丸银的挠墙行动也仅仅止步于心动层面上,不是什么每个灵都带着一张面具而他市丸银更是带着无数张面具这一类矫情的理由,毕竟,这些年来,自己的形象早就在对方的面前崩溃了,索­性­,也不遮遮掩掩的了,市丸银绝对的不肯承认,实际上,自己能够在一个人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表现着自己的真­性­情,感觉其实很好,新奇、放松、舒适,这一切的感受都让他在这一段时间内生活的比之前欢快许多也真实了许多。

而让市丸银没有把心动付诸于行动的真正原因则是,他累了,勉强行走已经花去了他全部的力气,毫不客气的倒在米­色­的沙发上,不管血渍污染了沙发,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啊,真是舒服!

“啊拉,银,你今天的打扮真潮流!”

市丸银想翻白眼,只可惜他的眸­色­让这个行为成为了高技术难度的动作,于是,只能放弃,退而求其次的用越来越夸张的诡笑代替。

“真的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清的欣赏眼光真好!”才怪!别以为他听不出他话中的嘲讽,这个人,就算面­色­无辜犹如天真少年但也绝对遮掩不住恶劣的本­性­!

“那当然!”毫不客气的接下了市丸银似是而非的夸赞,至于银语气中的真实­性­,那个关他什么事,他只捡自己想听的部分听。

银抽了抽嘴角,这人还真是个恬不知耻的,不过,银疑惑的侧头凝视着某个装无辜的人,为毛他会觉得这人骄傲的样子有些可爱呢?!错觉吧,嗯,一定是自己的错觉!银坚定的点了点头。

112

112、银的杯具 ...

轻轻一跃,宙斯就从另一边的沙发上跳到了银趟着的那张沙发上面,饶有兴致的看着银身上那条贯穿了差不多整个上身的伤口,狰狞可怖,血­肉­翻飞,伸出右手食指,轻轻触碰那到伤口,歪着头,眼中眨着满满的疑惑。

“痛吗?”

......被宙斯的天然到极点的问题哽的几乎说不出话,若不是自身条件不允许,银几乎想要揪住宙斯的衣襟把他摇的头昏眼花身体散架然后朝着他大吼一声:废话!,就算是灵体,但他也是是血­肉­之躯好不好?怎么可能不痛?!

怒火没法发,让银很郁闷,脸不表情也越来越诡谲,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了,“啊拉,清,我想,只要有感觉的正常人都会感到痛的哦!”

“啊,是这样吗?”笑眯眯的,宙斯的手指朝着伤口重重的一压,那速度,银可以用他所有的人品发誓,就算是瞬神夜一也比不上,“原来银一点都不痛啊!”那语气,没心没肺的可以。

立刻的,入骨的疼痛席卷了全身,市丸银的脸­色­越发的惨白起来,冷汗涔涔,却依旧保持着诡笑,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在流魂街,疼痛,是他最早习惯的东西。

只是,什么叫做原来他一点都不痛?他的意思是自己没有感觉还是不是正常人?是,没错,自己不算是人,但绝对的正常!市丸银坚持着这一观点,相对于眼前这人,相对于深沉莫测的蓝染,他绝对是正常到不能正常的死神一枚,呃,虽然这个死神之前必须加上“背叛”这个定语。

正想让宙斯“高抬贵手”,却发现对方早一步移开了那根万恶的手指,松口气之时却听见对方那清亮中透着魅惑的嗓音响起。

“银,我帮你治伤吧!”

听见这句话的第一感觉,不是感谢,也不是惊讶,而是怀疑,市丸银眯着眼,把视线从宙斯的脸上到身上,里里外外透视了N遍,才有些迟疑的开口,“清,你还记得你的全名是什么?”不会是在他外出的时候被哪只虚掉包了吧?虽然说蓝泽清会被区区虚打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但是,蓝泽清会善良的帮自己疗伤,那就是梦中的痴人在说梦,不可能的级数比之前一个可能­性­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砰——,刚问完问题的狐狸君的额头上再添新伤,银捂住了额头上的闪亮包包,委屈的睁开了眼,控诉般的视线投向了那个下毒手的人,他这是虐待伤员,自己要投诉啊!!!

宙斯才不管自己是不是虐待伤员呢,额头上冒出了好些个井字,这只该死的银毛狐狸,居然敢怀疑他是冒牌货?不就是开口说要帮他治伤吗?有这么不可置信吗?

“银,你说,你究竟是在质疑我的实力呢,还是在质疑我的善良内心?”

“善良内心?!”血­色­的眸全开,满是惊愕神­色­,里面明明白白的写着“你说笑的吧!”这几个大字,真实的表达了市丸银内心的最真的想法,这个人和善良根本差了不止两个世界啊,还内心?哈,其实这个人是在说冷笑话寒他的吧?!

“啪——”宙斯拍案而起,脸­色­沉痛非常,“银,鉴于你刚刚一系列的行为严重的让我脆弱的心灵受到了创伤,所以,今天的餐点全部取消!”说着,就跳下了沙发,扬长而去,呃,说夸张了,其实就是回到对面的沙发上去而已。

难得的,没有听见对食物执着的市丸银的抗议,而实际情况则是,刚刚宙斯的那一下拍“案”,正正好是拍到了伤口之上,现在,银单单忍受住那股钻心之痛就花去了他原本就不多的力气,哪里还有余力去抗议啊!当然,宙斯表示,他的那一拍,真的只是巧合而已,真的,他可以对着神明发誓!(/ □ \)

把受伤的银晾了一夜,宙斯还是帮着他治好了那条狰狞的伤,微凉的指尖上银白­色­的光芒,在他的肌肤上面缓缓游走,让银有一种暖暖痒痒的感觉,这种感觉慢慢的扩散开来,甚至,在那手指经过胸口的时候,让银有了一种心脏也开始暖和起来的错觉,当然,银坚信这只是他的错觉,对这个人汲取温暖什么的,无异于是与虎谋皮,活腻歪了他!

只是,银也不得不承认,眼前之人实力之高,是他一开始就没有预料到的,至今为止,他依旧没有估算出这个人的真正实力,就算他时常算计着逼着这个人拿出实力,到头来却还是落了空,无论是对待虚还是对待他,态度都是嬉笑非常云淡风轻,说白了,就是没心没肺,这本质,还真像蓝染,不,应该说,蓝染像他。

是的,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他总会觉得,蓝染的很多地方都和这个人很像,譬如,那温柔的仿佛真实的虚假微笑,那双眸深处的冷漠残忍,只是,越是相处,他就越是清楚,蓝染的冷酷和眼前之人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蓝染的那些,就像只是对眼前之人的拷贝。

想到这里,银再一次的对蓝染和这个人的关系好奇起来,一直想要自己寻找答案,毕竟,这样才比较有趣,只是,不得不说,蓝泽清,并不是你观察就可以了解的,最起码,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没有摸到零星半点的线索,忍了忍,他还是没有忍住自己日益见长的好奇心。

“清,和蓝染大人认识很久了吧?”

“没有多久啊,银怎么会这么想?”宙斯奇怪的看了银一眼之后回答说,“只是五百多年而已。”

大起大落的情绪让银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复杂的目光看着宙斯,眼角微抽,好吧,五百多年是不长,只不过一千年的一半......口胡!五百年都快是自己年龄的两倍了好伐,这还不叫久的话那什么叫久?千年还是万年?不过,说道万年,市丸银又想起了初临这里的时候得到的信息,似乎,万年对于眼前之人也并不是很长的时间啊,这样说的话,那五百年是不久,那么,眼前之人并没有说错,是自己理解错了?!最终,银把自己绕了进去。

“诶?清和蓝染大人是怎么认识的?”装作好奇宝宝,银一脸期待的看着宙斯,等待着他的答案。

“怎么认识的啊......”宙斯半眯起眼,想起了当初蓝染那双唯一看得出样子的双眼,明亮,充满着纯粹的野心,很赏心悦目,“在流魂街碰上的。”

银囧了一下,你这回答不是相当于没回答嘛,五百年前的蓝染还不是死神,那么,肯定是在流魂街相遇的啊,不过,这些问题都可以忽略,他想知道的真正问题,可不是这些,装作不经意,市丸银开口问道,“清可以告诉我,清和蓝染大人是什么关系吗?”

问出这个问题后,银就处于兴奋状态之中,若不是双眼习惯­性­的眯起,那么,那双血瞳之中此刻想必写着明晃晃的八卦二字吧,只是,连银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中,有些感觉是不可以归纳为兴奋和好奇的,譬如,那丝丝压抑着的紧张,没有缘由的缠绕着他的心间,甩不掉。

连银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紧张,宙斯自然是不会发现的,此刻,他看着银的目光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诡异,看的银狐狸毛直竖,野­性­的直觉(口胡,乃真把我当成野兽了!)告诉他,接下来的答案还是不要听为好,只是最终,好奇心还是占取了主导地位,银竖起了耳朵,专心等待着答案。

宙斯站起身,然后俯下|身,双手搭在银的肩膀之上,语气真诚,声音清脆悦耳,“银,你就放心吧,蓝银王道我了解,惣右介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和你抢的!”

宙斯的话如天雷一般在市丸银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来,一时之间,除了嗡嗡的声音外,市丸银什么都感觉不到,半晌,目光呆滞的看着宙斯,晃了晃身体,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艰难的开口,声音涩然的犹如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

“清,你误会了,我和蓝染大人只是上下级的关系。”

“我知道我知道,惣右介的副队长始终只有你嘛!”

JQ啊JQ,这是赤|­祼­­祼­的JQ——这货自认为的,拍了拍市丸银的肩膀,宙斯完全是一副咱们心知肚明不必说的太明白的表情,让银的眼神更加的空洞,目无焦距。是,蓝染大人是说过这样类似的话,可是,他百分之两百的肯定,蓝染大人的意思除了字面直译的意思外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其他含义,当然,他也没有!!!

“不,清,我想你真的误会了,我和蓝染大人不是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什么关系?”

“(#‵′)凸,情侣关系!”

“啊,我知道你和惣右介是情侣,不用特意申明的!”

“(╰_╯)#,我说,我和蓝染大人不是情侣、情人、恋人的关系,只是单纯的上级和下级的关系,而且,蓝染大人有喜欢的人了!”

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银咬牙把这句话说完整,他就不明白了,他和蓝染大人之间一直清清白白的没有一丝暧昧,这人怎么会把他和蓝染大人凑在一起?只要想想被理智到了残忍的蓝染大人喜欢上,唔,抖了抖,银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往上窜,太恐怖了,也只有眼前这种同样级别的人才经受得起吧!

宙斯惊讶了,这一次,只真正的惊讶了,“谁?惣右介喜欢的人是谁?惣右介也真是的,居然没有透露一点口风,怎么说,也是认识了五百年的熟人了啊,也太见外了......”说的后来,宙斯直接喃喃自语了起来,“难道是雏森桃?不会吧,惣右介的眼光不会这么低的?那么是谁?烈、十四郎、朽木白哉......”

听着宙斯把尸魂界里的队长级别的人一个个数过去,银满头黑线,直到现在,他算是完全的真相了,原来,那个­精­明冷酷沉稳机智的蓝染大人,到现在仍处于暗、恋状态之中,而且,这恋着的,还是这样一块神经粗壮感情迟钝的木头,想想以后蓝染大人的暗恋日子,银就开始偷着乐,只是他却是不知道,那幸灾乐祸掩饰下的不自在,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经由着时间的流逝在悄悄变化,无人知晓也无人察觉,不紧不慢的迈着步伐缓缓占领着本就不大的心间,等到发现,已是开弓之箭,没有了回头之路。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回去了。。。

113

113、所谓的尿频 ...

在进入这个诡异的独立空间的第九十个年头,市丸银很烦恼,蹲在离山洞不远处的树上,扒着一头银毛,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纠结也越来越不甘心。想起刚刚自己身体的变化,银很想仰天长叹:究竟为嘛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银的纠结起源于一次洗澡事件,在今天惯例的外出杀虚来保证自己的身手活动结束后,银回到山洞时,看到的就是在被人工开发出来的温泉池中泡澡的某人,半眯着眼一脸享受,微仰着头露出了修长洁白的脖颈,那懒懒的一声“银”不可谓是不悦耳动听,然后,他就纠结的发现,自己的身体里仿佛多出了一团邪火直冲往下腹,他的欲|望抬、头、了!

有些慌不择路的跑了出来,甚至用上了全部力量使用瞬步,却又该死的居然无法迈动脚步离的更远,心中似乎不舍离那人更远一点,该死的不舍!!!市丸银有些焦躁的在心中低咒到。

他是死神,说白了,就是已经死了的人的灵魂,对欲|望,本就不会和人类那样常常陷入冲动什么的,一开始,在流魂街,他挣扎着求生就已经需要花费他所有的力气了,而且那时,自己的身体还处于稚­嫩­状态,根本没有这种烦恼,到后来,身体渐渐发育成熟,他也脱离了流魂成为了死神,他依旧不会有这种烦恼,他一点都没有兴趣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没必要的活动上,至于冲动,面对乱菊那种身材的女人他都没什么感觉,当然,面对男­性­就更没感觉了,甚至,他都曾经怀疑过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现在,看着还没有完全平息下去的某处,他万分的肯定自己的身体功能绝对没、问、题!只是,为毛情动的对象会是蓝泽清那个恶劣的不知名种族?!就是面对山本老头起反应都要比现在的这个结果好百万倍啊!!!(o(╯□╰)o,宙斯桑,乃究竟对银子打压到何种程度,才会让银子生出这么个恐怖的想法的?!)

市丸银骂着自己的不争气,只不过看见一个­性­别和自己一样的同为男­性­的一部□体而已,有什么好冲动的?不就是那个身体的皮肤白了点­嫩­了点让他有一股摸上去的欲|望,不就是脖颈修长了点诱人了一点让他想扑上去啃一口嘛,不就是那胸前那两处红梅绽放迷住了他的眼,不就是水下那若隐若现的纤腰让他忍不住想要圈住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银像是和自己较劲似地想着,却不由自主的再一次想到了那水中莹白的身体,湿漉漉的金发垂落,一缕缕的缠绕在那身体之上,金白相互映衬,让那金­色­的更加璀璨让那白­色­的更加晶莹,半开半阖的蓝眸,在雾气缭绕之下,更是含水般的迷离,朦胧之中更是添上了那几分撩人的魅惑......哦,该死的,给我冷却下来!!!市丸银悲催的发现,只是回想,自己那本已软下去的某物又­精­神抖擞起来了,捂住脸,银很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而最让银不想面对的是,自己悲哀的发现,对那个人,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动情,就连心间,居然也不争气的动了起来,也就是俗称的“动心”,这一次的刺激,让他再也不能够自欺欺人下去,那些之前被自己强压下的心的异动,都不能控制的浮现起来。

想到蓝染大人喜欢他时自己幸灾乐祸下的不明郁闷,在和他肌肤相触之时的自己的不明­骚­动,每一次被他欺压时嘴中说着抱怨却从未真正动怒,被他暴力镇压时自己那状似勉强答应下越翘越起的嘴角......现在重新想来,其实,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不愿意去明白而已,装作不喜欢,这样,好似到后来,就可以真的不喜欢,真是愚蠢的自己啊!

市丸银露出了一个自嘲的微笑,他什么时候喜欢这般的自欺欺人了,不是一开始就决定了吗?他这一生,只想随心所欲的活着,想要养个人来玩玩,就不顾自己还没有改善的生活把路边的乱菊收留;厌倦了流魂街的生活,就一声不吭的独自跑去真央考了死神;觉得蓝染的计划很有趣,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撇下在他身后追逐了百年的乱菊转身离去......只是,为何在面对这从来到尸魂界开始三百多年之中唯一一次的心动,却学会了欺瞒本心了呢?

银扒乱了自己那头银毛,脑中一片混乱,是的,现在不能够再欺骗自己对蓝泽清的那种感情,他并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辈,既然想明白了就不会再逃避,可是......自己喜欢谁不好为何偏偏要喜欢蓝泽清那个混蛋啊嗷——银毛狐狸抓狂的朝天做呐喊状!

他知道,只要自己承认了喜欢,那么,自己就不可能会放弃,更何况,蓝泽清还是个他贴身研究了九十年依旧还充满着诱人的神秘感的人,有足够的资本吸引着他更多个九十年,可是,若决定了走上这条道路,那么,就不仅仅是自虐这般简单了啊,他可还没忘记,清还是蓝染喜欢的人啊,和蓝染抢人,这个,只要想想,他就汗毛直立了,肯定会被蓝染算计死的啊,只是,只要想想放弃清,银蓦地紧握双手,指甲陷入了手掌,流出殷红的血液,这般强烈的感情,让银有些措手不及,之后,就是自嘲了,说不定,自己对清的感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多了,是比喜欢还要喜欢的感情啊。

既然退不了,那么,自己的面前就只剩下前进一条路了,到了这种地步,银反而放松了,毕竟,没有选择实际上比有选择更加容易选择,想好了,银的右手圈成拳状,敲击在左掌之中:那么,第一步,就是和清多做亲近让他习惯自己的靠近!

==分隔线==

宙斯很奇怪,对于银这个和他相处了九十年的同居人,也是在这个地方唯一可以和自己说话的人形物种,自己是比较放任的,对银的亲近也没有排斥,一点都不担心银背地里对自己捅刀子,当然了,自己也不否认,这一切的前提是自己那简单就能够灭掉市丸银的实力,这其实也是他“信任”那些认识的人的前提。

只是,最近,他总觉得市丸银的行为越来越诡异了,常常喜欢贴着自己不说,还总是偷袭他吃了一半的食物;也不怎么出去杀虚来锻炼自己的身手了,一天到晚和自己腻在一起;坐沙发也对其余那些又宽又大的空余之处视而不见贴自己贴的死紧;说话的时候总喜欢贴着自己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自己有些热有些痒;明明虚圈是不分春夏秋冬的,却偏偏跑过来喊冷的和自己挤在一张床上,挤在一张床上睡了却又不安分的喜欢抱着他,难不成把他当成|人形暖炉了不成(这神经粗的......)?最最主要的是,为毛睡一觉他总是需要起来好几次?每一次出去后回来,身上总是有一股凉凉的湿气,虽然冰冰凉凉的抱着也挺舒服的,只是......

“银,你尿频吗?”

“......”

最近痛并快乐着的市丸银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那张脸肯定呈现出了囧状体,尿频?蓝泽清啊,你还可以再迟钝一点吗?自己最近找尽一切的机会来靠近这人,也没有丝毫遮掩住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是,眼前之人愣是没有发现一丝半点的,嗷,他终于知道蓝染的纠结和无奈了,喜欢上这么一个没感情神经细胞的又不能够用强硬手段逼迫只能温水煮青蛙般的缓慢侵入的人,除了自吞囧然之外还能­干­吗?市丸银挠墙,再一次的哀叹:为毛自己会喜欢上眼前之人啊!!!

“清,我只是出去...欣赏月­色­而已!”

这回轮到宙斯囧了,在虚圈赏月?!市丸银,你眼睛没问题吧?或者有问题的不是你的眼睛而是你整个脑部神经细胞?!脑­干­坏死了吧?

宙斯眼中的视线明明白白的表示出了他的鄙视,只是,作为被鄙视着的银,发挥了自己良好的品格,完全把这份鄙视无视掉了,抬头望山洞顶,就算被鄙视,他也不想要被喜欢的人把自己定价为“一个有尿频的男­性­死神”!

只是,市丸银杯具狐狸桑,乃真的认为一个脑­干­坏死的智障比尿频的死神这个称呼要来的“光荣”一点吗?!

114

114、神王不知道的逼近 ...

九十年的时间过得很快,十年的时间自然不会太慢,尤其,是对于打着尽可能的把宙斯的心拉往自己这边的市丸银来说,这十年,过得特别的快,快的让他不得不遗憾的来文艺了一下:时间啊,你为何不能够停留?

毕竟他知道,出去了,自己就很难有机会和宙斯能够单独相处了,他不认为,蓝染大人会看不出自己这么明显的感情,而自己也无意遮掩,只因为,自己不遮不掩对方都看不明白了,若遮掩了,那要等到何年何月?

只是,不管市丸银有多么的不甘愿,等到空气中轻微的一震波动后,他和宙斯就已经站在了百年前他们离开的原点,熟悉的满天白沙,却不再是只有两个人的虚圈,不着痕迹的叹一口气,嘛嘛,算了,反正现在蓝染大人和自己可说是处在相同的起跑线上,努力吧!

想到这里,市丸银又恢复了欢乐,手臂自动自发的缠上了宙斯,摇着尾巴撒欢,“清,我们去虚夜宫吧!”

宙斯无所谓的点点头,就算是有了百年的断层,他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应,百年,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瞬间的事情。

“那清,我们走着去虚夜宫吧?”红­色­的眼亮晶晶的看着宙斯,闪烁着期盼,换来的是宙斯看怪兽一般的奇怪眼光。

“银,你脑壳也被断层了吗?”其余地方不说,这里是虚圈,除了沙子就是风的虚圈,难道还有心情花前月下散步不成?!

“怎么会呢?清,我只是怕你不习惯而已,毕竟已经过了一百年了!”经过了这么久的荼毒,银还是有些进步的。

宙斯再一次的看了一眼被凹凸曼殴打的小怪兽,“看来,银,你脑电波真的被断层了!”这话说得那叫斩钉截铁,那口气,是无比的肯定,让人生不出任何怀疑。

“......”银沉默了,耳朵耷拉了下去,连尾巴也无­精­神的往下垂,明显是一副被打击的样子,呜嗷,清,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明明人家只是不舍得早早的就离开我们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嘛~~(o(╯□╰)o,银子桑,你的内心世界被穷摇乱入了!)

到了虚夜宫,宙斯就被赶回来的蓝染拥进了怀,市丸银看到这一幕,更加萎靡了一下,然后,突地,­精­神振奋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蓝染,状似好心的提出建议,“啊拉,蓝染大人,客人似乎有些疲惫呢,还是先让他休息一下吧!”放手吧放手吧,蓝染大人,你就给我赶快放手吧!!!

蓝染闻言,手中一紧,目光深沉的看着银,那如同X光波的视线,似乎想要把银透视了吧,却遭到了银百毒不侵体质的抵御。

片刻,蓝染收回了目光,手却没有松开,而且,更加得寸进尺的,把下巴靠在了宙斯的肩窝处,语气慵懒的开口,“你累了吗,清哥哥?”

......

一瞬间,虚夜宫的大虚小虚全体定格,就连市丸银也在一时之间石化了,蓝染大人那撒娇般的语气怎的这般的惊悚?还有,清哥哥?哥哥——?!咔嚓咔嚓的声音一片,这一天,虚夜宫的男女老少无一例外的都掉去了一层下巴,XX的,太恐怖了,就连凹凸曼现身都木有这么恐怖的啊,嗷——,众虚集体泪奔中~~

经过了那次的哥哥事件,宙斯在一夕之间,就成为了虚夜宫最大的新闻人物,每一次宙斯的到来,都必然会遭到所有虚的炙热的注目礼,至于说虚是没有心的,众虚一致鄙视:愚蠢的人啊,谁说他们这个是好奇【心】的,明明就是好奇【欲】!!o(╯□╰)o

白­色­的沙发之上,宙斯舒服的坐着,茶和糕点早就备好,蓝染坐在他的一边,挨得很近,而市丸银,也无视了蓝染的死亡光刀,硬是坐在了宙斯的另一边,挨得同样很近。

蓝染的眸中闪过冷光,他很清楚,在那一次,银去接清的时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明明在之前,银在听见清的名字时没有任何的反应,却在接清来虚夜宫之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银和自己一样,对清起了喜欢的心思,而且,银对这种心思,似乎连隐瞒自己的意思都没有,表现的异常的明显,就如同对自己的挑衅一般!

在获得这个信息的第一时间,他的内心对银有了杀意,只是,他却是不能够动手的,不是因为银对自己的助力,而是清对银的态度,就算他非常的不想承认,但是,银对清来说,也是有一定的分量的,该死的,为什么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被银这个家伙钻了空隙?!

蓝染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好不容易等到了清,好不容易让清同意来虚圈,好不容易可以隔离尸魂界的那些对清心怀不轨之徒,可是,为毛到了虚圈还是有竞争者?而且这个竞争者还要比尸魂界的那两位加起来还要难缠许多的软硬都不吃的市丸银?!

蓝染这般纠结的心思宙斯可是一点都没有接收到,他只是在吃完了糕点之后,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惣右介,你为什么会想起要去当灵王啊?”那样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神位,为毛还有人来抢?!

听见宙斯的问题,蓝染马上从自己的纠结之中抽离出来,“啊,这个啊,清难道不觉得胜者为王吗?那个最高的位置谁都想做!”当然,真正的理由他才不想说出来呢,他有预感,说出来后非但得不到清的丝毫感动,反而很可能会囧到自己,所以,就把这个当成自己一个人的小秘密吧!

宙斯默了一下,这个理由还真是让他纠结啊,拍了拍蓝染的肩膀,语气非常之沉重,“惣右介,先不说别的,其实,胜者为王这个问题,真的有待商榷!”最起码,他们家就木有这个问题啊,明明他都想要谁来挑战都马上输掉的。

如果蓝染现在还带着那副眼镜,他现在肯定会推推眼镜来这样自己的一时无语,尽管他喜欢清,但是,他也无法去否认,清的思维和大众的思维常常不在同一异次元的。

“清,是不赞成我去挑战灵王这个位置吗?”蓝染这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纯粹的疑问,清,一直都是这样,好像知道很多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立刻的,宙斯星星眼的看着蓝染,让银不满的更加靠近,“如果可以的话,惣右介,能换个挑战对象吗?”

“换个对象?换谁?”宙斯的话让蓝染和银都有些好奇。

“灵王的顶头上司!”注意,他说的是顶头上司不是直属上司!

蓝染和银的气息一顿,灵王的顶头上司?蓝染有些迟疑的问道,“清,灵王难道不是尸魂界的最高者吗?”

“当然是啊。”

“那么......”那个顶头上司是怎么回事啊?

撇了一眼两人,宙斯口气平淡的说道,“就如同总公司和分公司一样,尸魂界也只是一个分支啊。”

宙斯的话对蓝染和银是一个不小的冲击,尤其是蓝染,他几乎是消极的颓废了,原来,他拼死拼活绞尽脑汁谋夺的只是一个小小分公司的头头吗?这个事实也太打击人哦不,是灵,太打击灵了吧?!

尽管宙斯的话对所有死神和虚来说都是匪夷所思的,但蓝染和银却没有丝毫的怀疑,虽然很想问问清为何会知道这些事情,也很想问问清和灵王的那个所谓的顶头上司有着怎样的纠结才会这么积极的怂恿着他们去推翻,但是,最终,他们还是忍不了没问,毕竟,这些问题也许涉及到了清不想说的回忆,他们还是等他自己开口吧!

蓝染和银却不知道,他们实在是太看得起宙斯了,就宙斯那神经,可不单单是感情的那一根独大啊,其余的,也早在那不知长短的岁月中磨练的坚韧无比了,受打击什么的,除了在被某些特定的人占便宜之外,就别无他事了。

而就在宙斯在虚圈和蓝染市丸银两人话着家常(?)之时,却不知道,在尸魂界的总队长室,山本在一堆机密资料中终于找出了找了一个多月的目标,看着那份目标,仔仔细细的像是在和什么做着对比,良久,才放下,自己也坐下,目光深邃,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有些没头没脑的话。

“果然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聪明的乃们应该知道最后一段是什么意思了吧,哥哥党的怨念太过强大,吾辈抵抗无能,所以,只能加快进度了,在三章之内,哥哥们就【肯定】会出现了~~

115

115、决裂了 ...

和往常一样,和浮竹打过招呼后就出门闲逛了,一护他们早就离去,在询问他是否要离开之时,他在想起现世那一群非人类后,非常坚定的拒绝了这个建议,谁说逃避是没有用的,死缓和死刑对他而言可是非常不一样的!

樱花总是他在这个国度见得最多的花,尸魂界尤盛,因为气候的原因,花期短暂的樱花常开不败,这里的环境总是这样的平和,四季如春,几乎没有雨季,若不是时不时的有虚出现,估计这里的死神会被消磨掉战斗的意志吧,不过,这样的环境却正好是他度假的好地方。

清冷的灵压渐近,伴着似有似无的樱花香气,一袭黑发一抹白纱,清俊的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淡淡的声音包含着所有人都知道的独有温柔,却偏偏,那个他想要表达的对象硬是到现在还是不明所以。

“清。”

“是白哉啊。”转眸,宙斯懒懒的说着,手中,折下了一枝红樱,越过朽木白哉的身体,他看见了那个大大的六字,看来,他是逛到六番队的门口来了。

在宙斯第二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被这个男人冷气狂放的要求着叫他白哉,一向对于姓和名没什么感觉的宙斯,无所谓的改了口,虽然按照他和朽木白哉的爷爷和父亲的交情,可以算作是他的长辈,不过宙斯也不在意就是了。

“啊。”淡淡的应了一声,朽木白哉就没有再开口,目光追随着那个和樱花较起劲来的金发少年,想起了爷爷的忠告,“不要喜欢上那个人,白哉,不要喜欢!”。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的爷爷复杂到他看不懂的表情,似喜似悲,唯一他能够确定的是,爷爷那前所未有的慎重和坚决,只是,已经来不及了,早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目光被金发的那个他沾满了,自己的感情,已经不是能够遮掩住的了,至少,每一次,卯之花队长和露琪亚看自己的目光中总是有那么一丝挪揄。

只是,朽木白哉有点不安,他想起了之后爷爷那长长的一声叹息,沧桑无奈,然后是那一个淡淡的问题,爷爷说,“白哉,在喜欢之前,先确定好一个问题,和朽木家和尸魂界相比,是否,他是最重要的,为了他,你是否能够毫不犹豫的把一切抛弃?”

他还记得当初他的回答,他说,“爷爷,喜欢他并没有和尸魂界和朽木家的规矩相违背,不是吗?”是的,是的,两者并没有任何的矛盾,他自信自己足以能够两边都处理的很好,可是,尽管回答的坚定,内心,依旧没办法彻底的忘记爷爷的那个问题,尸魂界和朽木家,蓝泽清,这两者在他的心里,究竟是哪边更重一点?他似乎,还没办法去判断。

黑­色­的地狱蝶召唤了所有死神队长和副队长,一场严肃的会议之后,朽木白哉静静的跪坐在朽木家的祠堂里,他从没有想过,那个问题居然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快到让他措手不及。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在木质的地板上,几乎落地无声,在距离他几步之遥时停住,朽木白哉沉默着,没有说话,或者说,现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够让乱成一团的心好受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朽木白哉才开口,“爷爷,你一早就知道了?”所有才会问我那个问题。

不着边际的问题,朽木银铃却是明白那字里行间的含义,“不,白哉,在今天的会议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之前会问你那个问题,只是因为,五百年的时间,我看的很透彻,蓝泽清,比谁都要冷漠,他的情,从来没有为谁停留过,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情。”

尽管白哉掩饰的很好,但他依旧可以看出自己孙子眼中的挣扎,五百年前看着苍纯的那种心酸再一次的冒出,为什么,苍纯和白哉都会喜欢上那个人?这个时候的朽木银铃忍不住对宙斯怨怼起来,只是,怨什么?作为旁观者他看的很清楚,蓝泽清并没有主动招惹过苍纯或者白哉,自己根本无法去怨啊。

同样有着挣扎的并不只有朽木白哉一人,尸魂界内,几个番队的队长室里,和宙斯认识的几人都单独的静坐着,直到日落西山,暮­色­开始笼罩之时,才站起来,握着斩魄刀,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的步出了门。

==分隔线==

挑眉看着围着自己的死神们,宙斯的视线慢慢的从每一个认识的死神脸上扫过,看得出其中的挣扎也看得出其中的犹豫,只是,挑­唇­而笑,这些东西,他不需要!

最终,宙斯的目光落在了山本的身上,“总队长可以说说,为了区区一个蓝泽清,为何这样劳师动众呢?”啊拉,尸魂界的队长和副队长级都在场呢,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何时和尸魂界有了矛盾?

“蓝泽清,你可知罪?”

山本的话让宙斯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去虚圈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除了这点可以被他们称得上罪人之外,他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尸魂界这样劳师动众的了。

不过,饶是心里这样想,蓝泽清依旧手臂环胸懒懒的站着,一点都没有把指着他的那些斩魄刀放在眼里,“啊拉,总队长可以告诉我,我有何罪吗?”

这回倒不是山本回答他了,而是唯几没有拔|出斩魄刀的浮竹,语气沉重的劝解,“清,这里面肯定有着误会,你先跟总队长走,我们会帮你的!”他会想办法帮住清的,就算是下令抓清的人是灵王,他也会想办法的。

“帮我?”勾­唇­微笑,蓝眸中波光流转,划出了丝丝金­色­的光芒,映衬着背后火烧般的日暮之­色­,一时间,竟似高高在上的神明,高贵之中,是蛊惑人心的耀眼,晃花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不需要哦,浮竹,不、需、要!”

伸出食指轻轻的摇着,带出几分俏皮的可爱,却让浮竹的脸­色­愈发的苍白起来,浮竹?改变的称呼,是否意味着你心中的怨气,“清......”

浮竹的难受也是其余几人的难受,谁会想要拔刀指着自己的朋友和喜欢的人,可是,发出通缉令的却是灵王啊,他们的信仰,他们怎么能背叛呢?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用一种“我很痛苦”的眼神看着他呢?好像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般,选择站在那里的是他们自己,不是吗?挣扎?犹豫?呵,有这种东西的人怎么配让他花费一丝半点的心思呢?

不咸不淡的看着几人惨白的脸孔,宙斯心中没什么感觉,就算相识数百年又如何?对于这种站在自己对面的人,他从来就不屑于去了解。

正在气氛愈发沉重之时,尸魂界的空气中发生异样,黑­色­的洞|­茓­中出现的人,让尸魂界的死神们更加的戒备,是蓝染和市丸银。

山本的神情开始凝重起来,本来,有一个实力不知深浅的蓝泽清就够瞧的了,可是,为何这个时候蓝染和市丸银会出现,这不是纯粹添乱吗?

蓝染和市丸银也没有料到会看到这般的场景,他们只是奇怪今天为何到了时间清还没有出现,寻来,却没想到会是死神们围着清明显是敌对的状态,双眼微眯,毫不掩饰眸中的冰冷光芒,在所有死神戒备的神­色­之中,来到了宙斯的身边。

“清,没事吧?”蓝染有些担心的问着,旁边市丸银直接把宙斯从里到外X光了一遍。

蓝染和市丸银那明显的态度让某些人的脸­色­更加的不好,山本的脸­色­已经黑的可以滴墨了,“蓝泽清,你竟然还和背叛者勾结?!”

诶?!原来刚刚所谓的罪不是指他去虚圈这件事吗?→_→这是宙斯听完山本老头的话后唯一的感想。

蓝染和市丸银倒是对背叛者这个称呼没有任何的不满情绪,只是,站在宙斯的身边,一左一右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蓝染勾­唇­冷笑,浑身的灵压犀利而乖张,“山本总队长是想把虚圈和尸魂界的大战提前打响吗?”

蓝染的话明确的说明了他的态度,若是想要抓捕宙斯,那么,他不介意提早大战,尽管,崩玉还没有彻底的解放!

山本的脸­色­越来越黑了,为了一个蓝泽清而提早那一场还没有做足准备的大战,若是以往,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先放过,只是,这个蓝泽清却是灵王陛下下令抓拿的,他也已经通报上去了,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做好了决定,山本决心一战,灵王陛下曾经下令,若遇到蓝泽清,一定不能放过,就算无法抓住,也必须拖到他的来临,所以,若是处理的好的话,这一站,不仅能够抓住蓝泽清,还能够把蓝染市丸银一锅端了,这样的机会,他不能够放过,灵王陛下的速度,一定不会慢的。

想到这里,山本下令备战,浮竹朽木等人虽满含挣扎之意,手握住刀柄,却是无奈的慢慢拔|出,见此,蓝染和市丸银也不啰嗦,直接拔刀备战,寒光在刀尖汇聚,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却在这个时候,天空再一次的产生了异变。

116

116、哥哥们驾到 ...

和蓝染他们出现时不同,庞大而华丽的穿界门在双极之上的半空展开,甚至,他们还可以看到大门上雕刻着的­精­致而古老的花纹,穿界门中,一个淡金­色­长发的男子出现,身后跟着十二个形态各异的死神,明显就是护卫队,庞大的灵压溢散在空气之中,顿时,所有死神都感受到了自己呼吸的停顿,太沉重了,充满着灵压的空气,重的让他们喘不过气。

山本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喜­色­,收起斩魄刀,恭敬的跪在地上,俯首,“拜见灵王陛下!”

山本的话让在场的死神闪过震惊,继而是崇拜和欣喜,纷纷恭敬的低首行礼,“陛下!”真是三生有幸,居然能够亲眼看见灵王陛下!

就连蓝染和市丸银都有一瞬间的惊讶,不过,这两个人的反应可和那些死神不同,一个,笑容愈发的张扬邪肆,尖锐的如同利器出鞘,那是对灵王直接的挑衅,另一个,笑容愈发的诡异,周身的气息也开始颤抖起来,兴奋到战栗,那同样也是对灵王的挑衅。

灵王没有去看那些跪在地上的死神们,而是把视线第一时间的落在了在场唯一站着的三人身上,最后,定格在宙斯那里,淡淡的透着空灵的声音响起,仿佛带着空气也在震动。

“你,就是陛下找了千年的人?”

灵王的话让出去宙斯三人之外的所有人惊讶,灵王的陛下?那是谁?难道尸魂界的最高之人不是灵王吗?怎么可能?

“陛下?”宙斯挑起了一边的秀眉,然后,狠狠的皱了起来,“该死的,我居然忘记了,这里是哈迪斯的地盘!!”他就说有什么事情是他忘记了的,该死的,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居然把这档子事给忘记了,完了完了,“你通知哈迪斯了?”抱着侥幸的心态问着,最好还没有,那样自己就可以杀灵灭口了!

“大胆,居然敢直呼吾主的名讳!”原谅这厮吧,这厮成为灵王之时宙斯早就逃家逍遥去了,于是,成为灵王两千多年里,他根本就没见过宙斯的面,而哈迪斯,也不可能对他说清楚他所通缉之人的真是身份和姓名的!

宙斯现在很火大,火大到连一贯的无所谓温和都没办法维持了,淡淡的蹙眉,垂手而站,脸上毫无表情,头微扬着,却给人一种在俯视的高高在上。

“这世上,还没有我不能直呼的名字!”

没有杀气,却偏偏让所有人可以感受到宙斯身上的气势,顿时,灵王的灵压更甚,两股力量的相互碰撞,灵王脸­色­一白,往后退了几步,嘴角也出现了一抹血红,映在白皙的肌肤之上,刺目非常。

灵王的受伤让灵王身后的十二人对着宙斯拔刀相向,而尸魂界的,除了队长可以勉力站好之外,几乎所有人都被刚刚的冲撞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气氛越来越紧绷,灵王那边的人数明显有着优势,只是,宙斯这边的仅有三人却一点都看不出任何的胆怯,宙斯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而蓝染和银,甚至出现了跃跃欲试,本身就是两不安分的主啊!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再一次的被异象光临,众死神想要集体扑街,老天啊,可不可以不要在玩他们了啊,他们的心脏脆弱,经不起着两次三番的刺激啊啊啊——

只是,对于这一次的异象的反应最大的不是灵王不是死神,而是一直都没有表情的宙斯,只见他脸­色­大变,神­色­之间居然夹杂着几分仓惶,引起了蓝染和银的关注。

“怎么了,清?”

宙斯没有回答,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内心无比的懊恼,该死的该死的,为毛自己会被灵王的态度激怒啊,虽然说灵王那不屑的神­色­真的让他的手很痒,但是,为毛自己会忘记这最重要的一环啊,居然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机!

不,不行,不能就这样认了,就算几率渺小的好比盖亚那老太变老头,他也不能够放弃!想到这里,宙斯的眼中冒起了熊熊的大火,那是希望的火苗,衣袖一甩,宙斯转身就想离去,却被身边的蓝染和银一把拉住。

“惣右介、银,你们快点给我放手!”该死的,现在这个时候就不要给他添乱了好伐,他要去逃命啊。

可惜,蓝染和银都没有放手的意思,没办法,谁让宙斯作孽太多,让这两人产生了极大的不安全感,于是,生怕宙斯这一离开就又是五百年的两人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宙斯,让急于逃脱的宙斯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这一停,就停出问题来了,蓝­色­的眼蓦地瞪大,虽然以他那双凤眼就是瞪得再大也依旧是狭长型的,不过还是很好的表现出了宙斯的惊愕,呃,或者说是,惊恐?!

硬生生的甩开了用全力拉住自己的两人,宙斯无力的捂脸,哦,无论是上帝鸟人还是盖亚老太,只要把他从这里救出他一定早晚三炷香的供奉!!

很明显的,宙斯给出的诱饵不够,无论是上帝还是盖亚都没有帮他从这里救出,小心的从指缝间看去,那个蓝发蓝眸的男神依旧存在,甚至,离自己越来越近。

“我亲爱的弟弟啊,你这是看见千、年、不、见的哥哥太高、兴了吗?”

如同传说中海妖的呢喃,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的波荡,魅惑的气息渐浓,引得人心神溃散,转身,一袭海蓝­色­的长发微卷,张扬着其主人的不羁,俊美的五官上,微笑点缀着那薄薄的­唇­,比发­色­更加浓郁的双眸,是比海还要深的墨蓝,隐藏着的汹涌,危险的带着吞噬般的灼灼,这个人,是谁?

在所有人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之时,另一个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和刚刚的魅惑不同,清清冷冷的犹如千年的月光,不变的皎洁,那是常年高处不化的冰寒,神圣的让人不由自主的俯首。

“两千多年了,可有想朕?朕可是时时刻刻的都在想着你呢,我可爱的弟弟!”

回首,黑­色­的发如同吸收了所有暗夜的光华,散发出浓浓的墨­色­,如同无敌的深渊,神秘而危险,那双翠绿的眸子,冰寒料峭,引领着他们走入死亡的盛宴,同样­精­致无暇的脸上,是玉质的清冷,一身合身的黑袍,勾勒出修长完美的身躯,看似纤长,却无人能够忽视其中隐藏着的强大。

宙斯捂脸,木听见,他刚刚神马都木有听见,弟弟什么的,哥哥什么的,朕什么的,他一个字都木有听见!!!宙斯非常无耻的装起了鸵鸟,想要自欺欺人一下,缓刑什么的比起死刑可爱多了!

“属、属下拜见陛、陛下、海皇陛下,神、神...神王殿下!!”

刚刚还高傲的灵王冷汗直流,直接的俯身,头更是低的差点就和地面相接,结结巴巴的叫道,现在,只要自己有些脑子就可以肯定金发的少年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王殿下了,毕竟,陛下和海皇陛下的弟弟只有那一位啊!哦,神王在上,他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十七八岁的少年就是众神的父神啊,呜呜呜呜,陛下啊,你怎么不早点说清楚呢,这下子,饭碗不保了啊,他可是好不容易混到这个金饭碗的啊,呜呜~~~~,期望三位大人可以无视掉卑微渺小的他吧......

也许是灵王的态度太虔诚了,虔诚到了让众神明不忍拒绝的地步,所以,除了众位死神外,那三位主角明显的就没有注意到他。或者说,此刻,那三人除了对方,根本就看不见其他人了。

“怎么,看见许久不见的哥哥,小宙斯难道不打个招呼吗?还是说,两千年的时间,让小宙斯把我这个哥哥给忘记了,嗯?”

最后那个嗯字,让宙斯鸵鸟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就算他神经再怎么粗壮也知道此刻的波塞冬处于炸药状态啊,一点就爆,最好的做法就是陪着笑脸上去送上自己,估计才能够让他消气,可是,可是,他不甘心啊,为毛他就是被欺压的那个啊,而且,明显的,现在有气的不止波塞冬一个啊,这不,身后的那位也发话了。

“看来,朕必须做些什么,才能让可爱的弟弟想起我这个哥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大人出现鸟,乃们赶紧撒花欢迎吧,泪目,乃们究竟有多想哥哥啊~~~

117

117、被抱回神殿的杯具神王 ...

哈迪斯的话让开始有危机意识的宙斯立马抬起了头,脸上堆满了说得上谄媚的笑,语气中也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我怎么会忘记两位哥哥呢,刚刚不是一时激动无法言语才没打招呼的吗?”

他不想成为神王,可是他们不让,他成为了神王,可是,为毛还是这么憋屈啊,宙斯内牛满面,他可不可以选择再一次落跑?!

“是吗?小宙斯一直都没忘记哥哥吗?哥哥我真是欣慰啊!”拖着长长的调子,波塞冬如同咏叹般的说着,而和宙斯之间的距离也早就很是贴近了,伸手绕起宙斯耳边的发,脸几乎窝在了宙斯肩膀之上,吞吐之间,温热的气息早就把宙斯的耳后染红。

宙斯很想把故意对着自己脖颈吐气的某海皇一巴掌给拍飞,只可惜,他无法把这种心动付诸于行动,因为他的背,贴上了一个有些凉意的怀抱,一瞬间,水仙花的香气占满了他的嗅觉,腰间一紧,身子就不可抑制的往后倒去,彻底的镶入了身后的那个怀抱,宙斯欲哭无泪,果然,水仙花什么的太讨厌了啊啊啊——

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听盖亚的话好好修炼,最起码,应该让自己实力在和这两位在一对二之时也能够顺利逃脱才可以啊,而不是像现在,只能任神摆布了,为毛两千年不见,这两位的关系会变的这样的友好,配合的程度也好的让他惊叹,只是这种配合若不是用在自己的身上就好了!

宙斯很纠结,你说如果哈迪斯和波塞冬的关系索­性­再友好一点友好到两人看对眼了那该多好啊,这样,他就可以彻底的被麻烦抛弃轻轻松松过日子了啊。

“啊——”被耳垂上传来的刺痛所惊到,宙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捂住了遭殃的耳朵,宙斯泪眼汪汪委屈的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只可惜波塞冬根本没有觉得宙斯应该委屈,委屈的应该是自己和哈迪斯这两个被他抛弃了两千多年的人好吧!勾­唇­,波塞冬双目半眯,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性­感,只是,其中的危险让宙斯的警报拉个不停。

“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走神,小宙斯,我很生气哦~~”

“啊哈哈~~”宙斯傻笑,若不是手被两人束缚住了,估计还会饶头来加倍显示自己的无辜,“波塞冬、哈迪斯,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些人处理好再叙旧?”先转移话题吧,他总觉得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了。

“处理?”波塞冬已经直接懒懒的挂在宙斯的身上了,双眸微挑,看着地上跪着一地的死神,在视线经过僵硬着无法动弹却硬撑着自己不跪下的蓝染和市丸银时,蓝眸中冷光闪现,居然敢觊觎他的小宙斯,该死!“那把这一界全部毁了吧,你说好不好,小宙斯?我可是刚刚看到他们对你不礼貌呢!哈迪斯,我记得这里是你的地盘呢~~”

一个挑衅的眼神送过去,哈迪斯直接无视,冷冷的开口,“对宙斯无礼的,留下何用。”其中的杀意倒是很明显。

跪在地上的灵王外加死神内牛,为毛要灭了我们啊,我们是无辜的啊,我们真的是无辜的啊~~

“不用!”宙斯急急的打断了波塞冬和哈迪斯,开什么玩笑,尸魂界虽说不上什么重要地界可是毁了也很不方便的啊,而且,到最后的恢复业务还不是会落到被逮住的他头上!“波塞冬、哈迪斯,他们对我什么态度,我根本就不在乎,毕竟那些没什么用的灵还需要一个安身之处的,我们还是留下这里吧!”说完,宙斯发现两位似乎还有着毁灭这里的欲|望后,连忙再添上了一句,“哈迪斯,难不成你以后准备把所有人类的灵魂都归冥界吗?”

宙斯非常清楚哈迪斯的­性­格,简直就是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懒(o(╯□╰)o,宙斯桑,原来乃还知道乃很懒惰啊!),除了在调|戏自己这方面异常的勤快外——说到这里,宙斯依旧有飙泪的欲|望——其余方面根本就是属于甩手掌柜,什么事情都交给双子神的,所以,为了不加大自己的工作量,哈迪斯肯定不会让这里被毁的。

果然,哈迪斯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地上的死神,就不再说什么,而波塞冬,则是不情愿的收起自己的杀意,非常可惜的撇撇­唇­。

“那么小宙斯,在外面玩了两千年,应该回家了吧,还是说,小宙斯打算再一次的抛家弃哥哥的再玩两千年,嗯?”

波塞冬语气颇有风雨欲来的危险,而身后,不用看,宙斯也知道哈迪斯正在不遗余力的放冷气,在这样前有狼后有虎的状况下,他还能怎么办?能逃的话他早就逃到天涯海角去了!

非常不情愿的咬了咬­唇­,宙斯还是必须装出一脸欢快的微笑,“怎么会呢,我在外面可是经常想起两位哥哥呢,游子归乡本就求之不得,我又怎么会不回去呢?”还有哪位神王有他这么悲催的吗?早知道,他就应该早早的寻找某位女神结婚生子,然后让那孩子来推翻自己,这样,自己就可以不用再见到这两位可怕的瘟神了,呜嗷,悔不当初啊!

“呵呵,原来在小宙斯的眼里,我和哈迪斯是瘟神吗?”居然还敢想着和女神结婚!!看来是自己当初对小宙斯太纵容了呢,该怎么教训才好呢?波塞冬瞧着宙斯那有些缩水的身材,嗯,看上去比以前青涩了一点,不过他相信,不会影响他本身的美味的!

宙斯浑身僵硬,克制住全身细胞都在叫喧着的逃跑欲|望,声音颤抖的结结巴巴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怎、怎么会呢,我、我可是很喜、喜欢两位哥哥的呢,哥、哥、哥哥肯定是听错了!”嗷嗷嗷嗷,太可怕了,波塞冬居然笑的双眼眯成了缝,嗷嗷嗷嗷,太悲催了,为毛自己会把心里想的不小心说出口啊~~

“真的吗?小宙斯喜欢我们,这真是让我太高兴了,原来小宙斯和我们是两情相悦啊,这样皆大欢喜了呢,本来我还怕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被小宙斯讨厌呢,这样就不用担心了呢,是不是,哈迪斯?”

说着,波塞冬还笑眯眯的把宙斯打量了个遍,让宙斯缩了缩身子,却也更加的镶入了身后哈迪斯的怀抱,哈迪斯双手一紧,没有回答刚刚波塞冬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让宙斯毛骨悚然的话。

“回去吧,我等的够久了。”

说完这句话,哈迪斯就直接分出一只手从宙斯的腿弯出横过,一把,抱起了宙斯,被公主抱了的宙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景­色­改变,一晃神,他和哈迪斯以及波塞冬就出现在了自己熟悉的地方——神王神殿。

==分隔线==

尸魂界

众死神们在三人消失之后都虚脱般的瘫坐在地上,就连灵王也不例外,没办法,谁让那三位的气场太强了让他们受不了啊,如果还有力气的话,灵王很想要泪奔一下,神王,嗷~~,父神,嗷~~,殿下,嗷~~,呜呜,嗷~~,饭碗,嗷嗷~~(o(╯□╰)o,请无视这货吧,打击太大直接抽风了!)

而蓝染和市丸银,则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着宙斯最后消失的地方,手握成拳,刺破了肌肤,鲜血淋漓,没有哪一刻,他们这么清醒的发现自己的弱小,他们知道,若不是清的暗中庇护,他们也会和这些死神一样跪倒在地的,那两个人,不,是神,那两个神明对清的欲|望是如此的不加掩饰,眼底对他们的不屑和杀意更是明显,若不是清,估计那两个神会毫不犹豫的把他们抹杀,清...宙斯......

呆立许久,转身,离去,他们需要变强,才有资格去一争长短,无论清是否是神王,无论差距有多大,他们都无法割舍下那份牵绊,他们想要的,绝对不是短暂的璀璨,就算阳光无法掌握,那么,就伸手,用尽全力去做到挽留。

有人下定了决心一路往前绝不回头,而有些人,却是知道,他们的前端已成末路,那抹蓝­色­深处对他们的不屑和冷漠还是那么的清晰,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所以资格,无论是身份上还是立场上,在他们站在他的对面拔刀之时,他们就已经没有了资格,后悔已无用,可是,他们唯一能做的,却只剩下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会神殿了,接下来就是开始慢慢煮­肉­了,嗷嗷嗷嗷~~~

118

118、浴池二三事 ...

宙斯捂脸,一路上众神那似笑非笑,夹在着激动&八卦的视线已经快要把他烧穿,哦,这次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丢脸丢到家了,如果有一丁点的可能­性­,他都会想办法杜绝这种丢脸,可是、可是,宙斯小心翼翼的从指缝中瞄了一眼哈迪斯,下一秒立刻重新把双眼捂得严严实实,~~~~(>_ “殿下——”

刚刚踏进神王殿,几声合在一起的尖叫响起,直冲云霄,那凄厉的模样,不禁让整个神界都抖了三抖,所有神明都可以对着自己除了大拇指以外的手指发誓,这是他们听过的最悲催的叫声,简直就是撕心裂肺,就如同那经过三世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死了再活后排除九九八十一难后的再遇,催人雷下!注意,是雷不是泪,九天雷劫天雷滚滚的“雷”,不要怀疑他们神明的文化水平,这年头,流氓都兴起高文化热了,神明就更别说了!

被迫躺平让哈迪斯抱在怀里的宙斯被这一声包含着千抽万嘘的呼唤吓的差点从哈迪斯的怀里直接蹦下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黑线,宙斯囧然的看着奔向自己的神侍们,那姿势,彪悍的如同脱了缰的野马,横冲直撞的。

然后,宙斯就见哈迪斯眼都没眨一下,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神侍们就集体僵化成为了定格式,有些唯唯诺诺的萎缩了下去,站在原地不再往这边冲,只是,时不时的偷偷朝他撇两眼,双眼雾煞煞。

“你们,都退下!”一边的波塞冬淡淡的下着命令,“在没有我们命令之前,谁都不准进神殿!”

于是,宙斯泪流的越加的欢快起来,啊喂,你这算什么啊算什么?临场清场吗?!难不成你们今天还真准备联手把我这个弟弟大义灭亲了?不是吧,我只是出门旅游了一趟啊,有这么大的罪过吗?不就是出门的太急忘了跟你们说一下嘛,又不是罪大恶极之事,需要这么的生气吗?不知道生气会老得快吗?......宙斯的腹诽越扯越远越扯越长,直到回神。

“阿咧,来浴池­干­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宙斯已经被哈迪斯放下,眼前偌大的浴池几乎超过了一个湖泊的大小,水面雾气腾腾的,白蒙蒙的一片,如若梦境,添上了几分缠绵的湿意,在他逃家之前,他很喜欢这里,神界的天然温泉一般,温度适宜,没有任何束缚之感,有事没事他都回来泡泡,只是现在,眼前的温泉没有让他产生任何的放松,反而揪起了他全身所有的神经,一直在叫嚣着危险。

­干­笑着往门口的方向退了几步,“哈迪斯、波塞冬,我们来这里­干­吗?”不要怪宙斯此刻依旧保持着的鸵鸟属­性­吧,实在是那显而易见的真相让他宁愿把头埋进沙坑永远不出来啊,不需要面对现实。

“小宙斯真是可爱,来浴池当然是洗澡啊,要不然,还能­干­吗呢?”舔了舔­唇­,波塞冬笑的那叫意味深长啊。

抖了抖,宙斯用着他平生最大的摇头频率摇着头,“不用了,我还不想洗!”其实他比起这句话更想说的是他还不想死。

“啊拉,这可是许久未见的哥哥一个小小的请求呢,小宙斯难道连这个都不愿意满足我们吗?”说的话是哀怨意味浓厚,只是那表情,却是邪气横生的让宙斯直颤抖,呜呜,瑞亚母神,我现在要求重新钻回你的肚子还来不来得及?!

眼看波塞冬这边是松口不了了,宙斯只能转向哈迪斯,他一直都知道哈迪斯有洁癖,他一定不会喜欢三人一起洗的,这时候的宙斯压根就忘了,事实上,波塞冬的洁癖并不比哈迪斯小,既然波塞冬会同意,哈迪斯又如何不会?于是,把最后的希望压在哈迪斯身上的宙斯得到的答案就是凉凉的一个字。

“洗。”

泪流满面,宙斯扭过头,他绝望了,他彻底的绝望了,这个世界啊,还是毁灭的好,反正这个世界上除了一群无聊之辈之外就剩下喜欢欺压自己的恶徒了,所以,还是毁灭吧,TAT~~~~

在一冷一热两道视线的逼迫之下,宙斯手指僵硬的开始解开衣服上的腰带,此时此刻,宙斯非常的后悔,为毛要顺应尸魂界的穿衣风格穿了和服,而不是现实的那种扣子很多的衣服,最起码,能够拖延一下他上刑场的时间好让他多做一点心理准备啊。

慢腾腾的脱着衣服,宙斯想方设法的尽量拖着时间,殊不知,在那两神的眼里,缓缓解衣的他无疑是最让他们驻足的一道绝美之景。

水汽弥漫的双眸是说不出的妩媚,缓缓滑落的外衣,露出了一身的纯白,在浴池水汽的沾染之下,质地柔软的白­色­里衣就如同第二层肌肤般,完美的勾勒出了宙斯匀称纤长的身躯,背后散着的金­色­长发,一直垂落到了宙斯的小腿肚那边,随着衣物的经过,金发微微的扬起,然后飘落,带起了一连串的璀璨光芒,映照在眼底,竟是渐生渐浓的留恋。

身侧之人的视线宙斯当然不可能感觉不到,那灼热的几乎洞穿了他的视线,让他的手越发的僵硬,只是,无论多僵硬,他还是不能够停下来啊,他怕,他一停下,得到的就是波塞冬的一句:“啊拉,小宙斯是想哥哥帮你吗?这真是我的荣幸!”,到那个时候,他就真的是欲哭无泪有冤无处伸了。

无论宙斯脱衣服的速度有多慢,也在不久之后,手指放上了最后一层衣服上面,扭头,宙斯的内心飚着泪,为毛男式和服木有十二单,QAQ~~

咬了咬牙,宙斯以最快的速度剥掉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层衣物,然后,跃入了浴池,扑通一声,宙斯的脸扭曲了一下,该死的,跳的太快扭到脚了!!o(╯□╰)o

在宙斯为自己的脚哀悼三秒之后,抬头,然后惊恐万分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两神,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为毛他一定都木有感觉到啊~~

“啊哈哈,那啥,波塞冬、哈迪斯,浴池这么大,用不着挤在一块儿的!”看着几乎要贴到自己身上的距离,宙斯本能的感觉到了非常之危险。

只是,宙斯的赔笑之语得到的回应是波塞冬的邪笑一枚+哈迪斯愈发深沉的眼神,缩了缩脖子,宙斯觉得有些冷,“如果你们喜欢这里的话,我过去那边就可以了,哈哈......”­干­笑着说着,宙斯真的很想去对面离这两位远远的。

“朕帮你。”

哈迪斯的天外之语让宙斯弯了弯头表示疑惑,“什么?”他和哈迪斯已经有代沟了吗?为毛哈迪斯的话越来越让他听不懂啊,下一刻,宙斯非常愿意他永远都听不懂哈迪斯的话。

只见站在水中央的某海皇笑的春|光灿烂一脸­色­|情(宙斯语)的对着宙斯解释道,“哈迪斯的意思是说,作为小宙斯的哥哥,当然要好好的爱护唯一的弟弟,所以,小宙斯啊,我们来帮你洗澡吧!”

晴、天、霹、雳!九、天、玄、雷!宙斯只觉脑子里浓烟滚滚模糊一片,什么?他刚刚听见了什么?洗澡?谁洗澡?谁帮谁洗澡?他们帮他?......开什么玩笑?!让这两人一直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人洗澡,那不是就等同于送羊入虎口吗?不,不行,他一定要奋起反抗顽强对敌,他宙斯怎么说也是一代神王,不能够太窝囊了!!

......只是,只是,宙斯再一次的焉了吧唧了下去,呜呜呜,就算自己是神王,对方也是冥王和海皇啊,一对二,明显是自己处于弱势嘛,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被他们摸摸又不会怎么样,所以...不反抗了?!

其实,反不反抗真的不是宙斯一个人说了算的,强者为尊是百搭,放在这种场合也是十分匹配的,宙斯处于弱势,于是,只有待宰的份,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啊!

于是,在宙斯思考着自己是反抗呢还是不反抗呢这个问题的时候,波塞冬和哈迪斯早就主动的帮着宙斯做好了决定,眸­色­深沉的看着宙斯­祼­|露在水上的修长脖颈和水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躯体,那散发着淡淡光泽的无暇肌肤,对着他们有着比媚|药更好的催|情作用,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伸出手,从不同的方向朝着相同的目标,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请看着浅浅真诚的双眼跟着我念:浅浅不是故意的,浅浅不是故意的,浅浅真的不是故意的!!!浅浅真的不是故意停在这里的哦,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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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浴池二三事之二 ...

“啊......”瞬间拔高而后又马上低沉下去的呻|吟,没有了任何阻隔的肌肤相触,让宙斯忍不住战栗,微微挣扎了一下,宙斯想要摆脱波塞冬和哈迪斯的抚摸,却无论往前往后,那两人的手都如影追随,摆脱不了,而往左右的话,宙斯不想自投罗网。

修长的指尖在宙斯的身上游走着,若最上等的羽毛般轻轻的刷过,若有若无的,却能引出更多的快感,宙斯的身体本就敏感,在两边同时抚慰之下,气息开始急促起来,想要喘息,只是,宙斯那还保有的清醒意识让他紧紧的咬住下­唇­,虽然没有过经历情事,但他也清楚,若他的喘息声出口,会把自己推向更加不利的境地的。

只是,有些时候,并不是自己想怎样就一定可以怎样的,尤其,是处在情|欲之中时,在那灵巧的手指停留在他胸前的两点红樱之处,轻揉满捻,宙斯终于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吐出那些急促的呼吸,却马上被两片柔软压住,有点冰凉有点炙热,是哈迪斯的­唇­。

弥漫着水雾的双眼半眯着,没有焦距更显迷离,沾着淡淡的湿气,微微颤抖的睫毛,如受惊的小动物,可爱的想要蹂躏,微扬的头更好的暴露出了那一截修长的脖颈,如同最上等的美食,邀请着人去品尝,有些散乱的金­色­发丝黏在白玉般的躯体之上,凌乱之中,生出几分狂乱的美感,脸上的神­色­明显就是已经陷入了欲|望的漩涡,却偏偏闪过几丝挣扎,不知道这样的矛盾,更能激起给予者想要索取更多的欲|望,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绯红之­色­,在自然的光晕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坚|挺的鼻子,鼻尖时不时的颤动一下,因为刚刚的紧咬而显得更加妖艳的樱­唇­,这一切,对肖想了这么久的波塞冬和哈迪斯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天然催|情剂。

波塞冬和哈迪斯喉头滚动,双眸中的­色­彩如泼了墨,深沉的几近黑暗,压抑住想要不顾一切扑上去狠狠撕咬把宙斯彻底的吞吃入腹的欲|望,头缓缓的低下,各自选择了领地,慢慢的占领,打上属于自己的记号,他们需要耐心,不能把到手的猎物给吓到,他们都很清楚,眼前的人并不是无害而温顺的家养宠物,而是有着傲然风骨仅是站着就是君临天下的王者,而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要让这名王者,彻底的臣服在他们所给予的情|欲之下。

哈迪斯缓缓的覆上那微开的薄­唇­,直到再一次的品尝,他才知道,自己对身下之人的味道,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渴望百万倍,比神泉更加甘美的滋味,让他一沾染,就再也不舍得分开。

细细的在­唇­瓣之上吮吸,或轻或重,伸出舌尖,描摹着那优美的­唇­形,感受到身下之人微微的颤抖,哈迪斯愈加的深入,从那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自己虏获的入口探入,却在一开始就遭到了对方的拒绝,眼危险的眯起,哦,到了现在还保留着晴明的神志吗?看来,自己还需要更加的努力啊。

本是和风细雨般的轻吻在下一瞬就变了味道,糅合了亿万年的执着和疯狂,全部在这一刻压向了宙斯,如狂风暴雨般的侵袭,似有摧毁的可怕欲|望,狠狠的刺入了宙斯的口腔,蛮横的扫荡着口中所有的地方,牙龈、贝齿、软­肉­,如同巡视着领土的国王,一一走遍,最后,勾起宙斯口中的柔软,肆意的纠缠着,翻搅、勾拉,把两人纠缠着的舌从宙斯的口中勾到自己的口中,牙齿在那舌上噬咬,带着刺痛却并没有咬出伤口,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颤抖,哈迪斯满意的继续着自己的开垦大业。

而另一边的波塞冬,在被哈迪斯抢先一步占领了宙斯的双­唇­之后,懊恼了不到零点N零一秒的时间,就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反正,他家小宙斯的身上,到处都是美味,他不愁会饿到自己,眯着眼,波塞冬愉悦的吻上了宙斯的耳朵。

轻轻的朝着耳朵吐着气,感受到了小宙斯颤动的更加厉害的身体,波塞冬满意的往前靠去,添上了那白里透红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噬咬着,慢悠悠的如同在享受着最­精­致最美味的大餐,时不时的夹杂着重重的吮吸,温柔的用舌尖一寸寸的抚慰着,直到把整个耳部都吞食了个遍,波塞冬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这里,稍稍退开了那小的可怜的距离,看着那红如滴血的耳垂,波塞冬的心情更加的好了。

再次的覆上了宙斯的身体,从耳后延续着一个个的湿吻,所到之处,都开满了一朵朵妖艳的红梅,埋首在那有着优美形态的脖颈之间,波塞冬一点一点的舔舐着,或轻咬或重吸,如同顽皮的孩子一般,非要看到自己的成果才满意的开始下一波,很快的,那本是白皙的脖颈,就遍布了大大小小的红­色­痕迹,一个覆盖着一个,唯独留下了那中间小小的白痕,映衬着那嫣红更加的妖艳绽放......

直到宙斯透不过气般的反­射­挣扎传来,哈迪斯才让自己退离了宙斯的­唇­,不舍的添了添,把目光放在那遍布了红霞的脸上,慢慢的游移着,最后,像是终于选择好了自己入口的地方,哈迪斯俯首,轻柔的吻上了宙斯半开半阖的眼睑之上,一瞬间,那炙热透过薄薄的眼睑直接传到了眼球之上,神经上面的刺激让宙斯直接的吐露出了呻|吟,“嗯......啊......”

那细细的带着喘息断断续续的呻|吟让哈迪斯和波塞冬同时一顿,然后是更加疯狂的侵袭,那两人一直高傲淡漠的双眸之中,此刻,除了满满的情|欲之外再无其他,身体本能的在叫嚣着:想要他,想要这个被他们拥抱在怀中的人,想了很久很久,似乎,从他们父神的身体里出来,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开始了这种心情,越来越深刻的欲|望,让他们想要直接的侵入这个人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得到这个人,可是不行,那样,会让他受伤的,无论是谁,都不准许伤害这个人,就算,是自己也一样!

逼着自己放缓了步子,哈迪斯和波塞冬默契的调整了姿势,从宙斯的旁边改成了一前一后,波塞冬在前,哈迪斯在后,这种姿势的意味相当的明显,就如同划分好了自己的领地一般,各自照顾好圈在自己范围内的那部分。

从正面看着那洁白无瑕的身体,那两处红樱绽放着,被自己烙下的印记,微微透着粉红­色­泽的白皙肌肤,无一不在诱惑着波塞冬,俯□,从那还没有红痕的那边开始,波塞冬重重的吻了上去,白皙的胸膛,­精­致的锁骨,顺着手臂,在腋下留下一串串的湿吻,执起那双手,把那白润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的舔舐着,直到把手指全部添的湿湿的,波塞冬才放过手指,转而用舌尖添上了指间柔­嫩­的­肉­膜,听着从宙斯嘴中发出的越来越急促的呻|吟,波塞冬好似得到了最好的鼓励一般。

放开手,波塞冬重新把战场移到了红痕满场的胸口,这一次,直接的把目标放在了那两朵羞涩绽放的红樱上,伸出舌尖,轻轻的在那颗花核周围晕染开的红­色­之上打着圈圈,听着透过肌肤传来的急促的心跳声,波塞冬挑起一抹坏坏的笑,然后,牙齿在那中间的突起轻轻一咬,同时,另一侧的红樱之上,那只做坏的手也力量适当的夹住了那颗花核,一拉。

“啊——”

有些高昂的尖叫出声,宙斯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自己的胸膛,剩余不多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往后退离波塞冬的­唇­,可是,身体却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自动的迎向了波塞冬,想要索取更多的欢愉,这种陌生的快感,让他有一种灭顶的错觉,有些恐惧,更多的却是那种忘却了一切的刺激。

在波塞冬忙着开垦领地的时候,后面的哈迪斯也没有偷闲,一只手撩起了那金­色­的长发,另一只手灵巧在宙斯的肌肤上面游走,双­唇­,在那雪白光滑的背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痕迹,甚至,还留有淡淡的齿痕,那入口的肌肤,似乎带着樱花的香气,让哈迪斯流连忘返,不肯放过任何细微之处,种下了明显的痕迹,一直蔓延到水中的腰部。

哈迪斯皱了皱眉,虽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是,他还是觉得这温热的水在此刻很是碍事,让他无法更清晰的感受宙斯那被水浸泡着的美好。手上一个用力,哈迪斯把宙斯抱起,就着这样的姿势,坐在浴池中凭空出现的玉阶之上,提升的高度,让宙斯几乎整个人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白玉般的身体之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光泽,那是动情的痕迹,然后,哈迪斯满意的继续刚刚的开垦大业,嗯,这样方便多了。

哈迪斯满意了,波塞冬也感觉这姿势不错,更方便的让他把领地从上半|身扩展到全身,唯有被当成食物的宙斯,本来已经糊成一团的意识,却在这个时候,突地一下清醒了起来,因为,他坐在哈迪斯腿上的臀部,此刻,碰上了一个直直抵着自己腰间的滚烫之物,那灼热的温度,几乎快要让他燃烧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半|身明天下半|身,于是,这是浅浅的第一次,亲耐滴们一定要抱着宽容的心态温柔滴对我,要不然,浅浅会哭的,真的会哭哦~~~

皮埃斯:乃们这些囧货,为毛一上­肉­就全浮上水了,其余的时候BW的太厉害了啦,吾辈桑心了~~

求­肉­­肉­的同学请注意:浅浅还木有写完,捂脸,因为是第一次写所以很卡,于是,等写完后再求哦,吾会想办法让乃们都看到的~~

120

120、浴池事件过后 ...

宙斯在发现自己的贞­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迷离之­色­迅速的退去,眼神开始清明起来,然后,立刻就发现了自己处境的不妙,大大的不妙,身后有哈迪斯,前面有波塞冬,而腰间,更是被哈迪斯的双手牢牢的固定住了,身子没办法大幅度的动弹,试探­性­的动了动,就听见了身后哈迪斯大大的喘息声,抵在腰间的灼热更加的烫人了......

宙斯顿住了身子,然后,是一鼓作气的挣扎,丫丫的,今天他就拼了,不成功便成仁,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还不如临死搏一把!!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宙斯的挣扎明显就是无用之功,反而,因为挣扎的动作而加大了身体各个部位的摩擦,让哈迪斯和波塞冬的眼里冒出了更大的火焰。

“别动!”

身后的哈迪斯语调不变,只是,宙斯却似乎听见了他的咬牙切齿和那种处于爆发临界点的忍耐。其实宙斯没有听错,事实上,相对于前面的波塞冬,后面自己的欲(河蟹)望和宙斯的身体有所接触的哈迪斯感觉更加的强烈,就算哈迪斯的制止力超强,但是,对于一个早就渴望了万年,现在又把浑身赤(河蟹)­祼­的心上人搂着,只要不是那啥无能的,都不会无动于衷的,而经过刚刚宙斯的摩擦,让他的欲(河蟹)望胀痛难耐,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的冲进宙斯的体内。

而发现了宙斯挣扎的波塞冬,双眼半眯,勾­唇­微笑,“小宙斯不乖哦,怎么可以到了现在都想着从各个身边逃走呢,是哥哥伺候的不好吗?那哥哥我再加把劲,怎么样?”说着,手往下游走,微微用力,就握住了宙斯微微抬头的欲(河蟹)望,开始缓缓套(河蟹)弄。

“唔......”

从未被人如此照顾过的地方此刻被波塞冬握在手里,全身如同被电流通过,让他几乎感觉到了毛孔的舒张,感官全部集中在那一处,感受着欲(河蟹)望被包围着的刺激。

波塞冬低着头,如他刚刚所言的,专心的伺候着宙斯,手中的玉(河蟹)茎并不短小,可是,因为宙斯全身­性­的缩水,而显得有几分稚­嫩­,看上去很可爱,淡淡的粉­色­,让波塞冬的心情更加的好,这种青涩的颜­色­,说明他的小宙斯在这两千年中虽然惹了桃花但并没有爬墙。

慢慢的在自己的手中胀大,粉粉的,偏向莹白之­色­,如同上好的玉(河蟹)柱,让波塞冬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渐渐的,套(河蟹)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听着宙斯嘴中越来越响的呻(河蟹)吟,波塞冬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啊——”

瞬间拔高的尖叫,宙斯只觉一股陌生的快(河蟹)感直冲脑际,脑子中似有烟花绽开,一片白花花的,双眼失神,目无焦距,双颊的绯­色­越来越浓,白玉般的肌肤上,泛起了红­色­,诱人,而不自知。

舌尖轻添着手掌上的白­色­液体,波塞冬的桃花眼直直的盯着宙斯,流转着浓浓的欲(河蟹)望,笑容邪肆,似有着其他意味的开口,“小宙斯的味道很好呢!”

“......”从高(河蟹)潮中清醒过来的宙斯在波塞冬的目光之中只觉得浑身温度不断的上升,脸颊更是滚烫,有些恼怒的对着波塞冬瞪了一眼,却不知道此刻双颊泛着桃­色­,双目含水的瞪视不仅不具有任何威胁力,甚至还带出了几分勾引之意,让波塞冬的小腹一紧。

低下头,波塞冬直接用嘴含住了因为发泄而变得有些软的玉(河蟹)茎,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欲(河蟹)望,让宙斯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尖尖的叫声,脑子里无法再保持着理智,只能随着波塞冬的舔舐而彻底的陷入欲(河蟹)望的漩涡。

身后,哈迪斯也没有闲下来,在看到宙斯水眸再次迷离后,修长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宙斯的股间,在那紧闭着的褶皱周围轻轻刺戳着,试探­性­的在洞口微微探入,却在入口就被从未进入过异物的□拒绝了访问。

拒绝了就会放弃了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等了这么久,哈迪斯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常见问题就放弃?趁着宙斯在又一次的高(河蟹)潮韵味之中失神,哈迪斯以水为润滑剂,强势的把一根手指挤进了羞涩的□。

拒绝了就会放弃了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等了这么久,哈迪斯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常见问题就放弃?趁着宙斯在又一次的高(河蟹)潮韵味之中失神,哈迪斯以水为润滑剂,强势的把一根手指挤进了羞涩的□。

本来沉浸在□余韵中的宙斯在感受到侵入到体内的异物后,身体僵住,反­射­­性­的把那异物往外挤去,却发现,非但没有效果,还似乎带来了反效果,那根手指没有一丝退缩的往前刺去。

“唔......出去......哈迪斯......把手指拿出去......”轻皱着眉,宙斯有些难受,微微的刺痛感,让他有一种身体被刺透的忐忑,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让他本能的排斥。

“朕拒绝。”淡淡的声音,这一次带着明显压抑着的喘息,口中说着拒绝,手下的动作没有停顿,一根手指齐根没入了□,那紧致的高热,让哈迪斯想直接让自己发疼的欲(河蟹)望代替手指。

“唔......”随着哈迪斯的动作,宙斯闷哼一声,挣扎着扭动着腰,被波塞冬压制住了。

“小宙斯,如果你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乖的别动!”夹杂着浓浓的喘息,波塞冬咬牙忍受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河蟹)望,该死的,小宙斯还真是磨人!

“不想让我受伤就不要想着压我!”宙斯低声吼道,自以为很有气势,却不知,这样的音量这样的语调,说吼还不如说成是撒娇。

“这可不行呢,谁让哥哥们只对着小宙斯硬的起来呢!”说着,还挺了挺腰,让自己紧绷着的灼热顶上了宙斯的小腹,示意着自己的话有多么真实。

第一次看见别人的­性­(河蟹)器,宙斯微微的红了脸,却在小一秒,想起了什么的煞白了脸,挣扎的更加用力,却被全部镇压了下来。

“小宙斯,看来你很想让哥哥马上进入你的身体呢,嗯?”眯起眼,墨蓝­色­的眸子弥漫着危险......

我是JJ河蟹V5,想看全版请尽快看作者有话要说的分割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宙斯的呼吸渐渐平顺下来,神志也慢慢恢复了清明,对于刚刚自己沉浸在情(河蟹)欲中的缀泣呻(河蟹)吟,宙斯很想捂脸,但是,现在不行,掩饰住了内心的羞涩和尴尬,宙斯小心翼翼的开口,“哈迪斯、波塞冬,你们可不可以先把那个退出来......”

话刚说完,宙斯就想泪流了,刚刚才软下去的东西,现在,居然再一次的变硬了,越胀越大,几乎一瞬间,就再一次的填满了自己的那个地方,有些颤抖着,宙斯连忙开口,“哈迪斯、波塞冬,够、够了吧,我累了,我们停下好不好?”

有没有搞错啊?居然这么快就再次生龙活虎了起来,自己是第一次好不好,而且,这一对二的明显劣势,他们两个想要累死他吗?

“不行哦。”波塞冬在宙斯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小宙斯,才这么一次这么可能够呢,为了让小宙斯尽兴,我们可是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准备了呢!”

这一次,宙斯真的飙泪了,换句话说,就是这亿万年的欲(河蟹)望全要他负责吗?他们其实是想做死自己好篡位吧?是吧是吧?其实不需要这样的啊,我主动让位就是了,你们就放过我吧!呜呜呜~~~~,我应付不来两头发(河蟹)情的野兽的啊!

没有给宙斯拒绝的时间,哈迪斯和波塞冬再一次的在宙斯体内抽(河蟹)Сhā起来,这一次,和刚刚的同进同出不同,而是一个进一个出,明明是第一次合作做这种事情,可是,哈迪斯和波塞冬却可以配合的天衣无缝,每一次,都深深的划过了那个敏感点,让宙斯的脑子里再也没有那些抗拒和挣扎,只能昏昏沉沉的和他们一起沉浸在这被哈迪斯和波塞冬掌控着的情(河蟹)欲海洋。

“嗯......哈......停下......够了......啊啊......”

......

“啊......你们两个......够了、啊......我累了啊......”

......

“呜呜......你们两只野兽......停下、快停下......已经、这么多次了、够、够了......”

......

“不要了......呜呜......哈迪斯、波塞冬......放过我......我受不了了......”

......

“该、该死的......哈......你们两个......唔.....给我滚、啊......”

......

“呜呜......我真的、不、不行了......呜呜......哈迪斯、波塞冬......求、求求你们......停下......呜、停下来啊......”

于是,在神殿之中,有很长一段的时间,喘息和呻(河蟹)吟没有间断的一直响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修改成功了,于是,亲爱滴们赶紧看啊,我怕遇上一毛党,内牛,为毛JJ这么威武尼??

宙斯在发现自己的贞­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迷离之­色­迅速的退去,眼神开始清明起来,然后,立刻就发现了自己处境的不妙,大大的不妙,身后有哈迪斯,前面有波塞冬,而腰间,更是被哈迪斯的双手牢牢的固定住了,身子没办法大幅度的动弹,试探­性­的动了动,就听见了身后哈迪斯大大的喘息声,抵在腰间的灼热更加的烫人了......

宙斯顿住了身子,然后,是一鼓作气的挣扎,丫丫的,今天他就拼了,不成功便成仁,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还不如临死搏一把!!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宙斯的挣扎明显就是无用之功,反而,因为挣扎的动作而加大了身体各个部位的摩擦,让哈迪斯和波塞冬的眼里冒出了更大的火焰。

“别动!”

身后的哈迪斯语调不变,只是,宙斯却似乎听见了他的咬牙切齿和那种处于爆发临界点的忍耐。其实宙斯没有听错,事实上,相对于前面的波塞冬,后面自己的欲|望和宙斯的身体有所接触的哈迪斯感觉更加的强烈,就算哈迪斯的制止力超强,但是,对于一个早就渴望了万年,现在又把浑身赤|­祼­的心上人搂着,只要不是那啥无能的,都不会无动于衷的,而经过刚刚宙斯的摩擦,让他的欲|望胀痛难耐,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的冲进宙斯的体内。

而发现了宙斯挣扎的波塞冬,双眼半眯,勾­唇­微笑,“小宙斯不乖哦,怎么可以到了现在都想着从各个身边逃走呢,是哥哥伺候的不好吗?那哥哥我再加把劲,怎么样?”说着,手往下游走,微微用力,就握住了宙斯微微抬头的欲|望,开始缓缓掏弄。

“唔......”

从未被人如此照顾过的地方此刻被波塞冬握在手里,全身如同被电流通过,让他几乎感觉到了毛孔的舒张,感官全部集中在那一处,感受着欲|望被包围着的刺激。

波塞冬低着头,如他刚刚所言的,专心的伺候着宙斯,手中的玉|茎并不短小,可是,因为宙斯全身­性­的缩水,而显得有几分稚­嫩­,看上去很可爱,淡淡的粉­色­,让波塞冬的心情更加的好,这种青涩的颜­色­,说明他的小宙斯在这两千年中虽然惹了桃花但并没有爬墙。

慢慢的在自己的手中胀大,粉粉的,偏向莹白之­色­,如同上好的玉|柱,让波塞冬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渐渐的,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听着宙斯嘴中越来越响的呻|吟,波塞冬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啊——”

瞬间拔高的尖叫,宙斯只觉一股陌生的快感直冲脑际,脑子中似有烟花绽开,一片白花花的,双眼失神,目无焦距,双颊的绯­色­越来越浓,白玉般的肌肤上,泛起了红­色­,诱人,而不自知。

舌尖轻添着手掌上的白­色­液体,波塞冬的桃花眼直直的盯着宙斯,流转着浓浓的欲|望,笑容邪肆,似有着其他意味的开口,“小宙斯的味道很好呢!”

“......”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宙斯在波塞冬的目光之中只觉得浑身温度不断的上升,脸颊更是滚烫,有些恼怒的对着波塞冬瞪了一眼,却不知道此刻双颊泛着桃­色­,双目含水的瞪视不仅不具有任何威胁力,甚至还带出了几分勾引之意,让波塞冬的小腹一紧。

低下头,波塞冬直接用嘴含住了因为发泄而变得有些软的玉|茎,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欲|望,让宙斯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尖尖的叫声,脑子里无法再保持着理智,只能随着波塞冬的舔舐而彻底的陷入欲|望的漩涡。

将那粉­色­的玉|茎含入口中后,因为从没有实践过,波塞冬一开始的动作还有着一丝丝的僵硬,却在舌头绕着玉柱添了几圈后,似乎掌握到了窍门般,时而吮吸时而轻添,舌尖微微的刺着玉茎顶端的两个小孔,感受着宙斯欲|望上的清晰脉动,似乎和自己融为一体。

身后,哈迪斯也没有闲下来,在看到宙斯水眸再次迷离后,修长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宙斯的股间,在那紧闭着的褶皱周围轻轻刺戳着,试探­性­的在洞口微微探入,却在入口就被从未进入过异物的小|­茓­拒绝了访问。

拒绝了就会放弃了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等了这么久,哈迪斯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常见问题就放弃?趁着宙斯在又一次的高|潮韵味之中失神,哈迪斯以水为润滑剂,强势的把一根手指挤进了羞涩的小|­茓­。

本来沉浸在Gao潮余韵中的宙斯在感受到侵入到体内的异物后,身体僵住,反­射­­性­的把那异物往外挤去,却发现,非但没有效果,还似乎带来了反效果,那根手指没有一丝退缩的往前刺去。

“唔......出去......哈迪斯......把手指拿出去......”轻皱着眉,宙斯有些难受,微微的刺痛感,让他有一种身体被刺透的忐忑,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让他本能的排斥。

“朕拒绝。”淡淡的声音,这一次带着明显压抑着的喘息,口中说着拒绝,手下的动作没有停顿,一根手指齐根没入了小|­茓­,那紧致的高热,让哈迪斯想直接让自己发疼的欲|望代替手指。

“唔......”随着哈迪斯的动作,宙斯闷哼一声,挣扎着扭动着腰,被波塞冬压制住了。

“小宙斯,如果你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乖的别动!”夹杂着浓浓的喘息,波塞冬咬牙忍受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该死的,小宙斯还真是磨人!

“不想让我受伤就不要想着压我!”宙斯低声吼道,自以为很有气势,却不知,这样的音量这样的语调,说吼还不如说成是撒娇。

“这可不行呢,谁让哥哥们只对着小宙斯硬的起来呢!”说着,还挺了挺腰,让自己紧绷着的灼热顶上了宙斯的小腹,示意着自己的话有多么真实。

火热的欲|望顶在自己的小腹间,没有任何遮掩的,进入了宙斯的眼底,如烙铁一般又热又硬,往上翘着,如等待着战斗的战士一般,昂首挺胸,从两人相触的地方,他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那其中的脉动,暴起的经脉,显示着他有多么的“蓄势待发”。

第一次看见别人的­性­|器,宙斯微微的红了脸,却在小一秒,想起了什么的煞白了脸,挣扎的更加用力,却被全部镇压了下来。

“小宙斯,看来你很想让哥哥马上进入你的身体呢,嗯?”眯起眼,墨蓝­色­的眸子弥漫着危险,可惜宙斯根本不在意,有些气急败坏的喝道。

“波塞冬,放开我!”开什么玩笑,那东西的粗长现在看已经这么触目惊心了,再加上哈迪斯的,一会儿若是......打了个冷颤,宙斯不敢再想下去,而且,“为什么一定要是我被你们压?!”再怎么说他也是神王,一对一的话实力也不会比他们任何一个差的,为何不能是他在上面?于是,小宙斯啊,就因为这样他们才会强强联合一起镇压乃的啊!

本来有些生气宙斯到现在还不放弃挣扎的波塞冬和哈迪斯在听见宙斯的后面一句话后齐齐的笑了,波塞冬在宙斯的胸口狠狠的吮吸了一口。

“小宙斯的想法真是可爱啊!”

听出了其中的调笑意味,宙斯怒,刚想开口,却被身后突袭的第二根手指阻断了。

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僵硬,哈迪斯停住了动作,过了一小会儿,再一次的不容宙斯拒绝的抽动了起来,在那­嫩­­肉­包裹着的秘道中抽|Сhā翻转,两根手指往不同的方向扩张着,水声带起了啪啪的声音,溅起了几许的­淫­靡。

去除了一开始的僵硬,宙斯觉得体内慢慢的升起了一种­骚­痒,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腰,却是和刚刚的拒绝完全不同的索求,随着哈迪斯手指的撑开动作,温柔的水涌进了那窄小的秘道,水温并不高,却让宙斯有一种被烫伤的错觉,几近刺激,让宙斯的神志慢慢迷乱了起来。

手指逐渐的增加着,从两根到三更,再从三根到四根,哈迪斯抽动的动作越来越迅猛,在他的手指碰到某一个凸起时,宙斯身体猛的一抖,尖叫出声,似乎充满了痛苦,又似乎是极度的欢愉。

看见了宙斯的反应,哈迪斯像是找到了目标,每一次的抽|Сhā,都会经过那一点,重重的摩擦,让宙斯再一次的进入了高|潮。

在宙斯高|潮之后,哈迪斯抽出了手指,被打开的小|­茓­,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媚­肉­,一开一合,似乎在邀请着进入,哈迪斯眸­色­暗沉,再也无法忍耐,把自己的灼热对准了那张着嘴的小|­茓­,缓慢而坚定的挺入。

“唔......”宙斯再一次的发出不适的呻|吟,手指和那真是的欲|望毕竟不同,更何况,哈迪斯的欲|望尺寸更是和波塞冬同属一国,都又粗又长的让宙斯有点恐惧,这种身体被贯穿的感觉,让宙斯有些无措,带着些许哭音,“哈迪斯,不要了好不好......”

哈迪斯当然不会说好,就算宙斯的哭意让他心疼,但他挺入了一半的欲|望依旧毫不停顿的往前进着,从背后搂住了宙斯,吻上了宙斯的侧脸,哈迪斯的声音异常的柔软,却是温柔的残酷。

“宙斯,这是对你的惩罚!”

伴随着这句话,哈迪斯一个用力,硕大的欲|望彻底的进入了宙斯的体内,那层层包裹着自己的­嫩­­肉­,紧致到销魂的秘道,让哈迪斯差点失去了理智。

“啊——”

宙斯一声惨叫,身体如同撕裂般的疼痛一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就像被烧的火红的铁­棒­刺穿了身体,这是他自出生以来都没有经历过的痛楚。

本以为这已经是痛到了极限,下一秒,却感觉到了自己那个被摧残着的地方再一次的刺入了什么东西,加倍的疼痛感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微微睁开的眼,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了面前有些忍耐之­色­的波塞冬。

“小宙斯,放轻松,这样,我进不去的!”

轻声的安慰着,如同世界上最温柔的话语,其中透着的意思,却让宙斯感到惊恐异常,波塞冬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会进不去?明明已经被哈迪斯贯穿了,为什么波塞冬还要说这样的话?

逃避着波塞冬话中的意思,宙斯往后缩去,重重的抽气声在耳边响起,哈迪斯禁锢在腰间的手越发的用力抱紧,宙斯惊恐的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再一次的胀大了。

“不......不要......”

宙斯脸上苍白的摇着头,想要拒绝波塞冬手指的侵入,仅仅是接受哈迪斯就已经受不了了,他不可能容纳的了这两个人的。

“波塞冬......不要......一会儿好不好......会撕裂的......”

“不行哦,刚刚已经说了,这是对小宙斯的惩罚,所以,小宙斯不能够拒绝哦!”

随着这话,波塞冬的第二根手指进入了那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小|­茓­,抽Сhā着,让紧致的小|­茓­慢慢变得松软起来,接着第三根,在看到宙斯慢慢舒展开了的眉后,抽出手指,把宙斯修长白皙的腿高高的架在自己的肩上,让宙斯的小|­茓­彻底的暴露在了视线之中,和刚刚的哈迪斯一样,缓慢却又坚定的,把自己的欲|望送了进去。

“啊......好痛......呜......不要......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呜呜......”

终于忍受不住被撑裂的痛楚,宙斯低低的缀泣出声,身体好像被一劈为二,自己的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痛着,本来就是违背常理的交|欢,现在却被迫第一次就吞下两根硕大无比的巨龙,宙斯除了痛还是痛,根本感觉不到所谓的欢愉。

和宙斯不同,哈迪斯和波塞冬几乎是彻底沉迷在了这种无上的快感之中,紧致温暖的小|­茓­包裹着他们的欲|望,如同成千上百张小嘴,紧紧的咬住了他们的分|身,那比最上等的丝绸更加美好的触感,让两位渴望已久的男人的理智彻底的崩裂,开始疯狂的抽|Сhā起来。

剧烈的疼痛传来,那两根硕大在自己的体内用力的冲撞着,同进同出,一瞬间的空虚,被下一瞬间几乎被撑爆的疼痛感填满,宙斯缀泣着呻|吟,不停的求着哈迪斯和波塞冬停下动作,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无视了。

被两神夹在中间的宙斯承受着两边同时加诸在他身上和体内的冲力,神志昏昏沉沉的,好像在海面上漂浮着,抓不住任何的浮木,只能随波逐流,他觉得自己的后|­茓­会被这两人Сhā到裂开,他以为自己会痛到昏迷,却不知在何时,从那被抽|Сhā的地方,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这股快感,甚至让他自己的欲|望也开始抬头。

红肿娇艳的薄­唇­微张,吐露出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呻|吟,微微皱起的眉,闭着的双眼,脸颊之上泛起的深红,浮现出的既是痛苦也是欢愉,看见宙斯这幅模样,波塞冬和哈迪斯抽|Сhā的频率更加的快了起来。

“啊......慢、慢一点......不......不行了......慢点......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连宙斯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能够凭借着感觉,放任着自己彻底的沉入到这一场情|欲的盛宴之中。

紧紧的抓住了哈迪斯环绕着他的双臂,在那白皙的臂膀上划出了一条条的红痕,哈迪斯不停的缀泣着,和刚刚不同的是,现在是因为那到达了极致的欢愉。

“啊啊......好快......停啊......不要......停下来......”

两人越来越快的频率让宙斯没有任何矜持的放声大叫着,声音之中是连他都不知道的妩媚,深红­色­的躯体,泛着浓浓的情|欲­色­彩,不自觉地扭动着的纤细腰身,这一切,对哈迪斯和波塞冬来说,更是一剂强烈的催|情药。

越发用力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让自己的硕大在宙斯的体内进入的更深一下,重重的喘息着,甚至无法分神去调|戏宙斯说得上放|荡的呻|吟,在那温热的体内,哈迪斯和波塞冬释放着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不停的抽|Сhā着,看着那被自己的欲|望撑到了极限的小|­茓­,在他们的戳刺之下,慢慢的从粉红变成血红之­色­,每一次被自己带出来的鲜红媚­肉­,在随着自己的进入而被送了进去,这样的景象,刺激着两头被欲|望主宰了的猛兽愈发的疯狂。

“慢、慢一点啊......呜呜......慢点......我受不了啊......”

越来越快的抽|Сhā让宙斯觉得自己飘飘荡荡的没有着落点,一波一波不停的撞击,让有落空感的宙斯有些害怕却隐隐的期待,不知道过了多久,宙斯感觉到腰腹间渐渐酸胀起来,欲|望之处似乎有什么想要出来,望腰部有些颤抖,猛的一顿,随着喷洒在内壁之上的两股滚烫的浓浆,那玉茎之上,也喷出一个|­乳­白­色­的液体,宙斯的脑子一片空白......

一前一后的两神靠在宙斯左右两边肩膀之上,重重的喘着气,伸出手,哈迪斯和波塞冬紧紧的抱住了宙斯,终于得到他了,欲望和心灵上面双重的满足,让两人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宙斯的呼吸渐渐平顺下来,神志也慢慢恢复了清明,对于刚刚自己沉浸在情|欲中的缀泣呻|吟,宙斯很想捂脸,但是,现在不行,掩饰住了内心的羞涩和尴尬,宙斯小心翼翼的开口,“哈迪斯、波塞冬,你们可不可以先把那个退出来......”

话刚说完,宙斯就想泪流了,刚刚才软下去的东西,现在,居然再一次的变硬了,越胀越大,几乎一瞬间,就再一次的填满了自己的那个地方,有些颤抖着,宙斯连忙开口,“哈迪斯、波塞冬,够、够了吧,我累了,我们停下好不好?”

有没有搞错啊?居然这么快就再次生龙活虎了起来,自己是第一次好不好,而且,这一对二的明显劣势,填满两个想要累死他吗?

“不行哦。”波塞冬在宙斯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小宙斯,才这么一次这么可能够呢,为了让小宙斯尽兴,我们可是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准备了呢!”

这一次,宙斯真的飙泪了,换句话说,就是这亿万年的欲|望全要他负责吗?他们其实是想做死自己好篡位吧?是吧是吧?其实不需要这样的啊,我主动让位就是了,你们就放过我吧!呜呜呜~~~~,我应付不来两头发|情的野兽的啊!

没有给宙斯拒绝的时间,哈迪斯和波塞冬再一次的在宙斯体内抽|Сhā起来,这一次,和刚刚的同进同出不同,而是一个进一个出,明明是第一次合作做这种事情,可是,哈迪斯和波塞冬却可以配合的天衣无缝,每一次,都深深的划过了那个敏感点,让宙斯的脑子里再也没有那些抗拒和挣扎,只能昏昏沉沉的和他们一起沉浸在这被哈迪斯和波塞冬掌控着的情|欲海洋。

“嗯......哈......停下......够了......啊啊......”

......

“啊......你们两个......够了、啊......我累了啊......”

......

“呜呜......你们两只野兽......停下、快停下......已经、这么多次了、够、够了......”

......

“不要了......呜呜......哈迪斯、波塞冬......放过我......我受不了了......”

......

“该、该死的......哈......你们两个......唔.....给我滚、啊......”

......

“呜呜......我真的、不、不行了......呜呜......哈迪斯、波塞冬......求、求求你们......停下......呜、停下来啊......”

于是,在神殿之中,有很长一段的时间,喘息和呻|吟没有间断的一直响着......

白­色­的纱幔勾在四根床柱之上,让床上的沉睡之人的容颜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自然,也暴露在了身旁之人的视线之中,白皙的肌肤之上,红痕遍布,或深或浅的牙印,甚至连那私|密之处也没有放过,深深的紫­色­,如充血般的浓,淡淡的如同淤痕一般的青­色­,­精­致的锁骨、胸膛的嫣红、平坦的小腹、紧致的纤腰,目光流连,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有些不自然的张开展露的地方,红红肿肿,可怜兮兮的微微开合着,看的见里面鲜红的媚|­肉­......

波塞冬和哈迪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自己的变化,那往小腹涌去的熟悉热流,让两位强大如斯的神明忍不住露出了微微的苦恼神­色­看着床上就连熟睡都皱着眉的人,明明之前才这么疯狂的索取,让欲|望舒散,可是现在,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就又想要了,对于这个人,他们的欲|望永无休止。

只是,哈迪斯和波塞冬只能苦笑着忍下这股欲|望,他们知道,这一次是他们太不知节制了,不顾宙斯的哭喊求饶,执意的在他的体内驰骋着,一次又一次的交缠深入,让宙斯这样的身体都到最后承受不了他们的欲|望而昏迷过去,甚至在他昏迷之后,他们两人都没有停止索取的动作,让宙斯三番两次的在清醒和昏迷之间徘徊,到最后,宙斯连呼唤都不能只剩下哭泣......

就算是这样,但他们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不顾宙斯的挣扎反抗而执意的索取,只是因为他们对床上的这个人渴望的太久了,久到了连他们自己都无法正确的记住那流逝的时光,神明冷漠,尤其是像他们这种高阶神,直到现在,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对这个人执着到这种地步,非他不可非他不行,纠缠了无数个万年,只为了能够得到他,现在,这个夙愿终于得偿,让他们非常的满足,就算不是自己一个人享有这点让两人同样的不满。

但是,他们也明白,宙斯这人,根本就是最高阶神明的最佳典范,淡漠、冷情、随意、高傲,如果没有足够的牵绊,自己根本就抓不住他,而且,自己的情敌太过强大,势均力敌的,他们可不想在他们争斗的时候被宙斯再一次的溜掉,太得不偿失了,这一点,在两千年前就体会过了。

不过,他们也不是那么心胸宽大之人,除了对方,其他人,哼,别白费心机了!两位因为迟到垂涎已久的美食的神明内心冷声哼道,根本就没有把那些对自家弟弟怀有和他们相同心思的人放在眼里,却在很久以后才发现,实际上,想要抓住宙斯,情敌什么的都是浮云,他们真正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比泥鳅还要滑溜的宙斯本人!

也许是他们的视线盯的太久,床上之人的眉越皱越紧,似乎有些不安,微微动了动身体,翻了个身,修长的腿弯了弯,往前搭去,这让他那红肿可怜的私密之处彻底的暴露在了两位野兽的视线里,也彻底的让两位刚压下去的情|欲迅速的重新席卷了全身所有,砰的一声坐了起来,金光一闪,大大的床上,波塞冬和哈迪斯已经不见了,而那荣幸的见证了三位主神第一次的浴池,再一次得到了冥王和海皇的驾临,只不过,这一次,本来温热的水被彻底的换成了冰冻之水.......

在冰水之中降着自己欲|火的两神不得不再一次的苦笑,看来,对于他们的小宙斯,无论要多少次都不够啊,只是,想到了宙斯身上的惨状,他们也只能憋住了,还是缓缓吧,毕竟是小宙斯的第一次,要是吓坏了他,以后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很明显的,哈迪斯和波塞冬的想法已经晚了,宙斯在这一次的欢|爱中,已经受到了不轻的惊吓,在两神因为自己的生理状况而苦恼的急忙离开之后,床上的宙斯就睁开了眼睛,没有初醒的迷茫,清醒的一看就知道已经醒来不短时间了。

感觉到哈迪斯和波塞冬真的已经出了这个殿后,宙斯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艰难的动了动身体,那如同被拆分开来的酸痛让宙斯忍不住低声咒骂,自己的腰下根本就已经没有知觉了,该死的,那两个简直就是发|情的野兽,一点都不顾及他是第一次是否承受的住两人的交缠,一次又一次的要着自己,交换着不同的姿势,一会儿两个一起上,一会儿一个完了换另外一个,他们把他当成什么了?就算是神也会累的好不好?!

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节制!!宙斯咬牙,就算在神殿里面根本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可!是!,他还记得自己被他们做到昏过去又被他们顶的醒过来这样反复着很多次,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要让自己昏过去那是需要怎样的劳累啊,最起码,当初被盖亚追着训练了N年都没有昏过去一次,现在居然被他们两个弄到昏迷,传出去,自己的脸就丢尽了,身为堂堂神王,不说被人压,就说从出生到现在的初次昏迷,原因不是战斗的力竭而是被两位男神做昏的,只要想想那种可能­性­的场景,宙斯就忍不住再一次的咒骂出声,而且,宙斯想起回到神殿的时候哈迪斯对神侍的命令就想掩面泪奔,这样的话,再加上他和哈迪斯波塞冬同处一室这么久没有出现,那群囧神会不知道自己被压了才怪!

居然没一个神来救自己,哼,统统有罪!!没有在那一次感受到他们的气息时就召雅典娜会神界简直就是自己的这一生最大的失策......不,应该算是第二大失策,他这辈子最大的失策就是当初居然乖乖听盖亚的话跑来神界篡了他父神的位置,早知道,他就应该半路开溜的,这样,就不会认识哈迪斯和波塞冬这两头野兽了!!!

不行,不能够就这样放任下去了,那群囧神靠不了他就只能自救,他可不想自己以后的神生彻底在床上度过,那样实在是太不华丽了,他不排斥和哈迪斯他们发生关系,但是他十分十分的排斥那种把自己做到这样凄惨的运动,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身上现在有多么的惨烈,他们神明的身体恢复力极强,不容易留下痕迹,在这样的肌肤上,在自己沉沉的睡过一觉后,那些痕迹居然没有一点点消退的迹象,这足以说明那两人当时是多么的“努力”了。

用神力周身的游走了一番,宙斯才感觉到那种麻木的酸痛感淡去了一下,动了动身体,慢慢的从床上站起来,就这样赤|­祼­着身体,宙斯随手一挥,就出现了一件丝质的长袍和内装,一件一件的穿好,扣上了衣扣,绑上了腰带,宙斯开始想自己之后一段时间的去向。

无论是玖兰枢赛巴斯那里还是蓝染市丸银或者杀生丸麻仓好,宙斯连想都没想过就排除了,不是怕哈迪斯波塞冬为了自己吃醋而杀了他们这种狗血的理由,虽然他不认为哈迪斯和波塞冬会为了自己做出这种事情(囧,宙斯,乃太小看那两位的醋意了...),只是不想再让自己入狼窝了,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从现在开始他要杜绝一切对自己有不正当想法的人,就算惣右介和银似乎没有对自己怎么样(╮(╯_╰)╭,这娃的神经就是太粗壮了!),但是他还是决定躲一躲,呃,那去哪里?最好的地方是十二国或者火影那种被结界隔开的空间吧,这样比较不容易被找到!

只是,揉了揉腰,宙斯吞下了口中的呻|吟,XX的,他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神力来支持他瞬移,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让他只想找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好好睡一觉!现在能够让他无声无息逃跑顺利的就只有他手上的矛盾组合了,只是,以他们两个的抽风程度,估计就算他定了目的地都会十之八九偏离,索­性­,不定具体的地址了,宙斯低低的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可怕,只是现在是非常时刻,对那两位的咒骂就等他逃离成功后再说吧。

“小矛小盾,把我从这里弄走,无论去哪里都好,只要和这个世界之间有隔离层就行!”

“是。”

“记住,这一次不准再出任何的差错!”

“是。”

小矛小盾的声音无比的坚定,这让宙斯稍稍的安心了一点,在小矛小盾准备启动之时,被宙斯打断了,“等等,先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说着,宙斯的手中就出现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刷刷的写了一句话,宙斯把纸和笔放在了最近的案桌之上,拍拍手,“好了,走吧!”

“是。”

随着小矛小盾的应答,一阵金光闪现,金光之外,宙斯看见了糅合了气愤着急等等情绪的两张脸,只是宙斯知道,那两个人是不可能在自己消失之前抓住自己的,得意的挑起一抹笑,尽管自己刚刚已经把这句话写了下来,但他还是想当着他们的面说一遍,“你们这两只不知餍足的野兽,就给我自己对着镜子自|慰去吧,我不奉陪了,哼!”

......

于是,宙斯啊,你临走还是要囧一把吗?

121

121、再一次的遁逃成功 ...

往往,当你对一件事情抱有肯定的希望的时候,很容易得到一个失望的结果,而相反,当你对一件事情抱有最低限度的要求之时,往往,结果会让你很惊喜,宙斯现在就是这种心态。

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小矛小盾能够把他带到他去过的世界,却不料,这一次硬是超出了他的期待,把他带到了火影,而且,不仅仅是把他带到火影世界,更甚者,直接让他在他的老熟人大蛇丸的面前来了一次华丽丽的空降,虽然,他空降的地点有些尴尬,眼前是惊愕的睁着蛇瞳看着自己的大蛇丸以及君麻吕等人,身后,则是同样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木叶“熟人”。

不理会身后木叶的忍者,宙斯一把抓住大蛇丸,“大蛇丸,找个地方,我想睡觉!”累死他了,虽然对小矛小盾这一次的任务完成度比较惊喜,不过,其实把他直接降落到床上就更加好了,他现在的身体,最需要的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觉。

看出了宙斯眉宇间的疲劳,大蛇丸也不罗嗦,直接丢下了对峙中的木叶忍者,伸手抱起宙斯,转身,利落的几个跳跃,离开了原地,而被留下的五人众外加兜,也非常­干­脆的无视了木叶忍者,跟着大蛇丸离去了,毕竟,自家上司都走了,他们还留在这里­干­吗?

于是,日头正好,草长莺飞,绿茵茵的的密林里剩下了对眼前状况的突变转不过弯来的木叶众,一头雾水的挠头,阿咧,这算是怎么回事?!

回到音忍村,宙斯直接来到原先的那个房间,把自己抛到床上,被子一包,陷入了沉睡之中,从腰开始,以下的部位又酸又疼,都快麻木了,而最疼的地方,还是那个令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在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秒,宙斯再一次低咒:那两只该死的禽兽!!

宙斯两眼一闭陷入沉睡,留下了对他突然间出现存在着重重疑惑的大蛇丸几人,眯起狭长的蛇目,大蛇丸心思很复杂,他知道清不喜和人接触,但是,刚刚自己抱着他的时候,他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就接受了,这不是因为自己和清相熟,而是清太疲惫的缘故,至于清会这么疲惫的原因,大蛇丸很确定自己刚刚看到了清|□在外的脖子和耳后那些红­色­的痕迹。

大蛇丸并不是什么无知孩童,他当然知道那种痕迹是什么,只是,是谁?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得到清?而且看清那­操­劳的样子,明显就是被榨­干­了­精­力啊,嗯,这样的能力,容许他大蛇丸崇拜一下吧!压下了心中微微的异样,大蛇丸笑眯眯的想看清的笑话。

至于其他人,在看到自己上司那猥琐无比的­阴­笑后,直接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装作有事的样子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大蛇丸大人和清大人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吧,至于自己,嗯,像自己这么小人物,还是安安分分的呆在一边吧,最多,在两位大人对峙的时候搬个板凳捧盘瓜子呐喊助威一下,期望大蛇丸大人不要输的太惨!o(╯□╰)o

==分隔线==

宙斯这一觉睡了整整五天五夜才施施然的醒来,掀开被子,宙斯动了动身体,在神力的修复下,基本上已经无碍了,伸了个懒腰,啊,终于复活了,果然,他那坚持了这么多年不被压的观点是如此的正确,以后也要继续坚持,虽然自己已经被迫承受过了,但是,就因为做过了才知道,原来真正的被压比想象中的更加的可怕,他可没忘记那初时几乎被撑破的私|处,那股如同把身体一劈为二的痛楚,那哈迪斯和波塞冬一同进入的时候,被胀的满满的□,连呼吸都困难,只要稍稍一动就可以感受到的越来越大的物件之上强烈的脉动,他至今都无法想象,自己的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吞下那么大的东西?

这一次,自己会被那两神得逞,其实还是自己太大意了,一开始他以为,凭着哈迪斯和波塞冬的高傲,是不可能做出这种共享的事情来的,所以,在他的内心里才会下意识的觉得,只要他们两位一起在场,自己还是安全的,却不料,那两位居然破天荒合作了,还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宙斯忍不住想起了那两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脸上微微的泛起了粉­色­,下一秒,粉­色­褪去,宙斯再次的咬牙切齿。

宙斯想起了自己不停的哀求停下却被那两位一起无视,不顾自己的意愿一直做个不停,那个时候,自己第一次对自己身为神明如此的遗憾,如果,自己只是一个人类,最起码可以在那种冲击中直接昏死而不再清醒,不用再去承受这般激烈的交|欢,不过现在,嘛嘛,过去了的不需要去后悔,最主要的是未来,未来,再也不让任何人压了!宙斯握拳,做着非常美丽的白日梦。

洗漱了一下,宙斯慢慢的度着步子出门了,缓缓的踏上了往上的阶梯,宙斯离开了地下室,在刺眼的阳光下眯起了眼,还没等他适应完毕,就听见一声声热情的清大人,宙斯摸着下巴很是疑惑,怎么音忍村的这群叛忍个­性­都这么的诡异呢?所谓的叛忍,难道不应该是­阴­沉冷酷喜欢用杀戮代替语言的角­色­吗?为毛这里的叛忍都一个个笑眯眯的双眼放光的揪着自己或者是大蛇丸呢?

正想着,宙斯就发现了另一位和自己相同待遇的当事人大蛇丸同志的身影,挥了挥手,宙斯打着招呼,“哟,大蛇丸,好久不见!”

“清,好久不见,你的那个恶魔管家呢?被你彻底抛弃了吗?”大蛇丸笑眯眯的心情很好,尽管那笑容放在大蛇丸的脸上,无论怎么看都比较像是­阴­笑。

想起赛巴斯,就忍不住想起了比赛巴斯更加恶劣的波塞冬和哈迪斯,宙斯的瞬间扭曲了,银牙紧咬,咯吱咯吱的响着,“不要跟我提起他!”

没错,宙斯承认,他这是在迁怒,可是,为毛不能迁怒?!谁让他们同样的变态同样的心怀不轨?宙斯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任何人,不仅是赛巴斯,就连玖兰枢等人都被他列入了黑名单里面,和哈迪斯波塞冬一样,对自己有那种心思的,痛痛打入拒绝名单里面!!!

“不提他,那么,清,我可以问问,是谁,让清如此的疲惫的呢?”大蛇丸越发的笑的友善起来,当然,这所谓的友善其实是他自认为的,事实上,坏人就有坏人的长相,无论大蛇丸是多么优秀的人贩子,都无法掩盖他笑容友善不起来的真相,在众人的眼里,大蛇丸就适合一种笑,那就是变态版的­阴­森笑!

不管是友善也好­阴­森也罢,此刻的宙斯可没有注意这个问题的心思,蓦地一下虎下脸来,一般揪住大蛇丸的领口,怒声大吼,“大蛇丸你给我听好了,把这个问题从你脑子里彻底的和谐掉,不准再想,要不然,我把万蛇剁碎了熬汤!!”

呆在地下未被召唤的万蛇嗷的一声,委屈的蹲在墙角画圈圈:呜呜呜呜,我是如此的无辜,我是如此的清白,乃怎么可以想着把如此清白无辜的我剁碎了熬汤呢?乃好残忍嗷~~

被揪住衣领的大蛇丸面­色­不改,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清,露出来了哦,那些痕迹!”

希腊神明穿的衣袍料子丝滑触感很好,样式又是比较宽松的,刚刚的动作幅度一大,就让领口有些松散,那还没有彻底消失的齿音红痕就全部暴露了出来。

宙斯的脸­色­通红,双眼冒火的瞪着笑嘻嘻的大蛇丸,终于,被嘲笑的恼羞成怒,一把揪起了大蛇丸想来个过肩摔,却在双手紧抓住大蛇丸衣领两边之时,就听见刺啦一声,大蛇丸那普通的人间布料的衣服,被宙斯一把撕、裂、了。

宙斯有些傻眼的看着手中两大块布料,阿咧,什么时候自己成为大力士了?明明没有用全力啊,怎么这么不禁拉呢?宙斯从没有想过,神明和人类存在着种族间的区别,自然的,力气大小的标准也就不一样了。

大蛇丸也因为这意外变的有些呆愣,来不及为自己凉快非常的胸口“遮羞”,就因为宙斯那一股拉力的惯­性­而往前倾倒,砰的一声,呆愣的大蛇丸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华丽丽的扑到了傻眼的宙斯......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火影卷不会太长,实际上是浅浅木有想好究竟要去哪里,有意见的亲可以提哦,不过,不要和平的地方,吾发现吾不怎么喜欢写和平的世界~~

皮埃斯:上一章进不了163邮箱的亲在这章下面放邮箱吧,浅浅明天会发邮件的

122

122、统一战线初形成 ...

上面的男子,撕裂的衣衫遮不住白皙的肌肤,黑发飘落,俊秀的脸孔上是难得的惊愕,金­色­的瞳孔,呆滞木楞,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些无措,下面的少年衣袍松散,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脖颈,仔细看,还能够看见那斑斑痕迹,狭长的眸中星光闪烁,嘴­唇­微张,似乎对眼前的事情有些疑惑,点点迷茫。

两人交叠的身体,那神似专注的视线,衣衫不整渲染出来的暧昧痕迹,让各位观众似乎看见了片片落樱围着那两位主角打着转,然后,似了悟似真相的目光开始满场的出现,最终,全部汇成了欣慰,那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终于找到另一半的欣慰!

长相凶恶的完全够得上叛忍标准的众音忍,内心都有着一个完全和长相相反的小人儿在挥着手帕狂舞:嗷嗷嗷嗷,扑倒了扑倒了,大蛇丸大人终于忍不住把清大人扑倒了!没想到大蛇丸大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惊人啊,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把清大人扑倒,于是,大蛇丸大人啊,请不要大意的加油把清大人一举拿下吧!

被周围那么多发着绿光的目光盯着,大蛇丸自然不可能感受不到,从惊愕之中惊醒,掩饰住一瞬间的不自在,从宙斯的身上起来,不紧不慢的站好,尽量无视胸前那空洞洞的大窟窿,抚了抚衣袍,­阴­森森的扫了周围观众一眼,冷哼一声,“怎么,作为音忍你们就这么闲吗?需要我帮你们找任务做?”

明白明白,他们家大人这是害羞了,于是,各位音忍都留给大蛇丸一个暧昧明了的眼神,迅速的退开了,要给他家大人和清大人独处的机会,让他们培养感情啊!

XX你个OO的,大蛇丸在看到自己属下离去前对自己的表情后忍不住在内心爆粗口,你们是叛忍啊叛忍,不是那些买个菜都要斤斤计较家长里短的长舌­妇­,不要一脸猥琐的看着主人八卦啊!!!

相对于大蛇丸的内心抓狂,宙斯则显得相当淡定了,毕竟,被当成八卦对象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并不是第一第二次了,不习惯也很难吧。→_→于是,这就是明显的对环境屈服了的典型啊!

拍了拍不沾尘的衣袍,紧了紧领口掩饰住那些痕迹,宙斯淡淡的瞟了一眼仍处在纠结中的大蛇丸,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一脸语重心长,“对于这种事情,大蛇丸,要看开一点啊!”然后,慢悠悠的扬长而去。

于是,看着那个越走越远的身影,大蛇丸愈发的纠结了,这是安慰吗?这是安慰吧!可是,清啊,为毛你可以说的那么若无其事呢?你是不是忘记了被八卦的另一个主角就是你啊啊啊啊——(所以说,大蛇丸这娃其实挺CJ的,被当做变态无所谓,被八卦了却是抓狂了!)

==分隔线==

宙斯在火影中淡定度日之时,结界外的那个世界,却是有着不少人和非人类为了他而兜兜转转聚到了一起,几个同样俊秀的男子沉默着,面无表情,内心,却忍不住同时咬牙切齿:该死的,清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让沉默在室内流转了许久,玖兰枢才勾起优雅却没有温度的笑容打破了一室寂静,“我不会放弃的!”

一开口就是宣告,得到了其余几位的冰冷视线,其中,本来就够冷的杀生丸直接冷冷一瞥,转身,准备离去,对于这个聚集,他不觉得有任何的意义,只是,脚步还没有迈开,就被蓝染的一句话阻止了。

“清是被他哥哥带走的,而他的哥哥,我想你们应该听过,冥王哈迪斯和海皇波塞冬,而清,则是传说中的神王——宙斯!”

轻飘飘的话落下,除了一开始就知道宙斯身份的玖兰枢外,其余的人都无法保持脸上崩裂出来的惊愕之­色­,清是......神王宙斯?!那个传说中的神族是真的存在的?!而且他的清还是那个最高的存在?!

蓝染看了一眼神­色­各异的几位,知道他们现在心中的受到的冲击,不过,却无法恶劣的去幸灾乐祸了,毕竟,最重要的不是清的身份,他会来这里的目的也并不是把这个告诉这些人,毕竟,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他们都是自己的敌人。

只是,蓝染棕­色­的眸子暗沉了下去,那两位神明对自己和银的冰冷杀意,对清那暧昧的占|有欲和情|欲,他无法欺骗自己那是哥哥对弟弟的感情,很明显的,冥王和海皇对清有着和他们一样的心思。

虽然他很想把这些觊觎清的人全部杀了,可是,不可以也不可能,这些人的实力都不会自己之下,甚至,应该比自己强,而且,他必须分清楚主要敌人和次要敌人,要不然,可是连机会都没有了。

“清的两个哥哥,对清有着和我们一样的感情。”

这话说得很含蓄,但是在场的却没有人会不懂,自己对清有着怎样的心思,他们可没有丝毫遮掩的念头,玖兰枢的双手,在那一瞬间紧紧的握住,在知道清真实身份的那时,他就有了隐隐的猜测,只不过,强自压下了心中不断冒出来的不安而已,现在,证实了之后,却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盯着蓝染,他可不认为这个和自己有着相似属­性­的死神会这么好心的提醒他们这个重要的信息,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就很明显了。

“所以,你想要合作!”

“是的。”蓝染微笑着点头承认,合作,就是他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

“合作?”已经成为了通灵王的麻仓好挑起淡淡的微笑,冷漠而讥讽,“你认为,我们之间有谁会同意和其他人一起拥有清?”说着,冷冷的视线从众人的脸上扫过去,果然,在所有人的脸上看到了对清的独占欲。

对于麻仓好的嘲讽,蓝染微笑不变,“我没说过要分享清,只不过,是暂时­性­的合作,冥王和海皇的强大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够对抗的,所以,在我们能够对抗他们之前,必须先合作!”

蓝染的话说的很明白,房间内再一次的陷入沉默,没错,他们对自己的实力自信但是绝对不自大,在同类之中,他们都是佼佼者,可是,面对着冥王和海皇,就算没有见过但是也是有一个大概了解的,和清同属三大主神,又怎么可能会弱?

面对这样强大的敌人,合作是目前最好的方法,都是不会拘泥过多的人,为了最后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暂时的合作并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抬头,谁都没有说话,在无声之中,几个有着相同目的的人形成了暂时的统一战线。

==分隔线==

希腊神界,神王殿中,哈迪斯和波塞冬在宙斯再一次逃跑成功,尤其这一次还是在自己的眼前逃跑成功之后,倒是没有什么太激烈的情绪,除了,那几乎把神殿冰封住的冷冽寒气。

哈迪斯和波塞冬面无表情的看着宙斯的消失的地方,看来,这一次是他们失算了,本来以为已经是宙斯的极限,所以才会忍耐住自己想要他的欲|望让他休息,想着不能第一次就把小宙斯吓到,却不料,看似累极的小宙斯居然还有从他们两人眼前逃跑的力气,看小宙斯最后那句中气十足的吼声,想来自己还是对小宙斯太温柔了啊,以后,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心软放过他呢,对这样执着着从他们面前逃跑的小宙斯,就应该彻底的榨­干­他的每一丝­精­力,让他累的离不开床才行啊!

挑起­唇­微笑,浓浓的危险,波塞冬和哈迪斯在原地消失,小宙斯啊,你以为你真的能够逃得掉吗?能够抓住你第一次,就能够抓住你第二次,再狡猾的猎物,都逃不过猎人的追捕!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已经注定了和我们的纠缠永无休止,没想过要放手,更别说是在尝到你销魂蚀骨的滋味后的现在,就更加别想着能从我们身边逃开了!

在两神消失后,屏住了呼吸不敢喘气的神侍们才敢飙泪狂嚎:嗷嗷嗷嗷,殿下啊,您怎么这么快就又把我们抛弃了啊,虽然我们知道,让殿下您一个人应付冥王和海皇两个人会很辛苦,也很赞成你对他们冷处理!可是,您家暴他们也不应该连累到我们啊,要逃家,最起码把我们一起带走嗷嗷嗷~~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亲说不要在收人了,浅浅在这里表示,后面应该不会收人了,最多是暧昧哦,这一卷,最主要的就是哥哥们和其他人和宙斯只见的追逃战争,于是,哥哥党们就不用担心哥哥不会出现了哦~~~~

皮埃斯:要­肉­­肉­的亲们,乃们去邮箱下吧,嗷嗷嗷嗷,一份份发的话浅浅真的会头昏眼花的嗷,而且,今天发到后来就发不出去了,说是有敏感内容不给发,再放一遍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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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123、被囧坏的计划 ...

朱红­色­的吊桥之上,风呼呼的吹着,扬起了绿­色­的树叶,黑底红云的衣袍之下,是非正常形态的人类类似物,那张半遮着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其中的光泽,机械的犹如死物。

另一个人穿着黑­色­的斗篷,从头包裹到脚,宽宽大大的帽檐,把整张脸遮在了­阴­影里,只是依稀,被风撩起的一角,闪现几丝白光,微微抬起头,清秀的脸上驾着圆圆的眼睛,白­色­的短发随风飘荡着,赫然是大蛇丸身边的药师兜。

.........

“告诉我大蛇丸的秘密巢|­茓­和关于宇智波佐助的消息!”

“秘密据点有好几个,为了不让人发现,每星期都会转移到其他据点,当然音忍除外的其他国家里也有,是由大蛇丸的间谍潜入后来做的安排,只是,据点间的转移方式也各不相同,要找到他们呢也没那么简单。”

“现在在哪里?”

“现在他们潜伏在北方湖泊的小岛上,三天后将会离开那里,宇智波佐助也在那里。”

......

由对话的内容,不难看出这是一次间谍的接头行动,专门压低的声音,凝重的气氛,在流动的风中几乎停滞的空气,带出了丝丝紧张的沉重,无论是接头的两人还是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几个黄毛红毛的脑袋,都时时刻刻的保持着紧绷,双眼不敢移开,毕竟,忍者的战场上最多的就是意外。

在这种连呼吸都生怕太过用力的时候,密林之中,一声怒喝传来,“大蛇丸,把你这些蛇子蛇孙们给我料理­干­净,要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清理门户!!!”

顿时的,潜藏在暗处的大蛇丸华丽丽的囧了,啊喂,清啊,你是不是有点搞不清状况啊,现在我们是在潜伏啊潜伏,不是郊外野餐活动啊,没给敌人发现,倒是自己暴露了行踪,这让作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的感觉非常的复杂,既有一种我是三忍之一居然连潜伏都失败的挫败感,又有一种啊这是我第一次潜伏失败的新鲜感,于是,两种完全相反的感觉融合,就成了大蛇丸此刻的百感交集。

而另一个被宙斯突然之语囧到的,就是配合大蛇丸这一次假装被控制的计划的另一当事人——兜同志了,本来进行的好好的,对方也没有怀疑自己的咒术已经被解开了,却不料,半途被那一声惊天怒喝给打乱了所有的计划,如果不是有损形象,兜同志此刻非常想来个失意体前屈,清大人啊,你其实是木叶他们派来的卧底吧?是吧是吧?要不然为毛好好的要暴露你和大蛇丸大人的踪迹啊!!!

于是,因为宙斯的这一声,提前的暴露出了大蛇丸的存在,本来的计划也全体打乱,没办法,兜同志推推眼镜,只能临场发挥了,他相信,就算他搞砸了这件事情,大蛇丸大人都不会怪自己的,反正,前面有清大人的失误做挡箭牌呢!╮(╯_╰)╭

大蛇丸嘴角微微抽搐着看着宙斯对着地上盘旋着的蛇一脸嫌弃样,“清,你讨厌蛇?可是,你对万蛇不是并不排斥吗?”

宙斯撇撇嘴,“我不讨厌蛇,毕竟蛇羹还是挺美味的,只不过,他们太吵了!!”几十条蛇聚在一起嘶嘶嘶的,让他忍不住想要一把火全部烤了,“至于万蛇,其实它挺肥的,作为储备粮还不错!”

大蛇丸微囧,清,你有穷到需要储备粮的地步吗?而且把万蛇当成储备粮,乃不怕吃了感染上万蛇的单细胞白痴病毒吗?(万蛇泪眼汪汪:呜呜呜,为毛受伤的总是我,我是无辜的啊啊啊!!)

既然被发现了,大蛇丸也不打算隐藏了,大大方方的从密林之中走了出来,身旁,是一身白袍的宙斯。

虽然中间有宙斯的意外出现,但兜同志的演技明显不错,对大蛇丸出现的恐惧和戒备表情变现的恰到好处,让对方从怀疑到相信,却在相信之时,被兜那临门倒戈砍伤了胳膊。

“说起来,你是什么人?我本来准备收拾蝎的,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兜有些不满的说道。

大蛇丸打断了兜的抱怨,“兜,这孩子的事情之后再跟你说明吧!”和宙斯一起交谈的时候的声音完全不同,大蛇丸此刻的嗓音­阴­沉沉的有些暗哑,如同在沙粒上拖过,令人毛骨悚然,连表情,也完全没有在隐忍村的那种真实,脸上,是完全的邪恶BOSS的招牌­阴­笑,“把后面那三只小老鼠也一起叫出来吧!”

木叶的忍者闻言,脸­色­虽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双眉却忍不住微微的皱起,思索了片刻,打了个手势。

而藏身在吊桥另一边密林中的鸣人在这一刻终于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冲到了桥上,瞪着眼,指着宙斯,不敢置信的大声问道,“清哥哥,你真的背叛了木叶投靠了大蛇丸那个坏蛋?!清哥哥,你一定是和佐助一样,被这个人骗了对不对?他是坏人,清哥哥不要相信他!”

那一次和清哥哥分开后就再也没有再看见他,再见时就是那次和大蛇丸意外对峙之时,清哥哥居然从天而降,对大蛇丸的态度也像是认识许久,小樱说清哥哥肯定是大蛇丸那边的人,好|­色­仙人也说清哥哥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伙伴,可是,他不相信,虽然和清哥哥才相处了几天,可是,他知道,清哥哥是好人!(于是,鸣人啊,幸好你这句话没有说出口,要不然,囧倒的就不知宙斯一人了,好人这个词,明显就是和宙斯相悖的存在啊!)

“嗯.....”在鸣人殷切的目光之中,宙斯手指在下巴处微点,笑的轻轻浅浅,如同鸣人印象中的一般温柔,说出的话却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哟,好久不见啊,鸣人!虽然我绝对同意你那大蛇丸是坏蛋的观点,但是,现在我在他那里蹭吃蹭喝的,也不能说的太白不是?要是被大蛇丸记恨上克扣了口粮费那就惨了,到时候,没地方住没东西吃没衣服穿,在寒风中饥寒急迫瑟瑟发抖,鸣人,你也不忍心的对不对?所以鸣人,为了让我以后的生活条件改善一点,我们来意思意思的比划一下吧,让大蛇丸看看我的诚意,好不好?”

“......”

在宙斯那番煞有其事的话后,吊桥上的几人不分敌我的石化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怎么觉得这风吹的更大了身上有些发寒呢?

扫视了僵硬的几人,宙斯依旧笑的清浅,“怎么,你们不相信我的话?”

怎么可能相信啊!!!要不是当初宙斯揍人的余威仍在,鸣人很想指着宙斯的鼻子大吼:你要人相信你的话最起码不要说这话的时候从始至终都保持着笑脸连眉毛都没动一动好不?!

看着几人脸上丰富的表情,宙斯无所谓的耸耸肩,“嘛嘛,随便你们相不相信,只是,鸣人,我是真的想和你比划一下哦,据说你身上有一只很厉害的九尾狐狸,我很想见一见呢!”左手横在胸前,右手的手肘撑在左手上面,拇指和食指慢慢摩挲着下巴,“记得很久之前,我似乎也见过一只九尾狐狸来着,我很喜欢它呢,经常去它家找它,直到它叛逆期到了离家出走闯荡江湖,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它了,现在,难得碰见了它的同类,鸣人,让我睹物思狐一下吧!”

“不行!”鸣人非常坚决的拒绝了,“九尾的破坏力太大了,它会伤害到你们的!”

“啊拉,鸣人,真是的,才多久未见啊,你怎么就学我那老相识提前进入叛逆期了呢!”宙斯笑的眉眼弯弯,“真是的,不听话的孩子我不喜欢呢,鸣人。”

随着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强大的压力,自上而下,沉重的让被这股压力笼罩住的人无法逃跑,其中,被作为主要目标的鸣人感觉尤其清晰,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骨骼被压的碎裂的声音,达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鸣人发­射­­性­的呼唤九尾,却不料,这一次,九尾反常的一声不吭,不论鸣人呼唤几次,九尾就像失去了踪迹一般,没有一丝的回音。

在鸣人的体内,九尾蜷缩起了几根大尾巴,把自己揉成了一团,埋在尾巴里面的毛脸上,带着明显的恐惧,飚着两条宽带泪心中哀嚎不断:嗷嗷嗷嗷,这个恶魔这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出去,我才不要见这个妖怪杀手呢!!!

事实上,作为最强的尾兽,九尾曾经并不会混迹在人类世界中,他还记得当初自己在克里特岛(宙斯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岛)上和一堆虽然不是九尾狐但同样属于妖怪的同类住的和乐融融的,不愁吃不愁喝,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却不料,祸从天降,岛上来了这个名为宙斯的恶魔,一天到晚追着他们研究他们的身体结构,不给研究就直接上武力,于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揍到面目全非还要被他抽血拔毛,跑到大地之母盖亚女神的面前哭诉,只得到盖亚女神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由此可见,这个恶魔是多么的实力雄厚啊,XX的,惹不起那就躲起来,到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虐待,发狠的抛弃了那个住了N久的家收拾细软逃亡了人间才终于摆脱这个恶魔的,现在,他怎可能够出去送死!!!

不要不要不要,打死他都不出去,被人类封印不可怕,反而得到一个免费的居住地,事实上,会被封印有很大部分原因是自己不想四处飘荡想要找个固定点的地方休息休息罢了,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这个恶魔,而且,看这个恶魔的隐藏气息的能力就知道,现在他的实力肯定高了不止一点点,若不是被这股神力逼醒了之后直面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想想鸣人的话,似乎以前认识的,只要一想到自己什么时候差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和这个恶魔直面对上,他的一身狐狸毛就全部竖直了,嗷嗷嗷嗷,宁死都不出去!!!

于是,缩小版的九尾用两只­肉­­肉­的爪子抱住了毛茸茸的尾巴,尖尖的脸孔一埋,泪眼汪汪的,准备把装死计划实施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今天浅浅跟新的早吧早吧,哦活活~~~

124

124、留下的线索 ...

场上的气压越来越沉重,除了站在宙斯身后的大蛇丸和兜得以幸免外,其余的人除了咬着牙顶着那股压力外无法动弹,耳朵中嗡嗡直响,似乎听见了骨骼被挤压的咔嚓声,血液冰冷粘稠的无法流动,浑身就如同被冻成了冰块,寒冷而刺痛着自己每一寸肌肤,就在几人以为会就这样死去时,一个意外的发生拯救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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