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火最后不不了之,听阿贵说起来,好像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具体怎么烧起来的也不知道,反正这里每年夏天都会有山火,只是烧的离村子这么近还是第一波,万幸烧了的是废弃的屋子,没有太大的损失。
我心中暗骂,我的损失可大了,这样一来,楚哥和我们说的线索就全断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去后想办法逼楚哥开口了,这肯定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必然要使用胁迫这种手段,我并不太能接受。不过,不是完全的绝望,所以我倒不是极端的郁闷——只要楚哥不被烧掉就可以了。
和胖子说了,看来我们在这里呆不了多少时间,找了老向导之后,如果没有特殊的理由,我们可能就得回长沙,因为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所谓的羊角山倒斗,可能得下回分解。
胖子也很无奈,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我们这一次过来什么工具都没有带,其实要去羊角山也不是很现实。他还是坚持要去那山里看看再回去。于是最后就定了个再议。
之后我就忐忑不安,总觉得老向导的事情肯定也会出岔子,想着最坏的打算,以便到时候真的发生,我能好受一点。
有点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向导的事情却很顺利,阿贵回来,告诉我们他已经和那个老猎人约好了,明天他在家里我们可以去找他,老头脾气有点怪,他和那老猎人说我们是政府来人,老头可能会积极点,让我们到时候别露馅就行了。
胖子一看就不是政府官员的料,一商议,就让他别去了,他说他去化肥店想办法讨点硫酸过来,看看能不能融掉那只“铁葫芦”,看看其中是什么东西。再去烧掉的废墟那里扒扒,说不定还能够扒出点什么来。
我觉得分头行动也不错,不过千叮万嘱,讨回来后千万别轻举妄动,要等我们一起的时候再琢磨,这“铁葫芦”还是有点危险。胖子满口答应,说自己又不是小孩。
商议妥当我们便去睡觉,一夜无话,我们各怀心思入睡,到了第二天天亮便分头行事,我和闷油瓶由阿贵带着去找那老猎人。本以为不会出岔子了,没想到到了之后老头却放了我们鸽子,说是昨天晚上进山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猎人打猎那是满山的游走,根本无处寻踪,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情,怎么约好的突然就进山了,难道还是被我料中,老头的儿子也有点不好意思,就说老头老糊涂了,两年前突然就开始有点不正常,经常这样时不时的进山,也不知道去干嘛。谁说了都不听,说去就去,第二天多重要的事情都不管,你看猎枪还都在墙上挂着,肯定不是去打猎,等等就能回来。
我心说那也没有办法,只能等等了,刚在他家坐下来,忽然从门口又进来一个人,进来就问:“盘马老爹在吗?”
盘马老爹就是老向导在这里的称呼,看来还不止我们一个人找他,让我意外的是,这人说话一口的京腔。
我们朝外望去,就见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人里绕进来,我一看他的脸,就感觉有点异样,这人长的肥头大耳,但是收拾的很整齐,晒得黝黑黝黑但是看不出一点干体力活的样子。
盘马老爹的儿子立即就迎了上去,阿贵就对我到:“这是盘马老爹的远房侄子,听说是个大款。”
我听他的口音,京腔纯正,心说这远房亲戚也够远的。